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少面无表情,只是冷眼看着那趴伏在地上却强撑着一丝从容的女子,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呵呵,元帅大人,您太过自信也太过骄傲了,世间女子皆以您为偶像,其实……也不过如此,我知道您不惧毒,可是您喝下的却并非是毒,昨日在我那喝下的也并非是毒,所以,注定了您的下场会比我姐妹二人会更加凄惨,哈哈哈哈……。”本是平静的女子突然笑得癫狂。
“你,大胆!好恶毒的女人!”一个耳巴子过去,那楚楚可怜的小脸毫不意外的肿成了大包子。
“呜呜呜……绣儿姐姐,你别说了,求求你了,别说了!”一旁的佩儿在护卫头突然加力的挟制下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哀求。
花少冷眼看去,朝着两护卫分别做了一个手势,挟制着佩儿的力道顿时减轻,而绣儿却是被掐住了脖子,死不了却是无法出声还得承受那即将窒息的痛苦。
“她不说,你说,这两壶药膳中放的是什么东西?”花少冷冷的开口。
佩儿打了一个激灵,看了一眼那两瓷壶,眼中带着明显的恐惧,嘴巴张合了几下,似乎顾虑这什么,始终没有发出一个声儿来。
“不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本帅三声之后,不说就再也不用说了,说了,可留下你的舌头。”
“一!”
也不给人喘息的机会,花少跟着开数。
“二!”
明明声音平静得很,那低沉暗哑的声音也并不难听,听在佩儿的耳中却是宛如催命符,还是生不如死的那种,死,她并不惧怕,而生不如死,无人不怕!外加良心未泯,事后突生的愧疚。
咬咬牙:“我说!只求元帅能够给我姐妹二人一个痛快!”
“你有资格跟本帅提要求吗?”花少冷眼一瞥,眼看着那手要一扬,佩儿即将失去最后的机会……
“那里面放的是媚药!”佩儿尖锐而迫不及待的吼声回荡在夜空。
……
傻掉了,众侍卫个个目瞪口呆,媚药?难道还真是那无聊的争宠?不对,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花少更是身体一僵,或许距离她身边最近的护卫仔细些还能发现她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
“继续说!”依旧是那阴冷的语调,但貌似带上了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那是一种无解而且令人必死的媚药,即便是元帅也最多能够强撑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若是还不找人交合便会即刻欲火焚身而死……”
“即是需要找人交合,又如何会必死?”这打断佩儿说话,急迫提出问题的不是花少而是挟制着她的护卫老大。
佩儿听他问话未答,却是向花少直视而去,直接望入了那比夜更为深邃的黑眸中,那本已经消失的爱慕之意又盈满了双眸,悲戚的哽咽道:“因为,呜呜……”
“说!”护卫头没那耐性等她哭完,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
抽吸了一声,佩儿接着哽咽而绝望的解释道:“因为,那媚药若是男子服下,不到精尽人亡不会罢休,若是女子服下,不到阴虚极致而亡也不会罢休,这药本是应该给王爷服用的,那人说,若是元帅服下很可能会扛过药性,不过也无妨,那药量至少需要五个强壮男子才能解除,即便是元帅扛过去了与王爷也是再无可能在一起了。”
“嘶……”众侍卫不禁同时抽吸了一声,好歹毒的药,而那下毒的主谋更是狠毒得该遭天打雷劈。
“哦!这样呀,看来皇后还真是肆无忌惮了,你二人是皇后送入逍遥王府的,若是本帅与王爷意外身亡,难道她还能置身事外?”听到这般劲爆可怕的事实,花少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自己的生死,反而立马追究起那主事者,让人不免想象……难道花少根本就没中那媚药?
佩儿也真就这么认为了,苦笑了一下道:“呵呵,我姐妹二人被送入逍遥王府时便已经是弃子,那是媚药,所以,最终也不过是府中妻妾争宠而引发的罪过罢了!”
众侍卫愤怒,好歹毒的皇后!
“元帅,让我们去营里拉了人马入宫灭了那老妖妇吧!”昏头了吧!这不就成造反了吗?
其实……这证明了花少前一阵在战场上对这帮老兵真的洗脑很成功,总之那忠君之心是前所谓有的消失在那一帮兵将的概念中。
驰骋战场为的是什么?为了国和家!命是卖给谁的?轩辕老百姓的!需要服从的对象是谁?花大元帅!
若是有人提出这些问题,这绝对是标准答案,这并非花少强行灌输而是潜移默化形成的。
“你二人所为是因为你们的家人吗?”花少没有响应众人的愤怒,反而是问了一句不相干的。
佩儿瞳孔猛然一缩,最终还是无奈的点头。
“他们早被皇后灭了口,所以,其实不值得!”
这下不但是佩儿不敢置信的激动了,就连那被掐着脖子的绣儿也拼命挣扎了起来。
“不……她答应过我的,她答应过的……”
“哈哈哈……这就是与虎谋皮的下场,我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呀,我只怨命运不公,命运不公呀!花元帅,知道我为什么明知结果是这样也质疑给你下蛊吗?对,昨日你服下的是蛊,成为那人傀儡的蛊,哈哈哈……因为我怨,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你功成名就,为什么我姐妹二人就只能无力的任人宰割,死吧,都死吧,哈哈哈……”挣脱了护卫掐着脖子的手,绣儿已经完全疯魔,那么的狰狞那么的癫狂,那里还有半分的娇弱美丽。
不管这两人是否身不由己,不管这两人这会儿是否显得可怜,反正在众侍卫眼中看不到一丝的怜惜,正是应验了那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为什么,为什么您不早一点告诉我们,为什么呀,至少我也不会犯下今日的错误!”佩儿疯狂的向花少爬了过去,是,她错将爱恋放到了一个女人身上,是,她错了,可是情之一字本就不是理智可以去控制的,她错了,她不该因爱生恨,不该嫉妒,不该……
“因为本帅也是今日才探到这个消息。”花少给出了解释,却是没有给她那爬向自己的机会。
爱上她了吗?那眼中的爱意她也看得十分清楚,可是,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从来没有主动对这二人暧昧过什么,而且对自己的性别也没有任何的疑惑,女人,她再怎么爷们气,也是女人,也并无同性之好的兴趣。
“封佩儿五感,绣儿按照本帅原本的吩咐执行,今夜这院中之事不许对任何人透露半分,院中也不需要留人,你们只需在院外候令,立刻执行!”
花少那最后的命令让众侍卫不解也忘记了立刻领命,这……
“执行!”冷硬的声音响起,众护卫条件反射的领命,心中却是……
好吧,先静待元帅安然度过这一劫难再说,如果……哼!皇后又如何!轩辕皇朝那又如何……
等众侍卫压着两个已经偃旗息鼓的女人离去,主院的大门关上以后……
“妖,将王爷带到安全的地方去,没确定我是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绝不能让他靠近我半分。”
“魔,这府里不相干的人可以彻底清除了,再重新布防。”
“鬼,你速去将牛老爹带来此处,一个时辰之内,你自己去或者用迅雷自己掂量。”
“怪,不管你用何种方法,给本帅查清楚皇后娘家的祖宗十八代,还有隐藏在皇后身边的那人。”
花少失心疯了?就瞧着她对望着夜空冷冷的下达着命令,只是……
三道几乎看不见的黑影消失在空中,而抱着自家男人的花少面前却是突显一道人影,那人……
黑衣包裹着的身躯显得格外柔韧纤细,挥手间皆是风情万种,那可称之为艳姬的佩儿在这人面前可以说什么都不是,而花少居然将自家男人交给这么一个妖孽?
好吧!其实这妖孽是个男人,真男人!
接过小王爷,妖向花少抛过去一个媚眼,男人做这种动作应该让人感觉很恶心,但是他做起来却是显得十分自然,可惜这能祸害万众的眼神对花少却是没啥杀伤力就是了。
“你自己小心,那药应该不好对付!你这祸害死了,这世界可就不好玩了!”
关心的话也说得这般让人讨厌,也就这妖孽了,花少眼中闪过一道笑意,点了点头,而后便干脆的转身向主屋走去,留下的妖孽和她家男人随即也消失无踪了。
这四人是……
能够被花少视为同伴的人,到目前为止其实也就只有这四人而已,不过这四人却是固执的要做她的暗卫,说是要报什么救命之恩,总归是两个世界的人,花少也并不勉强他们必须放下那什么主从的概念,其实,属下也算是从吧,关键是她如何去看待他们罢了,而牛老爹、狐狸和那两朵喇叭花……亲人,这便是花少对他们的定义了。
说起来这四人也算得是这个世界鼎鼎大名的人物了,算是一个小团伙,不属于任何国家,亦正亦邪随心所欲,但基本可以算作是邪魔歪道,仇视他们的江湖中人不少,所以……
杀戮与被追杀的恶俗桥段上演了,一次寡不敌众,四人逃到了蛮尤边境,在生死一瞬间被向来喜欢怪人的花少所救,就这样,让她白得了四个了不得的暗卫,若是让江湖中人知道这消息,肯定下巴掉一地。
且不说这妖魔鬼怪了,就这名也可见都不是啥好主,花少能这般放心的命令完就当甩手掌柜也可见他们的能力,此时的花少……
刚一入屋,门一关上,花少在人前的淡然自若便瞬间消失无踪,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变成了大滴大滴的热汗,不多时头顶也开始冒起了白烟,身体微微颤抖着,每行动一步都可见其艰难,淡色的唇瓣已经快要被她咬得鲜血淋淋,粗重的喘息声响彻在这无人的空间。
花少的目的地:堆在墙角的一口檀木箱子,属于她的,里面有两瓶药,上次牛老爹寒碜她的那两瓶,现在却真成她的救命药了,苦笑。
拿起那蓝瓶的,无名之药,花少想都没想的打开一口饮尽,就算是过量了把她给弄成性冷淡也比成为被原始欲望驱使的禽兽强,在危机关头,花少却是反而比寻常更为冷静,也可以说是更为冷酷,简单的思考而后抉择利弊。
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跳湖里去泡冷水,只是……对药理也不算陌生的她,很清楚,像这种顶级的媚药,泡冷水很可能会适得其反,让那欲望来得更强。
“呼……”片刻后,吐出一口浊气,感觉身体里的热度果然消散了不少,不过根却是依旧没有拔出,只希望能够熬到牛老爹到来再过效吧!
要不,这次以后再给牛老爹当当试验品,让她对媚药也有完全抵抗?
都这时候了还能想这种事儿的也就一个花少了,自嘲的摇头一笑,几大步的冲向了那张大床,打坐,一遍一遍的默念清心诀。
说来讽刺,前世那满手血腥不比她少的老头子居然信佛,连带着她也被逼着熟悉了不少经文,这会儿倒是派上了用场。鬼,之所以称之为鬼,行踪不定,飘渺无形,那速度也是不言而喻的,所以……
其实也就半个时辰多一点,他便带着,呃,不是,是拧着牛老爹回到逍遥王府的主院了,将门一踹,人往着里面一扔,身形就差不多又要隐匿于黑暗。
“丫丫个呸的,你丫的敢这么拧老子,老子也不让你好过,哼!过来,给老子打下手。”
意外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