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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回过头,叫冬珍准备好一桌酒菜,她一人独自站于空屋之中,移步无声的拉开镜台前的木匣,打开一个隔层,取出两包红纸包裹的粉末。
她打开其中一包,下在酒壶之中,轻轻的晃动。
烛光照得她侧脸带上一层阴暗。
容昐准备完,叫来冬珍,冬珍上前,容昐交给她另一包药粉。
“太太这是?”冬珍胆大,略有些见识,心下已知七八分。容昐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她脸色渐渐沉重下来,后连连点头,容昐说:“记住了?”
“记下了,太太。”
“去吧。”容昐挥手叫她下去。
冬珍将红包藏入袖中,低头退下。
容昐站起,再次往镜台走去。
她用银针拨亮烛光,望着镜中的自己,慢慢伸手摸上去。
许多年了,她都已经忘记自己张什么样子了。可她先是来到了这个世界,后容貌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到底是因为顾容昐的魂魄消散还是因为她本身情况的特殊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她无从考究。
但她知道,眼前,现实的东西是皇帝早就对庞晋川有了忌惮之心。
一个掌控欲如此之强的皇帝,如何能允许他的身体渐渐下坡之后给年幼的太子留下庞晋川这样的人?
庞晋川不好掌控,皇帝很清楚,所以干脆就先来个斩草除根。
可为何皇帝不直接除掉庞晋川?却要通过她来绕道?
容昐猜测,庞晋川的势力及有可能遍布整个朝野,而庞国公府想来门禁森严,若是一着不慎引起朝局震荡,这种局面恐怕对久病缠身的皇帝而言,是最不愿意见到的局面。
她不按照皇帝所言,不做是个死;做了,庞晋川谋反之罪着实了,这庞国公府上上下下数百条人命难道还能活得下来?
覆巢之下无完卵。
可她也要活着,皇帝只是以为她顶替了顾容昐的位置,可是他还不知道顾容昐早就死了,她也紧紧只是一枚魂魄。
所以不管最后结局如何,她都不会容许这件事被任何人知晓。
她若覆灭,下一个死的就是小儿!
小儿不能死,她不能死,只能……庞晋川死了。
容昐对着燃烧跳跃的蜡烛,朝对面的白玉酒杯之中斟满一杯酒,她交织着冰冷的双手望着那满的快要溢出的酒面。
梨花白,酒浓味甜,似美人口中之香蜜,让人闻之忘俗。
容昐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
她端起,凑到嘴边,冰冷的水温滑过她的唇边,竟感到了一丝温暖。
正在此时听的门外。
“爷。”
门帘被撩开,容昐手上动作一顿,抬头看他。
他身上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容昐眉头一皱,庞晋川走上前,脱掉身上的袍衫,朝她走来,一句话也没说已经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去。
容昐偏过头:“如何有血腥的味道?”
庞晋川左右闻了下:“不曾闻到,只不过刚去了一趟马厩,可是马的腥味?”
容昐觉得不是,还要再问,却被他抽掉发鬓之间的紫玉簪,一把抱起,往宽大的罗汉床走去。
“等等。”容昐心口猛跳,喊住。
庞晋川入夜色漆黑的双眸紧紧的盯住她的脸,她白皙秀丽的脸庞深深映入其中。
容昐在期间见到了惊慌。
她只觉得喉咙处一阵干痒,许久,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攀上他的脖颈,在他脖子处吹了一口热气,低低呢喃:“咱们先喝一口酒吧,我有些害怕。”
庞晋川唇温炙热:“害怕什么?”
容昐低低一笑:“害怕醉不了,等会儿你进入时,我会疼。”
“……”他猛地喘了一口粗气,气息越发不稳,就抱着她往圆桌走去,坐下,也不放开她,大掌紧紧擒住她柔软的腰肢,按他坐在自己腿上。
容昐能感觉到臀股之间有一个坚硬的物体在抵着她柔软处。
两人气息纠缠在一起,极其的暧昧迤逦。
“别急。”容昐勾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一吻,另一边却死死的盯住那杯酒,递上去。
冰冷的白酒溢出酒杯,滚落到她手指之间,容昐觉得灼烧又觉得好像双手都被冻住了一样。
庞晋川却是含住了她的唇,肆无忌惮的侵入她口腹之中,抵死了缠绵。
纠缠,爱之,鼓动,再纠缠。
他用力的宣泄他对她身体的热爱。
直到她喘不过气了,才离开她殷红的小嘴。
容昐深深喘了一口气,胸腔之间所有的氧气都被他吸食的一干二净。
“还喝吗?”庞晋川盯住她,试探着问。
容昐敛目,长长的睫毛扑扇着,在她脸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她扶住胸口,点了点头:“要。”
庞晋川忽的一笑,笑意阴沉。
他从她手掌之中取过酒杯,夹在两手之中,光滑白净的玉杯犹如玩物被他修长的双手随意把玩着,那杯中之酒仅仅剩下一半,他凑上前去,闻了闻。
酒香四溢。
容昐心内狂跳,她口干舌燥,她看着白玉杯凑到他鼻尖,凑到他唇边,容昐忽然道:“等等。”
庞晋川唇边抿住杯身,停下,漆黑浓墨的双眸盯住她。
容昐擦掉额上的汗,使劲的擦掉,她想告诉庞晋川不要喝,但却拿来了酒壶,替他斟满了。
“喝,喝吧。”容昐想从他怀中跳开,却被他搂得越来越紧,最后他整个人将她提起,那酒杯猛地被他掷于柱子上。
“顾容昐,你胆敢谋害亲夫!”庞晋川震怒!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给他扔进松软的床铺。
容昐被砸的眼花缭乱,耳朵边上隆隆的作响,庞晋川爬上床,一把将她提起,用劲力气擒住她的手腕,双目赤红,阴测无比。
容昐扶住额,用力推开他的钳制,却被他抓的跟牢。
“放开我!”容昐惊恐万分,一脚朝他子孙根蹬去。
庞晋川不设防,躲开,双手微松,容昐撑着这个空档推开他沉重的身子,往外跑去,可就在她刚下床的瞬间,身后一股大力朝她袭来,将她整个人拉回床里。
扑到床上。
庞晋川怒极而笑:“好,好,好!”他连喊三声:“你刚才不是问我,那血腥味是哪里来的?”
他一边脱掉袍衫,一边咧嘴狰狞笑问。
容昐颤抖着,一路往床内挪,可光洁的双足被他紧扣在手掌之中,才刚退一点,又被他拉回擒在身下。
他身上早已脱得精光,裸@露的胸脯上刀疤累累。
“滚……滚!”容昐大力喘息,庞晋川却匍匐在她身上,压住她,添@弄她耳垂:“是你那两个宫女,让我叫人被白刀捅碎了,喂了狗……”容昐打了个寒战,庞晋川温柔的吻上她双眼:“嘘,别怕,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告诉我,皇帝拿什么威胁你,要你替他卖命?”他嘴角扬起一股冷意,目光森然的盯着身下的女人。
他第一次这么爱一个女人,她竟敢背叛他!
容昐侧目而去,冷笑:“你不是都知道吗?还问我!”
庞晋川厌恶她的冷淡,他扳回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目光。
还是这般的倔强。
他俯身吻下,容昐紧闭双唇,他就在她干涸的唇上轻挑慢捻,最后失了耐心,狠狠咬下她的唇,长驱直入。
他要的很多,连牙齿都要将她的舌头生吞活剥了一般,她口中的血味顿时弥漫在两人中间,他舔@弄干净了,才放开她,擦掉她嘴角溢出的血丝,笑道:“皇帝性疑,江道平偷听不来。你说他给了你黄袍,你为何不用,却要毒杀我?”
“你把手伸到他身边的总管太监了?”容昐猛地望向他。
庞晋川嘘了声:“容昐,这不能怪我。皇帝心狠手辣,他连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都能杀,那三朝元老齐广荣算个什么?我庞晋川又算个什么?你说,他如今病入膏肓了,难道还不许我未雨绸缪?这天下,本该就是有能者治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都知道却忍到了现在。
容昐心底这才叫一个毛骨悚然。
“告诉我,皇帝拿什么威胁你?”庞晋川声音温柔,带着蛊惑。
容昐发了个抖。
“是孩子?”庞晋川撕开她的衣物,揭下她的肚兜,绊住她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床头。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
容昐大力摇头:“不是,是我恨你,恨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是却找了其他的女人,是你强行让我有孕,你让我恶心无比!”
“是吗?”庞晋川冷冷一笑:“现在才来恨我?容昐你不觉得太迟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绸裤被剥开,露出两条j□j的双腿,他将两腿掰开放在自己臀骨两侧,提着那东西在她干涩的入口处滑了滑,毫不怜惜的挺身而入。
犹如从中间被撕扯了两半,她的眼泪一下子被逼出了眼眶。
庞晋川俯身而下,越发进入她,吻住她的眼泪。
“别哭,我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让你一生无忧。”
那利刃胀@大的早已撕开她的甬@道,容昐痛苦的j□j,他将布绊住她的嘴唇,低声道:“痛?不及我十分之一。”
他有多痛,她就得同受十分。
但他舍不得,只给她一分撕心裂肺的疼。
就因为她无心无肺,他却爱她不可自拔!
☆、 第88章 妇人心毒
庞晋川用力的把自己镌刻在她体内。
一次不够;两次,两人的死死的纠缠在这张宽大的罗汉床上;容昐满身的青紫,有他掐的,也有他吸允的,身体好像早已不是她的了,下;体撕裂的厉害,血流不止。
庞晋川解开她的手,强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连接着,容昐面如白雪;忍受着他的硕;大;他赤红着双目死死盯住她的双眸,一刻不曾松懈,用力往上挺动。
漫长的一轮过后,她脸上早已是面如死灰,整个人如水中捞出一般,庞晋川依然缠住不放,覆在她身上咬开她的双唇平常她口中的蜜汁。
容昐睁开眼,他吻上她的眼睛,她拒绝推开,他就吻上她的双手。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胆敢拒绝?
“放……咳咳,放开我。”容昐深喘了一口气,推动他的胸膛,庞晋川冷眼望着她,残酷一笑。
容昐抽身而出,指着下@体:“流血了。”
那里早已裂开,血流不止。这一场他是餍足了,她却次次犹如在尖刀利刃之上。
庞晋川修长的双指摸上去,捅了进去,容昐闷哼一声,他低低笑着,在她耳边低哼:“我去叫医女。”容昐阖眼,侧过身去,懒得再去看他脸上报复后快意的笑容。
她不欠他庞晋川什么。
夜半,整个朱归院都是灯火通明。
容昐躺在床上,好像听到小礼物哭了,乳娘不断的安抚她,却不得法,然后她听到庞晋川搂着小礼物低哄的声音。
庞晋川进来了,手上抱着嚎啕大哭的小礼物,跪在床边问脉的医女连忙盖好容昐身上的被褥,低下头朝庞晋川一拜:“大人。”
庞晋川的皂鞋从她身边踏过,看都不看,直接把小礼物放在容昐怀中,随后挪开她头上的青丝,在她额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