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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应过中庭,在她迈入玄阴之境以前,绝不让人知道空间的存在,最多,她只能在人前使用空间卷轴。
然而,这样的事情,又岂能瞒得过那些天机之子?
道骨仙风的长须老者,一身道袍,仍在光暗晦暗的房间里,这一次,他没有再使用甲骨,而是摆弄着一副八卦轮盘,轮盘的角度,不论他如何摆弄,始终指着一个方向,东南方向。
老者闭眼,坐在一副八卦图里,他的手指掐动着,眉宇紧皱,直到掐了二十八遍,他的一双眼睛蓦地睁开来,精光透亮,他猛地站起身来,似是第一次确定了准确的位置,四个字从他嘴里蹦出:“七世情缘!”
☆、第一百章 双簧
晋王府。
皇帝仍然没能等到天乐,他当然等不到了,因为天乐已经决定在无门之门时辰阁里呆够外界一整天的时间。上次金凤给她的丹木果她已经让中庭炼成了二十丸丹丸,丹木果是神果,服一丸,一整天都不会饿,她准备用其中五丸丹木丸来充饥,若是再有饿感,她可以回到新居里让墨非准备。
洛中庭与东篱先生不再下棋,而是悠然地逛着晋王府的院子,晋王府占地宽广,香榭亭台,雅致而不失大气,如今已是春天,暖风和煦,阳光暖人,杨柳依依,桃花绽放,生机盎然。
师徒二人在庭院中缓缓地逛着,聊着眼前的事。
“师父,你可知天乐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洛中庭唇角含笑,对于天乐来自于哪里,他并不看重。他看重的是,他与天乐之间的情分。
东篱先生笑而不语。
洛中庭又道:“师父前日替天乐看手相,可是看出一些什么?”
“这是她的劫数。”东篱先生眉宇闪过一丝痛苦,随即隐去。
“无法改变么?”洛中庭拳头捏紧,替天乐担忧。
东篱先生唇角含笑:“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她这是命劫,累生累世的命劫。”
洛中庭脚下一顿,侧过头来,眉宇紧皱,紧张地看向东篱先生,语带恳求:“师父,求您为徒儿指条明路。”
“该来的总是会来,但看她的造化吧。”东篱迈步向前,不再提天乐的事情,而是转移了话题,“九洲盟如今实力如何?”
“九洲盟深得人心,却只在暗处缓缓渗透,若要揭竿而起,尚需时日。师父常说,天时地利人和,如今人和地利,却未遇天时,徒儿想举兵之事,静候天时。孔孟之道,民贵君轻,小康大同,若不能顺应天道民心,九洲盟与如今的天下又有何区别?”洛中庭眸光幽远,看着前方的人工湖,如同看到自己未来的命运一般,眼眶湿意一片,他将要挑起的,是天下重担。
东篱先生甚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唇角含笑。却又在这一瞬想到自己的另一个徒儿,天乐,将会是命运多舛之人,能否化去心魔,结束累生累世的孽障,便看她的造化了。
又等了三柱香的时间,洛中天狂燥不已,必须做决定了,否则,他将受千夫所指。证据不足,他如此盛气凌人地率十万大军包围晋王府,再不撤,他将背上弑弟的人伦大罪。
咬咬牙,洛中天厉喝一声:“来人,将犯人拿下!”他用眼神示意身侧穿着胄甲之人。
此人立即会意,飞身而起,蓦地从空中拽过一个黑衣人,刷刷两声,便见他的剑架于黑衣人的脖颈之上。
洛中天冷冷地扫过被制住的黑衣人,喝道:“为何陷害晋王与太子?”
黑衣人覊傲地别过头去,不予理会。
“用刑!”洛中天大手一挥。
便见几个侍从抬上早先准备好的刑具,看样子,演戏的道具准备得很充分。
一把铁锯梳子在两个侍从的摆弄下自黑衣人的背部划下,黑衣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咬紧牙关,别过头去。虽是死士,却仍然难以忍受这样的剧痛。
洛中天的大手又是一挥。
侍从立即开始梳第二遍。
铁锯梳子上还残留着血肉,看上去狰狞可怖,待第二遍梳下来,黑衣人的背部已经到处渗血,血水顺着凌烂不堪的黑衣往外渗透。
黑衣人尖叫了几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呼:“我招,我都招!是贾员外之子贾公子,一个月前,贾公子与太子在梨春院看戏之时,为了争夺一位美姬而大打出手,贾公子打不过太子,在太子手上吃了大亏,便一直怀恨在心。机缘巧合,贾公子得知村民染了时疾,正是太子经手汤药,便生了报复之心。奴才发誓,此场阴谋只是针对太子,并不曾针对晋王,晋王只是因为提供了汤药信息而受到了牵连。”一口气说完,黑衣人的嘴里突然冒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抽搐了两下,便身亡了。
“皇上!”身着胄甲的禁军右领拱了拱手,请示皇帝示下。
洛中天一挥手,道:“拖下去,将尸首悬于城门之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敢于陷害太子与晋王的下场。”
说完以后,洛中天起身朝晋王府内走去,身后只跟着总管大太监。
走了两处庭院,才找到晋王与东篱先生。
洛中天走近,低声唤道:“十七弟。”语气里透着歉意。
洛中庭微微一笑,并不言语,他知道,天乐没有出现,他的危机便自然解除了。天乐如今在临安,已经小有影响力,若是天乐出现,只要再抛出三五十愚昧的村民指证天乐,便可坐实包含太子在内的三人的罪名。他的好皇兄,果然赌对了他的死穴,知道只要天乐罪名成立,他必力保天乐,方寸乱,必然一步步入局。原以为在何翼的面前演一场分裂的戏便能骗过洛中天,看来,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他们越是演了一出分裂的戏,他的好皇兄越是会想到他们的感情已经坚不可摧。
既然如此,不如用诏书换取天乐最后胜出,然后尽快与天乐完婚,给天乐一个完整而温暖的家。同时,以退为进,消除洛中天心头顾虑。只是,自己手上便从此少了一张王牌。
“十七弟,皇兄又误会你了,让你受委屈了。”洛中天的语气低沉而内疚。果然是演戏高手。
洛中庭微微拱手,笑道:“皇兄,臣弟早已经习惯了。”既然是演戏,他自然是要配合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弟弟模样了。
“十七弟,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皇兄从今往后,一定不会再让十七弟蒙受冤屈。”洛中天信誓旦旦地保证着。他一定会做到,从此以后绝不会让他蒙冤,而是直接让他去见阎王。如果不能必杀,他便蛰伏。
“多谢皇兄!”洛中庭仍然表现出一副含冤不满的样子。
“十七弟,皇兄这就回宫了。”洛中天仍然装得很是重视洛中庭的样子。
“皇兄慢走,恕不远送!”洛中庭别过头去,仍然一副不愿意原谅洛中天的样子。
这样的神情,反倒让洛中天安心了不少,只会闹小情绪的男人,是成不了大器的。便是有诏书在手又如何?待竹剑南除去东篱,他还有什么倚仗?哼!
在心里冷哼一声,洛中天大步离开晋王府。
【作者题外话】:亲,此文很快就要上架了,上架以后每天会更新3-5章。也就是6000-10000字。亲们可以攒一点再看。连载的书,现写现更新,所以不会太快。6000字至少也要写三个小时。我早上七点起床,八点半开始上班,下午五点半下班,回到家六点半,吃了饭以后七点半,然后五十分钟的健身cao。从八点半开始码字,到十一点半,也就是三章的样子。所以,请亲见谅。除了上班时间,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于码字了。不论好坏,我真的在用心。
☆、第一百零一章 植入履水珠
洛中天离去以后,洛中庭大步迈入西院的书房,轻敲三下桌面,冲着屏风后方的一堵墙低喊一声:“文澈!”
吱呀一声,机关门转动,慕容文澈一袭墨衣缓缓踱步而出,眼神闪烁,唇角带着心虚的笑意,却哇哇嚷道:“我站在里面等得腿都麻了,每次不守时的都是你。”
“不要回避问题,说,是不是天乐出什么事了?”一看他刚才那闪烁游离又心虚的眼神,洛中庭便觉得一定是天乐出什么事了,不过,不会是什么大事,如果天乐落入洛中天之手,现在的局面必定会不一样。
“她,她不见了。”慕容文澈说完,立即双手抱头,生怕洛中庭一掌把他的脸弄花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洛中庭凝眉,脑海里迅速滑过各种可能xing,如果是落入即墨子宣的手里,天乐一定会伺机好好“报答”她,天乐的武阶如今在即墨子宣之上,他倒不用担心天乐吃了亏去,就怕天乐遇上宇文嫣然,宇文嫣然心狠手辣,武阶又在天乐之上,落入宇文嫣然的手里,只怕是要吃亏的。
思及此,洛中庭一拧眉,抛出空间卷轴,道:“你回去静候天乐,我去驿馆,若是天乐回来,立即去驿馆找我。”说完,他利用另一卷空间卷轴嗖地一道光滑过,去了驿馆。
潜于驿馆的屋顶,洛中庭一身黑衣装扮,脸上银质面具在太阳下闪着幽光,他轻轻地揭开一片瓦,眸光透过屋顶射入屋内。
此刻,宇文嫣然正气愤地坐在桌前,一边任丫环替她涂抹伤口一边愤愤然骂骂咧咧:“该死的天乐,总有一天,我会报一剑之仇。”
洛中庭的唇角牵起一抹笑容,天乐没吃亏便好。随即,人影一闪,离开驿馆。
下一刻,洛中庭到了“天乐医馆”的后院,溜过墙头,洛中庭发现后院的树木已经被砍伐一通,他快步奔进天乐的房间,发现她的床也已经塌了,看样子,这破乱的场面不是宇文嫣然便是萧琳琳留下的,说明天乐此刻很安全。莫不是这丫头溜到空间里去了?洛中庭勾唇,去了新居去慕容文澈会合。
见洛中庭归来,慕容文澈激动不已:“怎么样?找到了吗?”
“不用找了,她很安全。”洛中庭笃定。宇文嫣然吃了亏,短时间内不会把天乐怎么样。萧琳琳若是抓了天乐,一定会去晋王府。现在惟一的解释就是这丫头受了某种刺激,躲到空间里修炼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慕容文澈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一连说了两个那就好。
趁着这个间隙,洛中庭开始询问赌盘如今的状况,他踱步至石桌前坐下,墨非已经乖巧地去倒茶了。
“文澈,赌局现在形势如何?”
慕容文澈听到赌局二字,双眸晶晶亮起来,所以说,想要赚钱之人,一定要先爱钱才行。像慕容文澈这般,像天乐那般。
慕容文澈搓着手,拉开了话匣子:“天乐的招术果然很是管用,我们四处发放小广告,如今,九洲大陆但凡有人的地方,都有了我们的赌局,说书之人,口才就是好,在天乐加入了战略xing说书以后,下注的人筹码不停地加大,如今,我们奖池已经累积了六百亿七千九百万两白银。如今,皇宫比武也才刚刚进入白热化阶段而已,天乐说了,她会努力拉长战线,会尽量增加比武项目,努力让比武延长到两个月以后结束,初步估算,待比武结束,我们将中彩者的银两兑换以后,我们至少能有一千亿白银的入帐。一千亿,足够我们九洲盟三十万将士吃喝拉撒睡五十年。我们可以加大力度招兵买马,再也不用担心军粮一事了。”
慕容文澈越说越激动,憧憬着未来,继续道:“没想到天乐就是块宝玉啊,我们辛苦七年时间,各种钻营,也不过积累了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