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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了平乐的话,圣上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几天就要立秋了。”
“是呀!”平乐很是自然的应着他的话。
听平乐这样的回着自己,圣上到有些坐不住了,他的眼睛左右一扫,然后才复又看向平乐,“平乐,联之前所说的话,你可仔细考虑过?”
平乐点了点头,“对于平乐欺君的罪,平乐以为是不可恕的。”
圣上不想平乐会这样的回着自己,当下微愣了一下才又说道,“那你可想过联的提议?”
平乐听到他的话,当下在心里摆了摆头,“平乐想过圣上的提议,然那后宫对于平乐来说,太大而且也太适合了。”一句话,就算是认真的考虑了,但是我还是不想却当你的妃嫔。
“生活久了就会习惯的。”皇上听闻了平乐的话,以为有戏,于是脸上的表情有些舒展了开来。
“平乐一直以为夫妻,夫妻就是一夫一妻,而且以平乐的医术,想圣上也能明白平乐的意思。”说来就是我不想入宫,不是因为那里有多么的险恶,而是因为圣上的后宫女眷过于太多了。
“这有何难?联立即散了后宫就行了。”圣上的话没有一丝的犹豫。
平乐听闻了他的话,当下挑唇笑了起来,“平乐非三岁小孩,”你的这话分明就是一句欺骗。
没有想到平乐会这样的回答自己,圣上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于是他斜眼看了看那牢门口处。声音又恢复如初之时的淡然,“今日联来以为会听到好消息,不想平乐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
平乐跪在地上,头也没有抬一下,“平乐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念念所想也只是生活在小小的院落里;那皇宫大院断然不是平乐这样女子能生活的地方。”
“怎么不能生活?”圣上站了起来,他有些恼怒样的在牢里走动了起来,“那么多的女子都念着想着要入皇宫,为何平乐却如此不愿呢?”
“平乐之前已经说过了,平乐不能容忍自己的郎君有三妻四妾,”停顿了一下,她抬起了头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圣上,“如果平乐的郎君有三妻四妾的话,以平乐的医术及习惯,平乐担心那些无辜女子会命丧与平乐之手。”话已经说到这了个份上了,想来那圣上也能明白平乐的意思了吧!
不想那站着的圣上听到了平乐这样的话,当下弯腰蹲在她的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如果平乐真是那样的,联也愿意。”
“可平乐不愿意。”平乐看着那双细长的凤眼,没有半分的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就算是这样了。平乐却也还是在拒绝着自己,圣上的阴沉着脸,“你当真不怕我杀了你吗?”
“生死由命,如果平乐就此死于法场,也只能算是天命难违。”一句话,死也不要入宫去。
“为何?为何?”那托着平乐下巴的手,因为激动而微有些用力了,掐的平乐一阵阵的生痛。
平乐皱着眉头,平静的看着对方,对于那下巴上不断传来的疼痛感,漠然无视着。
这样的僵峙了一会儿。那皇上大概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无法说动平乐,于是放开了手,有些愤愤的看着她,“如果这是平乐的想法,那联就成全了你。”停顿了一下,“也不用等到立秋之后了,三天之后就处斩。”
三天之后?平乐皱了皱眉头,如此说来,那就没有多久了。
见平乐没有回话,皇上以为她被吓到了,于是挑了挑唇,“如果平乐现在改变了心意,还是来的及。”
听闻了他的话,平乐立即抬头看向他,梗了半天才出吐了句,“圣上英明。”
平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完全超出了皇上的想像,于是他怒瞪了一眼平乐,没有半点风度的拂离开了牢房。
随着他转出了牢房,平乐听到那之前一片安静的天牢里,立即就一片的脚步声,没有人发出半分与脚步声不同的声音。
平乐站了起来,摆了摆头坐回到自己的小床上,揉了揉自己那已经跪酸了的双腿,心里想着如果只有三天时间的话,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应留些东西下来证明自己活过?思来想去,感觉还是写医书可有些可行。于是她走到了牢门边上,向那站在一边的牢头招了招手,“牢头大哥。”
听到了她的叫声,牢头阴沉着脸走了过来,他抬眼看了看平乐,顿时没了好气,“三天后处斩,平乐可高兴了?”
听闻这话,平乐不由得笑了起来,“看牢头大哥这话说的,那有人因自己会死而高兴的。”
“可你为何不应了圣上的话呢?”那样就不会被斩了。
“如果应了圣上的话。那平乐还会是平乐吗?”平乐摆了摆头,说来她不想入宫这事,就那么的不可思议吗?
“可是没有什么事情比活下去更重要吗?”牢头有些着急了起来,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怎么就与别人的想法不一样呢?
“活下如果要付出所有的代价,平乐情愿不要。”平乐直视着对方,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主张。
牢头听到了她的话摆了摆头,然后才想起了平乐叫自己过来的事情,“不知道平乐叫在下过来何事?”
“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平乐想要一些纸笔,不知道牢头大哥可以帮忙不?”说完这些话平乐到有些不安了起来,因为之前她与牢头好像才为某事而起过争执,现在又向对方要些纸笔,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不答应?
不想牢头却很是爽快的点了点头,“这些好说,不平乐想要多少的纸墨?”
“纸到是越多越好。”平乐听牢头这样的问,心里有些高兴了起来,如此一来,有些药材与疾病的医治之法,就可以如此的传将下去,说不定到了她那远如前世的现代,将会让医术进步的更是厉害。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九零、思救
一九零、思救
那牢头所想的可能与平乐不一样。于是他带着沉重的心情为平乐寻来了许多的纸,从那牢门间的缝隙处递给了平乐,“平乐,如果这些不够,你直管说就是了。”
平乐有些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了,牢头大哥。”说完平乐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张,坐回到了床边,就着地上早就准备好的墨,开始写起了她那脑子里还记得的一些药名及疾病的诊断及治疗方法。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渐明了起来,平乐抬眼看了看那高窗外的天空,心里暗数了一下,还有二天了吧!揉揉自己的眼睛,她准备躺到床上休息一下,这一夜让那个皇上给闹的。
可是不想她这边才闭上眼睛,那边就听到有人细细的说话声,“……是的,皇上昨夜来过……说是三天后处斩……不知道。”
皱了皱眉头这会儿,会是谁来这天牢里打探她的消息呢?一个激灵,她翻身下了床,想要看看那站在牢门外聊天的会是什么人?
不想她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走到门边上时候。那门外已经没有了聊天的声音,将头探出栅栏也只看到了空空的走廊,满是灰暗的颜色。
见没有人在,平乐耸了耸肩,重新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
“你说什么?”李迪吃惊的看着正站在窗前,轻扶着窗栏的锦伦,这个突然传来的消息,太让人吃惊了。
“皇上决定三天后处决平乐。”锦伦的手虽然轻扶着窗棂,可是那手指的关节都已经微微的泛起了白色,可想他正在用力的压下自己心里的怒气。
三后就要处决平乐?李迪对于这个消息完全不能消化,记得之前才说的是立秋之后,怎么就过了一夜就成了三天之后?他慢步走到了窗前,“圣上为何要这样?”
锦伦转头看向他,张了张嘴,最后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就又转头看向了窗外。
李迪见他这样,想来锦伦也是不太明白的,当下摆了摆头,想着王相昨天在殿前跪了一夜,怎么就跪出了这样的一个结果来?
思来想去,他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于是转眼看向门外,却不想看到了芸娘那苍白的脸色,于是心里大惊了一下,这芸娘是不是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于是急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沈家四娘,”本想问问她听到了没有。可是却感觉这样问的话,是不是反而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他转头看了看正在一边沉思中的锦伦,想着与他说说是不是会有一些办法,不想那芸娘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一样,缓步的走了进来,“李迪公子,芸娘无事的,只是没有想到,与平乐分的时候来的如此之快,”接着她开始细细的嘀咕了起来,“我这个为娘的,从她小时候就一直没有想到过她想要什么?如何让她快乐一些,现在她都要走了,我这个做娘的还是一样不知道她想要什么?”说到这里,她摆了摆头脸上全是沮丧。
李迪听她这样说,顿时不知如何安慰才好了,那平乐从小给人的感觉就是与众不同,喜欢安静、喜欢书。
正在这无措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正向这边走来的沈墨钰,于是急步迎了上去,“沈大人。”你来安慰一下芸娘吧!
沈墨钰对于李迪的那暗含之意,好像完全明白一般,点了点头后,走到了芸娘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头,“芸娘如此,平乐就算是离开了,也不会安心吧!”
“郎君。”芸娘听闻了他的话,立即抬眼看向他,那一双眼睛里全是盈盈的泪光,直让沈墨钰揪心。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锦伦从屋里走了出来,“记得我爹有将一块玉给了平乐的。”
听闻了他的话,沈墨钰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尹贤侄问这个做何?”
“我要拿着那玉,上殿去见皇上,那平乐早就是我爹给我定下的妻,如此将要被斩,锦伦愿与她同行。”上琼碧落下黄泉,今生也要在一起。
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当下愣在了当场,因为那玉当年尹大官人给他们的时候,并没有说出是定亲之用,如今这样说到皇上的面前,是否有些不太适合呢?
不过,如果能救的了平乐,如此又有什么关系?于是沈墨钰很是自然的接了口,“玉在屋里,我立即给你拿去。”说完立即转身向着他们一直住的房间而去。
听闻了沈墨钰的话。芸娘那苍白的脸色微有些回恢了,她急急的跟在沈墨钰的身后向着屋子奔去。
看着他们两口子急速离开的样子,李迪有些不解的看转头看向锦伦,“锦伦难道想用尹家的功,去救平乐?”
锦伦听了李迪的话,当下转头看向他,“不是用我尹家的功去救平乐,而是就这样去告诉圣上,那平乐已经许给我尹家了。”如果平乐一人之力不能让皇上死心的话,那么就再加上他——尹锦伦好了。
李迪没有想到锦伦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于是瞪了一下眼睛,复才又开了口,“原来你已经知道了。”这平乐被抓除去了欺君之罪外,还暗含着其它的原因。
锦伦转头看向他,“锦伦早已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圣上会这样做。”
“那么现在锦伦知道了,打算如何做呢?”真要拿着玉上殿去告诉圣上,这平乐已经是你未过门的妻吗?
“如一开始锦伦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