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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那肥子一听平乐这话,当下脸上全是猪肝色,默了一下才吐出一句,“切,臭要饭的。”说完,还从怀里摸出了三个铜板,抛在平乐的脚下。而不想这头话才落下,那头差人已经上前,又将他压制于地上,而且还嘀咕着,“他祖母的,当差的你也敢打,不想活了。”
一听这话,那肥子这才大哭了起来,“官人,俺是看不见的。”
摆了摆头,平乐弯腰将那掉在地上的铜板拾了起来,然后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不想这才一转身就看到了祝文青,那家伙阴鸷的眼睛,及他那冰冷的声音,“怎么医者不是应治病救人的吗?”那你为何不救他,而要离开了呢?
平乐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到了他的跟前,“如果祝大哥能让那官人放开了肥子,平乐立即为他医治。”
听到了平乐这话,祝文青当下挑了挑眉头,快步走到了那当差的官人跟前,双手一拱作行礼样,“这位官人。”
那压制着肥子的当差官人一听祝文青的声音,立即抬头看了看对方,当下就放开了肥子,双手一拱作行礼样,“祝公子。”表情上更是一派恭敬。
“祝某想请官人放了这位肥子。”说完更是将手里一件东西放在了那官人的手里面。
那官人一脸带笑的掂了掂那到手的东西,“好说好说。”然后他踢了那肥子一脚,“死肥子,今天看在祝公子的面上,放你一马。”说完招了其它的人离开了。
看到这些,平乐当下无语了,想来这祝文青在这地方已经有些名气,不然那官人怎么能如此放手呢?
而祝文青却没有给平乐太多的感叹机会,就指了指地上的肥子,“平乐你来医!”
一见他那冰冷的样子,平乐就二话不说走到了肥子的跟前,“请问您贵姓?”
肥子也不说自己的姓,只是抬眼看了一下平乐,然后吐出,“要饭的,钱都给你了,你还想要干什么?”
平乐听这话,当下猜到他可能在给钱的时候,已经记下了自己那模糊的身影,而且现在还将自己定为要饭的了。于是挑唇一笑,“肥子,说句实话吧!你这病就是吃太多、太油腻引起的。”
肥子一听平乐这话,当下来坐直了身体,“听来你好像有方法医?”
平乐拍了拍他的肩头,“说起来也不难,但是你可要照着做很久才行。”
“怎么做?”肥子紧张的看着平乐。
“每日用十五颗炒决明子代茶饮就可以了。”平乐说完,抬眼看了看祝文青,不出所料祝文青的脸上有些不解的神情,而看着这个神情,平乐在心里暗念着,看来一会吃过的午饭,又要被抽问了。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二四、盗仙草
一二四、盗仙草(二更)
果然等她一回到营地里,那个祝文青就站立到了她的跟前,一双眼睛严肃的看着她,“平乐,你到是说说,为什么今天又给那人开出了决明茶的方子。”
而听到了他的声音,那四人当下就不乐意的站在了祝文青的面前,怒瞪着他,“你是谁?凭什么平乐要告诉你?”说罢还示威性的,舞了舞自己的拳头。
不想,那祝文青轻挑了一下唇角,一个侧翻身,以平乐都没有看清的动作,将那四人全都放倒在了地上,然后他拍了拍双手,直视着平乐的眼睛,“现在你可以说了吗?”
看着那被摔在了地上的四人,平乐怒瞪了他一眼,“我爹与娘教过平乐,如果想要向别人请求什么事情的话,说出的话前应带着‘请’字。”不要以为你为功夫,我平乐就怕了你了,而且我干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而祝文青大概也听出了平乐的不悦,但是却也没有如平乐所想的那般,有礼的说出一个‘请’字来,而是一个反手,将平乐的手臂抓住,“那么这样你可愿意说出来了?”
怒瞪着祝文青,平乐开始后。悔没有跟着五娘学习高超的武艺,现在这般让人给欺负。
扁了扁嘴,然后平乐在脑子里开。始想着,如果换成了李迪那个书生,会怎么处理这事?想了一下,她大声的回着祝文青,“大丈夫能屈能伸,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yin。”一句话,你不要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让我平乐屈服。
没有想到平乐会这样的回答。自己,祝文青立即松了手,等他一松手,平乐立即站直了起来的时候,可是却只是一瞬间,她的眼睛看到了一群人向这边走了过来,而走在最前面的人,分明就是那个叫狗蛋的,他一脸怒气的看向这边,而且还舞动着手里的棍子,而且那被摔在地上的几人,也都站了起来,大家一起怒瞪着祝文青。
这个时候祝文青大概也发现自己过火了,却也没。有向平乐赔礼的打算,而是冷看着已经走到了跟前的一群人,“怎么还要群殴?”
听到这话,平乐当下就愣住了,这个叫祝文青的人。是应被教训,可是就这样一大群人一起上,也太过了吧!于是她挡在狗蛋他们的跟前,“犯不着与这种人计较。”
狗蛋看了眼平乐,又看了眼祝文青,当下瞪着祝。文青,“还是我平乐小兄弟仁义,不然定要你好看。”
不想这头话才。落下,那头祝文青却挑唇还击,“你一个种田的,能让我如何好看?”
平乐一听这话,当下无语了,这个人看来今天是想被打或是想打别人,看看刚才与那四人过招的身手,想也功夫是不弱的,如狗蛋他们与他过招,只会平添了祝文青这家伙的气焰,于是转头看着祝文青,“你不是自愿来的,也就算了,但是医者反而出手伤人,那你为何不去当兵呢?”说明了,不愿医治别人,你大可以去当兵,这样不用医治别人,而且说不定阵前遇敌,还能杀个痛快。
猛然听到了平乐的话,祝文青也不恼,轻笑了起来,“不想,祝某人的心意,连你这样的小子也看透了。”说完,抬眼看向高处的楼阁,那里有静站着一人,宽襟襦衣,头戴紫金冠。
平乐随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当下有些明白,那人定是祝文青的爹,不然怎么可能强迫祝文青出来当军医呢?
而因被平乐挡着,那狗蛋也不能与祝文青过上招,而只能愤愤的握着木棍子,瞪着祝文青,见祝文青看向别处,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不想那人已经离开,只留下空无一人的窗口。
见那人已经离开了,祝文青伸手将平乐向旁一推,“今天,我也活动一下筋骨。”说完,挽袖准备迎战。
而狗蛋一行人一见他这样,当下也舞起了棍子,“今天就陪你了。”说完将平乐推出了大战的人群,双方恶斗了起来。
看着二边大打了起来,平乐到有些心急,担心狗蛋他们吃了暗亏,可是想想双手难敌四掌,于是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退到一边去看热闹。
看了一会儿,平乐猛然想起,这些人打过后都在挂伤了,不如趁现在去寻些伤药来,等会打完了,也要为那些挂彩的人医治,于是转身离开了这个热闹的打斗场。
这才转身,平乐就看到了一边的几个当兵的,正双臂环抱的看着热闹,想来这祝文青在这里寻人打架,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摆了摆头,开始寻药去了。
……
等过了许久,平乐猜想着,可能已经都散了,这才慢慢的走回到了营地里,可是等她一回到营地里,当下就傻眼了,那院子里齐齐的跪着一排排的人,而且跪着每个人都头顶着一个盛水的海碗,细细数了人数,发现就是今天打架的几位,而且让平乐感到吃惊的是,那祝文青也跪在其中。
平乐摆了摆头,这祝文青是应被好好的教训一下,但是感觉狗蛋他们也这样的陪着,到就有些可怜了。再转头看了看静站在一边的那些当兵,顿时明白了过来,这些当兵的,都是等人打累了,才过来收拾这群人的。
于是默默的走了进去,本想过去与狗蛋他们跪在一起,因为一切都是因自己所引起的,不想,她才走过去,立即被一个丁五给拉住了,“平乐你跪什么?”你又没有打架。
平乐看了看狗蛋他们那被打得如五彩花开的脸,“事情因我而起,平乐怎么可以不跪呢?”
不想这头话才落下,那头跪着的几人却不干了,“这事与平乐无关,都是那姓祝的欺人太甚。”说完看着平乐,“平乐你去吃饭吧!记得给哥哥们留点肉。”
一听这话,平乐当下就要笑了起来,正想着要安慰些什么,不想身后传来一声虎吼,“无事的人,都给人回屋里去。”
平乐听到这吼声,想来自己如在这里多停留,说不定会让狗蛋他们被重罚,于是扬了扬手里的草药,“等过了这会儿,让平乐给哥哥们上些药吧!”
跪着的人纷纷立即点头。
见他们都点头,平乐这才跟着丁五回到了屋里吃饭。
才一端碗,平乐就看到了那碗肉,心里对于祝文青的恨意,让她不由得多夹了几次肉,而且每夹一次,都在心里暗念一下,‘不想当军医,你就当兵呀!还不是贪着这碗肉、还有这个清闲的住所,不想离开?’
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明白,那个姓祝的为什么老是针对自己,而越气愤食量就越好,于是等她回神过来的时候,那碗肉,已经全都下了她的肚子,摸了摸自己微圆的肚子,她不由得皱眉有些苦恼了,吃了这么多,这肚子到开始有些不太舒服了。
打了几个响嗝,平乐这才能慢慢的移动起了身体,她还要将手里的盗仙草捣碎了,为狗蛋及那四人外敷呢?但同时她有些不解的眯起了眼睛,那个狗蛋,说是看物不清了,这才过了一天,难道就好了?还会人打起了架来。
于是她向坐在门槛处的丁五凑近了些,“丁五哥,那狗蛋看的见了?”如果真是那样,这也太神速了吧!
丁五一听这话当下就笑了起来,“狗蛋本就只是看不清,记人都是记身形的,所以大体上也不太会认错人。”
“哦!”平乐有些了解样的点了点头,“他打架看来有些……”余下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词。
“狠?”丁五侧头看了平乐一眼,接着就笑了起来,“丁五以前不识的狗蛋的,只是听那招兵的说过,只所以招了狗蛋,就是因为他家是当猎户的。”
一听这话,平乐立即明白了为什么狗蛋死活都要来当这个兵了,因为看不清了,猎人如何能抓到猎物呢?可是难道就唯有当兵这一条路了?侧了一下头,“他不想当种田的?”那样不是也挺好吗?
丁五听到了平乐的话,立即笑了起来,“当种田的,分不清五谷与杂草,如何当、如何种?”
这到也是,平乐点了点头,看来这个视物不清,还是生在富家要好一些,因为不需要什么用眼睛来分析的东西。
聊到了这里,平乐站了起来,“他们也应被罚到时了吧!”
丁五摆了摆头,继续依在门槛处,“今天来了新将军,明后天,就要带你们去边城迎敌了。所以现在正是要立威信的时候,少了二三个时辰,谁都别想走人。”
一听这话,平乐当下就傻眼了,她可是要去寻自家爹的,怎么可以跟着这队伍去边城呢?于是她拉住了丁五,“不是说走汴京吗?”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