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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都在哪?”项柔的速度是极快的,这世上估计是再也找不出比她速度再快的人,她用手扼住那人的脖子压低了声音问他。
“将,将军……”小士兵看向扼住自己喉咙的少女一下子愣在原地,其实项柔感觉有些好笑,人家办事都是用别的身份,她倒好,每次遇到正事倒是用起自己的脸了。
“恩?”项柔见他吱唔半天没了动静不免有些急躁起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将军,在,在帐内。”那人表情一窒,死死的抓住了项柔掐住他脖子的手,又颤颤的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边都所在的帐篷,得到确切消息之后,项柔便一记手刀劈了下去,闪身跃到了边都帐外。
“想不到沧月那对贺氏小儿竟如此难缠,如今将士们都一副毫无战斗力的模样,如何打下去……”帐内传出一个忧心忡忡的声音,随后叹了口气。
“过了今晚,沧月便完了,你怕什么?”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语气里满是不屑。
“可他们军队似乎没有任何混乱的迹象,将军那毒……”
“区区一个小少年也想带兵压我南国大军?今日他中我一箭,奈何他如何神通广大也熬不过三日,此时怕是为了稳定军心不敢有所透露,怎么,石副将信不过本将军?”帐内话音刚落,项柔的心便揪到了一起,贺君颐受伤了?
“将军英明。”
“最多再等两日,这沧月的五万大军便都是本将军的囊中之物,加上那贺君颐的项上人头……”
“只怕你没那个命等到了。”项柔一个闪身进了帐内,冷着眼扫了两人一眼。
“来者何人?”站于一旁的男子一脸警惕的举起了手中的大刀,惊讶于眼前的少女是怎样入了这帐内。
“谁是边都?”项柔眼皮都未抬一下,来回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不知这位姑娘找本将军何事?”立于中间的男子,络腮胡,魁梧的身材,脸上的线条更是尽显男人的刚毅,他嘴角扬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项柔。
“取你项上人头。”项柔的眼神比之刚才更冷了一分,杀莲儿一家在先,伤贺君颐在后,这仇在项柔心里可不算小了。
“哦?”边都看着眼前的少女显然把她当成了年轻气盛,意气风发,却毫无自知的无知小儿,看着她那美到极致的容颜冷笑了起来:“姑娘杀了我,还出的去这帐吗?”
“小女子不才,从小略习五行八卦,如今这帐,只怕是起了大火也未必会有人进来。”项柔也回给他一个讽刺的笑环顾了一眼大帐,这阵还是当年柳颜教的她,柳颜从小喜欢那些奇怪的巫蛊之术,五行八卦,虽然麻本总不让她练,她却仍旧自己偷偷的学,不亦乐乎。
“不知姑娘有何能耐取本将军性命?”边都心中一惊,却仍强壮镇定的打量着项柔:“倾城琉璃,百闻不如一见,姑娘,本将军猜的对吗?”
“呵呵……”项柔一听顿时笑了起来,声音清冷的叫人心里发颤。
“只是这琉璃姑娘还习得武艺倒是让本将军颇为惊讶,不愧是项将军之女,户服务全女。”
“我不是项琉璃。”项柔收起嘴边的笑冷下脸来向前跨了一步。
“姑娘此等姿色,是在将边都当无知小儿耍弄吗?世人皆知贺王爷为了倾城琉璃什么都会做,原来琉璃姑娘对贺王爷也是这般情分,到真是一对痴情佳偶……”
“你可有遗言!”项柔不悦的皱起眉头打断了他的话。
“哈哈……”见项柔如此狂妄的话不禁大声笑了起来,想他边都在南国也是十年难遇的将领人才,竟被一个小小少年,还是一个女子,狂妄的羞辱至此,还真是让人感觉好笑。
“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好笑。”项柔冷着脸一下便闪到了他的面前扼住了他的喉咙,边都的身形魁梧却并不十分高大,项柔高挑的身材在他面前也只矮了半个头,项柔根本不给他惊讶的机会,随手便将**丢进他微张的嘴里,动作之快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将军!”那石副将惊叫一声便要冲上来,这倒省了项柔不少力气,随后一挥便将药丸丢进了他的嘴里。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边都的声音颤抖起来,此时的他已然没有什么力气去握住手中的刀,也似乎才意识到眼前站着的并不是一般的少女,他太自负了,以至于从开始到现在都未好好去思考过,若他眼前的只是一个普通少女,如何入的了他的军营,他的大帐。
“很普通的药,化功散而已。”项柔又一次笑出了声,妖娆的看着他:“再问一遍,可有遗言?”
“项琉璃……”边都面色惨白,几乎被扼的喘不过气的脸由白转红,痛苦至极,想他边都一世英名,竟是因为自己的自负而落在这妖精一般的少女手里,叫他如何甘心。
“再说一遍,我不是项琉璃!”
“你,究竟是何人?”边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死死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只知道倾城琉璃有着倾城之色,而眼前绝美的人却不承认自己是,那会是谁,还有谁能出落的如此美丽,当年那个沧月的少年将军,那个俊美如谪仙的少年,只有他的后人才生的出如此脱俗的容颜不是吗?
“你不需要知道。”项柔已然没了耐心,手上一使劲,便结果了他的性命,当他的脑袋无力的垂到一边时,项柔的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她第一次亲手杀人,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性命在自己手中黯淡下去。
“将军!”石副将见到边都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没了呼吸,不禁害怕的想从地上爬起来。
“我不会杀你……”项柔魅惑的一笑,转身间头巾散了下来,倾下满室的银白色。
“妖女,你……”刚爬起来稳住身形的石副将见项柔那一头银色的白发,又一次跌回地面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妖女?”项柔缓缓的走到瘫坐于地上的人面前浅浅一笑,抚了抚耳边的发丝:“石副将可知刚刚服的是什么药?”
“什,什么?”他往后挪了挪,又惊恐的看了眼躺在边上的边都尸体。
“此药名为夕阳醉,每日酉时发作,发作之时神志不清,无论做什么都不会知道,什么也都会去做,而中毒之人还会很享受,石副将,你喜不喜欢呢?这毒不会要了你的命,只会折磨你的精神,或许你一觉醒来,你的妻儿已经死在你的手中,或许……”
“别说了,别,给我解药,快给我解药,请你给我……”听着项柔的诉说,石副将早已一脸哭腔,死死的拽住了项柔的衣袖。
“回去告诉你们的王,不要随意来撩拨我们沧月国,解药让他自己来取。”项柔冷笑了一声将他甩到一边:“如果你对他来说尚有利用价值的话,我想他会来的。”
“项琉璃,你这个妖女……”
“石副将从来不好好听人说话的吗?”项柔眉头微皱,不再纠正他,说再多遍估计他也认定自己就是项琉璃了,于是转过身去,砍下了边都的人头,多么不可一世的枭雄,最后竟落得身首异处。
将他人头包好,找到解药,用头巾将头发再次裹好。
“你这个妖女……”
“你不应该感谢我没有要了你的命吗?”项柔一脸悲哀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男人皱了皱眉:“石副将若不想在得到解药前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最好是用链子将自己捆起来。”
“项琉璃,我不会放过你!”石副将急红了眼,若不是亲眼看到他实在不能相信,英明神武的边都将军居然就在刚刚,就在这绝美的小少女手里,永远的消失了,如此一张温润柔和的脸,怎么会如此狠绝不留余地。
项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拎起边都的人头跃出了帐,帐外的士兵俨然不知道自己的将军已经命归黄泉,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看着放眼望去无边的敌国军队营地,项柔皱了眉在他们营地穿梭了起来,不到半刻钟,她便找到了他们的粮仓,取出火折子丢了进去,瞬间扬起了万丈火焰,比雀城那晚的火要旺上许多许多。
南国的将士们瞬间慌了手脚,叫喊声响彻半个草原,项柔恶作剧般的微微一笑,趁乱回到了沧月军队营地,两军的营地离的并不远,南国的熊熊大火早已入了他们的眼,正一筹莫展的张望着,他们不知道南国又出了什么策略,只是不安而焦躁的等着。
当项柔将边都的人头丢到营内空地时,所有的人终于爆发出了各种情绪的惊叫,于是趁乱隐进了贺君颐的帐内,他的贴身侍卫程北正满脸不安的立于一边,军医在帮他治疗,外面的动静太大了,程北已然有些站不住。
“程大人,出,出事了……”帐外传来一个急急的声音,却不敢进来。
“何事如此喧哗。”程北的脸一沉,眉头蹙的更紧了,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向帐外走去。
“边都,边都的人头……”
“什么?”程北一惊,已顾不得其他,掀开帘子冲了出去:“速带我去。”
项柔悄无声息的走到军医身后撒了迷香,见他昏睡过去才急急的去检查贺君颐身上的伤,脸色灰白,胸口缠着的白布已染红,项柔心疼的说不出话,昏暗的烛光影影灼灼的照在他脸上,慌忙从怀里掏出解药喂他吃了下去,这“嗜血”也算是一种阴狠的毒了,中毒之后昏睡不醒,却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血液的流失,身体慢慢变凉的感觉,伤口亦是止不住的,说白了就是流三天的血,活活流死。
“水……”床上的贺君颐眉头一皱,轻声呢喃了一句。
“你等下。”匆匆的去取了水又回到床边小心的扶起他,喂到他嘴里:“可有好受些?”
“……”喝完水的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好似突然意识到自己身边的人的存在,嗖一下转过头去,贺君颐有些虚弱的眯起了眼,他记得这个味道,很熟悉很好闻,印象中的人有着雪白的银色长发,柔软而温顺,想及此,他便伸手扯下了项柔头上的丝巾,顿时倾下了一室的月白色。
“你……”项柔有些恼,看他迷乱的神色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没想到居然还有力气来扯她脑袋上的头巾。
“桑月林……”看到那倾泄出来的银发,似乎是得到了什么肯定般笑了出来,他心里突然就很安稳,他喜欢她在身边的感觉,像得到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将整颗心填的满满的,对,就是那种得到了全世界的满足感,他不懂为什么会对这个见面才两次的人有这种感觉,但他就是喜欢,只是太暗了,刚醒来虚弱的很,也看不真切,若是能看清她的脸那该多好,贺君颐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想着。这边的项柔可有些慌神了,伸手抚了抚耳边的长发别开头去。
“王爷认错人了。”项柔缩回扶着他的手拿回床边的碗站了起来,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的味道……”贺君颐沉思了一下,继续道:“我很熟悉。”
“……”项柔撇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心里却闷闷的想着“我与你在同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你敢说你不熟悉吗”。
“王爷……”贺君颐见眼前的人并不回答他的话正要说什么,就见程北冲了进来,看到突然出现的项柔,心中一惊,提起手中的剑便刺了过去,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而反应不过来,贺君颐心里一急便挣扎着要起来阻止,而项柔本来可以躲开,但看到贺君颐那样,怕他扯开伤口便又迎了回去,左边胸口不偏不倚被刺了一剑。
“住手!”贺君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