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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大夫给月诺把了脉,而后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药方,交给碧落。
宥连夕灵虽然学过功夫,但是那门主好歹也是一门之主,怎么会连宥连夕灵都斗不过。那门主看到宥连夕灵挣扎,上来便是一巴掌打在宥连夕灵的脸上。宥连夕灵的小脸,顿时就印上了五个通红的指印。
此时的碧落,根本没有想到,飞杉门竟是花谦落在外建立起来的一个门派,所以他也想不到,飞杉门此次是为何总跟他们碧梨宫作对了。
里面的那个女人,是让听风动了心的女人,可是那女人却不属于他,她很快就要变成自己主子的妻子了,听风知道,他不能,也没有理由闯进去,将那个让他动心的女人带走,带离这片是非之地。
“听……风……”月诺刚一出声,就感觉的喉咙生疼。
好不容易到了今天,月诺肯同自己说话了,碧落怎么可能不开心。
碧落唤着月诺,可是月诺却没有醒过来。碧落慌乱的从月诺的身上爬了起来,冲着外面喊道:“来人,来人,快找大夫……”
“他多久会醒?”月诺指了指碧落,对听风问道。
但是,偏偏有人就是个睁眼瞎,碧梨宫的人,衣着装饰那么的特殊,他却看不到,竟然往枪口上撞。
听风一把扯过锦被,将月诺的身子盖上,用力掐了掐月诺的人中。
月诺不愿让碧落碰到自己,装作不经意的一翻身,将后背对着碧落。
月诺的目光落在了听风的手臂上,却发现那上面伤痕累累,月诺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手,就发现自己的指甲里,带着一些掺着血丝的碎肉。
听雨的话将将落音,随同碧落一道而来的碧梨宫中的人,就过来了两个,将那门主的双手向后一背一推,那滚圆如桶一般的门主,就像个球似的滚了出去。
月诺看着眼前碧落的摸样,都已经模糊了,她的意识开始涣散,好像发觉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身体,漂浮了起来。
当然,花谦落的飞杉门,根本就不是单纯的,为了给碧梨宫找找麻烦,这样小打小闹的闹剧,花谦落也是不屑的。
“小娘子独自一人来参加舞林大会,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去,不如让本门主保护你把。”那门主又是这么一套让人听腻了的说辞。
等到屋内的人都离开了,碧落这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月诺的脸,轻轻的道:“悠儿,对不起,是我不好……”
“碧落,住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月诺挣扎着,却无法逃离碧落的掌控,只得大声的喊着,希望唤回他的理智。
听风知道月诺认出来自己,连连点头,“是我是我,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
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听风自然是感觉到了月诺的不对劲,他顺着月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那门主摔了个四仰八扎,而后丑态连连的爬了起来,指着听雨和将他扔出去的两人,狂叫道:“给本门主,教训教训这三个不长眼的东西。”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攀上了另一个高峰,在上面肆无忌惮的揉捏着。
碧落哪能不知月诺已经醒了,他也清楚昨晚自己伤了月诺,所以也没有点破,只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而后便离开了。
同碧落坐在马车中,月诺带着面纱,一直闭着眼睛,可是心里却琢磨着,怎么才能找到机会逃走。
花谦落恰巧,向宥连夕灵一路走来的方向,追了过来,离着好远就看见宥连夕灵,同一个跟桶一般的男人纠缠着。
宥连夕灵原本,不想跟那门主多做计较,便换了个方向走去,谁知竟被那门主拦住了去路。
碧落将药方看了一遍,而后交给侍书。
听风不知为什么,只觉得心里慌乱的很,就像他当初看着母亲死去,看着弟弟被人带走,却无能为力,疼的就要死去的感觉一般。
碧落将听雨的话,心里转了几转,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是,主子。”侍书连忙应了,跟着老大夫退了下去。
碧落的脑子已然被情1欲所支配,碧落看着月诺肚兜下隆起的两个小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月诺其实早就醒过来了,至于刚才的那老大夫,则是受了听风之托过来了,所以并没有拆穿月诺。
“哎呦,这是谁家的小姐公子,可真的男的俊女的俏,瞧你们俩细皮嫩肉的模样,别再让那些个舞刀弄剑的粗人给磕着碰着了,不如都跟着本门主,本门主保你们周全,如何?”那个所谓的门主,说着就将手伸向了月诺和碧落。
里面的场景让听风惊的呆住了,他根本想不到会是这样,同样听风非常庆幸自己撞了进来。
原本还无所顾忌的月诺,看到了碧落原本清明的眸子,此时已经充满了浴火,月诺有些慌了,可是她来不及挣脱,她的外衫就在碧落的掌下,碎成片片的布条,身上之余一件肚兜,凉意从月诺的身上,径直传到了心里。
听风在门外徘徊了好久,他听到了碧落强迫月诺的声音,听到了月诺无助的呼喊,可是他却犹豫着不肯走进那扇门。
听雨眼睛一挑,蔑视的上下扫了那门主一眼,“就你那张臭猪嘴,也配喊碧梨宫这三个字?还不滚远点,别碍了爷的眼!”
可是,重要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月诺的身上。月诺的脖颈上,有着一圈黑紫的手印,她的胸口隐约露出一个个带着血痕的齿印,身上青青紫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碧落只见月诺的外衫,凌乱的扔在榻上和地上,头发早已散乱,身上的肚兜歪歪斜斜的掩盖在身上,却还是露出了一抹春色。
花谦落暗道不好,连忙向宥连夕灵的跟前赶,谁知还没到宥连夕灵的跟前,那门主的巴掌,就落在了宥连夕灵的脸上。
外面听风的声音隔着帘子传到了里面,碧落应了一声,没多久马车就稳稳的停了下来,帘子被撩开,碧落首先走了下去。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月诺没有睁开眼睛,却突然出声问道。
可是这种隔靴搔痒,很快就不能让碧落满足了,碧落的手绕过月诺的脖颈,想要将她脖子上的那条细带解开。
月诺安安静静的养了半个月的伤,等她的伤好了,武林大会也如期而至了。
“估计要明天了。”听风答道。
花谦落看扑在自己怀里的宥连夕灵哭的厉害,也知道宥连夕灵受了委屈,便安慰的拍了拍宥连夕灵的背,哄道:“好了,别哭了,一会儿你哥哥看到,会伤心的。”
碧落的眼中闪过一丝明了,不管是廖汀溪谷的云荀,还是云清国的太子钟离云,不管是武林至尊的无双公子,还是月朔国的国君花谦落,不过是一个身份而已。
当然,那些江湖儿郎的眼睛,是早在月诺的手,搭在碧落的手上时,就已经再也挪不开了。
那门主本就是试探了宥连夕灵一下,听了她的话,更以为她是独自一人的,便大胆的贴了过去。
“悠儿,你好美,我想要你。”
月诺怎么可能让碧落如意,月诺不停的扭开自己的身子,不让碧落解开,她最后的遮羞布。
还好,还有呼吸。
碧落将遮着面纱的月诺扶下马车,来来往往的江湖女子的眼睛,就黏在了碧落这个样貌不凡,还温和有礼的男子身上。
宥连夕灵原本是同宥连之和花谦落一道来的,可是当她知道,花谦落是为了找他心爱的女子,才来这个武林大会的时候,便在他们商议怎么救人时,独自出来散散心。
听风适才下手的时候带着一股狠劲,所以重了一些,当时的听风根本忘了自己下手的人,是自己的主子,完全没有顾虑到那么多。
朝廷的人参与江湖上的事,总归是不方便的,但是谁也没规定,江湖上的人就不能走进朝堂。
“夫人是受了惊吓,又因为怒极攻心,这才晕了过去。宫主莫要着急,让夫人多睡上一会儿,等夫人睡够了,自然会醒过来。老夫在开上一副安神的药,等夫人醒了就让夫人喝下去。”
碧落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一把抓过月诺的手,“悠儿,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哪里来的没长眼睛的东西,还不扔我将他扔的远一点,别污了宫主和夫人的眼。”听雨一脸厌恶的说道。
那门主根本不信宥连夕灵的话,以为是她编出来骗他的,连理也不理,还过分的想要揽过宥连夕灵的腰。
“你竟然打我,哥哥,哥哥……”宥连夕灵挨了打,一边哭一边大喊宥连之。
“侍书,你去抓药,不要出任何差错。”碧落吩咐道。
碧落有些慌了,他丝毫不记得昨晚的事,他唯一记得的,就是他被月诺一脸的淡然给激怒了,而后他向惩罚她一下,就狠狠的吻了她,再然后……
碧落向听雨点了点头,“还有什么要说的,就直接说了吧。”碧落早就看出听雨还有话要说,便直接问了出来。
月诺连看都没看,那长的跟恭桶一般的门主,就这样的人渣,就算出手教训他,月诺都闲脏了自己的手。
花谦落一见如此,立刻收了内力,飞身而来,袖中的红绸被内力催动,绕上了那门主的脖子。
“好,没有悠儿,只有言若,我还记得,当时我已慕白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惊诧的喊出了我的名字,然后我说你认错了人,你就告诉我说,你叫言若。”
月诺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来,“这里没有悠儿,叫我言若。”
花谦落的目的,却是想让飞杉门在江湖上,树立一个公正完美的形象,而后在将碧梨宫彻底抹黑。
月诺本能的拒绝着,可是碧落根本不理会月诺的呼喊,只是自顾自的贪婪的索取着。
没等那门主的门人动作,听风便走了出来,将手中的马鞭一甩,道:“混账,竟敢在我碧梨宫的人面前如此放肆。”
碧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早上了,碧落只觉脖子有些痛,他刚动了一动,就发觉身下软软的。
碧落的眼中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红色,他根本不想放过月诺,看着月诺的挣扎,他一口咬上了月诺的脖颈,月诺吃痛,再不敢动作,碧落却趁机抹上了那根细绳。
花谦落同时也收了那红绸,毕竟他是救人而来,不是杀人而来的,他行事也要顾忌一些的。
此时月诺的脸上,因为羞意和愤怒,使得她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染满了红晕,甚至连脖颈和胸口都红了起来。
等到碧落走了,月诺才睁开了眼睛,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别有深意的目光。
月诺虽然醒了,但是却不像面对碧落,虽然她知道碧落昨晚行事有异,但是谁能安然的面对,差点将自己强1暴了的人。
不过有一句话叫做祸不单行,那门主出门的时候,一定是没看黄历,所以悲催的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而碧落,只用眼睛扫了那门主一眼,而后听雨手中的折扇,就敲上了那只咸猪手。
在月诺的父皇和母后出事之后,花谦落就一度怀疑,这件事一定不单纯,除了牵扯到了别国之间的纷争,甚至花谦落还隐约的感觉到,有江湖人士的参与。所以,碧梨宫的出现,或者是说,碧落在月诺身边出现,而后又以慕白的身份出现,就让花谦落再度的怀疑碧落与这件事的关系。
碧落的话刚出口,他的吻就已经落了下去,隔着肚兜,碧落便将那两粒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