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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背在背上,仔细的在这屋子里寻找了起来,那些书卷的间隙、那些花架之上,一切可疑的东西,她都要亲自*摸,或是用手转动一下。
可是寻了很久,一样可疑的东西,也没有寻到,更不要说是什么《青囊经》了?
平乐用手挠了一下头,难道那无因已经失言,根本没有将书卷交给沈墨钰?或是根本就没有被沈墨钰藏在这个书房里?
这样想来,平乐到有些泄气了。
于是她坐在那矮桌旁,双手支着下巴,看着那正挂在墙上的画像,心里暗念着,如果这个女人能说话就好了,那样说不定就能将沈墨钰藏书处告诉给她,可是想想,如果这画正能说话,说不定还不会对她说东西在那里,而要她先寻到沈墨钰再说呢?
这样一笑,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她才缓缓站起了身,而随着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久以前看过一个电视画面,那就是贼人将东西藏在房中画背后,以为别人会寻不到。
于是她急步走到了画像之一下,一把将那画像从底下掀起,一抬眼就看到了画像之后所藏的暗格,而且那格子根本没有外盖,就好像在等着她来取走一样。
平乐也不多想,拉过了椅子,爬将上去,将那暗格里的东西,全都取了出来。
取出之后,复又回到了矮桌边上,小心的将手里的东西,逐一放下,然后这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东西。
看着那书名,平乐的心不由得狂跳了起来,只见那书面之上,用隶书有力的写着三字《青囊经》,这是本早就在现代失传了的古书籍,传说里面记载着华陀所写着的最厉害的外科手术病例,传说里面详细的记载了扁鹊的换心术,虽然在以前听到这个传说的时候,感觉都是后人神化了的,可是现在看到了《青囊经》感觉有些东西,不一定是神话传说了。
双手因为激动而开始颤抖了起来,呼吸也因为发现这本奇书而开始加快,平乐的眼睛里现在只有这本奇书,而且满脑子里也只有关于这个奇书的各种传说了。
不过当她翻开第一页后,她立即就愣在了当场,接着她又快速的翻开了第二页与第三页,同时让她震惊无比,而这震惊的结果,是她一把将书拿了起来,然后开始急速的全本翻动。
一时间屋里只有那书被翻动的声音。
许久,平乐放下了那本书,表情上却还是震惊,而且还多出了一份深深的不解与疑惑。
窗外有风吹了进来,无意的翻动着那桌案上的书卷,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眼光,就能看到那满眼的雪白。是的,这不是看错了,而是平乐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青囊经》却是一本无字天书。
摆了摆头,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平乐心里有些被人捉弄了的感觉,要知道,那华陀写《青囊经》的时候,就只是竹简行书,可是眼前之物,却是书卷。自己却一眼看到了那传说中的三个字,就立即兴奋的忘记了其它,所以也活应被人捉弄。
翻了个白眼,平乐就准备将这书卷放回到那暗格里去,一本无字的天书,还拿在手里干什么?
于是她拿书的动作,就没有之前的轻柔,而且对于那幅画也没有之前的重视。
随手拉了拉画卷的边线,就想着将那画收了起来,然后就这样将书放回到暗格里,不想才将那画收起,平乐就看到了画背后所写着的字迹,而且那字迹是这样的熟悉,只是一眼,她就能分辨出自沈墨钰的手笔。
心里一惊,她急急的将画又放了下来,转过头去,仔细的看着上面所写之字,‘爱女平乐,想来他**定会为寻《青囊经》而看到此字,不过吾将要很遗憾的告诉乃,《青囊经》吾带走了,如果乃想要,就来寻为父吧!父:沈墨钰留。’
平乐看完这些字,当下眉头抽搐,这就是沈墨钰——那个是她爹的人,就算是离开了沈家的院子,也不会让她省心,之前的所有感动,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乌有,同时她咬牙切齿的在自己心里暗暗说着,‘姓沈的,你不要让我找到。不然定不会让你好看。’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二一、无名(求粉红)
一二一、无名(求粉红)
收拾好自己随身所带之物,平乐就准备天明离开这生活了十几年的院子,芸娘看着平乐那一付期待的样子,于是叹了一口气,“平乐,离家后要小心注意。”她这样的小,却要离开这家了。
平乐点了点头,心里还在盘算着差些什么?
见平乐点了头,芸娘突又轻吐出了一句,“如果娘能为你们添个弟弟就好了。”这样,就不需要你离家外出去寻你爹爹了。
又听到芸娘说这样的话,平乐翻了个白眼,“娘,这一院子的弟弟、哥哥还少吗?”
芸娘一听这话,微愣了一下,说起来这一院子的小子是不少的,而且有几家还又添了小子,所以说不是没有男丁,而是没有人愿意而已。想了许久,她才嚅嚅的吐出这样一句话,“可能他们都有事?”
“都有事?”平乐斜睨了她一眼,“有什么事情比寻自家的爹爹更重要?”说到底这一屋子的人,都在想这沈家散吧!虽然感觉有些分大户的感觉。
见自己说不过平乐,于是只。好起身,打开了衣柜,准备为平乐多收一些可以穿的衣服,而平乐一见她这样,立即凑了上去,“娘,女子的衣服,不能带多了。”她这样出门,如果让很多人知道自己是女子,那可就不太妙了。
听到平乐这样的回答自己,芸娘。有些吃惊的看着她,“那你离家以后穿些什么?”虽然现在是初夏可是转眼就要到秋天,接着又是冬天了,冬天那么冷,如不多带些衣物,到时可怎么办呢?
“现在才初夏,穿一身,带两身男。装,就差不了多少了。”平乐斜眼看看那已经有些微鼓的行囊,开始担心自己带着会有多么的麻烦。
芸娘得到了平乐这样的话,看着那满满一衣柜的。女装,有些不舍的,“那这些衣物,只有等平乐回来再穿了。”
“嗯。”平乐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芸娘不舍的将那衣柜。关了起来,接着芸娘转身看着她,“那些银两带足了吗?”
平乐转头看看行囊,说到带足,那还不知道要带。多少算足够了,“银两带了。”
芸娘这才微有。些放心样,“这样说来也好。”然后她看着平乐,“那李迪公子今年也要上京赶考了,可有邀他同路?”
听到这话,平乐立即就想要摆头的,可是一想,如果自己真的摆头了,这芸娘还不给担心死?于是立即改了口,“早已约过了。”
见平乐将与李迪同路,相互也有个照应,于是芸娘的心里有些安慰,她点了点头,“两人一同走,路上也好有个照应。”然后想了一下,才又接着说,“不要太给李迪公子添麻烦。”
平乐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撒娇样,“娘,我想要睡了。”
本还想继续与平乐再聊些其它的芸娘,听平乐这样说,当下也只好点了点头,“那我们就睡吧!”这院子里青儿与常儿都已经出嫁了,现在也就留下她与平乐,现在平乐却也要走了,以后也就自有她一人守着这个空院子。
这样一想,芸娘到有些离愁涌上了心头,她伸手拉着平乐,“平乐今夜与娘同床眠可好?”
从平乐七岁那年就已经有了自己单独的小床,现在听到芸娘的话,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反对,可是看着芸娘那不舍而微带着祈求的样子,心里一软,于是点了点头,“好的,娘。”
得到了平乐肯定的回答,芸娘那布满了愁云的脸,这时立即舒展开来,她带着笑,快速的将床铺好,然后拉着平乐一起躺下休息。
……
半夜的时候,月已升到了中空,使的在这漆黑夜里安静院子,一片银白。
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一个小小的行囊,踏着月色,小心的向着那院墙边上靠了过去,然后转动着头四下的看了看,然后一个猫身,从那边沿日见光滑的狗洞,窜了出去。
看着那小小的身影离开了院子,那黑暗的凉亭之上,这才显出了两个人的身影,她们安静站着看平乐离开,然后相视一眼摆了摆头,接着又一同看向那人离开的的方向,许久才有些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各自返回自家的院子。
那个小小的身影,不用多想就是平乐,可是明明说了天亮才走的,可是却又为何现在就要走呢?
平乐自有她的道理,因为今天才与芸娘说了要离开这事,那芸娘就一脸的不舍,如明天那常儿姐姐与青儿姐姐,再加上那两个姐夫,谁知道到时会不会给她来的劝说大会?所以对于将要发生的麻烦事情,平乐很有些预见些的。
于是她选择了提前离开。
出了沈府的大门,她走到了城墙之下,看着那还紧闭着的城门,平乐当下就傻了眼,看来她又把时间给看早了些,想想现在回去沈院再睡已是不太可能了,于是她抱着行囊,蜷缩着身子在那墙根上,准备等开城门。
可是不想,她才坐下,立即就有一个人走到了她的跟前,用脚尖碰了碰平乐的腿,“喂,你是干什么的?”
“出城。”平乐有些警惕的看了对方一眼,却见眼前这人身穿绿色里衣,肩上披着护肩厚布,腰上也同样缠着护腰的厚布,想来也就是个普通当兵的,只是不知道这个身穿兵衣的男子想要干什么?
男子听到平乐说要出城,于是又接着问了句,“是不是走汴京?”
平乐一听这话,当下瞪大了眼睛,这人怎么就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于是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是的。”
得到了平乐的回答,于是立即指了指旁边一辆牛车,“坐到那车上去。”
这下子平乐安全不解了起来,但同时心里却有一个想法,说不定是沈老爷子担心她的安危,于是让同上京城的兵家,与她同路。
这样一想,好像又很有道理,于是她顺从的坐到了那牛车上,不想才坐下,立即就从旁又涌出了四人,然后那些人一看到了平乐,立即瞪大了眼睛,其中一人还小声的说了句,“这位兄弟好小。”
而另一人摆了摆头,“看这细皮她嫩肉的,可怎么受的了这苦呀!”
平乐听着这些人的对话,微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们,“几位哥哥,所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沈老爷子为自己安排的?
那几人一听平乐的话,当下更是将头摆得再是厉害了,许久才听到暗处一人轻叹,“这又是个被绑来的。”
听到这话,平乐顿感嘴角抽搐,自己这到底是坐上了个什么牛车?可不要是什么贼车?
雄鸡高鸣三声,城门立即打开,随着城门的打开,那牛车开始缓缓前进了起来,平乐坐在牛车尾,虽然有些颠簸,但是却也安稳,最少说不会掉下车去。
可是因这样的颠簸,平乐那原本就睡眠不足的眼睛,开始缓缓的闭了起来,可是心里却于处在这样一群陌生人中,还是微有些紧张,于是她四下的看看,坐在她周围的人,却发现对方四人,早就闭着眼睛休息了。
于是她也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行囊,开始闭着眼睛小憩了起来。
闭了一会儿,她又警惕的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