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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虽然带着碧落的血,虽然她下手重了一些,但是绝不可能让碧落伤到如此地步。
“我再说一遍,我要见碧落。”月诺如刀一般锐利的目光,剜向侍书。
舌头上传来的剧痛,顿时让月诺清醒过来,月诺一运内力,手掌变爪,五指顿时插入了碧落的肌肤中。
可是在碧落离开之前,却明明白白的吩咐过侍书侍画,一定要照顾好月诺,如今月诺被烫伤,虽然是她自己生气砸东西造成的,但是总归是她们两个照顾不周。若是她们两个再因为月诺不想看到司棋,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等宫主回来,最先倒霉的就是她们两个。
月诺根本不顾及碧落,将他狠狠地推开,将要向外面跑。碧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月诺的手腕,“悠儿……对不起……”
侍画看了司棋一眼,见其并没有悔改之色,相反还得意洋洋的看着侍画,侍画再不顾其他,向领头的护卫吩咐道:“宫主离开前,可曾吩咐你看护好小姐?”
“悠儿你晃神了,在想什么?”碧落仍旧是一身碧衣,出去数日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来了月诺这里。
碧落点了点头,而后看向月诺,月诺咬着下唇又看了花谦落一眼,最后慢慢走向碧落身边。
没等那领头的护卫插上嘴,侍画看着司棋又道:“先下小姐请棋护法出去,不许她再踏进碧月阁一步,该如何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贴身跟着宫主的人可是知道,当初宫主不顾一切将人,从月朔国的皇宫偷出来,现在又为了她放走了月朔国君,和他们追杀了一年多的沈行,可想而知她在宫主心里的份量。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让月诺无所适从,随着意识的复苏,月诺慌乱的瞪着那双,距离自己极近的,半眯着的棕色眼眸,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体和内心的不安。
这些人,也全将司棋在心里恨了上。
月诺被碧落安排住到了碧梨宫里的碧月阁,这碧月阁依山而建,虽然在风凌国四月的天气还是极冷的,但是这里却有流水潺潺,和苍翠欲滴的湘妃竹。
司棋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你……你的房间?怎么可能,你,你是胡说的,怎么可能,不可能……”
司棋一听这话,立刻急了,“你们知道我是护法,竟然还敢不尊上级,不按宫规行事,等宫主回来有你们好看。”
几个护卫平日是碧落贴身跟着的,这次碧落离开,竟把他们留了下来,可见碧落对月诺的重视,如果司棋是个聪明的,此时就该发觉了,但偏偏她就是个蠢的。
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知道,月诺这是用她自己,换来了他们的活路。三人对视了一眼,而后纷纷摇了摇头,他们想象不出,等他们的君主花谦落醒来,知道了月诺这样做后,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来。
碧落身后的侍书侍画,立即福身道:“宫主放心,属下定然安排好此事,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月诺的力道根本比不过碧落,可笑她从前一致认为碧落,是那么的柔软,曾想以一己之力保护他,谁曾想到碧落根本就是,连如今武功强盛的自己,都抵挡不住的高手。
“我信……”月诺淡淡的道。
月诺听了司棋的话,不怒反笑,月诺从来不知道,原来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傻的人,人家为了她好,她不领情就罢了,还将为自己好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最后还是侍画带着大夫赶了过来,这才让这股无形的战争提前结束了。
这些伤痕,有些是被钝物慢慢割的,有些是撕咬的,有些是被东西扎伤的,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碧落的身子。
如果说那些都还是其次的,那在月诺刚才弄伤的那一处的旁边,正是被生生剜下去的一块肉。
“碧落,谁把你弄成这样,是谁?!”月诺滴着眼泪,咬牙切齿的问道。
☆、120 误会连连
120误会连连
“悠儿,不要看……”碧落不肯回答月诺的问题,却极力想将,被月诺撕开的衣衫盖上去。
“碧落,告诉我是谁,谁会对此对你?你不是碧梨宫的宫主吗,江湖上人人听了都避而不谈的碧梨宫宫主,怎么可以受这样的罪,告诉我!”月诺看着碧落满身的伤痕,真是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
“大胆,本宫主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说三道四。”
“进来。”
“不用了,我不过是无聊,这才随便翻翻,好打发时间。”月诺道。
月诺只听到不属于惊电和惊雷的脚步声,不知是谁,一急之下将除下的碧落的衣衫,统统踢到了床下,月诺自己便躺到了床上,并将床边勾着的幔帐,散了下来,正好可以挡上,自己身侧的碧落。
碧落也点了点头,又道:“她说了什么,什么人听到了,该怎样解决你都知道,不用我再说了对吧。”
司琴想着司棋刚才的话,点了点头,“是,刚刚见过。”
月诺没有注意惊电退了出去,她一心都扑在了碧落的身上,看着碧落身上的伤口,月诺想象不到,碧落刚才是忍着怎样的疼痛,一直陪着自己说话的。
他们三人最开始,还以为花谦落是内力好吨的过度,不光试着给花谦落运功疗伤,还试着轮流输送真气给花谦落,可是却一点成效都没看到。
惊电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将碧落抱了起来。惊雷点了点,没有再开口,却快步而出,去拿药箱去了。
“平时这书房里打扫的事,是你们做的?”月诺对领她进来的一个侍卫问道。
“残花败柳?践人?”碧落带着疑问的语气说道。
碧落听了月诺的话,并不觉得意外,相反,若是月诺没说想出去,碧落才会疑心呢,“好,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
月诺看着碧落,正巧坐到自己刚才发觉有异的那处,不动声色的看了碧落一眼,心里却又捉摸着碧落的话。
本来外面守着的人,早就知晓月诺,不许司棋进碧月阁,不应该将司棋放进来的,但是司棋却以给宫主请罪的缘由,让人将她放进了碧月阁。
看到月诺小心翼翼的给碧落除去衣衫的样子,惊电这才放心的出去,弄些干净的水,顺道将惊雷带进来。
月诺听到,这是刚才那个领自己进来的那个侍卫的声音,那侍卫似乎有些惧怕碧落,话也回的有些心虚。
司琴一听司棋前面的话,就知道不好,连忙堵住了司棋的嘴,可是还是晚了一步,被司棋说了出来。
月诺将适才随手拿过来的几本书,放到了一旁,歪在软榻上一点一点的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给错过没有找。
外面听到月诺的喊声,本想进来的丫鬟,却被刚好过来,寻碧落的惊雷和惊电听到了,两人三步两步的快步走了进来。
要是花谦落醒着,或者是月诺在,一定又要感叹,怎么又来了这里。
“是谁在里面?”
碧落看了惊雷和惊电一眼,后者会意,将药箱和水统统放下,然后一拱手,也不说话便退了出去。
花谦落的伤,实在不宜随随便便得找个农家,还不如住在客栈里,人来人往的,就算有杀手刺客,也好估计一些。
司棋看到司琴,就像看到了亲姐姐,一股脑的就像将心里的苦水都倒出来,“琴姐姐,宫主,宫主……”
让人带一些回来,那不就是说这一段时间,都不可能让她离开?
门,被缓缓推开了,喻乐和昴日一看在门口的那人,立刻惊的怔住了。
“你简直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宫主的事也敢拿来乱说,嫌命太长了吗?”司琴这话虽然是对着司棋说的,但是司棋是什么让你,司棋是碧梨宫的八大护法之一,就算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的。
司琴听到了月诺的声音,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月诺哽咽着,万般无奈的对碧落道:“好,我现在不问,我叫人来给你看伤。闭上眼睛,睡一会儿,交给我。”
“践人,你竟然勾1引宫主!”司棋上前一步,就要将床上的月诺拉出来,却被一股真气震得后退了几步。
“你粗手粗脚的,小心弄疼了他。”月诺不耐的对惊电道。
等那侍卫关上了门,碧落这才走向月诺。
碧落的声音有些嘶哑,原本是因为受伤的原因,但是在司棋的耳朵里,却被误解为浴火焚身的情动。
月诺看了一眼,虽然心里有些不舒坦,但是却没多做计较,将字画一一挪开,在墙上仔细的搜寻,而后失望的将字画挂了回去。
“是,宫主。”司琴拿出一封密信交给碧落,随后又道:“这封密信是刚刚收到的,里面说……”
“是,属下告退。”
那侍卫摇了摇头,“平时书房都是宫主自己打扫的,旁人是不能进的。”
沈行送走了大夫,看着一脸平静和喻乐,和强忍着怒气的昴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如今,他们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每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所谓是好奇害死猫,众人正议论纷纷棋护法为何如此的时候,就听到了这样一个简直是惊天的秘闻。
月诺并没有刻意,将自己反动的痕迹隐去,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也有不同的防人的手法。………………
司琴不明所以,以为宫主出来什么事,便急急问道:“宫主?宫主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司棋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碧落扔出的帕子上的血迹,然后一边哭着,一边捂着嘴跑了出去。
碧落不知心里是出于什么目的,竟然将月诺的手帕拿了过来,将自己身上的血抹了一把,然后用内力将幔帐拂开一条缝隙,顺着缝隙把带着血的帕子,扔到了司棋面前。
当然这惊都不同的,司棋是惊月诺竟然大婚之后,还是清白的身子,而且还把身子给了碧落。
他们住在这里已经两日了,这两日里,来接他们回宫的人,还没有联系上,但是这期间,大夫他们可是没有少找。
月诺一见那侍卫退了出去,立即在碧落的书房里扫视了一番,整个书房布置的简洁,却又不份,墙上挂着的字画,也都是碧落自己作的,字画上留下的名字,也是“慕白”二字,而不是碧落。
“这位大夫,我家公子到底为何还不醒?”昴日耐着性子,不知是第多少次的,向也不知是第多少个大夫,询问这话。
月诺毫不遮掩的进了碧落的书房,因为月诺知道,如果她不遮掩,就算有人看到,她也是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谁会想到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的人,竟然是做贼去的,自然对她的警惕就放松了许多。
可是屋里的状况,绝对是让人误解的。可是惊雷和惊电,是有苦也说不出,像司棋这样的性子,若是将宫主受伤的事告诉她,她觉得立即就闹开了。
惊电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月诺,顿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立即打断了刚要张嘴说什么的惊雷,“惊雷,你快去将药箱拿来,先给宫主看伤要紧。”
“恕老夫无能,实在不知你家公子,到底为何如此,还请另请高明吧。”
月诺看到碧落苍白着脸,还一身的血污,终究也是说不出什么了,只好气呼呼的给碧落清理伤口。
“回宫主,是小姐去书房找几本书。”
碧落一脸做错了事的样子看着月诺,“悠儿,是我错了,我会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