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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诺儿,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不放心我自己。”花谦落道。
花谦落将月诺环在怀里,月诺将自己的头,轻轻窝在花谦落的怀里,道:“我的心在你这儿,谁都拿不走的,好了我们快出去吧,别让人家等。”
说着,月诺轻轻推了推花谦落的胸口,让自己从花谦落的怀里退出来。花谦落听了月诺的话,瞬间觉得踏实了许多,顺着月诺的意思,将她放开,而后又整理了一下月诺有些微皱的衣衫,这才带着月诺走了出去。
房门打开,月诺和花谦落便看到喻乐跪在地上,一副做错了事请罪的模样,月诺顿时恼了花谦落,都是因为花谦落,让月诺忘了外面喻乐的存在。而喻乐便以为自己惹恼了月诺和花谦落,这才跪地请罪。
“快起来,这是做什么,你又没做错事……”月诺说着,又瞥了花谦落一眼。
“咳……咳……”花谦落极不自然的咳了咳,而后才道:“你主子让你起来,你还不快起来做什么……”
花谦落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他微红的脸色告诉喻乐,自己此事做的确实有些不厚道。
喻乐听了月诺和花谦落的话如此,也不矫情,随即便起了身,与两人一同,向外院钟离云所在的屋子走去。
仍旧是一身素白的衣衫,仍旧是温文尔雅的神态,月诺同花谦落一同进门的时候,钟离云正微低着头,看着茶盏中漂浮的茶叶发呆。
“钟离云,好久不见……”月诺首先开口说道。
这种开场白,月诺是极不想如此说的,但是此时除了这句话,月诺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钟离云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便知道月诺到了,但是他同样知道,一同而来的除了他心里念念不忘的女子,还有另一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男子,她的夫君,名副其实的夫君。
所以钟离云并没有抬头,因为他不知道他面对月诺和花谦落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可是当月诺说出那种陌生的话语时,钟离云的心里,仍然忍不住疼了一下。
早就料想到了不是吗,早就知道会是如此的不是吗,明明已经最好心理准备了,但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还是那么的痛?
钟离云并不是今天才到的风凌国,也不是今天才知道月诺的落脚点的,钟离云已经到了两天了,但是他一直没有露面,他已经得到月诺同花谦落圆房的消息了,听到这样的消息,钟离云不得不说,自己一时是接受不了的,所以他一直等到了钟离澈离开,才露了面。
“诺儿,最近好吗?”
很多的话在心里埋着,一直想要对月诺说,可是到了嘴边,却还是都咽了下去,只问了一句她最近好不好。
花谦落看着钟离云和月诺两人都不自然的神情,他的心里也是不舒服的,但是他与钟离云之间的战争,最为最终的胜利者的他,是没有资格连让钟离云心动的权利,都一并抹杀掉的。
花谦落并没有插嘴说些什么,若是说之前花谦落,一直不愿钟离云和月诺单独见面的话,那么此时,花谦落却是极其想要退出去。
实际上,花谦落也真的如此做了。
“我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你们俩个也好久没见了,先叙叙旧也好,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花谦落说完,也不等月诺和钟离云的回答,径自转身走了出去。
月诺听了花谦落的话,猛然回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巴张了张,但是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钟离云自然知道花谦落并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是特意留给自己与月诺单独相处的时间,钟离云也在看着花谦落的背影,但不同于月诺的是,他的目光里带着的一种感情,叫做感激。
随着花谦落的离去,屋里也随之静了下来,月诺看着钟离云,钟离云看着月诺,而后两人却一同开了口。
“你还好吗?”
“他对你好吗?”
☆、148 把脉
148把脉
“你还好吗?”这话是月诺对钟离云问道的。
“他对你好吗?”这句,则是钟离云文月诺的。
钟离云最后狠狠的抱了月诺一下,而后恋恋不舍的将月诺扶到椅上坐下,不等月诺反应过来,就拉过了月诺的手,将自己白净的指尖,搭在了月诺的皓白的手腕上。
这才等到花谦落的身子完全好了,又开始忙碌风凌国的内乱,和他们之前答应了的白弈的事情,再加上花谦落不知节制的求1欢,脸色能好才奇怪了。
可是为了不让钟离云担心,这话月诺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月诺轻拍了拍脸颊,而后说道:“大约是昨儿个没睡好,没有什么大碍的。”
花谦落将两人的表情,一一看在了眼里,不仅有些狐疑,但是却也没有说些什么,毕竟适才是他自己提出要离开一下的,现在再来猜忌月诺和钟离云,倒是显得他自己过于小心眼了。
月诺坐在椅上并没有起身,但是却抓紧了钟离云的衣衫,低低的唤着小时候她常唤钟离云的称呼。
钟离云也没有想让月诺说下去的想法,接着又道:“诺儿,若是有一天,他对你不好,或者喜欢上了别人,你要记得,还有一个我,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你将这块玉佩送去了廖汀溪谷,只要我钟离云还有一口气在,我便永远是能让你能遮风避雨的人!”但是钟离云这样的急切,看在花谦落的眼里,便有些过于紧张了。并不是花谦落不在乎月诺,而是月诺本就是有功夫在身的,就算脚下不稳,也不会摔倒,再者说,花谦落也扶住了月诺,虽然晚了钟离云一步,但是却也不会让月诺摔到。
月诺听了钟离云的话,不由得一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之前为了照顾花谦落,月诺几乎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钟离云觉得这个熟悉的柔软的身子,再次被自己环住,竟然是如此的奢侈,他多想就这样抱着怀中的女子一辈子,但是他有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
云纹腾龙的玉佩,象征的便是云清国皇族的象征,更是至高无上的权利象征,月诺自然是不肯接的,忙起身将玉佩往钟离云的手里塞。
别说凭借钟离云的医术,不会连喜脉都看不出来,就是月诺有孕的消息,竟是让钟离云首先发觉,出自钟离云之口,便是对钟离云极大的打击了。
清淡的玉簪花的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龙涎香,还有熟悉的药香,正是钟离云身上独有的味道。这香气充斥着月诺的大脑,让月诺觉得更加眩晕,竟然连自己身在钟离云的怀中,都不曾发觉。
月诺才一将话说出口,便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用钝刀子,狠狠的割着钟离云的心。
果然,钟离云无奈的看着月诺点了点头,半晌才道:“好,我答应你,但是我配出的药你要日日服用,并且要答应我,若非逼不得已,一定不要妄动真气,还有……”
“小心!”
“云哥哥,求你帮我这次,求你……”
钟离云勉强的笑了笑,道:“怎么会呢,已经有了快一个月了,若是旁人恐怕真是会看错呢。”
月诺的意思,就是希望钟离云帮她将这事瞒下,毕竟大战在即,若是花谦落知道此事,必然不会同意她涉险,但是若是不能亲自报仇,月诺只怕心里永远也不会放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钟离云帮她保胎,而且还要隐瞒花谦落。
一听这话,月诺便想到适才钟离云为她把脉的那事,磕磕巴巴的道:“没,没什么,我,我有些热,我去更衣。”
钟离云略带玩笑的话语,更是让月诺心酸不已,可是月诺犹豫了一下,又道:“钟离云你能不能帮我……”
月诺知道,若是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若是被花谦落知道了,他肯定是会怨恨钟离云,而不是责怪她的,自己如此做,果真是不地道,但是月诺真的再无他法。
钟离云说的诚恳万分,像是决绝一般,将一块刻着云纹腾龙样式的玉佩,放在了月诺的手里。
就着这个时候,花谦落进了门,才一走进屋子,花谦落就觉得屋里的气氛,似乎不怎么正常,再看屋里坐着的两人,一个满脸通红,一个颇为尴尬。
月诺晃神的时候,突然觉得脚下不稳,摇摇晃晃像是醉酒了一般,眼见就要歪在地上,却被钟离云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的困在他的胸前。
“钟离云,这块玉佩太贵重了,我是在受不起。”月诺道。
钟离云瞥了月诺一眼,生生的憋出了两个字,“欢、好。”
这次是花谦落同钟离云两人一同说道,并且钟离云竟然还快一步的出手拉了月诺一把,花谦落将这看在眼里,虽然没有说些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不怎么好。
月诺抬起头,听了钟离云的话,月诺的脸一下子“刷”的就白了,轻吐了一个“我”字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钟离云看到花谦落不善的目光,自知自己过分紧张了,讪讪的松了手。而月诺自己,也是一副松了一口大气的样子。
钟离云站起身来,看着月诺的眼神里满眼的哀伤,有些酸涩的说道:“诺儿,便是这么一个念想,你都不肯留给我吗?”
月诺是故意的,她便是希望用这种方式,让钟离云心软。
月诺的话一出口,钟离云挂在嘴边的微笑,就凝在了脸上。月诺知道他是多想了,张了张了,却又觉得自己现在是说什么,都只是越描越黑,况且她与花谦落的事,已成定局,又何必让钟离云还抱着一丝幻想呢,想到这儿,月诺便故意笑着微低下了头,一副小女人的娇羞样子。笑身要二。
钟离云一想到月诺同花谦落同床共枕的样子,心里便不自觉的酸涩难耐,钟离云的眉毛微拧,有些不快的说道:“诺儿,你又何必刻意如此,让我伤心让我难过你就真的开心吗?若是这样,那我便认了……”
月诺一听这两个字,脸唰的就红到了脖子,红的似是能滴出血来,月诺同样憋出了几个字,“我,知道了……”
“我……”
两人一同张口说道,而后不禁相视一笑。
那时她是他的未婚妻子,他是她的未婚夫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没想到如今竟是这样的场面。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月诺吃惊不已,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钟离云问道:“你可有看错,怎么可能……”
“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摔着了可怎么是好,你身边每个人伺候,我也有些不安心,来,我扶你去。”花谦落先是对月诺说道,而后又对钟离云道:“云兄稍等片刻,我同诺儿即刻便回。”
月诺说完,匆忙起身就要向外走,谁知竟然不小心的踩了自己的裙角,顿时脚下不稳踉跄了一下。
钟离云的脸色有些难看,又有些微红的红晕,“这些日子,不要与他……”
钟离云的这句话,像是一把大锤,重重的敲在了月诺的心间,月诺恍然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个从前,总爱跟在钟离云身后的小诺儿,扒着钟离云素白的衣衫,云哥哥,云哥哥的叫着。
月诺的话没说完,钟离云就接着月诺的话说道:“你想让我帮你瞒下?为什么?这孩子的他的,他不能不对你负责,你的身子本就有些亏,这些日子又没有好好调养,若是一个不慎有什么差错,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钟离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钟离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确切的说,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