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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晏辰深邃的眸凝向她,好心轻问:“你下得了床?”
澜溪小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痛苦,脸涨红,彤彤的一片的很是艳丽妖娆。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一阵灭顶的疲惫袭来,和身体里尚未褪去的激情一起折磨着她,她轻轻将脸埋入了他怀里,一瞬间乖巧柔顺得让人心惊。
“……不要逼我了,行吗?”片刻后,她委屈的低喃自他怀里轻柔响起。
她真的很矛盾。
人长大了就不能再像小的时候那样任性,这种爱像毒品,她一旦上瘾就戒不掉了。
慕晏辰深邃的眸光忽明忽暗,情绪纠缠复杂,抽身让她鸵鸟似的轻轻埋入柔软的抱枕和被单里面,倾身而下覆盖住她,自背后拥住,隔着床单揉捏她的身体,吻落在她小巧精致的耳廓上。
酥麻缠绵的感觉,再次细碎而难以抗拒地淌遍全身。
“我给你时间考虑和接受……”他磁性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魅惑,像是天神的恩赐一般,柔声说道,“不过记住,不会太久。”
那嗓音入耳,却真切地舒缓了澜溪紧绷的神经,她歪着小脸轻轻趴在抱枕上,眸子里流淌出一片清明,细腻地感受着他大掌的力道和温度,还有温暖覆盖的感觉。
“慕晏辰,你这么多年在国外不肯结婚,回国难道就只为了这样跟我纠缠吗?”澜溪迷茫地问道,手轻轻攥紧床单,“国外的女人难道不好?奔放,热情,好聚好散,又不像中国女人一样,动不动就会要你负责。”
慕晏辰很享受他能平心静气来跟他说话的过程,轻柔的吻愈发缠绵,大掌绕过她的腰肢力道稳重地揉捏着,缓和着她可能的酸痛处,眸光迷离似水:“也许吧……也许是好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澜溪微微蹙眉,又不解地松开,继续问道:“慕晏辰,你这一次打算骗我多久?很多时候我觉得你兴致上来就会很疯,还偏要拉着我一起疯,会不会等到什么时候你再对我说你玩够了,不想玩了要我滚蛋……啊!”
她突然轻叫了一声,蹙眉,肩膀蜷缩起来,感觉被他大掌捏痛了。
慕晏辰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光,淡漠命令:“叫我哥。”
哥?
澜溪纤细的眉拧着,小脸上满是抗拒,小声却坚持地拒绝:“……我不叫,你见过哪个哥哥会这样躺在床上跟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事吗?”
慕晏辰牢牢将她娇小的骨骼全数压住,咬住她的耳,嗓音沙哑如雾:“你叫了就会有了……”
滚烫的掌心覆盖在她胸前,滚烫的热度带着一丝坚硬摩挲着她的顶峰,布料的摩擦更是让人难耐,澜溪低吟一声,在感觉到臀后一抹炙热又开始变得铁一般硬。挺的时候倏然感觉害怕,小手赶忙覆上他的大掌,颤声哀求:“别……慕晏辰你别这样……”
她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奋战了整整一夜,清晨起来却还是这样有精力?!
念及她的青涩,慕晏辰逐渐放缓了动作,欲念渐渐退去。
“哪里痛?我帮你揉揉。”他柔声低语。
澜溪扁嘴,委屈道:“我哪里都痛……”
慕晏辰眸底闪过一道灼灼的光,疼惜满溢,掌心果然探下去在她双。腿内侧揉了起来,她一开始还紧绷戒备,到后面却发现他并无意侵犯,这才渐渐放松下来,那揉弄的力道很舒服,她几乎要在他怀里伴随着整夜折磨的倦怠睡过去了。
慕晏辰亲亲她的小脸,很久之后才抽身离去。
***
中午的时候醒来,他却已经不在了。
从来都没有在上午矿工过,澜溪难以想象他是怎么拿着自己的手机打电话过去跟Branda请假的,用的理由又是什么,脸烧得厉害,有些烫手,她下床洗漱,沐浴过后才感觉浑身的酸痛被洗去一些。
走到客厅里的时候看到桌上尚且冒着热气的外卖午餐,还有一串钥匙。
想必就是他这一栋公寓的钥匙。
他一个字都不必说,简单的几个动作就已经表明了用意。
澜溪轻轻咬唇,洗了手吃午餐,脸色清透宛若雨后青山,带着一丝迷茫思考着刚刚独自醒来时候的那股莫名的失落感,她到底为什么失落?因为醒来看不到他在身边?
有个成语,叫饮鸩止渴。
澜溪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荒唐,却无法停止这种荒唐。
幸亏这不是在C城。
不用每天面对父母,同学,不用在城市里跟他一起行走的时候都觉得罪恶弥漫全身。她心里还有着隐隐的后怕,怕那年冬天在C城冰冷的一晚会重新上演。
那一晚,她赤着脚在深夜的雪地里一路狂奔,却难以疏解被挚爱所弃的那种痛苦。
慕晏辰,你真的像是一个魔鬼。
她纤眉轻轻蹙着,压着心头的酸涩和难过把最后一口饭吃下去,拿去洗完之后走出来,看着亮堂堂的客厅和卧室,有了那么一点家的味道。
可是慕澜溪,你真的不能,那么快就缴械投降。
收拾好东西,穿上风衣,澜溪抓起包包往外走,看一眼桌上留着的钥匙,径自关上了门。
***
“你说什么?!”Branda蹙眉从柜前转身,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眼前跟自己一起整理资料的女孩子,“啪!”得一声合上文件。
“来慕澜溪你过来,再跟我说一遍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那声音里透着威严,让澜溪听得头皮发麻。
硬顶着让Branda发飙的危险,她轻轻咬唇,水眸转过去轻声再重复了一次:“我说,做完这个月我能不能就辞职?我知道没有奖金,你就按试用期的固定工资给我就好,行不行?”
Branda冷冷地盯着她,没想到她还真的敢说!
“你不想做了?”
“……恩。”
“那是我薄待你了?”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辞职?是不想再做广告这一行,还是只不想在我这里做?!”Branda蹙眉更深,“她们一开始跟我说年轻人浮躁我还不相信,你才干多久?动不动就辞职你以为过家家吗?!还是你觉得你拿了一个年度大单你就升天了?你过来跟我说说到底是哪家挖的你!”
澜溪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Branda,你应该比我清楚那个单不是我的努力成果,如果对方不是我哥哥我也根本没这样的机会!我只是不想凭借这些上位,可公司高层却不管,他们甚至想要每年都能接到DiglandYork的设计任务,这件事不会落在别人身上,只会交给我!”
Branda蹙眉凝视着眼前的女孩子,总算明白了她在纠结什么问题。
点点头,她淡漠道:“行了你也别整理了,过来坐下。”
澜溪讷讷的,走过去坐下来。
可还没有坐稳的时候一个文件夹就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她头上!“啪”得一声清脆的响声让澜溪痛叫一声,捂住头凝视着眼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Branda,这才清晰感受到了她的火气。
“就因为这个问题解决不了就想辞职?慕澜溪,我真高看你了!”Branda毫不留情地甩出一句,一点都不亚于劈头盖脸的骂。
澜溪眼眶微湿,不是因为痛,而是就像Branda说的那样,也觉得自己有些没出息。
深吸一口气Branda努力压下火气问道:“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不过是不想靠关系在公司混饭吃而已,这点我帮你解决。不过你应该忧心的不是这个,你最近压力大我也能看得出来,说说看,你难道觉得跟自己亲哥哥沟通很困难?你们关系不好?”
澜溪摇摇头,感觉这根本不是好或者不好能说明的问题。
“我倒也没觉得你们不好,”Branda冷笑,“昨晚他不是还来接你回家?我记得你家应该不在A市也不在周边,那你们兄妹是一起住?”
澜溪身体僵硬起来,小脸也微微泛白。
“你别紧张,别人的事情我向来不干预,哪怕身边有个同性恋什么的我都还能接受,人老了但是心还没老,”Branda调侃了两句,笑得凉薄,端起桌上已经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幽幽道,“你虽然年龄小但是挑男人眼光还是不错的,那还当真是个极品……可是澜溪,挑了也要看到底要不要得起,你懂?”
挑了,也要看你要不要得起。
仅这一句话澜溪就不得不佩服Branda的洞察力,她水眸抬起凝视着她,眼里满满的都是荒凉的无助。Branda被她的眼神刺得不敢迎视,伸手拍拍她的手背,淡漠道:“你注意点,不该大胆的事情别太大胆,策划部那些恨不得长三张嘴的小职员都不是吃素的,出点事毁的可不只是你自己,懂?”
Branda眼里真实的关切和柔情,让澜溪心里暖得发烫。
“那如果拿自己没办法怎么办?如果就是忍不住爱……”
Branda听着她轻柔无助的两句话,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煞白地将手抽了回来!
这丫头……当真是大胆得厉害!
“那就想想你父母亲戚!”Branda果断撂下一句,眼神凉凉的,“乱。伦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等你甜够了就知道错!”
爱情如果能随便乱来,世界也早就乱套了。
“你把剩下的资料收拾完再走,我先去忙点别的事!”Branda淡漠说完,抓起手边的文件夹转身就走,推开门的时候身体却忍不住僵了僵,门口的人把她给吓了一跳!
她当真没想到,刚刚她们里面的对话,外面是有人在听的!
那个挺拔的身影却依旧没什么自觉性,一身冷冽的肃杀靠着墙,慵懒逼人的目光凝视着走出来的Branda,甚至望着她扯出了一抹冷笑。
乔启阳。
“你在这儿干什么?”Branda蹙眉问道,心惊肉跳的。
乔启阳靠着墙站直身体,冷笑如嗜血的恶魔般,推开门走进去:“我找我老婆。”
你……
Branda顿时语塞,扶着门不会到该对他说些什么,他……老婆?他个鬼老婆!
澜溪起身继续整理资料柜,踮脚够着顶层的文件夹,美好的身线一览无余。
简单一眼,看得乔启阳再次心悸。
澜溪动作一顿,怔怔看向来人。
他眼里的血丝却还没有散去,俊脸紧绷而微微铁青,下颚的胡渣都没有剃干净:“你早上请假,是不是因为昨晚太激烈了,下不了床,恩?”
那万分刺激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澜溪浑身都颤了一下。
冷艳欲滴的目光看他一眼,澜溪不理。
乔启阳却不放弃,手担在资料柜上俯首凝视她,哑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昨晚过得跟过山车似的?你先是告诉我你曾经为别的男人流产过,再让我亲眼看到你跟你亲生哥哥接吻……慕澜溪,再好脾气的男人都不会像我这样有耐心过来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也就问你一次。”
“你上回跟我说你喜欢的人,是不是你哥哥?”乔启阳浓重欲滴的眸死死盯着她,冷笑一声,“你们……乱。伦了?”
澜溪动作慢下来,雨后青山般的小脸碾过一丝类似绝望的情绪。
她不知道别人是怎样,可是被喜欢自己的男人这样逼问,她心里当真有那么一丝不舒服,扣着文件夹的指尖是冰凉的,甚至有些颤抖,她瞒不住了。
水眸轻轻看向他,她点点头。
“很抱歉我瞒了你那么久,乔启阳,我曾经告诉过你别靠我太近你会失望,现在我果然叫你失望了,”澜溪轻声说着,“你猜得很对,昨晚我就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