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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随时都可以!”天乐说完,站起身来,去看安安。她要的,便是激发这群女子的斗志。女人,体力上不如男子,但悟性大多比男人好,而毅力,是需要不断地磨炼与鞭策的。她希望,在这无门之门的十二年,大家都脱胎换骨。她更希望,修复结界,顺利为人妖结界度过天劫以后,她们,都还活着,还是姐妹,还可以像现在一样较劲。
天乐入了卧室内,才将安安抱在怀里,白姓女子便拥了过来,一个个又七嘴八舌起来:“宫主,这个月的膳食,由谁准备?”
天乐满头冷汗。这些女人,会不会太现实了一点?这有近十二年的时间修炼,谁做饭又有什么要紧?翻了翻白眼,她一边轻拍着安安的背,一边道:“谁愿意主动承担这一个月的饭食?”
众人不语,白雨走上前来,道:“我愿意!反正我白天要照顾安安,也不放心入炼狱塔内修炼,怕忘了时辰。带着安安准备膳食倒也不是太累,就怕宫主觉得我带着安安入膳房委屈了安安。”
天乐自然地将安安放入白雨的怀里,白雨便如安安的娘亲一般轻拍着安安的背部。
此刻的安安,睡得很安然,很甜。比起之前,大了许多,如今,看起来珠圆玉润,小嘴不时地吧咂吧咂,看上去好不可爱!已经完全找不到早产子的虚弱与瘦小。
听白雨如此说,天乐又扫过众人,问道:“有人愿意和白雨一起准备膳食吗?”
众人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她们懒,不是她们不愿意入厨房,而是,谁也不想错过入炼狱塔内修炼的机会。因为,这是一个尚武的时代,谁也不想落后。她们曾经入九洲盟,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像男人一样,上阵杀敌。
见没人再说话,天乐又道:“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白雨便负责众人的膳食。奖励是十颗天玄果。”
“啊?”白雨讶异。
众白姓女子岂止是讶异,简直就是惊呆了。一个个懊恼至极。
一个个叫嚷起来:“宫主为何不早说?”
“宫主就是偏心!”
“真是太亏了,早知道我就做饭了,十颗天玄果,至少得修炼三个月的时间才抵得上一颗天玄果吧?太过份了,宫主真是太过份了。”
“……”
天乐复又从白雨的怀里接过安安,对白雨道:“如此,你便去厨房吧。”
“哦哦。”白雨脸上掩不住喜色,喜滋滋地去了。原本,她是打算每天白天一边带安安一边做饭,晚上,自己抽几柱香的时辰去炼狱塔内修炼。反正自己年轻,这半年的时间,全如同外界的十二年,她若每日比别人刻苦一些,也就能追上去了。毕竟,现在,大家都在兰亭居内,而炼狱塔,也不会像从前一样,每天晚上要被宫主带走了。
众白姓女子懊恼之极之后,是对白雨深深的羡慕,随后,一个个入炼狱塔内修炼去了。白雨如今的武阶尚在紫玄之境,也是该服用一些灵果才能追上她们了。只是,紫玄武者服用天玄果不知道管不管用?
众人散去以后,天乐抱着安安出了兰亭居。随后又细心地将兰亭居的机关关紧。身影一闪闪到了晋王府北院自己的房内,神识一扫,屋外没有人,她一拂袖,结了个阵法,皱着眉头走向自己的衣橱。
打开衣橱的木门,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她的衣橱,竟然被翻动过。这是多么让她心痛的事情!师父,竟然真的有问题。
她的脑海里,便出现了自己曾经的疑惑。
第一次,她对师父有所戒心是见到师父鞋上的红泥。可是,师父那日并没有说谎,是说去了荣城。
第二次,是师父的伤迟迟不见好。她很疑惑,师父一个玄阳之境的高手,与竹剑南旗鼓相当,若是竹剑南所伤,为何迟迟不见好转。除非,他的伤势,另有隐情。她努力不让自己猜忌师父,然而,此刻,见到眼前整洁的衣橱,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越是掩饰得完美,问题便越大。
若是她的衣橱此刻凌乱不堪,她至少还可以归结为是不懂事的丫环来她的房里乱翻。
可是,衣橱那么整洁,整洁得似乎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然而,那双镂空的耳环,如同一个笑话一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衣橱里。
镂空的耳环,被人打开过,虽然放回了原位。可终究改变不了它被人打开过的事实。
天乐的泪,一串串一滑落。那不仅是他的师父,还是他的外公。他到底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用手札去救人?去救的,又是什么人?难道,只有滤心镜才能解开这一切?
☆、第三百三十五章 雁城臣服
天乐伸袖拂了一把脸,又撤去阵法,闪身到了灵池,抱着安安入了灵池。安安一个月以后,就常常被她带着泡灵池,以此来强健安安的体魄。
天乐闭上眼,靠在灵池壁上,一脸的泪。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师父。与师父朝夕相伴了一个月的时间,师父每日教她布阵,教她习武,甚至像中庭一样,用自己的武阶炼成天心丹助她晋升。所以,她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一个月便晋升至青玄之境。
师父每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岛上吃的大多都是野味。每日,都是师父去打。师父出门之前,总是会交代她,好好练武。然后怕她被野兽所伤,设置阵法将她围在阵法之内,一切野兽便无法入侵。
前面二十天的时间,师父甚至不让她靠近海。住在海岛之上,而要不靠近海,这是多么难的事情。师父说怕她被恶龙或水怪叼了去。所以,便是洗澡的水,也是师父为她打来。
师父所不知道的是,她在另一个世界生活了二十几年。她拥有另一个世界的技能。在另一个世界,她不仅医术高明,她还擅长游泳。
后面,她的武阶步入青玄之境以后,师父说该让她历练历练,便撤去了阵法。让她在岛上自由活动,然而,师父仍是不放心,每日悄悄跟在她的身后。起先,她并不知情,后来,遇到凶悍的野兽,师父便惊若天人一般出现。
与师父在岛上生活的那一个月,点点滴滴一幕幕地在脑海里重现,如同电影片段一般,越来越清晰。她的心,便越加刺痛了。
因为心痛,她体内的内丹突然在体内变得焦躁不安起来,迅速地在体内游走,如同第一次一样,在她的每一个穴位处跳跃着,似乎在描述着一副人体穴位图。
很快,她便感觉体内燥热起来。她将安安抱起来,准备将安安放到兰亭居内。然而,她才走出灵池,便觉内丹冲至胸口处。随后,猛地沉到丹田处,之前的燥热感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畅快。如同之前每一次晋升的感觉一模一样。
晋升了。原本是该开怀大笑的事情。天乐却笑不出来。她的心,仍然刺痛着。她只与师父朝夕相伴了一个月,尚且痛得如此难受。若是中庭知道师父有问题,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
天乐决意将此事藏在心里。她还一个劲地在心里劝慰自己:兴许师父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兴许师父是怕他们知道了实情有危险。也或许,那耳环被人动过,只是巧合。是别人动的也未可知!
这么想以后,似乎轻松了一些,然而,心里的那种芥蒂,始终无法放下。天乐决意寻找滤心镜。师父不是说滤心镜可以看到人的心是善是恶吗?若果真如此,只要寻得滤心镜,便可以知道,师父到底是善是恶了。
临安皇宫洛中天的御书房内。
诸葛云朗一袭白衣,衣摆间,是手工刺绣,绣着一朵朵清丽而淡雅的莲花,若细看,会发现,这白衣之上刺绣的清莲,竟用蓝色的上等丝线作了描边。
诸葛云朗坐在洛中天的御书房,一脸淡淡的笑容,一点也看不出他在为天乐的死而伤心难过。
洛中天坐在另一张椅子里,与诸葛云朗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诸葛公子所说,果真是有诚意么?”
诸葛云朗便笑了笑,继续喝茶,轻啜一口以后,优雅地放下茶杯,淡笑道:“皇上,如今七城与八大世家,大多已被国师控制。国师如此为皇上谋划,我雁城又岂能不识抬举?今日,我雁城臣服于皇上,便算是附属之城。若我雁城不识抬举,他日被国师讨伐,迫于形势而不得不臣服之际,只怕性质就全然大变了。”
洛中天哈哈大笑了几声,赞道:“都道雁城者擅谋,果然如此!只是,诸葛公子今日所言,可能作得了雁城之主么?”
“自然!”诸葛云朗从储物戒指内取出雁城的家传玉戒来。这玉戒,正是雁城每一任城主的传承之物。
“哈哈哈……”洛中天哈哈大笑起来,又道,“诸葛少主是第一个率城臣服之人,朕定当好好珍惜,不会将雁城当作臣服之城,而是当作兄弟之城,友邦之城,朕希望,临安与雁城,世代交好!”是啊,得好好珍惜啊!如今,竹剑南胃口越来越大,自己必须要牢牢地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有朝一日,才能与之抗衡啊。
想到此,洛中天复又道:“云朗啊,有朝一日,若国师有不轨之心,你可愿助朕一臂之力,除奸惩恶么?”
诸葛云朗唇角依然带笑,不假思索地拱手道:“既然我雁城已臣服于陛下,陛下之事,便是我雁城之事。不论何人,对陛下有不轨之心,云朗自将率领雁城之人,为皇上两肋ch刀,死而后已!”
“如此甚好,甚好!哈哈……崔全,宣朕的旨意,赐雁城少主宝马金鞍,自此以后,雁城少主便是我洛中天的异ig兄弟。”洛中天心情大好地哈哈大笑起来。他没有看到,诸葛云朗眸子里迅速划过的冷意与仇恨。
作别了洛中天,诸葛云朗牵着宝马出皇宫,前往驿馆。一路上,他都在谋划着,如何将洛中天骗出来,然后取之性命。他一定要将洛中天骗到天乐宫的那片废墟里去,他要在那里取洛中天的首级,要让天乐看到,他为她报仇了。
诸葛田莲一直在驿馆前焦急地踱着步子,见到哥哥牵着马徐徐走来,她立即迎了上去。诸葛云朗的脸上,除了那哀伤之色,便是一双眸子里透出来的恨意。
在自己最亲的人面前,他不需要再掩饰。
将缰绳塞到妹妹的手里以后,诸葛云朗转身便离开驿馆,他得再去凌宝阁转转了。想要报仇,至少先要在武阶上胜过对方,一味的哀伤是没有用的,他必须崛起!
☆、第三百三十六章 人在做天在看
雁城臣服,洛中天心情大好。让兵部尚书亲自带人前往晋王府收回那五万兵权。
兵部尚书刘权带着一百多精兵良将大摇大摆地前往晋王府。
如今的晋王府,正沉浸在一片悲伤之中。一个个穿着素洁的孝服,披着麻。王爷王妃去了,无法找到尸身,唯有建衣冠冢,管家便取了王爷王妃的衣服,又购置了上等棺木,请先生择了吉日入棺。因是衣冠冢,不怕尸体发臭,又觉王爷王妃死得悲惨,管家便作了主,请了法师日日诵经,而他们这些一直在王府做事的管家、家丁、丫环们,每日便跪在王爷王妃的棺木前,为他们烧钱纸引路。管家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待为王爷王妃守灵诵经七七四十九日以后,便送王爷王妃上路。
猛见到兵部尚书前来,管家率众人跪拜迎接。仍是哀戚一片。
兵部尚书的脸便是一沉,稍作酝酿,便露出了哀伤的神情,走到王爷王妃的棺木前,便是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