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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也知道,大不了就是谋权篡位那些事。”项柔说到这里有些嘲讽的扬了扬嘴角,动也不动的看着梁初尘。
“能写出治国策的女子,我从来都不会惊讶于她异于常人的聪慧。”梁初尘并不介意她眼里的讽刺,只是欣赏的看着床上的人,这等要杀头的话都能让她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口,他还能如何?
“看来,太子殿下想在我身上得到的就是这些了~”说罢吃力的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想起初次见面,梁初尘谈到治国策时的神情,那种嫉妒痛恨与欣赏夹杂在一起的神色,项柔无奈的笑了起来。
“你起来做什么?”梁初尘并未反驳她的话,只是担心的上前要扶她,却被项柔不动声色的躲了开去。
“沧月有人命关天的事在等着我。”项柔认真的看着他,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来:“我且说些故事与你听,虽然不知道这宫里具体出了什么事,但与你,总是有帮助的。”
“禀太子。”突然门口立了一个小太监,神色异常慌张,却只站在外面,不敢走进了去。
“何事?”梁初尘一转头便认出了那是自己父皇身边的小六子,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不安。
“皇上,他……”
“祝太医呢?”梁初尘一见他那副样子立马拉下了脸冲了出去。
“太医们都在乾坤宫候着,这怕是……”小太监一说完,又一脸哭腔的跪了下去。
“放肆,若是治不好父皇,本太子砍光你们的脑袋。”说罢留下地上满脸恐慌的小太监奔出了东宫,项柔安静的听着,直到门口传来小太监的哭声才缓缓下了床走到门口,那小太监还跪着,巴巴的抹着眼泪,这太子没让他起他也不敢起,想起自己才刚被调到皇上身边做事,就出了这样大的乱子,叫他怎么不难过,万一到时皇上仙逝,再来个陪葬什么的,那他……
“带我去你们皇上那。”项柔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想着这人一激动就会忘记很多重要的事,比如说,有自己这么大个神医在,何苦去为难那些个中庸的老头子们。
“啊!”那小太监正哭的投入,听到声音便睁着迷蒙的眼睛抬起了头,只见项柔白皙的脸虽带着一丝病态却仍遮挡不住她那柔美如谪仙的姿色,一时失了神竟叫出了声,甚至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吓到你了?”项柔抿嘴一笑,连眼睛都弯了起来,倒是从未有人被自己的姿色吓得到地上的。
“你,你是何人?”小太监“噌”的从地上跳了起来,转念一想又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前几日听宫里人说,太子五天前出宫,昨晚夜里才回来,还带来一女子,想来那人定是极重要的,现在见项柔从太子寝宫出来,再加上她的姿色,立马明白了她的特殊身份,头一低又要跪下去。
“你再跪我可就不叫你起来了,你们的皇上也就没人救了。”项柔见他又要跪自己,佯装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一边百无聊赖的抚了抚耳际的长发。
“您,您能救……”小太监一听立刻一脸欣喜的看向项柔,原来这女子是太子请来的神医吗?
“还不带路?”项柔自己本身就有些虚弱,站得久了也有些累,也懒得与他多说,打断了他的话,那小太监立马一俯首带头向外面走去。
到了乾坤宫时,并不似项柔想象中那般热闹,里面只有七八个太医,没有婢女也没有妃子,项柔有些不解,但随即又想,或许是怕这老皇帝的病情传出去会出大乱子,所以才做的这般隐秘。项柔没让小太监通报,梁初尘背对着门站着,正与眼前的太医低语着什么,立在一边的其他太医则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项柔款款而入。
“有人生病了吗?”项柔眉头微皱故作不知情的瞄了眼床榻上的人,站到了梁初尘身边。
“你怎么来了。”梁初尘看到项柔先是一惊,随即一脸愤怒的转头看向门外的小太监,与他说话的就是为项柔看过病的那位,因为已经见过,到也不见什么失态,倒是梁初尘,仍旧火大的拉着脸。
“我不来的话,还有谁能治你的父亲?”项柔一手扶额伤脑筋的皱皱眉,梁初尘这才想起什么般,一脸欣喜的看着项柔,项柔则鄙视的回了他一个白眼,兀自走向了床榻边。
诊断的结果是毋庸置疑的,像所有狗血的剧情一样,老皇帝中毒了,活不过一年,这让项柔有些沮丧,她以为自己一定能救的,但他这毒分明早已侵入体内至少八年有余,这该是多么大的阴谋,竟足足策划了八年之久。如今这老皇帝俨然一具破败不堪的身体,叫她如何下手去救。
“怎么样?”梁初尘看着项柔毫无波澜的侧脸小心的问。
“我只能尽量让他在剩下的时间里过的快乐些,我可以让他健康起来,像正常人一样终老,但是,只有一年。”项柔说的很轻,小心的将老皇帝的手放进被子里站了起来。
“为什么?”听项柔说只能活一年,梁初尘终于抓狂的拽住了项柔的手,几乎是用喊的问出了这句话,眼里全是项柔从未见过的慌乱与难过。
“至少我能让他快乐些,这毒已经侵入他的骨髓,融入他每根血脉里,他能忍住病痛熬至今日已经实属不易。”看着梁初尘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脸,项柔心中便不由的跟着难过起来,自己的父母,是否还沉浸在失去自己的痛苦中?
“真的,没办法了吗?”梁初尘抿紧了嘴无力的垂下了头去,那是他的父亲,从小就对他疼爱有加的亲人,在这深宫之中保护着自己的人,从来都不会大声责骂自己一句,无论闯多少祸都会帮自己收拾残局的人,这个给了他二十年疼爱的男人,自己母妃走后,却仍悉心照顾自己的男人,他是兰琼的王,他,就快不行了吗?
“像个男子汉一样抬起头来。”突然项柔凑了过去,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背上:“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让我,静一静。”看着项柔一脸的病态,梁初尘有些愧疚的别开了头去:“小六子,带着项姑娘回寝宫好好歇着。”
“我哪也不去。”项柔见那小六子闻声走了进来,随即稍退一步拉住了梁初尘的衣袖:“让我陪着你。”
“……”梁初尘一听,不解的转回头来看她,说不感动是假的,其实,对于项柔来说,出了初次见面,梁初尘似乎从未做过任何伤害自己的事,甚至处处护着自己,对于这样的他,如今怎么能放任他一个人胡思乱想。
“你让各位太医都下去吧,我这就去把药方开出来。”说罢放开梁初尘的衣袖走到一边,提起笔写了起来,不稍一会便将写好的药方递到了刚刚与梁初尘说话的祝太医手里,万分慎重的交代道:“不能有丝毫的失误,差之一毫失之千里,这道理,想必大人是懂得的,今日之事切不可胡乱传了出去,若是有问起便说是太子殿下请了神医,传你们几位过来商讨皇上重病之事,若问结果如何,你们只管往好里吹,别管他人信不信,懂吗?”
“臣等明白。”几位太医虽然不知项柔身份,但以那样的姿色和医术,太子殿下必定是极器重的,于是将项柔的话全部认真的听了进去。
几位太医走后,便鱼贯而入好些婢女太监,项柔上下打量了下梁初尘阴沉的脸,无奈的叹了口气,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声的说道:“我饿了。”
“……”梁初尘听后一愣,觉得项柔实在是个让他琢磨不透的人,原以为她留下来定是要安慰自己,谁想开口就是说自己饿了,不免有些无奈的撇着嘴点了点头。
“给爷笑一个,爷给你做好吃的。”项柔看着他仍旧阴沉的脸,似乎比刚刚更黑了许多,于是嬉笑着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真的?”梁初尘听罢一阵欢喜,但在看到项柔苍白的脸时又皱起了眉:“你身体不好,不能……”
“不能看你一个人伤心难过!”项柔抢过他的话,嘴角的笑容扩散了开去:“所以,化悲痛为食欲吧,都会好起来的。”
“柔柔……”看着项柔苍白却温柔的笑靥,梁初尘终于也扯出了一抹笑来。
“唔,看你如今这么可怜的份上,姑且允许你这么恶心的叫我吧。”说完一扬眉,俨然一副“我果然是大好人”的表情,随即俏皮的一笑,真可谓是笑出了一室的春暖花开。
应是青皇偏着意,尽把韶华付与
更新时间2014…5…21 21:51:54 字数:4998
项柔没有见过历史上的御膳房长什么样,但梁初尘家的厨房显然把她吓到了,那简直可以称得上富丽堂皇。此时所有的御厨都恭敬的立在一边,安静的看着项柔来回的忙碌着,虽然不如现代设备方便,但这材料却是极齐全的,这让项柔足足做了八种花样的糕点,看的梁初尘完全傻在了原地,他从来都把项柔看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了。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项柔细细的在每份糕点内挑了几块放在手中的盘子内,转身端到梁初尘面前,得意的说道:“尝一个。”
“母妃走后,再没人亲手做过糕点给我吃。”梁初尘抿了抿嘴伸手捏了一块放进了嘴里,或许项柔做的并不是那么美味,可在梁初尘吃来,却远比御膳房做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可口许多。
“说什么胡话,你看看这里站着的每一个人,他们都在为这你的一顿饭整日整日的忙碌着,难不成你吃不出他们的心意?梁初尘,不要总执着着自己失去了什么,想想你拥有的。”项柔吸了吸鼻子,仰着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有那么多人都为了他而存在着,何其有幸?
“你是我拥有的吗?”梁初尘问的既小声又小心,只有他面前的项柔才听得到,而项柔则只是扯出了一个微笑,缓缓的摇了摇头,却显得那样坚决,随后便转过了身去。
“剩下的你们分了吃吧。”说罢径自走了出去,徒留里面一群面面相视的人,还有黑下脸去的梁初尘。
“恭送太子殿下。”看着一脸不悦的梁初尘跟出了门,里面的人皆跪了下去,待二人一走远便都兴奋的站了起来,看着桌上五花八门的糕点,谁也不敢先下了手去,那仙子一般的人做出的糕点,只有太子殿下才有口福吃的糕点,叫他们如何不动心?
项柔起初是走在前面走的极快的,但没一会便放慢了脚步踱到了梁初尘的右边,不是她顾及到梁初尘的身份,而是她迷路了,梁初尘却不知原因,见她走到自己身边,方才的阴霾也散去许多,虽不说话,却扬起了嘴角,时不时的看向身边低头走路的人,手里端着糕点,走的异常小心,梁初尘突然想到她手腕上的伤,便一把抢了过来。
“干嘛?”正兀自走路,想着怎么逃走的项柔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噌”的抬起头来。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梁初尘不置可否的抿抿嘴,不回答却反问了起来。
“我说是为了救人你信吗?”项柔将脑袋一歪,百无聊赖的丢了他一记白眼。
“嗯。”梁初尘认真的应了一声,又瞥了眼她负于身后的手,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孺子可教。”项柔看看他的表情随即一脸悠哉的笑了起来,摇头晃脑的自顾自看风景去了,梁初尘还想问些什么,但看到项柔脸上少有的惬意,便只动了动嘴唇,终究再没有开口问任何。
回到梁初尘寝宫时,盘里的糕点早已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