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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左顾右盼,咦道:“姐姐,你的丫鬟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
如雪叹气:“唉,你还有脸说,你不知道自从你回来后,我们家的丫鬟就无心做事了,一个个逮到机会就往你的院子里跑,香菱也是,你嘛,现在又是无心之人,所以为了不耽误人家,就没带她来了。”
如风抗议:“谁说我是无心之人?”
“看看看,你都快十七岁了,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整天虽然在外边风流快活,但你现在还是个孩子心性呢,说到要你情动可就要费劲了。对了,如风,你过二十岁后,可否就收了香菱为侍妾,我看她对你一往情深,香菱又是和我一块长大的,也是知根知底的人。”如雪说着就期待地看着如风。
如风没好气地撇撇嘴:“难怪你今天有空来找我了,原来是想替我做媒来了。”心里却一阵地恶寒,晕,没想到自己的姐姐也来凑热闹了,最近爷爷虽然不再说什么传宗接代、婚姻之事,也没接受媒人的提亲,但还是积极地安排“相亲大会”,就希望自己先把一个订下来。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到底肯不肯?”如雪紧追着问。
如风眼睛一转,悄声道:“姐姐,你别说我,我起码还是男的,以我的条件,也不愁老婆,可是你了?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要不然怎么我们越州城的男人你一个都看不上?”如风这么问是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的画。
如雪沉默了,紧抓着手中的手绢,咬咬唇,本来因为涂上胭脂而显得鲜红的唇瓣现在也已经脱色了,可见她多用力。
如风一阵不舍,忙轻拍她的手背:“姐姐,不想说就不说了,唉,还是那句老话,你就挑一个适合自己的男人,反正即使以后你不想嫁,我也会养你到老的,以后尉迟府是我当家。”
如雪看着如风的脸,轻声道:“不是我不想说,可是人家摆明了对我没那意思,我怎么好眼巴马地自己送上去?”
如风一听,有戏了,忙开口劝道:“姐姐,你还没开口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喜欢你?”
如雪苦笑:“我就是知道,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累了,先回去了。”说罢就急匆匆地离去,却像是被如风说出了什么心事一般。
如风看着她袅袅远去的身姿,皱皱鼻子,怎么家里的人只要一遇到不想说的事都会用自己累了作为借口?不过幸好,总算把那个什么侍妾的事搪塞过去了,如风舒了一口气。
想来想去,如风还是打算去参加那个什么赏梅大会,她倒想看看白少钧会搞些什么鬼出来。
第二天,天气寒冷,微微下了点小雪,一出门手脚就冰冷一片。
如风穿上厚厚的棉衣,虽然以她的内力完全可以不必穿那么厚的衣服,但如风却另有计较,因为在冬天,如果她穿的衣服够厚的话,自己就完全可以不必穿师父送的那件小衣,而且喉结也可以不戴,因为如风会系上围巾。
如风顿时感到神清气爽,全身上下舒适无比,再穿上小衣的话,还真怕自己以后胸部平平,虽然师父说不影响什么,但谁知道呢,能不穿还是不穿的好。
所以如风一路心情颇为愉悦,骑上她的惊风就单枪匹马地出城去了。大概是因为天气冷,所以一路上人还是比较少的,只是如风偶尔会看见有些华丽的马车和自己同路,刚开始如风还明所以,但这时她听见有人在叫她了。
“是如风公子吗?”如风赶紧让马停下,转头一看,一个书生模样的从马车的车窗探出头,他拱拱手笑道:“如风公子,我是博林诗社的社长向景博,有礼了。”
如风点点头,微笑地回礼道:“原来是大名鼎鼎向社长,如风也这厢有礼了。”
向景博微微一笑,邀请道:“外边寒冷,如风公子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进来一起坐如何?本社长久仰如风公子大名,所以想向你讨教一番呢。”
原来是想向自己挑战的呢,如风暗想,脸上却面带笑容:“向社长,如风一介粗人,骑马就行,讨教不敢当,等到白少钧别院如风再好好向社长讨教一番如何?”
向景博想想也对,又说了几句话,也就缩回头去了。
如风微微一笑,策马而去,一路上不再停留,即使有人叫自己也当作没听到。
中途如风还为了看风景还从另一边绕远路去“落梅别院”,就为了贪看那青山上薄薄的一层薄雪,然后摘上几枚野果尝尝鲜,所以等她赶到落梅书院的时候,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如风几乎是最后一个来到。
一下马,如风就看见别院的门口站了一大堆人,站在中间的正是穿着毛茸茸披风的白少钧,如风一边迎上去,一边打量那大衣,这是一件色泽纯正、柔滑无比的红色火狐狸大披风,听说整件披风是用狐狸腋下的一点毛皮制成,做成这样一件披风,不知要死多少的狐狸才制得成呢。
啧啧,如风暗叹,要是在现代这不就是犯法吗?白少钧这小子真是有钱,这件衣服是全国最好的衣服店售出的,全国仅有五件,如风本来不知道的,这还是寒山回来说的,还把那件披风描述了一番,最后说越州城的白少钧花了一千两白银买的。
再看看其他人的衣着,非富即贵,都是身穿上好的裘衣,只有如风穿着普通的棉衣,是如风仿照现代做的军大衣。
正想到这呢,就看见白少钧笑眯眯地迎上来,说道:“如风,你来了,就差你一个了。”说着还捶了如风一拳。
如风心里苦笑,承受着左肩上的痛感,看来好戏来了,一个平时和你水火不容的人突然对你笑脸相迎,你能不怀疑吗?
“我应该还没迟到吧,呵呵,中途绕了点路,所以就迟了点。”如风赶紧解释,一边还对其他人点头微笑。
“没事没事,反正也没迟到。”白少钧忙道,脸上还是堆满了笑容,如风看着其他人眼里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暗叹,看来这真的是一场鸿门宴了。
果然,互相介绍一番后,如风苦笑,原来都是那些给自己递上名帖的人,自己就刚开始见过几个,而且还是几个和爷爷爹爹有比较好交情的人,其他这些都一概回绝了。想来是这番举动得罪了他们,所以现在联合起来准备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了。
一群人也大概有三四十人的样子,相互簇拥着热热闹闹地往里面走去,如风本来想看看旁边的景物和布置的,因为据说这里的风景非常不错,可是和她攀谈的人太多了,因此如风也没时间多看。
众人先到大厅去,那里边暖烘烘的,显然白少钧是想让人放松下来,休息一阵,然后再去赏梅。
如风看了一下,大厅布置得很简单,只是两边都有座位,是那种矮矮的桌子,要盘腿而坐,两人正好一桌,如风看了看旁边暂时还没有人和自己同坐。
如风刚刚坐下,就有人叫道:“无忧公子来了。”如风看见大家的视线都望向门口,面露期待和紧张之色。
如风好奇心大起,也跟着向外看。
不久,一位仆人带进来了一个人,此人头戴书生巾袍,一袭薄薄红衣,如玉树临风,他越来越近,仿若一股柔和的春风缓缓的袭近,如风这才明白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美的男人,美得如画中人儿一般,他有一张艳若桃李的芙容脸,眼睛细长,媚眼如丝,眼波流转之间,被扫过的人群更加安静了,无一人出声。
一开始,如风以为是一位美女假扮的,可看真了,才知道,这是名男子,且不说他的喉结,单从他走路的姿势和他的高度,如风就知道,这是个男人。
如风仿若在欣赏一幅走动着的仕女画一般,而他行走之间还若隐若现地露出胸膛的一小片白皙的皮肤,红衣衬着白皙的皮肤,更显得动人,美艳不可方物。
如风看着他缓缓走近,心想,这天底下原来还有这么的男子,而且长得竟然比云天泽还俊美!
这种美和云天泽是同一种类型的,也是那种阴柔的绝美,可是云天泽身上还有着的是世家公子的高贵气派,这点足矣让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但眼前的男子美则美已,身上却带着一股妖娆的气味,如风去过青楼几次,知道他身上有一股风尘之气,再联想到他的名字,就知道眼前这位就是风华绝代的梨园“无忧”公子。
无忧公子是近几天在越州城掀起的一股飓风,传言中他唱功厉害,演技出众,最主要的是他才华横溢,容貌绝美,是从京城来的名优,据说艳丽名满天下。
如风虽然一直窝在家里练习剑法,但该知道的事寒山和管家还是回来说的,前几天如风就知道了这无忧公子的事情,据说现在越州城很多富贵人家都以请到无忧所在的戏班子到自家唱戏为荣,而且还有人拿自己的容貌的无忧相比。
当时寒山说的时候,如风也没在意,不就一个男人嘛,自己是女人还和他计较什么。只不过如风没料到的是,在这里会碰到无忧。
想到这,如风看向白少钧,只见他眼里闪过一丝的得意,嘴角噙着笑意。
如风一凛,看来这个无忧是针对自己的。
果然,只见白少钧笑道:“无忧公子,你就和我们越州城鼎鼎有名的才子尉迟如风一起坐吧。”
那无忧朝着如风笑了笑,明明只是一笑,却有着女子的风情无限,笑完就准备不客气地坐在如风的身边。
须知,在封建社会,等级观点还是很保守的,而尉迟家是全国有名的“将军府”,一共出过六名将军,对国家忠心耿耿,为紫罗国的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尉迟府在百姓的心目中是有很大威望的。
如风是将门之后,虽然现在尉迟府人丁单薄,但如风是威武将军的唯一孙子,本身就是一个世家子弟。而无忧公子即使再名满天下,但还是一个优伶,地位低下,所以白少钧让如风和无忧一起平排而坐,就蕴含着羞辱之意,此时,在场的众人就一齐瞪大眼睛看着如风怎么处理,还有人交头接耳,眼睛流露出的是看戏的味道。
如风刚开始还没想到这一层,后来瞄到白少钧挑衅的眼神,脑筋一转,这才想明白过来。
不过如果白少钧想看自己发火或不自在的样子,那是白费心机了,如风来自现代社会,对那些等级分明的规矩本来就没放在眼里,更何况在她的眼里,无忧公子就相当于一个现代的演艺界明星,所以她反而很兴奋。
“来来来,这边坐。”如风连忙招呼道,一把拉着无忧的手。
无忧微微一愣,很快就回过神来,含笑地坐下。刚坐下,如风就转过头来笑道:“我是尉迟如风,你叫我如风好了,无忧,我可以这样叫你吧?我前几天刚听过你的名字呢,据说你唱戏很厉害,我最佩服那些唱戏的人了,因为我觉得很难学,而且我五音不全,就一破锣嗓子,想学都没法学。”
无忧一听,第一反应就是如风在讽刺他,可是看到如风兴奋的眼神,真诚的表情,就怀疑起自己的判断了,他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听就见如风又叫道:“哎呀,天气那么冷,你怎么能只穿一件薄薄的衣衫呢,难怪你的手那么冰冷!”
话音还刚落,如风身上厚厚的青色棉衣就解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宽大的青色毛衣,自己动手披在无忧身上,把无忧显露出来的皮肤遮好。然后再倒一杯热茶,递到无忧手上,笑眯眯道:“喝吧,这个是暖身子的。”
众人齐齐地愣住了,事情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
无忧也愣了,想他从小就是跟着戏班子长大,不断地学习一切该学的,从五岁开始,就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