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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说,您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在赶往风凌国的路上,让您务必赶回去坐镇云清国。”那属下一拱手道。
钟离澈的属下极不自然的咧了咧嘴,又接着道:“属下的话,还没有说完。”
碧落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胃土一拱手道:“谨遵主子之命,属下这就回。”
钟离澈一听,不禁笑了笑,“快说快说,爷还等着赶路呢。”
月诺自然是知道,花谦落隐忍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报仇,虽然到了现在,花谦落甚至还不知晓,当初到底是何人,在暗中助了风凌国国君,才使得他们星朔国皇族,在一朝之内便被全部杀尽,但是花谦落却觉得,离事情真相大白的那天,不会太远了。
但是花谦落一直认为,就算东临国的人带病打了过来,也不会成了什么气候,出去他们的国主墨夷风衍在自己的手里,就是光沿海一域大多都是云清国这个问题上,花谦落也相信钟离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东临国的人,就那么打进了月朔国。
钟离澈那手下一怔,随即立刻点了点头,“是,主子,君主召您立即回城。”
听了月诺的话,花谦落无声的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若是与碧落兵戈相见的时候,他会怎样做。
带着狐疑的眼神,花谦落和月诺、宥连之,将目光一致的投到了钟离澈的身上。当然他们是没有别的意思的,而是在询问钟离澈,到底最近他的人,有没有给他透过什么底牌来,不管怎么说他跟钟离云都是亲兄弟,不关大位之争,任何兄弟都是会一致对外的。
“回主子,东临国集齐兵力,向我月朔国沿海一届驶来,大约有六万的兵力,最多两日,便可到达,但是我们的人,全都压在了月朔与风凌国的边界处,墨夷风衍也完好的被压在我们这里,不知他们是如何得知的消息……”
那属下听了钟离澈的话,不禁尴尬的怔在了原地,因为他也发现,自己说话真的是说了一半还留了一半。
喻乐一怔,这才明白自己是如何的失态了,别说这件事本来就不能让旁的人知晓,能压下一天便要压一天的,可是自己这样子,不是显然告诉旁人,这边出了状况了吗。
喻乐暗恼自己,连忙告罪道:“是属下失宜,属下告退。”说着,喻乐便一拱手,一脸平静的退了下去。
花谦落等人的目光顿时一亮,瞬时间,屋内四人的眼睛,都转到了刚进来的钟离澈的手下身上,让钟离澈的手下,才一进门就觉得身上毛毛的,冷冷的。
难道坐上了那个位子,人都会变得那么快吗?钟离云不是一直,想要帮月诺守着江山的吗,怎么如今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钟离云却没动静?
前几日,岑陌派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和花谦落手下的胃土,集结了数万兵马,一同到了风凌国,而胃土则在他们安顿下来之后,便带着几个手下,悄悄的潜入进风凌国,一路追着花谦落的脚步。上朔边主。
那属下的话音还没有落,屋内的四人就都变了脸。
想到这儿,花谦落看了看月诺,而月诺也正一脸柔情的看着花谦落,两人对视的目光灼热的旁若无人,让一同在屋里的宥连之和钟离澈尴尬的,都像咳上一咳。
“出了什么事,怎么如此慌张?”月诺问道。
可是到了现在,喻乐都已经将东临国人的消息送了来,守着海域的钟离云,又怎么会还没得到消息。
“行了,话说一半留一半,什么时候添的这毛病……”钟离澈打断了他那属下的话,不禁在底下嘟囔道。
仍旧是一身的污渍,但是喻乐脸上的镇定,却又重新浮现了出来,别说东临国的人不会那么快的,就将月朔国全都占下来,但是就算是失了月朔国那又怎样,只要这边打下了风凌国,凭借花谦落和月诺的能力,将东临国的人赶走,还不是迟早的事。
钟离澈听了前半句话,刚刚将心放了下来,随即又被后面那句立即回城,给吊起来高高的。
那属下有点了点头,道:“君主说东临国举兵来犯,甚是欺人,封主子为镇国公,带兵驻守海域一带……”
钟离澈接到他们三人的询问,刚摇了摇头,到嘴边的甚至来没来得及吐出来,就听钟离澈的人在外面求见。
喻乐满头的大汗,素来整洁注意形象的他,现在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样子,可见从他心底就慌张到了极点。
花谦落不知道,若是家中未逢巨变,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也会费了大位之争,迎娶一个他根本不爱的人。
钟离云来了风凌国,他不在云清国内守着海域,竟然在这种时刻来了这边,他如此行事到底是要做什么?
“慌什么,还不下去梳洗一番。”花谦落瞥了喻乐一眼,像是喻乐打扰了他的好心情一般,不留脸面的训斥喻乐道。
“还不下去给爷收拾东西,杵在这儿做什么?”钟离澈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别说过了这么久,就是下辈子,只要是欠了我的人,我都会让他痛痛快快的还回来。”月诺道。
再加上宥连风舞对月诺一家的弑父杀母之仇,无论如何月诺都不会放过宥连风舞的,所以这也是逼迫花谦落迅速动手的关键原因。
因为花彼寒,确实是负了宥连风舞,男人最重视的还是大位之争。
花谦落并不是没有想到,东临国的人会得知消息,毕竟他只抓了墨夷风衍和他身边的一干人,而留在宥连风舞身边的稽邈,过了这么久,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主子出了事呢。
花谦落听了胃土的话,点了点头,道:“你做事素来稳重,我自然是放心的,告诉岑陌派来的副将,将战书递上去吧,让战士们随时准备着上战场,等到大胜归来之时,朕会安功再行赏赐。”
而钟离澈,则一副说不清道不明的样子,瞥了月诺几眼,而后则叹息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月诺自然是知道,钟离云此行,怕是为了来助自己的,但是月诺现在最不想见的人,恰恰正是钟离云。
虽然月诺明白自己嫁了花谦落,同他圆房是迟早的事,但是一想到要面对钟离云,月诺的心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147 钟离云到来
147 钟离云到来
钟离澈在得到钟离云消息的当天,就收拾包袱迅速赶回云清国了,钟离澈的性子虽然有些冷,但是这样的他,却是最喜欢在战场上挥剑自由的感觉了,所以原来云清国战神皇子的称号,也是一直牢牢的锁在钟离澈的身上。
这次钟离澈回去,再不是尊贵的皇子的身份,一个镇国公的封号,让钟离澈彻底脱离了原来的位子,可是与钟离澈一母同胞的哥哥钟离云,为什么不给钟离澈一个亲王的封号呢?钟离云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始终没有人知道,当然,也只有事情发展到最后的是时候,一切才能浮出水面。
“我想,若不是因为云清国太后的原因,云清国主,也不会那么快就让钟离云继位,或者说钟离云也不会如此就继了位。”
花谦落看着,一直盯着钟离澈离去的背影的月诺,突然说道。
月诺收回目光,这才笑了笑,“这就是命,自一出生,我们的命就注定了,生在皇家,学会放弃,学会争斗就是头一位的。”
花谦落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是啊,钟离云如此,钟离澈如此,你如此,我也是如此,不可避免的……”
“钟离澈这一回去,只怕日后我们与他再相见,便再也不会如原先那样了。有时想着身边的人,在不知不觉中改变,总会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来……”月诺有些怅然若失的望着远处,对花谦落说道。
花谦落不解的问道:“为何这样说?”
月诺瞥了花谦落一眼,漫不经心的道:“我就不信,你心里是个没数的,这话还用我说出来吗?”
花谦落的唇角也勾了勾,而后又道:“有些话是说出来的,而有些事,可是做出来的哦娘子……”
花谦落一边说着,一边将月诺拐带进了屋子,直到花谦落的话说完,月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躲开花谦落的钳制,道:“你给我消停消停……”
可是月诺的话没说完,就被花谦落欺身而上,用他灵巧的舌,将月诺的话全都被自己吞进了肚子里。
月诺开始挣扎了几下,后来就被花谦落的吻,给吻得晕头转向了,不知什么时候,将原本用来推开花谦落的手,变成了搂住了花谦落的腰。
近些日子没吃到荤腥的花谦落,怎么可能会放过月诺,尤其是如今钟离澈已走,宥连之出了门,主子就剩他们两个,再加上月诺在不知不觉间的投怀送抱,花谦落自然是要好好把握的。
其实花谦落现在想的,不单单是想要月诺的这一件事,而是他不知为什么,当听钟离澈的属下,说钟离云已经起身来风凌国了,他就总在心里计较着,想要将月诺的身上,完完全全的留下自己的气息,甚至想在月诺的身体里,留下一个种子。
可是花谦落此时并不知道,现在已经有一个他的种子,在月诺的身体里正在生根发芽。
就在月诺在迷迷糊糊,被花谦落剥的几乎快要像是一个刚出壳的鸡蛋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月诺被着急促的敲门声,给唤回了神智,赶忙一把推开花谦落,对外面问道:“是谁?可是有什么事?”
外面喻乐的声音其极不自然的说道:“回主子的话,是……是……”
花谦落的好事被喻乐打断了,本来就就非常不爽,花谦落一边在月诺狠狠的瞪着他的眼神下,一边给月诺穿衣服,一边不耐的说道:“是什么是,有话快说,没事赶紧走,别碍着爷的事!”
花谦落的话刚一落音,月诺又是一个白眼飞了过来,花谦落讪讪的笑了笑,随即讨好的帮月诺将头上的发簪插好。
“回主子,是云清国国主到了,先下已经到了大门……”
喻乐的话才一落音,月诺就从床边“腾”的站了起来,浑然忘了自己的一缕头发,还在花谦落的手中,幸好花谦落发觉的及时,立即松了手,即便是这样月诺还是疼的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
看到月诺衣服慌里慌张的模样,花谦落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脸立刻就沉了下来,对月诺说道:“这么急做什么,人来都来了,梳妆打扮好了再去又不迟。钟离云也真是的,千挑万选的选了这么个时间来,真是……”离天牢牢但。
花谦落后面的话,月诺没有听清楚,但是月诺心里却是明白的,因为自己适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神色,让花谦落心里不舒服了。
这也难怪花谦落生气,毕竟月诺是花谦落明媒正娶的妻子,月朔国国人人人皆知的皇后娘娘,但是仅仅是钟离云的出现,就让月诺失了分寸,并且还是不经意的。越是不经意间做出的事情,越是伤人心……
“落,我……”
月诺的话没说完,就听花谦落叹息了一声,而后说道:“我知道你心里觉得对不住他,但是感情这回事,并不是谁对不起谁,诺儿,用你的心去感觉,你的心和感觉会告诉你今后的路要如何走下去。”
月诺对着花谦落笑了笑,“落,到了如今你还不放心我吗?”
“不,诺儿,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我自己。”花谦落道。
花谦落将月诺环在怀里,月诺将自己的头,轻轻窝在花谦落的怀里,道:“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