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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那就是,还是有这个意思,不过不敢说了?”月诺向前一步,道。
月诺也看向窗外,“碧落,你不必为我劳心,我是自愿的,没有人逼我。”
“很好,雀罗,你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月诺耸耸肩,“好吧,那你赶紧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来。”
雀罗听着月诺的指令,很用的想分开自己的双手,但是她似乎真的分不开了。
就像当初,差点嫁给君主的月华公主,但是这却不妨碍他们对月诺的恭敬。
“……我,我怕死……”
“本王才一来,众位大臣就要走,莫不是看本王不顺眼?”月诺站在门口,后面喻乐、喻川和喻尘,三人跟在月诺身后,正巧不巧的将殿门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悠儿果真了解我。”碧落放下手中的茶盏,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
这样月诺一度认为,钟离云是故意在躲着她,可是偏偏今天钟离云主动来找她了,就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
“看来那人被你们追的急了,这才将我打在他身上的毒针拔出,又向你射来。还好上面的毒液在那人身上已经去了大半,服了解药不会有大碍。”
钟离云说完,看也不看月诺,便转身离去。
“她说,不关她的事,还说求君主不要杀她,她不会乱说话。”喻纤回道。
钟离云接过解药,刚放进嘴里就一阵轻咳,连忙用袖子掩了口鼻。
“君主为什么要杀你?”
花谦落从御座上走了下来,对着月诺温柔的一笑,“又没有外人在此,悠儿何必跟我这么见外,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花谦落的样子。”
“是,明日喻尘去办。”
“小圆子,你速速回宫,小心行事!”月诺看了一眼小圆子道。
碧落看着月诺走出自己的视线,嘴唇动了动,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月诺瞥了那毒针一眼,并没有多说,只是拿出一个随身带着的小瓶,将里面的药丸倒出了一粒给钟离云。
“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喻纤看到月诺和喻尘一道过来,轻声问道。
小圆子不动声色的看了四周一眼,同样小声的回道:“刺客的事有眉目了。”
喻尘一脸愧疚,“刚才钟离公子过来,我们几个刚上前回话,就听到小姐的叫声,钟离公子和喻乐喻川,已经去追偷听之人了。”
她刚刚迈出房门一步,就“哇”的一下,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月诺忧心的看着钟离云离去的背影,自从钟离云将自己一半的内力给了她,她就一直没有见过钟离云。她不在府里的时候,自然看不到钟离云,但是她在府里的时候,钟离云准是将自己关在屋里,不是说在忙着给她研究治疗心疾的解药,就是说再批从云清国传来的密信。
“我无事了,你快回去休息一下。”月诺有些歉意的说道。
“见过月王。”
“雀罗,现在,你将你的双手握在一起。”
“是。”
喻川将一条男子用的汗巾,放到了桌上,“这是那人慌忙逃跑时掉下的,属下看见就捡了来。”
雀罗刚刚睁开还有些迷离的双眼,怔怔的看着月诺,月诺的眼睛好像有魔力一般,泛着丝丝的紫红色。
“为什么怕,谁要杀你?”
“他们说了些什么?”
“刚才不都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一个个都变成哑巴了?”花谦落冷哼一声,接着道:“若是朕没记错,方大人你家的嫡女,今年年方十六了吧?周大人家的独女,芳龄十七是不是?至于丁大人,好像年前家里才貌双全的嫡出幺女,就已经订了某家的公子,马上就要成婚了,昨个丁大人突然退了婚,这是为何?”
月诺的眸子一闪,“上次绑架我的人,和刺杀岑陌的人有没有新的线索?我想你们可以从今天的事上,也着手查一查。”
“谢月王。”
“君主错了。”这时,一道莞尔动听的声音,从殿门处传了进来,“君主错了,是方大人家的嫡女十七,周大人的独女年方十六。”
“雀罗,你好久没喝水了,你很渴……”
“小姐,刚才您跟圆公公谈话,不方便将雀罗安排进泽芝苑,喻纤和风泽才刚刚把人接了进来。”喻尘道。
小圆子点点头,“公主主子,奴才走了,您要多保重。”
喻乐摇了摇头,“来人并不慌张,碧落公子应该无事,主子是否要前去?”
“什么时候大婚?”碧落看向月诺。
“碧落的琴声,我已经好久没听到了。”月诺微笑着走到桌前坐下。
月诺一撇嘴,嗔怒的看着碧落,“那这么说,你是故意的了?”
“钟离云你这是怎么了?”月诺要拉开钟离云的衣袖,可是钟离云却摆摆手,说了句“明天再来”就一走了之了。
“喻乐,刚才在宫中是怎么一回事,你可是去查血书的事了,如何?”
月诺稳了一下神,“你去告诉那人,说我随后就到,让他先回去。”
月诺点点头,“我想,应该不错。这件事,喻川你带人去查。”
………………
这次喻川没有开口回话,倒是喻乐摇摇头,回道:“属下以为,那偷听的人是个女子,先不说那人身形纤瘦,而是属下从她身上闻到了脂粉味,至于这条汗巾,应该是那女子的心上人的。”
“走,你们随我一道,去看看雀罗。”
“月王误会了,臣等不是这个意思。”
月诺听了,眼中划过一道杀意,“你们先出去,守好了门口,不管谁来,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能进,知道了吗?”
“是。”小圆子毕恭毕敬的应道,随后对后面的人吩咐道:“将辇轿抬过来。”
“朕原先下旨,要为了月华公主守节一年,你们就让朕为了子嗣着想,都逼着朕立后,还说什么只要立了皇后,诞下皇子便可。如今朕立后的圣旨刚下,还未大婚,你们就逼着朕纳妃,你们可曾将朕看在眼里?”
“奴才(奴婢)们给月王请安。”一种跟在小圆子身后的宫女太监们,一道跪下。
“雀罗,你的双手麻木了……你的两手握得很紧……你已经不能把你的双手分开了。你试试看,用力分开你的双手,你的双手不能分开了,不能分开了……”
小圆子躬身走了进来,“奴才小圆子,给月王请安。”
看着雀罗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睡了过去,月诺这才住了口,随后快步的推开了房门。
众宫女太监们,均将月诺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他们心想,这样气质脱俗,高贵大方的人,果真是正宫娘娘的样子。可是他们却不知,这根本就是月诺从小养成的习惯,而不是与生俱来的。
喻乐一笑,“果然瞒不过主子,事情是有点眉目了,不过被那个姓赵的统领一搅合,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
花谦落端坐在御座上,脸上的银色面具,泛着阴冷的气息,面具下的琥珀色眸子,亦是半眯着,却不妨碍他眼里的戾气。
直到钟离云的身影完全消失,喻乐才叩了叩门走进来,“主子,碧落公子从宫里派人来,说是想见您一面。”
而月诺也没看到钟离云,说完这些不由心的话之后,是多么的痛苦。
“你若是没了命,还谈什么报仇?”钟离云的胸口起伏的厉害。
但是昨天圣旨一下,今天宫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月王再不是月王,而是马上就要成为后宫之主的皇后娘娘了,并且是让君主承诺不纳妃的皇后娘娘。
“奴婢(奴才)给月王请安。”
“然后,君主狠狠的掐住了锦儿姐姐的脖子,锦儿姐姐一直挣扎,一直到断了气,被扔到了冷宫的枯井里……”
月诺听了眼睛一眯,“喻尘,雀罗安排在哪了?”
果然不出月诺的意料之外,轻轻颔了颔首,“你也知道此事了。”月诺的声音说的很淡,让碧落辨不清喜怒。“放心,我会去求君主,让他放你出宫,日后你便是我的义兄,住在将军府,有岑陌在,总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
见月诺点头,小圆子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月诺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的旁边,是守了她一宿精疲力尽的钟离云。月诺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钟离云就醒了过来。
花谦落不急不忙的说着,而下面被点了名的三位大人,额上冷汗涔涔,说不出话来。
“起来吧,既然只是那么一会儿子的功夫,相信那人也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他中了我的毒针,十二个时辰之内必死。”月诺松了一口气,说道。
月诺缓步走到了雀罗跟前,拉住她有些微冷的手,“雀罗,雀罗醒醒……”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众位不妨说来听听。”月诺又是上前一步,喻乐等人也跟着上前一步,那压倒性的气势,让几位大臣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雀罗听着月诺的指令,将双手放在胸前握住。
喻乐一扬眉,“主子的是意思,今天这人,或许和那些人是一批人?”
月诺回过神,“查到了什么?”
月诺行到宣明殿的时候,碧落正在抚琴,月诺一直在门外,等碧落一曲终了,这才走了进去。
月诺看着一笑,“本王只是同众位大人开个玩笑而已,既然众位大人无事,那本王就不留了,请。”
喻乐喻纤和喻尘,看到月诺脚步不稳的走了出来,不但脸色苍白,还吐了血,惊的大叫“大夫,快去请大夫……”
月诺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这样的声音,让月诺想起了从前,那时的她还是公主,那时的她是月坞国唯一的血脉。
雀罗动了动唇,没有开口。
“然后怎么样?”
月诺并没有乘辇,而是同小圆子走在最前面。
花谦落听了这声音,冲着月诺玩味的一笑,而后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下面的几位大臣。
“君主,是君主……”
不等花谦落出声,就低头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要走。
“可是你愿意的?嫁给他可是你愿意的?”碧落激动的站起身,行到月诺跟前,一把抓向月诺的手腕。
下面几个大臣跪在地上低头不语,默默承受着花谦落的怒气。
“主子(小姐)您怎么了?”
月诺看着他们的背影,愉悦的一笑,随即看向花谦落,道:“君主找穆悠前来,可是有事?”
“哦?她都有说了些什么?”月诺引着喻纤向外走了几步。
“进来。”月诺一整衣袖,端坐到刚才碧落做的椅子上。
“快坐下。”月诺匆忙起身,让碧落坐下,又从随身带着的小瓷瓶中,取出两粒药丸,“针上有毒,快服下。”
“月王既然同君主有要事要谈,那臣等就先行告退。”一个一直未开口的大臣说道,随即另外几人纷纷随声附和。
见小圆子和众人都退了出去,月诺才对碧落道:“我要走了,你虽服了解药,但是也暂时不宜劳神,我会尽快接你出宫。”
“他找我什么事?”月诺低声对小圆子问道。
“怎么样,人抓到了吗?”月诺看了看三人身后并没有其他人,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没抓到?”
小圆子又是一躬身,“那奴才带人先去备好辇,月王稍后。”
“是,属下这就去。”喻川抱拳应了,便大步走了出去。
小圆子才刚离开,钟离云和喻乐喻川就回来了。
原来,碧落一抓月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