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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顾着照顾客人,正好让柳臻帮嬷嬷带孩子,他乐得逗弄小家伙们。
花锦瑟等人这就在白家住了下来,柳臻这下有事情忙了。
他每日早早起,总是牵了白佳音的手在院内练习基本功,等她马步蹲上了,朱家的小子也就起来了,白蓓萝与他总要到院里玩耍的,三个孩子总是闹成一团,最后妥协的永远是他。
花锦瑟上街的时候,柳臻便将看孩子的差事还给了嬷嬷,她是存了心来看他兄妹。白瑾米与柳意圆房之后夫妻恩爱,如胶似漆的甜甜蜜蜜,让她放了不少心。
只这柳臻,实在在人操心,她原本以为白家第二女那个孩子是他的孩子,结果水笙生出来之后,送去的消息只说是白家的,她娘在家里絮絮烦烦的说着柳家要无后了,非要她过来看一次。
她如何能放心,白家兄弟三人,他柳臻还是一个外人,怎么能斗都过他们,看看水笙的肚皮就知道了,花锦瑟也是借此机会想要敲打敲打柳臻。
感情的事情不去争不去抢,如何能得到?
借口说上街买点东西,柳臻陪伴在旁。花锦瑟只说要去买点首饰,他默默跟在身后,只觉得二人之间距离遥远。
她进门的时候他其实都看见了,小王爷对她母子百般呵护,夫妻二人斗嘴欢乐无限。他恍惚跟着她,本来以为会很痛很痛,痛得痛不欲生,但是却只有点累,往昔那种不甘以及难过都仿佛随着时间冲淡了去。
就像他对柳少谦说的那样,人的一生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圆满,不是你喜欢谁就能娶谁,也不是你想要就必须能得到。
一旦得不到唯有放弃,从未得到过,放在心里偶尔想一想,放在回忆里让她逐渐消散,也总有一日会消散。
花锦瑟数落了他一道,其实他根本没听清她都说了什么,不过就是嗯嗯啊啊的附和了一番,她戳了他的脑门,就像多年前一样。
他难得想笑,可脸上表情僵硬,实在又笑不出来。
二人回到白家的时候已近黄昏,院里正是传来孩子的哭声。听声音好像是白佳音的,柳臻下意识疾步去了后院,白家兄弟已经先到了。
水笙正抱着白蓓萝轻声哄着,白佳音委屈至极哭得极其大声,她一转身看见了白家兄弟,扁着嘴就冲到了白瑾塘的怀里:“爹~”
白瑾塘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小王爷朱少君正也抱着儿子轻声哄着,白瑾衣接过水笙怀里的小二,她笑着解释了一下。
只这三个孩子在一起绊绊磕磕的玩了,不知怎么的就摔成了一团……
柳臻伸出去的手,缓缓地背到身后,刚才众人都冲到孩子身边,他也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结果小家伙儿们是各找各爹,他看着白瑾塘的怀中的白佳音,心里开始冒泡泡。
如果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
因为小王爷一家在,他需要证明自己过的好,所以要与水笙一起住。二人也习惯了这假夫妻的日子,默契的各自搂着自己的被子,谁也不会越界。
柳臻每日睡眠都极其浅薄,往往是一点点动静都会醒,这日本来是一身疲乏,可偏偏就是睡不着。她侧身背对着自己,呼吸浅浅,薄被下的曲线看得分明……
次日一早,水笙醒过来的时候,一转身就对上他的眼,他面无表情,清俊的脸上往常一般木然。
她顿觉好笑:“今日太阳怎么从北边出来了?你怎么还懒床了?”
他这才默然起身,白家兄弟都有事在做,只有他闲极无聊,因为花锦瑟在家里总要追着问他何时生子之类的话,他懒得听她碎碎念,只说布局有事,躲了出去。
柳少谦夫妻平常就住在布局,此时他已经是柳臻手下得力的大掌柜了,前些日子也听说他妻子有了身孕,正是紧张孕期当中。
横竖都是无聊,柳臻呆了呆,慢慢走去寻他。
因为掌管了八大省的账务,柳少谦其实很忙,柳臻这个懒的,就受了现成的账目,整日就是晒自己。
到了布局,人刚好不在,只有项家女帮小掌柜的整理账本。
不多一会儿,柳少谦从外面回来了,他甚至还特意去了趟相聚楼买了欢喜双鱼给妻子,知道妻子爱吃鱼眼,更是小心的挑出来放在碗里,因为有事忙只让她慢慢吃转身出去了。
柳臻百般无聊的看着账本,余光中忽然瞧见项远香掩着袖口,飞快的挑出了碗里的鱼眼,紧接着用纸包住了直接扔在了废纸桶里。
他卷起账本敲了敲自己的头,这才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来:“你不爱吃鱼眼?”
项家女一时间忘记了他的存在,此时被他瞧见顿时有点窘迫:“不爱吃。”
柳臻想了想,忽然想起水笙爱吃这玩意儿来:“水笙爱吃。”
她点点头:“我知道,可她爱吃也不等于所有的人都爱吃。”
他又想了想:“你故意的?”
项家女见左右无人,这才抚着自己的小腹说道:“我早就认识少谦,也知道他对水笙的心意,但如此费心嫁给他,实在是一心爱慕,想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不用苦苦相思。”
柳臻微微叹息,听见她低声又说:“大掌柜的你看,有时候相思也不过只是习惯而已,等他有了新人,面对不一样的女子,自然而然的宠爱,去习惯她总要放在心底的。”
他更觉好笑,这样的话,岂不是当初自己对柳少谦说过的?
世间的苦,皆因得不到,或者已失去。
得不到就放手,已失去的就忘记,如此简单,他却一直看不透。
从布局回来,柳臻不放心妹妹,先回了柳家,小夫妻二人圆房也有几个月了,却也没传出什么动静,这让他有点心急,其实按照他的计划,是想让妹妹快点生个孩子,然后他来带……
白瑾米即将赴京殿试,更是用功。
他走进柳家,院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轻轻的皱了眉,这种冷清让他感到窒息。
站在院里发了会呆,柳臻逃一般的回了白家。
白家整日都是热闹的,他在人声当中才觉得温暖如斯。
到了晚上,白家兄弟自觉的没有人跟他争抢,柳臻坦然的留在了水笙的屋里,他坐了一边,看着她哼哼呀呀的在屏风后面换了小衣中裤,忽然觉得她的声音是那般的动听。
他不年轻了,功成名就之际,只觉得更加的冰冷孤单。
她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见了他还对他璀璨一笑。
这一生,柳臻想,他接触过的女子不多,好像也没有太好的选择能让他试一下……
期期艾艾地走过床边,水笙正坐了镜前卸妆,她长长的头发随着朱钗的抽出散落开来,他站在她的背后伸手轻抚。
这一动作吓了水笙一跳,她从镜中看他异常的动作,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他:“你这是怎么了?”
柳臻仔细端详着她的脸,想象了一下若能和她生一个孩子那该是什么模样的。
他不说话,只看着她的目光逐渐温柔,水笙甩了下长发,从他手中解救下自己头发自己轻轻捋过来垂在胸前,疑惑道:“怎么了?”
柳臻觉得两个时辰已经足够他下定决心了,他撇去心思,只脱鞋上床。水笙看着他利落的脱去外衫,心里惊犹未定。
隐隐的,她总觉得他这怪异的举动是有着后续的。
果然,他赤裸着上身盖好被子,侧身对着镜前的她略显僵硬的笑了笑,甚至还勾着指头叫她过去。
水笙几次深呼吸,他仍旧姿势不变。
柳臻见自己表现得不够明显,只好开口提醒她:“你还欠我一个条件,没忘记吧?”
她讪讪地笑:“是还欠你一件事,你想到了?”
“我,”他定定看着她,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我……我想要个骨肉。”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知道这个文里柳臻争议较大,但是这个人,我想是我留给水笙的。
解释一下正文完结的停留地段,希望白家兄弟四个人都给水笙的,可以在正文完结的时候停住。
柳臻四个冷漠的,孤单的,甚至是可怜的人,我想给他一点温暖。
就像某个读者说的那样,白老大是水笙的第一个男人,白老二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白老三是她第一个孩子的爹,而柳臻,则是我留给她的最后的爱恋,也许这番外五章也写不完,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喜欢他这个角色而已。
☆、一妻四夫篇(二)
第九十六章
白家人都发现了;花锦瑟一家走了之后,水笙一直在躲着柳臻,这个男人赖在白家还真就不走了,因为早先就是个挂名的丈夫,除了白瑾衣那俩人还都以为他俩早就圆房了也不以为意。
白瑾米和柳意随着花姑奶奶进京了,剩了柳臻一人也实在孤单得紧。
他脸皮厚;水笙明地里暗地里拒绝了他的提议之后,他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白日里去布局里面做事;晚上回来积极配合白家兄弟排序;到了他的日子;总要半裸着地跟她说上一次;无外乎是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水笙哪能答应,可你说不行,他就没有下文了,下次来还是这么一句话,她颇为头疼,晚上也曾防备他过,可这人根本不会碰你一下,几次下来她也放了心。
好像是说说而已?更像是故意逗弄?
说不上来。
躲了一段时间之后,水笙发现他根本没有进一步的意思,生孩子的事也就是那么一说,每天话还是那么少,该吃吃,该喝喝,该说要生个孩子也说一次。
因为白蓓萝出生的时候延迟了七八日,她比白佳音出生时候费力了很多,水笙折腾了一天一夜才将她生下来,不仅仅是她自己,给白家兄弟都吓坏了,至今心有余悸,试想,她如何肯再生孩子?
幸好白瑾玉没有这个要求,她是打定主意好好养养身体了,每日除了在家里管管账目,就是出去找大肚婆周景春打马吊。
小日子过得是十分的滋润。
五月过后天气更暖,周景春按着她给的药方终于生了个女儿,叶之秋兄弟十分的高兴,水笙等人去吃酒,从他家里出来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相比较以前的美酒,金元也在进步,她以为是果酒没有多少酒精含量,出来时候也十分清醒,可回到白家之后,就觉得头痛。
白家内院只有两个带孩子的嬷嬷在,她身上燥热难受,冲了个澡就穿了短褂短裤在床里躺着。这酒也不知怎么后劲很大,水笙越睡越热,也是夏日炎热,院子里只听得见知了的叫声,安静的夜晚使人燥热难耐。
她一个人在大床上面翻滚,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去。
迷迷糊糊的有一个人爬了床上来。
按道理说,应该是她的休息日,黑暗当中,水笙翻了个身,男人半裸着的胸膛立刻被她摸到了。
鬼使神差的,她以为是白瑾塘,只有他会偷偷摸摸的在她的休息日爬到她的床上,手指在他身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圈,她听见男人微微变粗的呼吸声,奇怪的是这白老三每日早就不老实了,今日格外的老实。
水笙往前凑了凑,他甚至还往开推了推。
若是平日她也乐得休息,她饮酒的后遗症完全暴露了,伸脚勾着他规规矩矩的腿,水笙直接趴了他的胸膛上去:“今个怎么这么老实?”
男人赤裸的肌肤就在脸上,微凉的体温让她舒服得低吟出声,整个人几乎都要贴上去了。
也是酒性使然,她比平日大胆的挑逗,甚至是直奔主题去他身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