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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午都没吃,这时才开始做,要饿死我呀?”褚明锦却又不让了,拉住冯丞斐,嗔道:“这么晚了,想必灶房里做好了,吩咐上饭菜。”
他这天下午惊魂落魄,想必也很疲倦了,褚明锦舍不得冯丞斐再去灶房里忙乎。
冯丞斐也乐得不去做饭,他心里记挂着下午未完成的事,宝宝不生他的气,两人是夫妻,在新房内,当能……这么想着,冯丞斐周身血液奔流,饭菜送上来后,他便吩咐烧热水备热水,一顿饭吃得飞快。
看着冯丞斐猴急的样子,褚明锦有些哭笑不得,那个地方很痛,今晚似乎不合适,可又有些不忍心拒绝,这个小傻瓜忍了那么久了……
温热的水流抚慰着肌肤,袅袅的花香萦绕在鼻端,肌肉放松了下来,那处似乎没那么痛了,想到稍后要做的事,褚明锦感到羞涩惊惶,还有莫名的雀跃兴奋,失措害怕混杂其间。
“宝宝,水会不会凉了?要不要加热水?”冯丞斐被赶到另一个房间洗浴,早洗好了,站在屏风外等了又等,不见褚明锦出来,忍不住问道。
总不能一直泡在浴桶里的,褚明锦鼓起勇气,站起来迈出浴桶,扯过布巾胡乱擦拭了几下,披上冯丞斐给她准备的银红薄纱,缓缓走了出去。
转过屏风,褚明锦撞上一堵肉墙,惊呼声来不及逸出,一双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冯丞斐低喘着,等不及把人抱到床上,唇舌粗暴地压了下去,饥渴地吸吮啃咬起来。
晕晕陶陶中不知吻了多久,褚明锦身体发热,忍不住伸手摸索,指尖碰到冯丞斐光滑的背脊,他竟是什么也不穿,褚明锦低吟了一声,手指上下移动,摸过紧实的腰背,探索着往下,在冯丞斐臀部摸捏几下后,那手似有自己意识般,自个儿往前面而去,从彼此紧贴的髋骨间挤进去,握住了灼热的一根棒子。
坚硬、滚烫、粗大……褚明锦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心地用掌心轻擦,用指尖轻轻勾划顶端,颤动的东西受到鼓励表扬,瞬息间胀得更大更chu了。
“宝宝,我今天下午是不是太粗暴了?”冯丞斐突然有些焦躁地问道。
是很粗暴把我弄得痛晕过去了。这句话要脱口而出时,褚明锦霎地感觉,手里的棒子在冯丞斐问出那句话时,忽儿软了。
下午那时,自己突然失去意识,在格非看来是晕迷过去了,不会给格非留下阴影吧?心念电转间,褚明锦到唇边的话变了。
“若是不粗暴,我才不喜欢呢!”
“真的?”
手心里软了下去的物儿颤动了一下,微有抬头的姿态。
“当然是真的,那个时候,越粗暴越舒服。”褚明锦被冯丞斐忽软忽硬的一物吓着,顾不得害躁,把嘴唇贴上冯丞斐胸膛,舌尖轻舔过温润的肌肤,忽而含住樱花色凸点,轻咬了一下,含混着问道:“轻些舒服重些舒服?”
“怎么着都舒服!”冯丞斐急促地喘息,褚明锦略为重些咬了一口,冯丞非的喘息更急,软下去的物儿整个昂立起来了,迫不及待地往褚明锦身体钻。
“宝宝……”褚明锦只听得嘶哑的一声低喊,后背微痛,冯丞斐把她扑倒地上,滚烫坚硬的一根东西顶了进去。
好痛!大概是只进去一点点,可仍痛得褚明锦肌肉抽搐,褚明锦骑虎难下,想让冯丞斐慢点来,却又怕勾起他心头的阴影。
要不要让他慢些儿来?没容褚明锦想明白,花芯里的饱胀忽然消失了。褚明锦吓得心口中扑咚狂跳,她没感觉到冯丞斐那根东西往外退,这是?难道又软了下去?
“宝宝,我害怕,让它进去了,你会不会跟下午一样,又人事不醒了?”
褚明锦伸手摸去,果然刚刚骁勇无比的物儿又软绵绵的了。
这么着可不行,褚明锦急了,抱住冯丞斐翻了个身,俯下头去,张嘴就把那东西含住。
“宝宝……”冯丞斐压抑地低喘,眨眼间,褚明锦口腔里的那物极快地膨胀粗大,挺直地抵到她喉咙深处。
粗大的一物顶得嘴巴酸胀,身体却觉得又麻又烫,褚明锦脑子混沌迷乱,那一处地方麻痒发热,让人如受酷刑般心头空荡荡的难耐得要发疯,让人情动不能自持,褚明锦脸颊着火般发烧起来,她想倒到地上,让冯丞斐冲进那紧张羞涩的地方,把空虚的那一处填满。
由他主动会不会跟刚才一样,慌乱不知所措间,褚明锦迷迷糊糊地松开冯丞斐那物,抖索着身体坐了起来,坐到冯丞斐身上,冯丞斐身上不着寸缕,她披的是薄纱,两人下面毫无阻碍。
半跪了起来,握着坚硬的一物靠近自己湿润的入口时,褚明锦的手颤抖得厉害,手指握着的一物烙铁一般滚烫,灼得她手指着火,火苗滋滋往身体里面烧,烧走了她的羞涩。
接触的部位因强行抵入而疼痛不已,扶在手里的一物奋勇的状态鼓舞了褚明锦,褚明锦一咬牙,松开手,重重地坐了下去。
49、香满帷帐
强硬的冲撞带起撕裂皮肉的剧疼,粗硬的棍棒像楔子钉入肌肉一样完全进入体内的瞬间,褚明锦嘶地吸了一口冷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被撩拨得要爆炸的一物被湿热团团包裹绞住,冯丞斐大睁着眼,紧紧地盯着褚明锦,生怕如下午那样,进入的瞬间褚明锦就没了知觉。
褚明锦骤然盈眶的泪滴赶走他心头的阴霾,心头的空虚这一刻经由占有填满。
“宝宝,我真开心。”冯丞斐颤不成声,拉下褚明锦的头,弓起身子,吻吸掉褚明锦脸上的水珠,自己的眼睛里,却止不住泪雨滂涝。
体内的物儿没有软下去,梦魇消失,感受到羞人的部位紧绞着冯丞斐那物,自个儿是那么主动地在上面,褚明锦羞耻不能自已,想起身离开,身体却留恋着不动,还伏低下去,方便冯丞斐亲吻她。
因着俯身的动作,连结部位缓慢蹭动,冯丞斐火热的一物抖然间更大了,满满胀胀地撑得褚明锦疼痛不已,褚明锦微微移动想寻得舒服些,却使不安份的物儿躁动得更厉害。
“宝宝,我硬得疼,你动一动。”冯丞斐难受地皱眉,因强自抑制,额上渗出薄薄的汗水。
这么坐着就躁得很了,还让她动?褚明锦又羞又慌,僵硬着动弹不得。
大炮在不管不顾地叫嚣着要射击,冯丞斐忍不住,迷糊中握住褚明锦的腰肢往上托,哑声叫道:“宝宝,你把腿张开些……”
张开做什么?褚明锦晕眩着照办,把大腿往两侧跪得开些,冯丞斐托起她的身体,在她茫然无措时,又猝不及防放下,挺直的一物稍微退出后又凶悍地cha了进去。
“疼!”褚明锦吃疼,在冯丞斐胸膛上胡乱抓挠,呜咽着泣不成声:“格非……我疼……”
冯丞斐想停下来,可褚明锦越是紧张羞怯,下面绞得越紧,大炮被缠得亢奋异常,冯丞斐无力自制,全身血液变成了油,油又被点了火,热腾腾地烧着,而棍棒里面似有一只小兽在流窜,叫嚷着要大力地动。
“宝宝,怎么办?”冯丞斐慌乱不知所措。
她怎么知道怎么办,褚明锦泪眼朦胧看冯丞斐,下午疼过一次了,为什么现在还这么痛?小说里不是说疼过后就很舒服吗?为什么她觉得还不如不进去时快活?
两人一上一下僵着,一人急出一头汗,一人疼得满眼泪。
“老爷,王爷来了。”
敲门声响起,低低的禀报从门外传来,褚明锦扶着冯丞斐就想起身,冯丞斐不想让她走,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肢,这么一扭间,两人一个翻转,褚明锦在下面,冯丞斐在上面了,紧密结合着的地方,只稍稍分开少许,还粘腻在一起。
蹭动间疼痛伴随着一丝莫名的快意炸开,褚明锦浑身一颤,手指掐进冯丞斐双臂,迷乱地喊了一声:“格非……”
细软短促的呻吟销人魂魄,冯丞斐一个激凌,隐约明白褚明锦这是爽得叫起来,身下再不迟疑,轻轻地耸动碾压起来。
“宝宝,这么着你舒服吗?”
又疼又舒服!轻蹭慢磨中,褚明锦陷入迷离的晕眩中,身体被捣化作了一团水,心跳宛如擂鼓般激烈,舒服抑或不舒服的低吟每每到了唇边,又被身体涌动的浪潮淹盖,什么都说不出。
敲门声再次响起,冯丞斐嘴唇张开想让李怀瑾花厅候着,话没说出口,褚明锦突然弓起身,死死地搂紧他肩膀,尖声哭喊道:“格非……”
李怀瑾平时来找冯丞斐都是推门直入的,今晚过来,听外面服侍的采青说褚明锦也在房中,略作停顿让采青禀报,半晌房中没有声响,正暗自焦急,忽听得褚明锦哭喊格非,他这日下午也吓着了,浑没想到这是褚明锦与冯丞斐在恩爱,心头冒起寒意,大声问道“褚明锦,格非怎么啦?”一面说话,一面就去推房门。
褚明锦这时哪儿听得进声音,快要把她烧成焦炭的烈火让她失措,胸臆间是生涩的渴求,身体萌生出的让她无法理清的快活滋味激得她双手勾紧了冯丞斐的脖子,拱起身体贪婪地承受他狂轰滥炸般迅烈的宠爱。
冯丞斐听到了,却停不下来,下面的阻滞此时湿滑一片,耳中听得褚明锦被他弄得吟叫不止,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烧得他坚硬粗大的那物热痒难熬。握着褚明锦软得快握不住的腰肢,冯丞斐没命地冲撞着,要把那一处地方捣烂化泥,要把自己嵌入褚明锦体内般……
房门上闩了,推不开门又得不到回答,李怀瑾焦急地抬腿想踢开房门,忽然间想到一个可能,抬起的腿放了下去,看向一边的采青,问道:“你家老爷关门前说什么了?”
“老爷让不得打扰。”采青低声道。
不早说,李怀瑾恨恨地踢了踢房门,房门嘎噔一声,晃了晃,李怀瑾吓了一跳,若是把褚明锦吓得变成下午那样子,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里面久久的没有动静,看来是没有被吓着,戌时了,不早了该回府了,李怀瑾转过身,望着月影疏灯里摇曳的竹子出了会儿神,开口吩咐采青:“给我准备饭菜到西苑来,格非出来后,让他到西苑来。”
他今天中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是,王爷。”采青柔声答应,下去安排李怀瑾的饭菜。
李怀瑾三两天在侍郎府吃一次饭,西苑更是他的专用客院,灶房做事的婆子也不紧张,知道他的口味,也知他不讲排场不铺张,很快地整弄了四荤四素两个汤出来。
李怀瑾吃过饭,翻了许久书册,翻书页翻到闷得要大吼时,冯丞斐终于过来了。
在自己府里,又是夜深人静之时,冯丞斐只披了件薄绸外袍,软缎中衣随意穿着,领口敞开了,露出胸口细腻温润的肌肤,高华雅致中带出了鲜亮诱惑的气息。
“查出来怎么回事了?”
“你还知道要来问一下怎么回事?啊?”李怀瑾略愣了愣神,瞪了冯丞斐一眼,啪地一声,书册被他扔到地上。
“还真差点忘记了,我都不想过来,怕你一直在等。”冯丞斐不理李怀瑾的阴阳怪气,也不捡地上的书,道:“快说,怎么回事?”
“先说说,做新郎倌的滋味?”李怀瑾收了恼色,含笑看冯丞斐。
“想知道,去相府把方彤君偷偷带出来,自已试试。”冯丞斐今晚得偿所愿,满心愉悦,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