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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待很久很久,等到需要她们的时候,才会叫一声。她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从未想过原因何在,今儿个看皇后不在里面,一下就傻眼了,给不出说法来。
“身为皇后的贴身女官,竟然连自己主子的动向都不知道。”定兴帝斥责道,“怎么当的女官?如何服众?”懒洋洋道,“拖出去,杖责五十。”
……那是要死人的节奏啊!
那宫女连忙跪了下来,猛地磕头道:“皇上饶命啊!可能是奴才没有注意,皇后娘娘回来之后又出去了!皇上饶命啊!”
定兴帝一直淡定看着这宫女的反应,直到她真的害怕到不行的时候才喊了停,慢慢道:“朕有急事,一定要找皇后。你若是真想活下来,就去把皇后找回来吧,朕在这里等着。”
已经给了一个机会,那宫女如何敢不答应,只好立刻跑出去寻找皇后。
定兴帝又命人召集了整个椒房殿的宫人,打发所有人满后宫去找皇后。这才懒洋洋靠在一张椅子上,跷了个二郎腿,悠哉悠哉甩了几下腿,对长齐道:“你不去看看,她完事了没?”
长齐耸耸肩:“奴才才不过去看呢。”
定兴帝道:“去看看呗。要是没有完事,让她快点,朕还有美人等着呢。”
阿木吉拉一怔,反应过来,这个美人不会指的是她吧?正好又看到皇后和那个人已经滚到了床上热烈云雨,一时有些出神,想起昨晚的情景来,脸颊微微一红,心跳竟然有些加速。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阿木吉拉努力定了神,好容易才挥去心中遐思,继续观察。
长齐哼了一声:“皇上,奴才一点也不羡慕您。”
定兴帝扯开嘴角笑道:“唉,也是,朕忘了,你是个宦官,羡慕不来。啧啧。”
长齐:“→_→皇上,奴才这些可都是为了您!”
定兴帝笑道:“是,朕心领了。回头定选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嫁给你,再送你一本技术含量高的春|宫|图,不必感谢了。”
长齐:“……奴才一点也不想感谢你。”
等了又一会儿,皇后终于和那人耳鬓厮磨完了,穿了衣裳,大致理了理,又说了几句话,笑着告别了那人,算是一腔的忿忿全都平息了,想到晚上还要做的事情,勾起一丝笑容,边推衣柜门走出来边喊道:“来人,准备浴汤。”
触目看到的一双浅薄长靴,上面的花纹她再熟悉不过了。
顺着往上看,目光终于定格在那张脸上。
定兴帝笑意漾起,懒懒地往后靠了靠,拉长声音道:“皇后这日子……真是舒服呀。”
皇后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她还在想着怎么灭了贤妃的口防止这件事情传出去,贤妃竟然已经提前告诉他了?这怎么可能?贤妃她素来、素来不是觉得自己才是最要好最亲密的人吗?是她诱导贤妃倾慕上定兴帝嫁进宫来的……也是她和贤妃一道长大的……贤妃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背叛自己,什么事情都告诉定兴帝!
“我刚刚什么也没做!”皇后突然扬高了声音道,又警惕地往外看一眼。
定兴帝“呵”了一声,道:“皇后放心,这等丑闻,朕怎么会让旁的宫人知道呢?椒房殿的宫人都让朕寻了个由头出去了,这儿没有旁人。”
是的,为了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她是不会容许旁人知道这件事的。皇后目光复杂地看了定兴帝一眼,她其实一直都最害怕他知道,可是也曾经想象过,若是他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身为堂堂一国之君,他名正言顺的皇后,竟然给他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和旁的男人颠鸾倒凤,拒绝过许多次的侍寝机会。
他会怎么样?
生气?懊悔?耻辱?
只有这三种反应才称得上是正常反应吧!
可是看了看眼前懒洋洋坐在靠背椅上,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定兴帝,皇后心口像是被什么撞击一般,特别特别疼痛。
“你……”
皇后凝视着他,脸色惨白,但又似乎十分固执道,“你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现在丢了人的是她!难道还轮得到她问他为什么?皇后胸口起伏了下,有点儿接受不了这个刺激,身体晃动了一下,靠在柜门上,一阵无力。
突然,柜门被敲响了。
是他意犹未尽,折回身来,想要再一次共赴云雨。
声音很有规律地响了三下,似乎没有听到外人说话,柜门另一边的人胆子大了一点,扬高了声音,喊道:“锦娘,是我,你在吗?好妹妹,哥哥又想要你了。”
皇后浑身都抖了起来。
可是她的第一反应,是抬起头,看看那个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事实上,定兴帝什么反应也没有,刚刚听得这句话,有些发怔,随着那声音愈发迫切,他仿佛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一般,扬起嘴角,懒懒地抬起胳膊枕在脑后,那双平日里都装满了温情蜜意的眼睛,此刻依旧盛满了柔暖春风,好像还更加浓稠了些,微笑着,淡然着,漠然着,回视着她。
皇后终于瘫软在了地上,她输得太惨烈了,敌军还未上阵,她就慌不择路、丢盔弃甲。
大概是柜门松动了一些,欲|望上身的男人试探着推了一下门。皇后身体软绵绵的,随着柜门的打开倒在了一边。男人的衣服松动,眼底里都是欲|望,竟然直接无视了坐在门边的定兴帝和长齐,目光第一个投向倒在地上的皇后,诧异道:“好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见皇后有些抖抖索索的,男人两只手掌包住她的脸颊,语气温和道,“怎么了?是不是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吓到了?别怕,我来了。”才说完这一句,低头便吻上了皇后,手不老实地伸入她的衣裳里面,语气里添加了满满的情|欲,道,“好哥哥帮你。”
眼看着男人一把拉掉了皇后的衣裳,就要提枪上阵了。
被无视的两个人:“……”
定兴帝一只手掌虚握成拳放在嘴边,正要咳嗽一声,那边皇后已经哭了起来,他一怔,皇后哭得愈发凶猛,似乎十分绝望,不断地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哽咽得话都说不清楚,连他这样不满她怨恨她的人听了心里都有些不忍,那个男人却置若罔闻,只顾着在皇后身上驰骋痛快,还一面道:“别怕疼,好妹妹,平时你不是求着哥哥要你吗?今天怎么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禽兽!”
流连在花丛中惯了的定兴帝脸上的笑意终于凝固了,他一向觉得自己够混账了,今天却长了见识,见到了更加无耻的人!长齐只觉得眼前黑影一晃,定兴帝已经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上前就抡了那男人一拳。那个男人呆了一下,定兴帝再次摔开他,左右开弓打了他不少下。男人被打得生疼,情|欲终于退却了,看到定兴帝穿的衣服,也明白现在的状况了,皇后还在一边衣衫不整地哭泣着,男人心中一沉,竟然出掌劈了一下,转过身就要打开柜门独善其身,自己离去!
在这出闹剧之前,定兴帝和长齐说好了一切都由长齐出手,在那边的出口派了人堵着,万一真的遇到去而复返的情况,便由长齐出手抓住这个人。
结果,长齐目瞠口呆望着眼前的场景,发现完全不需要自己出手,心里默默赞了句皇帝真爷们儿,就一边望风一边看戏了。
那个男人当然跑不了,定兴帝很生气,当然也不是为了皇后偷情而生气,只是自己伪小人这么久,好歹有个真男人的魂魄。可是眼前这个衣冠禽兽是真真正正的小人,他看得不顺眼,便出了手,将那个企图逃跑的男人打翻在地,非常简单利落地揍晕了他。又瞥了皇后一眼,后者一向高傲得上了天,这会儿竟然弱不禁风似的,抽抽噎噎的,躲在了一个角落。看起来……应该是刺激受的太大,一时接受无能。
唉。
定兴帝同情她,道:“看看这种男人,也配你委身?”
又道,“朕这么根正苗红的纯爷们摆在这里,你还嫌弃?呵~”
最后那个呵充满了自恋的味道。有一种……刚刚表演了一场精彩的武打戏的一匹翘起了尾巴的大尾巴狼,不屑地望着弱者,说“看走眼了吧瞎了吧你,爷才是最厉害的!”的深刻即视感。
长齐默默扶额,他错了,他居然以为皇上会安慰皇后,结果……沉痛地闭上眼睛,皇后,节哀!
阿木吉拉也在暗处忍不住笑了起来。
从刚才定兴帝上前揍人开始,她就一直提着心看,直到掀翻那个人才松了口气,这会儿听到这句话,她抿了抿唇,莫名有种很自豪的感觉。
定兴帝当然不知道这个举动给他加了分,得意完了,忽然看到皇后抬起脸来,她眼睛里还淌着眼泪,下唇咬着,一副落魄了的尊贵贵族的样子,她目光复杂地看了定兴帝一会儿,道:“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笑话看了这么久,把我的尊严都踩在了脚底,你很满意吗?”
定兴帝脸上又浮起笑容,冷冷地“呵”了一声,反问道:“不好笑吗?”
皇后也冷道:“是的,我很好笑,可是你不好笑吗?身为皇上,身为男人,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苟合这么多年,却什么也做不了。我还是皇后,凤印还是归我来管,这个后宫,还是我最大。因为我姓贺。你呢?连抓|奸也要避开所有宫人。说是怕丢了我的颜面,实际上还不是怕自己的颜面丢了?可是因为我姓贺,所以你也只是看看,打打他,或者处死他,动不了我。”
定兴帝忽然轻笑一声,俯身,冷冷与皇后对峙:“谁说朕不能拿你怎么办?”
“或许吧!”皇后不甘示弱,也扬起唇角笑了笑,道,“可是你在拿我怎么办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重心,放到你最爱的女人,和你的……母亲身上?”
定兴帝眉尖一蹙,道:“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皇后不再与定兴帝对视,冷冷道,“可惜,你在我这里看够了笑话,现在就轮到我看你的笑话了。最爱的女人,和明明很爱却一直没有善待过的母亲,现在没准都差一口气了。你会选择哪一个人……去看看她的最后一面呢?当然了,你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是这件事情可不是由我来做的。我的好父亲不告诉我会做这件事,我猜到了,出于感谢你帮你出气的份上,提醒一下你,你最好,也不要耽误时间了。”
贺自衡!
定兴帝深吸一口气,冷冷看着皇后。
后者脸上还带有眼泪,却恢复成了从第一天认识起,就孤傲、目中无人的模样。
不由心底一沉。
莫非……?
不行!
定兴帝拔腿就跑,长齐目光复杂看了皇后一眼,也很不安地跟着跑了。他想不通,为什么贺自衡会把主意打到太后和木妃的身上?若是打到木妃身上,还能说是因为她受宠,可是太后……定兴帝在人前一向都是不待见太后……当然人后也是,贺自衡为何会做这样的举动?!
阿木吉拉静默了一瞬,不敢擅自出去暴露身份,计算了一下距离和速度,打算在某个分岔路口现身,这样定兴帝就不用担心她,直接去看望太后了。不论太后是否真的出事……看一看,总是好的。
才动了一下,还没有收回来的精神力就发现,那个男人动了动,竟然清醒了过来。他一边揉着脸,一边吃力道:“这个皇帝不是沉迷美色不做正事吗?怎么力气这么大?身上还有功夫?”
皇后道:“看来,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