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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平乐的答复,四人高兴的大笑了起来,“真是太好了。”
而听着他们的大笑声,平乐的脑子里却浮起了祝文青之前说过的话,当下翻了个白眼,看来从现在起,她就在格外的小心了,不然如被发现是个女的,还不知道这些人会干什么出来?
不想她们才聊得正欢,那还立即大叫了起来,“开饭了。”于是四人立即散开了来,要知道二十几个人抢吃的,如果不快点的话,只怕是什么也不会得到了。
而平乐本想与他们同去的,可是不想才走出一步,就被人请到一边,与祝文青同桌用饭。
祝文青吃饭的时候,很是安静,而且目不斜视。到是那一边陪坐的当兵者,一直向平乐的碗里夹菜,边夹菜,他还边说着,“你要多吃点,不然这么矮,将来可不好寻媳妇。”
一听到这话,平乐当下就无语了,难道男人活着,就只是为了这些?于是她斜了眼那人,“平乐还不知大哥贵姓呢?”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下免贵姓丁,名五。”
丁五。古代人的名字真是取得极好,姓已经出来了,而且还将对方在家第几位也明白的告诉了世人,“丁五哥,以后平乐就有劳多多关照了。”
“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说着丁五又夹了些放入平乐的碗里。
看着满满一碗的菜品,除去那些肉类,青菜也点了不少的位置,她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祝文青,不想对方却递给了她一个极冷的眼神,平乐心里一惊,难道这人也想要人夹菜?
却不想对方发现平乐在看自己,于是当下放了碗筷,站起了身,“吃好了。”说完转身离开。
平乐看了看祝文青的碗,当下无语了,这人的胃比自己的还小,而且还留了好多的饭菜,真是浪费粮食到可以了。
而那当兵的见平乐看向祝文青,以为平乐被对方的样子吓到了,于是安慰着平乐,“平乐不要怕,那家伙从来都是这样的,而且还很自以为事。”说完又冷哼了一声。
听到这声冷哼,平乐耸了耸肩,这人看着就是很冷漠的,被人以为是自以为事那应是活该了。
于是很随意的问了丁五一句,“丁五哥,那人好像比平乐来的要早一些。”
丁五也不避讳,直接就点了点头,然后凑近了平乐的耳朵,细语着,“来的是早,但是自说懂医理,却一次也没有为人医过。”说起来,这人可能有滥竽充数之嫌。
听到了这话,平乐有些不解的瞪大了眼睛,刚才那人向自己提问的时候,可是一付很不得了的样子,想来也应是有些不错的医术的,但凡医术高的人,都是有些自视清高的,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不愿意为人医病,那他来当军医干什么?难道是想要混军饷?脑子里想完了这些事情后,平乐猛然发现,自己也跟着有些一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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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的第一张粉红,真是让人高兴呀!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二三、决明子
一二三、决明子
吃过了晚饭,才被告知要在这个地方休整三天,于是这三天,平乐可以将这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城,仔细的逛个够。
心里满怀着高兴,平乐被丁五带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看着这小小的房间,想着不用与几十个人一同睡大房,平乐感觉选当军医,还是很不错的。
可是一入屋里,平乐就立即高兴不起来了,原来这屋里已经有人住下了,仔细看去,发现那人并不是别人,正是祝文青。
而祝文青看到平乐进来了,也不说话,只是斜了她一眼,然后再睨了一下那呆在房间一边的空床,好像在说你就睡那里吧!
平乐见祝文青没有主动与自己说话,当下也没有理睬于他,只是在心里暗念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安静的走到那张空床,然后将手里的包囊放下,准备休息。
不想,她这才躺下,准备闭上。眼睛,那边祝文青就走到了她的床边上,“平乐,我这有水一杯,你喝一点不?”
平乐心里有些气愤,这人是怎么。一回事?进来的时候不说话,如今见别人睡下了,反而话多起来了,但是气愤归气愤,她还是睁开眼睛,“睡前喝水,于肾经有损。”那祝文青一张冷脸,想来又是在考自己的医理了。
听到平乐这话,祝文青轻挑了。一下眉头,然后接着说,“说起来,你还是没有感觉自己开错了方剂吗?”
一听这话,平乐顿感有些郁闷了,如果她开错了,当。面指出就行了,为何要等到别人睡前来说这事?难道他还真当自己是夫子了?于是平乐翻身下床,双手一拱,“平乐错在那里,还望祝大哥指出。”
“你喝一下这杯水。”祝文青说完将手里的茶杯向平。乐一递。
平乐斜睨了他一眼,再看了看那杯茶水,想来他。也不会有什么下毒的胆子,于是接过了那茶杯,轻饮一口,顿时一股子的焦胡之味在口中乱窜。
“决明子?”轻呼一。声,而对于祝文青所说之意,平乐心里有了大概的了解,于是抬眼看着对方,“祝大哥,所说就是这个?”
祝文青点了点头,“看来你不尝出来了。”伸手拿回递给了平乐的杯子,“说起来,《神农本草经》上已经写的很是明白了,这决明子保肝明目。”说完他有些严肃的看着平乐,“你明知这些,却还给那狗蛋开了个甘菊花的方剂。”
平乐听到这里,完全明白了这祝文青的意思,同时顿感这人已经无聊到了极点,于是翻了个白眼,“如果当时祝大哥感觉不对,为何又不当面提出呢?”现在才来说,很明显是一付看热闹的心态。
祝文青对于平乐的质问一点也不紧张,而是平静的端着茶杯返回到了自己的床边坐下,“我只想要提醒你,你来当军医,还不够格。”说完他抬眼阴鸷的看着平乐。
平乐本就心里不悦,如今再见他那一脸阴鸷的样子,不怒反而大笑了起来,“平乐自认也不太够格,但是与祝大哥相比较起来,到还有些不错了。因为医者本就应有一付仁慈之心,见其苦主病患,当除身份地位之见,以治病救人为已任。”你这样一付样子,还以为谁人不配了呢?
没有想到平乐会大笑起来,那祝文青也含笑点了点头,“如此说来,文青到是多事了。”然后倒下侧身而眠。
见他睡了,平乐摆了摆头,还好只有三天,不然自己非被他折磨成精神衰弱不可,随后也侧身向里躺在床上,进入了睡眠中。
……
幽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坐起身来四下张望一下,发现那祝文青已经不在房里,当下有些高兴了起来,话说回来,谁想一大早看到那张阴鸷的脸呢?想着都伤心情。
怀着这样轻松而美好的心情,平乐起身下床,收拾好后,才开了房门,准备出外吃早饭。
不想才打开门来,就看到了那熟悉的四人组,于是递上一个笑脸,“四位大哥,早呀!”
“早。”四人立即给了平乐一个大大的笑脸,接着将手里的东西向平乐递了过去,“平乐快吃早饭,吃完后我们去逛街吧!”
看着已经递到了眼前的二个大白馒头与一碗小米香粥,平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他们四人怎么这么好的心情,给她端粥递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
但是想想自己也在上街的理由,于是平乐立即接过了碗筷,轻回一声,“好的。”就在房门边上寻了一处坐着,开始喝起了粥来。
三下二下将粥喝完了,平乐立即将空碗还给了那四人,“吃好了,我们走吧!”
四人当下高兴的笑了起来,“好。”异口同声的回了平乐,当下就准备出了营地,到外面去逛街。
不想,这才抬腿向外走,那头就接到了祝文青递来的阴鸷目光,平乐叹了一口气,这个家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想想,不会是在怪自己抢了他的风头吧!可是听丁五说,好像又不是这样。
于是僵着脸,给了祝文青一个笑容,不想祝文青接到了她递去了笑脸,却立即将脸转向一边,一付不理睬的样子。
那四人见祝文青这反应,当下有些气愤,拍了拍平乐的肩头,“平乐那小子看着都气人,不如我们寻个机会,让他好看如何?”
一听这话,平乐当下摆起了头来,对于祝文青这种人,还不需要用到拳头这会事。“不要为那人坏了我们的好心情,上街去吧!”
而那四人听到了平乐的话,当下愤愤的瞪了眼已经不再看他们的祝文青,才与平乐一起离开了营地,出门逛街。
在这个不知名的大街上,平乐顿感眼前一抹黑,不要说找人了,就是找条路她都感觉有些困难。
可是不想,在这个时候,那边的大街上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而人都有凑热闹的心情,于是一时间,就围了许多的人。
而那四人也想去看看,平乐却没有那份心情,于是她拉了拉那四人,“什么地方打听消息最好?”
那四人想也不想就回答她,“当是最热闹的地方打探消息最好。”
一听这话平乐就明白问也等于白问了,于是摆了摆头,“你们去看看有什么热门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四人听平乐这话,也不多想,立即就向那热闹之中冲了过去。
看着那四人依着体力于身形,左推右挤,向那中心而去,平乐都有些佩服这四人,爱看热闹的坚定兴趣了起来。
不到一柱香的时候,那四人又都挤了回来,接着又有些官兵跑来了,将这些凑热闹的人,纷纷喝散开去,那热闹喧哗的中心,这才完全的露了出来。
而平乐这时,也将那哭闹的正主看了个明白,就是一个肥子,头戴青色直角帽,身穿棕色圆花形镶银边的背子,里配青色衬衣,正在发怒的叫骂着什么人,而那些差人一句话也没有,上前只是一把将他抓住喝斥于他。
四人看着这光景,一齐摆了摆头,才凑近了平乐,细声的说着,“那个肥子,最近眼睛看不清了,就到药铺里抓了些药来吃,想要治好眼睛,可是不想,这眼睛没有治好,反而身体也有些不适了。”
听完了这些话,平乐斜了眼那个被压在地上的肥子,摆了摆头,“活该,吃得那么肥,不知道肚子里装了多少的油。”
四人听平乐这样说,再一同转头看了看那个肥子,当下感觉平乐说的极对,于是一同点了点头,同时脸上全是一付,那人活该的表情。
而五人一同露出了这样的表情,却让那边的肥子看了个分明,当下他挣脱了官兵的压制,跑到了平乐他们这一行人的跟前,大骂了起来,“你们这些混蛋,看本大爷热闹是不?”
听到了他这句骂话,平乐翻了个白眼,想来这个人已经是视物不清了,却说能看到他们的样子,想来已是不太可能,最大的可能是,这人胡猜的;于是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凑近了那肥子,“大爷行个好,赏两钱吧!”话语中有些试探的成份,想要看看这个肥子,是不是真的看不清东西了。
不想,那肥子一听平乐这话,当下脸上全是猪肝色,默了一下才吐出一句,“切,臭要饭的。”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