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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月诺不清醒,不代表着屋里所有的人,都不清醒。喻乐早在月诺说出“风舞”那个名字的时候,就不经意的看到宥连之,同白奕眼中一同闪过震撼的目光了。
“这件事,你是如何知道的?”白奕再没有之前不羁的样子,脸上的笑意也一扫而光,有点冷漠的看着月诺问道。
“据属下推测,来人甚是熟悉地形,并且连暗室的机关在何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属下怀疑,咱们的人中,有内歼。”那人不敢抬头看景诗,眼睛瞪着自己身前,那亮光的可以照出人影的地面,通红的脸上带着一脸的坚毅,很显然,他已经确定了这件事。
还跪在地上的男子,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对不起先皇?恐怕这老妖妇,再没一丁点能对得起先皇的地方了吧,她要是真想让他家主子继承皇位,早就罢手不参与朝政了,又怎么可能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他家主子还是处在一个太子的位置上。
那侍婢看了这些,立即明白过来,怪不得景诗知晓了她和表哥的事,并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表哥,竟然舍不得荣华富贵,偷偷的给景诗做了面首。景诗的脸色相当难开,她最近似乎做什么都不顺畅,身边的人也让她,全都起了防备之心,她是实在不知,自己身边的什么人可以用,什么人不能用,哪些人是真心效忠于她,又是哪些人是旁人派到她身边做内应的。
“好,本宫答应你。”景诗痛快的说道。
当然,谁也不会知道,这个碰巧,不过是有人特意弄出来的,一箭双雕的办法。
那侍婢点点头,回道:“就在离行宫不远的,丞相手中的一个庄子里,他们暂时不会离开,是想着您和长公主斗得两败俱伤之后,从中获利,将风凌国变成东临国的国土,之后在考虑是否离开。”
喻乐才一进门,月诺立刻就问答:“到底有什么事情,还严重的,非要避开大伙跟我单独说?”
月诺的手狠狠的抓着,身下椅子的扶手,她的指甲在上面挂出一道道的痕迹,月诺一咬牙,恨恨的道:“好,来日方长,我暂且饶过那个毒妇。”
等那宫女走了,景诗对那侍婢道:“你放心,这人我是绝对给你寻回来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要是将无双公子,给本宫带回来……”
“是,奴婢这就去。”宫女福了福身,立刻退了下去。
月诺自然知道喻乐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立刻道:“先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礼节什么的都先放一边去。”
听了月诺的话,白奕的美貌又是一挑,对月诺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此次要将景诗一并处理了?”
“是,主子,请主子放心。”
虽然喻乐不是第一次,深更半夜的进月诺的闺房,但是月诺却很在意,毕竟若是被人看到,说出去也太过难看了,哪有属下随便进女主子的卧房的。
其实这侍卫,并不知道内歼是谁,不过将人看丢了,他的罪过最大,但是若是有内歼,那事情要怎么发展,就是说不准的事了。也恰好赶上这个侍婢倒霉,竟然在给丞相嵇藐飞鸽传书的时候,被这侍卫给撞了个正着,所以便有了内歼这回事。
看着那侍婢的表情,景诗就知道她的心思已经活动了,景诗接着道:“若是他们肯放过你,你就不会真的落在我的手上了,现在你要是说出来,本宫或许还会饶你一命。”
景诗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而这时,刚刚去带人的宫女也回来了,但是回来的却只有那宫女一人。
来人的脸上涨得通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请主子责罚,属下辜负了主子的信任,将人给看丢了。”
“就在您离去的当天晚上,公子就被人救走了,并且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有惊动我们任何一个人。”那人的脸因为羞愧更红了。
弑父杀母的仇人,就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月诺如何能不激动。不过相比月诺,宥连之的激动,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了。
此人,正是掌管白奕手中几万将士的首领,白奕迟迟不归,他作为白奕的心腹,自然知道他去了哪里。
景诗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人被救走了,她能做的是马上将人救出来,而不是罚这个罚那个的,做那些个无用功。
那宫女连连应了,刚要往外走,景诗就又道:“还有,让人去各个宫门口,将所有出入的人的记录,给我誊一份出来,动作要快。”
那宫女诚惶诚恐的道:“回太后,奴婢刚刚去带人过来,谁知服侍公子的人道,就在半个时辰之前,公子便说去御花园走走,可是适才奴婢带着服侍公子的人,将整个御花园都寻遍了,甚至连其他公子的屋里也都询问过了,可是就是不见公子的踪迹……”
那个侍婢被带上来后,径直被扔到了满是碎瓷片的地上,侍婢被人从后面重重的一推,恰巧不巧的跪在了碎瓷片上。
月诺听了喻乐的话,点了点头,她联想到宥连之之前,有些过于激动的神情,不是没有想到,不过是月诺有些不相信,宥连之会与景诗是认识的,所以口中便不由自主的,开口对喻乐一问。
这侍婢有个亲梅竹马的表哥,此次嵇藐就答应了她,这次的事情一完,立即放她出宫,让她和她的表哥双宿双栖。
月诺也冷下来了脸,“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只需帮我从风衍那里,将人救出来,其他的不需要你插手,总之,一切对你有利无弊。”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派人去找!”景诗怒道。
“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与你的好表哥远走高飞吗?”景诗问道,“你是不是也太天真了,你的表哥才华横溢,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你,就放弃金榜题名的机会。况且,你以为你的主子,就真的会放过你?”
“主子,事出突然,不然属下也不会如此。”喻乐道。
一日后,景诗正端坐在风凌国皇宫,她自己的慈寿宫中,她的下面,正跪着一个看起来穿着打扮像是名大臣的男子。
宥连之,风舞,景诗,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太后娘娘,属下有要事要报!”来人是景诗的贴身侍卫。
那侍婢立刻叩了一个头,道:“奴婢誓死效忠主子。”
月诺的眼睛里的光亮闪了闪,“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而宥连之,虽然身为隐族世子,但是他好歹这是月朔国的左相,而且月诺是相信花谦落不会看错人,所以才无条件的相信他的,但是宥连之若是与景诗有什么牵扯,那月诺可就说什么也不敢相信他了。
景诗满眼狠戾的盯着眼前的人,而后端起刚刚端上的茶水,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是要对本宫说的?”
“看丢了?好好的怎么会看丢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景诗猛的站了起来,一脸扭曲的尖声喊道。
“人,属下已经绑回来了,就在门外,等候主子的发落。”那侍卫回道。
景诗有些不悦的问道:“本宫让你去带人,人呢?”
“既然太后娘娘还有要事,那臣就先行退下了。”说完,男子没等景诗开口,一叩随即起身离去了。
“不可?为何不可?”月诺有些激动,一拍桌子对宥连之问道。
“是谁,内歼是谁?”景诗沉着脸,话中的冷意,将她的怒气完全的体现了出来。
而此时,那个所谓的侍婢的表哥,正穿着一身原本不属于他的衣服,跟在白弈的属下身边,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皇宫。
那侍婢并不回答景诗的话,甚至连头都不抬一下。
白奕离开之后,天也基本要亮了,众人纷纷离开厅堂,打算各自回房,但是离开之前,喻乐别有深意的看了月诺一眼,月诺会意,知道喻乐有话要对自己说,并且并不想让其他人知晓。
宥连之叹了一口气,或许她早就已经死了吧,在那个人离世的时候,就已经同他一起去了。
“好了,找人这件事,本宫就交给你们负责,要多少人,你们看着办,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必须将人毫发无伤的带回来,本宫会让碧梨宫的人前去相助,你们两个可听到了?”景诗问道。
景诗将那东西扔到那侍婢的面前,那侍婢一看,立即懵了。那不是别的,正是她表哥常穿的一种样式的里衣,并且这几件衣服,还是出自她的手。
月诺回房后,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喻乐就闪身走了进来,月诺等坐在椅子上,等着喻乐前来。
月诺自喻乐,便静坐在没有光亮的屋子里,眼睛盯着窗外的一片漆黑,默默地在心里想道。
喻乐虽然不知道景诗与月诺之间有什么的恩怨,但是与主子有宿怨的人,同他也就是有宿怨。
“太后娘娘,不是臣不给,实在是没有太子殿下的手谕,臣实在不能将兵符拿出来啊,况且,臣的手中,也只有兵符的一般,找不到太子殿下,拿到另一半,也是调不出人来的,还请太后娘娘息怒。”
景诗挥了挥手,后面的一个宫女立刻知晓景诗的意思,退了出去,不大一会儿就拿了一样东西回来。
景诗听了那侍婢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又问道:“他们现在人在哪,可还在风凌国内?”
只有这样,才不枉费,当年她为了那个人,被逐出家族……
可是那侍婢,却一声不吭,若不是当时她口中藏着的毒,被人发觉了,那她此时早就是死尸一个了,连死她都不怕,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不可!”
“左相宥连之,似乎也认识那个叫做风舞的人。”喻乐看着月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宥连之听了月诺的话,顿时输了一口大气,若是平时,月诺肯定早就发现宥连之的不对头了,但是月诺原本聪慧的头脑,此刻早就被仇恨所掩埋掉了。
“是,奴婢遵命。”宫女显然在景诗身边不是一日两日了,将她的脾性早就摸透了,此时景诗正是眼不见才能心不烦的时候,能得了差事赶紧离开,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但是,她却没想到,到了最后一步,竟然功亏一篑。
景诗听了点了点头,“你做的好,若是你日后,肯老老实实的为本宫做事,本宫就饶你一命,并且将你表哥交给你处置,可好?”
喻乐点点头道:“是这样的,刚才主子询问风凌国太子,风舞的这个人名时,左相宥连之似乎有些不妥。”
男子还没来的及再开口,说些什么面子上的话,门口就响起一声焦急的声音。
景诗有些恼怒,但是人都走了,她再计较也没有什么用了,再者说,此时在景诗的心里,在没有什么比花谦落的事更加重要的了。
月诺和宥连之、钟离澈纷纷点了点头,而后将白奕送了出去。
景诗冷笑了一声,又道:“本宫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的好情人会不会死,可就说不准了。”
景诗说完,那侍婢立即道:“让我说出来可以,但是,请太后答应我一个条件。”
男子的声音,此时听起来是万分的诚恳,但是景诗也不是三岁的孩子,若是凭他太不能调出人来,那就算是白奕到了,也不可能调出人来了。
是与不是,总要见上一面才能知道,宥连之在心里暗道,等救出花谦落,他一定要前去风凌国一趟,去看个究竟。
“我要他的命,我要亲手解决了他。”那侍婢一脸的狠戾,双手攥的很紧,一字一句的清楚的说道。
景诗坐回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