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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急问道:“那你知道那药的配料吗?”
水笙迷茫地摇摇头:“以前我爸爸还真的和我说过,但是我有点记不清了。”
瑾衣失望地叹息,两个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他又带着她在外面吃了点东西才回到白府,这时候已经天黑了,白家有早睡的习惯,家里已经漆黑一片了,只有几个昏暗的灯笼还隐隐发着星星火光,瑾衣给她送回房间,就去找大哥说水笙的事。水笙则因为想家心情不好,她翻来覆去地也睡不着,索性穿着衣裙趴在床上写日记,当然,所谓的日记也是拿毛笔在宣纸上面记录的一点点小事,以及想回去的心情。
没过一会儿,白家的大门就被拍得啪啪作响!
水笙在院里都听见了,外面吵嚷的声音越来越大。
只听白瑾玉的声音在院里响起:“周大人这是干什么?”
她一时好奇穿鞋下床,刚打开房门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叫起来:“就是她!”
院里都是点着火把的衙役,水笙已经看清楚说话的女子正是那个醉鬼,她身边还站着一个胖乎乎的女人,她竟然穿着官服,这胖子已经看见了她。
“带走!”
衙役们顿时冲了过来,水笙懵了,白瑾玉急急喊道:“周大人!”
可没等他到了跟前就被人拦下,水笙被两个人架住她挣扎着
大喊大叫:“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白大哥白大哥!”
可是不论她怎么喊,都于事无补,这群人给她架上了马车,然后一直拉到了县衙。
她好说歹说,衙役都不为所动。
县衙里也是一片通明,水笙这次看见了好几个女人,她们都有四五十岁了,见了她是上下打量。
然后那个醉鬼女子的惊呼声在身后传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水笙被人按在长长的桌子上动弹不得,周大人站在一边负手而站,有五六个女人按着她手脚,一人开始给她扒衣服,她拼命挣扎,可实在使不出力气反抗,不多一会儿,就赤;身;裸;体了,她惊恐地叫着,有个直接给她口中塞了布条,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穿越之后的她第一次绝望无比。
一个穿着红衣裤的女人站在她身前,几个人打开了水笙的双腿,她羞愤万分泪水夺目而出。
那人冰凉的手指轻轻分开她的阴;唇,然后水笙听见她说:“她还是个处儿,看这骨节,勉强能算上乙等,恐怕最多能生三个。”
周大人嗯了一声:“现在官配能分到乙等也算不错了。”
那几个人忽然就放开了水笙,她一下子跳下桌子,抓着旁边的裙子就护在了身前:“你们要干什么?”
周大人使了个眼色,那老女人带着几个人鱼贯而出,她冷眼瞧着水笙胡乱穿着衣裙淡然道:“嫁给白家不如来做官配,你连户籍都没有,他知而不交罪加一等,姑娘,”她语气柔得很:“姻缘乃是一辈子的事,白家已败,不如本官帮你做个现成的户籍,然后许一个官配,到时候荣华富贵,子孙满堂,岂不是最好?”
水笙没忘记刚才被人摸的耻辱:“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正是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人敲门道:“大人有个票子你看下。”
周大人意会过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师爷带着个男人站在门外,正是白瑾衣,他恭恭敬敬地奉上了五千两银票:“大人请过目,水笙是我的未婚妻子,她的户籍一直都想请大人帮忙因家母病了也没顾得上。”
水笙一看是白瑾衣顿时有了泪意,她扑身过来,正好被他接住搂在怀里。
周大人挑眉看着水笙:“你可想好了,官配也不是谁都能许的!你真是他未婚妻子?”
水笙不明白官配是什么意
思,但是她刚才显然是吓得不清,这会见了瑾衣就见了亲人一般,她也知若不顺着说怕是不能离开只好硬着头皮说了是。
白瑾衣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她就势给自己的外衫拉扯平整,回头看一眼那大长桌,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
那师爷收好了银票,周大人不无遗憾地看着他俩人:“本官其实是想做个媒,既然是你白家的媳妇儿那怎么不早说,好吧,户籍的事叫师爷帮忙看看就行了,你们回去吧!”
白瑾衣拥着水笙又给她鞠了一躬,俩人得了赦令,赶紧离开县衙。
水笙一直都处于刚才的恐惧当中,她想起先前的那一幕吓得腿软,一出县衙就走不了了,瑾衣也不多说,弯下腰就背起了她。
她趴在他背上想着那些银票十分过意不去:“谢谢你瑾衣,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们白家对我有恩,真希望能报答你们。”
白瑾衣顿了下步子,沉默了半晌,才又开始行走,他犹豫再三,向上托了托她的后臀,到底还是试探着说了出来:“水笙,原来我不想强迫你,但是现在看来,你好像真得报答我们了。”
“啊?什么?怎么报答?”
“你能嫁进白家吗?”白瑾衣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五千两银票已经是白家的底线了……”
他是说为了救她差点倾家荡产吗?
水笙莫名的感动,她将那句嫁进白家理解成了白瑾衣的求婚,心里一软,顿时搂紧了他的脖颈。
“好,我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长次要有序的意思就是,不管是谁娶媳妇,都是老大当新郎官,还得他先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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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守则四
第四章
水笙再次回到白府,感觉自己像进了一趟鬼门关,她让人帮忙放了温水,自己就躲在浴桶里使劲揉搓,出现在她脑中的,不断是一双带着皱纹的手。那女人的手,冰凉冰凉的,探入了她的身体,虽然只是那么轻轻的一下,也足以让她崩溃。
她回来的时候,白家几兄弟都站在大门口,平日里对她尖酸的瑾塘拉着弟弟的手,看着她的表情呆滞而无神,瑾玉也是神情疲惫,那五千两银票……水笙知道,自己又连累白家了。
她叫瑾衣放下她,走回屋子之后尚还听见瑾塘的声音,他说,二哥,这可是攒了两年的聘礼啊!
没入水中,窒息的感觉淹没了她,屋子里竟然有了脚步声,水笙恍惚看见爸爸妈妈在向她招手,她眼中的泪水顿时落了下来。
“水笙!”一人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拉扯着她出水:“你在干什么!”
“咳咳……咳咳咳!”水笙抬起头来,她灌了两口水,一抬眼见是瑾衣:“我没事真没事。”话说着,眼泪又掉在水里。
“你……”白瑾衣不小心瞥到她胸前两团白嫩,连忙背过身去:“她们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最多也就是检查一下,不至于想不开的。”
她发现了他的目光,索性抓过浴桶边上的布巾:“你等一会儿,我穿衣服。”
瑾衣应了声,大步走到屏风前面才长长呼了一口气。
她有点不对劲,他不放心。
和大哥商议了一下,对于水笙这次户籍的事,都说是喜忧参半。五千两不是小数目,本来自从爹爹们走了之后,白家就负债累累,他和大哥两个人勉强维持着现状,这银票积攒得可是相当的不容易。原来还想着多攒一些,加上手上的布庄铺子以及货店,过一年两年,瑾塘大了些,真的可以再媒门那排一个不错的位置,然后娶一房妻子……
结果这钱提前花出去了,这是大哥的决断,他认为能救下水笙就是缘分,虽然还摸不准她的想法,但是她若愿意嫁给白家,那就值得。
水笙没有其他亲戚,以后的经济大权也不至于落到别人手里。
真要是娶她……白瑾衣的思绪回到了那两团白上面,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正是胡思乱想水笙在里面喊他:“瑾衣,帮我倒一下水吧。”
白瑾衣赶紧走过去,她长发湿漉
漉地披在身后,裙子也没穿,抹胸外面直接披着外衫还挽着袖子,下面裤子也挽了一截,露出光洁白玉般的小腿。他不敢再看,给她推到一边,结果又碰到了她的手臂,闹了个大红脸。
“我来倒水。”
“你脸好红……”水笙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了?”
“你给裤腿放下,都露出来了。”白瑾衣的脑袋里白花花的,他头也不回的去倒水。
“……”水笙有点哭笑不得,她一时忘记了,这是古代,对女人要求当然会很高了,这么露小腿露胳膊的,多半是不成体统的吧。
她规规矩矩地放下,等白瑾衣回来时候已经捂得严严实实了。
他擦了擦地上的水渍,两个人坐在桌子两端,水笙给自己轻轻梳着头发,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其实在我们家乡,像这夏天,都是穿露胳膊露腿的衣服,也没有什么男女大防。”
瑾衣不可思议地抬眸,他得趁早灌输了下这不道德的思想:“怎么能没有男女大防随随便便?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必须要终于自己的伴侣,这样后代才能不乱。”
“嗯,你说的对。”水笙赞同这个:“就像我说的那样,两个人恩恩爱爱,一生一世,执手白头,对吧。”
他没说话,大哥说水笙还不知道共妻的事,也不让他告诉她,白瑾衣犹豫了半晌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他看着水笙,她的发丝还滴着水,刚出水的她脸上还带着娇媚柔弱俏皮等很多种感觉……他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有那么多种想法。
“水笙,”瑾衣越过桌面捉住了她的手,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爱牵她的手:“你是认真想过了吗?如果成亲了,在我们金元,没生下孩子之前,是不能和离的。”
这是对男家财产的一种保护,当然水笙并不知情,她只想自己无依无靠,白家对她有恩,至于白瑾衣……他模样好,家里够吃够喝,一和他在一起心就甜丝丝的,这样挺好的。
她假装重新思考,见他紧张地看着自己,登时笑了出来:“逗你的,我当然想好了。”
白瑾衣情不自禁地将她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谢谢你水笙。”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她狡黠一笑。
“什么条件?”白瑾衣顿时又有点紧张,他下意识摸向怀里的地契。
水笙是想到了一句经
典的台词:“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能做到吗?”
白瑾衣一愣,在金元女方嫁给男方之前,她的要求会很详细,详细到哪一块田哪一文钱的归属问题,他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所以一下子就冷场了。
她不好意思地伏在桌上:“其实这个是我们那里流行的一句话,我就是希望和你成亲是因为你喜欢我。”
他心口一暖,走到她身前轻轻拥她入怀:“可爱的姑娘,我是喜欢你。”
水笙趁势搂住了他的腰身:“我也喜欢你。”
白瑾衣没有忘记自己来做什么的,两个人依偎了一会儿,他最后还是将怀中的地契拿了出来,水笙一看,看不懂。
他耐心地解释道:“这是我们白家的地契,你看看,这次成亲可能给不了你太多东西,你看我们现在还有一间布庄,一个货店,老家还有些田地,这老宅就咱们住着的,前面三间,后院一共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