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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曾盖过的被子他本来还有点介意呢!
二,柳臻说窗前两盆花要搬走,他看着碍眼,也不想照顾花草。
三,柳臻说屋里矮凳等杂物要全部弄走,他需要一个简单空旷什么都没没有的屋子。
四,柳臻说但凡是有人用过的日用品包括手巾水盆全部要换,他不想沾染任何别人的气息。
……
水笙一一记下来,幸好朱少君拨了银子过来,不然这大掌柜的还真挺让人为难的呢!
柳臻表示想早点歇歇,意思就是这第一天相处就要安顿好休息地方,他拒绝再跟任何人说话,只在屋里等着,一边检查进度。
她三人只好各自出发买东西,等给屋里焕然一新,并且将不需要的东西都清理出去之后,已经早过了晌午。
柳少谦去做饭,白瑾衣去帮忙。水笙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和小六子挨在一起等着吃饭。
不多一会儿,简单的四菜一汤就上了桌。
水笙赶紧去叫这柳大掌柜的来吃饭,她按照柳臻的要求先敲门,得到了首肯之后才推门而入。
他正铺着宣纸在桌上图画,她走过去一看是各种布料的细小图案拼图。
“大公子,吃饭吧。”
“嗯?”他斜眼瞥她:“去哪里?”
“嗯……”水笙道:“去灶房边上啊,我们都在一起吃。”
她刚说完这句话觉察觉出了不妥,按照这一天对他的观察,他绝对不会亲和得跑去跟她们在一块吃饭的。
果然,柳臻微微皱着眉,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端到房里来。”
这……
这人,义贤王那朱少君也比他亲民好不了!
水笙有点迟疑地回视,他目光却已撤回到图式上去了:“怎么?有问题?”
她赶紧用鼻子哼哼:“没问题。”
柳臻并没有计较她的态度,只认真地作画不再看她。水笙转身就走,回到灶房边,几个人都在等柳臻 ,她给他的要求说了,都默然。
小六子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他觉得这大掌柜好像是嫌弃他哥俩了,事实上,柳臻不是嫌弃他们,是嫌弃她们所有人……
水笙拍拍他的小肩膀,指着桌上的瓜片叫他给送去。
她在后面给盛了饭,随后过去。
就这样,她们四个人吃了三菜一汤,人家柳臻在屋里吃了一菜一饭。
他没有任何的异议,饭量也不大,菜吃得也很优雅,这表现在只动了那么一点点的迹象。
水笙刷碗的时候,心情大好,她心里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报复快感。
昨日的尴尬仿佛都被冲淡了一般,这柳臻折腾了她一天,她给吃了盘瓜片,本来想着这么挑剔的人也许还会挑刺,真没想到竟然吃了,虽然吃得很少,但一想到他搭眼一看就胃口不好,她就不厚道地心情愉快。
柳臻又开了一流清单,包括笔墨纸砚等等东西,布店好多能用的旧物也被他踢开了去,当然是他嫌弃叫人收拾的。
真是整整折腾了一天,天气也跟着作怪,一直下着雨。
水笙给事情都交给白瑾衣了,她只在前柜等着,他送去了之后两个人一起返回白家。
马车就停在大门口,白瑾衣给打着伞,让她先走。
她也不矫情,一口气跑过去跳上了马车,他随后上了马车。
白瑾衣收好竹伞,挨着她坐了。
水笙真是不能当从前什么也没发生过,她这一单独和他在一起,就觉得十分尴尬和愧疚。
这两种感觉交织着让她不敢抬眸看他。
他似乎知道她窘迫的原因,全然不提昨天的事,甚至还十分自然地抓了她的手放在手心摩挲。
水笙僵了一下,还没等做出任何别的反应,就听见他幽幽道:“早上和大哥重新商量了下,觉得你还是搬回白家去住,今天大哥去你屋里,你不用觉得尴尬,我们兄弟其实都一样。”
白瑾衣垂目:“真的。”
她猛然抽出手,咬牙暗恨:好一个兄弟情深啊!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抱歉最近一直很晚更新,有人想早点更,妖只能尽量早一点,或者白天更。
天天都累死我了回来还得码字嘤嘤嘤……
你们也不撒花嘤嘤嘤……
☆、44共妻守则四四
雨过天晴时已是黄昏;红霞满天;清新的空气还带着阵阵秋风;凉爽至极。
水笙因着白瑾玉恼了瑾衣;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物品或者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在马车上再没理过他。
到了白家,她更是没有好脸色;白小米被送去书院了;白瑾塘给赛虎拴了条皮绳在溜狗,他总能溜到她眼皮子底下,实在有点故意的嫌疑。
白瑾玉还在货店没有回来,水笙和白瑾衣在一处呆着就难受;她抱了些干草在屋里整理颜料。
有一些晾晒干了之后还可以找一点色差。
赛虎直抓她的裤腿;水笙低头看着它小小的身板长长的绳索,一时间十分无语。
白瑾塘在皮绳的那头,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扯绳子玩,赛华嗷呜嗷呜地直挠地,它努力奔向她却被他生生拉着。
就算她不怎么喜欢小狗也心软了,水笙给皮绳抢了过来解开,赛虎撅着屁股撒欢地跑,他嚷嚷着直说小狗总往他屋里大小便之类的。
她好笑地踢着脚底的小玩意儿,隐雾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你要是不想我拴着它,那你自己来养吧!”白瑾塘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给皮绳拽在了手里。他抖了那么一抖,吓得赛虎跑远了去。
小家伙胖了不少,虎头虎脑地回头看他,水笙忍俊不禁,拍了他的手夺过了皮绳。
“我哪有时间养它啊?”水笙白了他一眼:“交给别人我还不放心呢……不许再拴着我们赛虎啊!”
她对小家伙摆了摆手,赛虎摇头晃脑地又跑了过来,它嗷呜嗷呜地舔着她的脚,白瑾塘提着它的后颈让它的脸对上自己的眼,他恨恨的一指点在它的脑门上,嬉笑着戳了好几下。
“养不熟的白眼狼!每天她给你好吃的还是给你好喝的了?一见她你就给我忘了!”
她这么对他说话白瑾塘实在受用,这一句话本是逗小狗玩的,可不知怎么的,水笙心里莫名地像是被戳了一样,顿时别扭起来。
他也不知她是怎么了,给赛虎放在地上任它玩去,见她脸色有点白,以为她是冷了,只说给她拿件衣衫去,水笙赶紧说不用了,她手下飞快地给干草分着类,白瑾塘说帮忙却是越帮越忙,只给屋里弄得到处都是干草。
他一个劲地往屋里倒腾,她根本就忙不过来,赶紧叫停。
白瑾塘拍着胸脯只说一点都不累,他身上还带着雨后的湿气,水笙看着他这般年轻少时,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十七岁。
他一直围着她转悠,还为她不带他去布店有点耿耿于怀。
水笙只好给他说了柳大掌柜的,她说布店实在小,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人。
这一提起柳臻她吐槽的话就止不住了,一个劲地说了个够,白瑾塘听得十分认真,她索性给这人的怪癖和自己的气愤一股脑全说了。
他对于她的倾诉十分高兴,觉得这才是自己人说的话,虽然她没指望他能安慰什么,但他难得静下来坐下来听她说话,一时间就多发了些牢骚。
连带着白瑾玉的欠揍和白瑾衣的愧疚,都差点全吐出来,还好她及时住嘴,转移了话题。
白瑾塘是有点大条,但不是傻,他知道水笙在躲着二哥必定是闹别扭呢。他还不算成熟的少年,心里想着她一直不理他才好呢!心情更是愉快。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外面传来了小厮的传唤声,说是快吃饭了。
前两天也不知因着什么原因,白瑾玉给小厮都辞退了,现在伺候着白母的是新来的风月,而闲杂事宜则由来叫门的冬子来做,因为家里也没有什么事,白家现在一共只有这么两个人在做,灶房还有做饭的大婶,还有看门的老白,小米在家的时候也十分懂事自立,自从不尿床了更是独立不用操心了。
水笙的衣服现在都是自己洗,白瑾塘唯一值得骄傲的事也是会洗衣服,白瑾玉对弟弟们的教育都从自立开始,这一点她觉得很新奇也很惭愧。
因为刚穿越过来时候,她什么都不会做,原来以为是雇来的小厮帮忙做的,后来才知道,衣服都是白瑾塘给洗的。
此时,他正动着脑筋想发挥一技之长给她洗衣服。
转目在她屋里搜索了一番,真的发现了有换下的衣裙,那是水笙被淋湿换下来的,白瑾塘过去一把抓在手里,吓得水笙差点跳起来,那里面还有内衣什么的,他给洗她还不羞死!
他给那两件团吧团吧抓在手里就去找盆。
水笙冲过去赶紧去抢:“白瑾塘快给我!不用你洗!”
白瑾塘背在身后躲着她一脸嬉笑:“没事,你忙你的,我给你洗!”
……
“不行!”她瞪着他跳脚:“快点给我!”
“不给!”难得想帮她做点事,怎么还不让做呢!
“白瑾塘!”水笙围着他抓着他胳膊抢:“我自己洗我自己洗!”
他就没明白过来想给她洗裙子怎么就这么费劲,倔劲一上来偏不给她,白瑾塘仗着他个高还举到了头顶不让她拿的到。
水笙差点昏过去,她脱下来的亵裤小角角就在他头顶,也许是他也没觉察出这是什么东西还笑得十分欢快。
她急得一小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去抢,白瑾塘一时没防备一手扶着她站不稳摔倒了在地上。
水笙砸在他身上趁机一把给亵裤抢过来,一手一个小衣和裙子都死死地抱在怀里。
白瑾塘被她压得一时没喘上气来,他咳嗽两声也顾不上洗衣服的事了,摔倒的那一刻是下意识去扶她,一手扶腰一手去抓……
此时两个人摔在一起,她柔软的胸脯挤在他手掌心里,他的脸腾得红了,连忙松手垂在两侧。她还在纠结衣服的事,抢到手松了口气,就赶紧爬起来了。
白瑾塘躺在地上,冰凉的地面上,是他差点沸腾的心。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白瑾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见俩人迟迟不去前面吃饭亲自来找。
人未到声先闻:“水笙?瑾塘?”
白瑾塘一骨碌爬起来,他已经推门而入,水笙正到处找盆想要快点这就给衣裙洗了,她可不想这小子逮到这事不放,这人一进门,两个人打了个照面,她窘迫的心情顿时变成了愤然。
她不想理会这个人,白瑾玉显然是知道她些心事的,他瞥了白瑾塘一眼:“快去前面吃饭。”
白瑾塘过来拉水笙的手:“把衣服放下一起去?”
水笙僵硬地任他给衣服拿过去放在一边,然后拉着她的手要走。
她回头瞥着白瑾玉,他随后大步过来拽住了她另一只手腕。
白瑾塘疑惑地回头:“大哥?”不高兴地抻了下水笙的胳膊:“你这干什么呀?”
水笙疼得皱眉,白瑾玉盯着她的脸下意识就松开了手:“我有话和你说。”
她只当没听见,白瑾塘有些迟疑地看着大哥,后者则再次抓紧她的手腕。
“瑾塘先去吃法,我和水笙说两句话。”
“水笙?”白瑾塘的反应是问她,他觉得大哥的意见绝对没有她重要。
水笙感激的看着他,想了想还是抽出自己的手在他掌心:“你先去,我稍后过去。”
他嗯了一声先走了。
她见白瑾塘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使劲挣脱了他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