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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样。”王相点了点头,“你已经明白了本相及尹将军的意思。”现在只要照作就好了。
“可是平乐不想,如果真都如了王相所想,那平乐无心无意,到了活的自在了。”说完平乐行了一个福礼,“但平乐却断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王相听闻了她这样的话,当下有些着急了起来,“平乐小娘子这样说,到有一些自私了,视尹将军的情意不管,然后又视其家人不管。如此执意而行,不是自私是什么?”
平乐摆了摆头,平静的看着他,“人活一世所为何事?”
瞪大了眼睛,王相有些不能理解的看着平乐,少时他好像想明白了一样,弯腰对着平乐微行一礼,“出此方法,是王某失算了。”说着他直起了身来,“这娶公主的计是王某想出来的,自然了就由王某前去取消。”说到这里,他斜了眼那小公公,“今日之事,除了之后的对话,前面关于入宫这段话,小公公可以直接传于皇上知。”然后他又看了看那牢头,“如果皇上来了这天牢,或是其它的,还望牢头速速来报给本相知道。”
牢头与小公公听了他的话,立即弯腰对他行礼,“一切都听王相的。”
见他们都行了礼,王相这才转头看向平乐,“如此这般,平乐可想到何法救自己离开这天牢?”
平乐摆了摆头,“平乐现在还没有想到方法,只有静等皇上自己改变心意了。”
“哦!”王相微有些吃惊的看着她,“那么这段时间里,平乐可有何安排?”
听闻这话,平乐抬眼看了他一眼,这都入了牢里了,除了寻些事情来打法日子以外,还能有什么安排?“没有安排。”
“那平乐可愿意在这天牢里与人诊病?”王相听了她的话立即开了口。
在天牢里与人诊病?平乐瞪大了眼睛,这样的事情,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人的吧!可是想这王相已经说出来,那么定已经想到了方法吧!
于是弯腰行礼,“一切听从王相的安排。”我没有意见,到是那些病人如何进来呢?
“有平乐小娘子的这句话,王某就放心了。”说完他轻拎着自己的胡须,有些深沉的笑了起来。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八六、公主
一八六、公主
之后发生的事情。表示了平乐的担心是多如何的多余,那王相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而那些个病人更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都混入了天牢里,让平乐为自己诊病。
虽然每天都只诊病十人,可是这样的人流量,对于相对应很少有人走动的天牢而言,已经非常热闹了。
平乐看着这些来诊病的人,心里微微有些担心,猜测着如果皇上知道了的话,将是多么的生气与气愤?但那些看病的人却丝毫不管这些,在他们看来只要能治好病,不在药铺在天牢里也是一样的。而且白天有这些人的出现,平乐无聊的时间都大量的减少了,但是到了天黑的时候,诊病的人不能再来,于是平乐到有些无聊了起来。
而这种无聊的时候,多半分出现同样无聊的人。
于是入夜后,天牢里的火把突然一个个的亮了起来,平乐开始猜测着这种的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人?是有新人被投入了天牢。或是皇上气愤的来指责自己在天牢里与人诊病?不审刘娥来说已经将芸娘她们请出了京城或是其它?
然当那来人站到了平乐的跟前的时候,除了吃惊,平乐已经想到不其它的词句了。
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那衣裙之边沿都镶着金线;一身浅紫色的襦裙,四处绣着富贵的牡丹;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挽成飞天鬓,并配着一支七尾金凤簪;颈上是盘成了三圈的翡翠项链,那翡翠珠个个同等大小,而且晶莹体透,泛着淡如脂般的绿光,她将双手相交放在大袖里,一双美丽细长的凤眼视着天牢里的平乐,朱唇轻启,“你就是平乐?”那声音也如冰般的寒冷。
平乐看着她那一脸的冰霜样,心里有些不解了起来,暗自的猜测起了眼前这位的身体,“犯女正是平乐。”你是谁呢?
那女子冷视了她许久,才缓缓的开了口,“未见之前,以为是何等的天姿国色,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听闻了这话,平乐的心里是翻白眼的冲动,于是笑看着对方,“不知平乐眼前这位是宫中何人?如此半夜来天牢里,想来也不只为是看平乐长的如何吧?”如果只是看长像白天来不是更好?
不想对方听了平乐的话,眉头微皱了起来,“我是当朝的卫国公主,圣上的皇妹。尹锦伦未过门的妻子。”
听她这样的自我介绍,平乐对于她的到来,更是不解了起来,这样的情况之下算是情敌相见吗?思考了一下,平乐还是给她行了个万福,“卫国公主千岁。”
见平乐对自己行了礼,卫国公主的脸上有些不屑了起来,“京城已经传遍,天牢里有犯女平乐,医术天下无双。”
“那些都是别人对于平乐的误传。”平乐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草根谦虚的说着,但脑子里却想着这位公主的到来,是不是王相的安排?
不想那卫国公主突然将手伸到了平乐的面前,“本公主今天来了,也不管那些是不是误传,但想让给本公主诊治一下,看看本公主这病可有医法?”
低头看了看那突然递到自己面前的手腕,平乐微眯了一下眼睛,这公主来时如冰般冷,如今却说着诊病的事,想来多半也只是个找碴的,于是伸手轻扣上了她的脉。“公主有何不适?”
“如果知道如何不适,还需要你来诊病吗?”公主的声音微微提高了些,带着不容商议的口气。
听到她这样说,平乐立即收回了手,直视着对方,“这医者诊病‘望闻问切’,而公主故意将这‘问’去除,想来已经不在是平乐诊病的范围了。”不用问的只有兽医,这话平乐没有说出来。
卫国公主冷冷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腕,怒瞪着平乐,“如此说来,这平乐 也只是普通至极。”
平乐点了点头,“平乐本就是凡人,自是普通至极。”
不想听了平乐的话,那公主到有些不甘心了起来,“本公主虽然不是与圣上同母所生,可也是千金之躯,然你这样的普通至极,为何那些当朝的人却纷纷偏向于你?”这是为何?
“咦?”平乐不解的看着她,对于她所说的一点也不明白,“平乐一入京城就在这天牢之中,所以不知公主在说何事?”
“你不知道?”卫国公主听了她的话,立即有些气愤了起来,“今天圣上在朝堂之上,与众臣群辨了起来,所辨之事不为其它,而是因本公主下嫁给尹锦伦之事,之前他们都极力赞成本公主嫁给将军的,可是现在他们却又全都反对这件事情了。”说来真是让人不甘心呀!
平乐听到这些话。对于王相的能力到有些微微的称赞了起来,这才几天,就已经开始行动了,但嘴上她还是不解的问着,“可这事与平乐有何相关?”说来这里面没有一句话,是平乐说过的,怎么就会找上平乐了呢?
“当然与你有。”卫国公主的双手轻微的颤动了起来,那声音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因他们都论着一事,这将军想嫁本公主,只为了救天牢里所关着的犯女平乐,所以才极力的反对本公主下嫁将军。”
平乐顿感嘴角抽搐,这里里是反对公主下嫁将军,可是暗里却直指着皇上故意棒打鸳鸯,而且还有些好色而昏的成份,如此一来,这欺君之罪到有些淡化了,到是皇上的强买强卖到如桌上定钉一样的明显。
见平乐不说话,卫国公主更是气愤的全身都打起了颤来,“记得小时候,本公主虽然贵为公主,可是因为母妃并不得宠的原因,在这皇宫里。并没有受到多少的优待,只是比宫女们微好一些,不用每日的劳作,但是却也是处处受限。”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了下去,“那些宫女们当着我的面时都还极好,可是背底里却也说了我不少的坏话。”
听到这里,平乐不解的挑了挑眉头,与自己谈这些往事与今天来这里有什么意义?
可是卫国公主才不管她挑眉或是不解,自顾自己的一味向下说着,“父皇也是同样,虽然表面上我与其它的姐妹相同对待。可是暗里却微有些讨厌我,因为传到他耳里的都是一些我的坏话,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到了逃出宫去。”
平乐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位公主,没有想到她还有那样的勇气逃出皇宫?
“可是不想这才逃出了宫去,就被人给抓了回来,那抓住我的人正是尹大将军,在将被送回皇宫的时候,我一直不停的哭泣,当时大概尹大将军是看我太过可怜,于是他将锦伦寻来与我做伴,算是安慰于我,”说到了这里,公主抬眼看着平乐,那眼里全是闪动着的光彩,“那时的锦伦大约十一岁了吧!虽然话还是很少,而且也不太会说话,可是在我哭泣的时候,他总安静的陪在我的身边,静静的将泪帕递给我,还说着‘再哭就不漂亮了’,这种让人不知所措的话。”卫国公主的双手轻轻的握在了一起,“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过,就算是母妃在我哭泣的时候,也只会说‘哭什么你是公主应有公主的气度’,所以我那时微有些高兴,之后我对他说了自己出宫的原因,本想着他会让自己逃走,不想他却想了一下回我,‘原来是皇宫里不好玩呀?’,然后不知道从何处寻来了纸鸢,带着我在后院里放了起来,那是本公主最快乐的记忆,所以听到说我可以嫁给他时,心里万分的高兴。”可是却因为你,这样微弱的高兴也将要被夺走。
听完了卫国公主的话。平乐嘟了嘟嘴,“也就是说,你因为这样的原因喜欢上了锦伦?”
“嗯。”卫国公主点了点头,同时直视着平乐,“本公主念着这个人,已有九年之久,你可明白这其中的滋味?”
九年?平乐侧了一下头,一个女子一生有几个九年?但现在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于是她不解的看着公主,“那锦伦可有说过喜欢你?”
听闻了平乐的话,卫国公主当下愣住了,半晌她才缓缓的说着,“这喜欢也只是日久生情的事情。”
平乐一听这话,当下就笑了起来,“公主的意思,平乐是否可以理解为:锦伦并不喜欢你?”
不想那卫国公主一听平乐的话,当下瞪圆了凤眼,怒视着平乐,“这锦伦可是你叫的?”
翻了个白眼,平乐有些无语的看着对面的这个女子,“不叫锦伦也可以,请恕平乐愚钝,公主说了这么久,平乐却只听出了一个信息,那就尹将军,并不喜欢公主,而照公主所说,公主也并不喜欢将军。”
“你这话何意?”卫国公主的凤眼微眯了起来,有些寒光从中射出直指向平乐。
平乐也不紧张,继续的说着,“平乐这话的意思,就是尹将军并没有为公主做过何值的公主托付终身的事情,而且不管从那一方面来看,都是公主一厢情愿而已。”情敌之间的见面应是这样的吧?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八七、皇子夭折
一八七、皇子夭折
“胡言乱语,锦伦为本公主放过纸鸢。”卫国公主极力的开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