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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嘴角,疼得恰到好处,正好让大脑空白一下不再思考。
俊脸上的五指指印却衬得他棱角愈发分明俊朗,慕晏辰垂眸,起身,黯沉的嗓音道:“所以妈,你先回去——给我点时间处理这件事,想好了我会答复你。”
莫如卿哽在嗓子里的震惊无法言说,一直等到他快要走到门口时,才压下胸口那股滔天的酸涩!
“你难道要把这件事带回C城,让铭升也知道他自己的一双儿女在乱。伦?!!”她浑身发抖,噙着泪朝他喊了一句。
慕晏辰挺拔的身影停在了门口。
“……没有成全的可能?”双手***裤袋,他低哑地问了一句。
背对的姿势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能从那沉静暗哑的嗓音里猜测他的情绪,有多绝望。
莫如卿眸光颤抖,怒极反笑!
“成全……我们要怎么成全?晏辰你是27岁不是17岁,慕澜溪不懂难道你也不懂吗?!你们这个样子叫旁人怎么看你们?慕氏的继承人和他的亲生妹妹同床共枕,道德沦丧!如果慕家垮了,铭升再被你们气出病来,你们怎么担着这些罪恶继续维持你们恶心龌龊的关系?!”
慕晏辰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就只是为了慕家?”
“我是为了谁才说这些话你自己心里清楚!!”莫如卿被彻底逼急,猩红着眸对他喊道。
而扶在沙发上的手,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
慕晏辰唇边的冷笑渐次褪去,弥漫上来的是宛若潮水般浓重的哀伤与剧痛。他清楚地知道莫如卿没有说出的那部分内容是什么,他们在一起不仅仅会毁了彼此,甚至连他们存在的整个世界都会毁掉,包括家庭,亲人,朋友……罪恶会折磨着他们的良心,折磨一辈子。
看到他眼神没再那么笃定锐利,莫如卿眼里泪水更浓,剧烈闪烁,看着他哑声问道:“晏辰,我是你母亲……你难道觉得我会害你?还是你如果从我这里讨不到成全,就打算只要你那份荒诞的‘爱’,连我都不要了?”
慕晏辰恍惚了一下,抿着的薄唇泛起可怕的苍白。
他想起了那天在慕家,慕铭升苍老的眉眼中透着柔和,拍着他的手要他别再回美国,他说晏辰,还有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的?
一家人。
尖锐的剧痛袭上心脏,慕晏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一股猩红色的剧痛已经染满了眼眶。
“我们下次再谈。”他低哑地说了一声,抬手拧开了房门。晏辰!”莫如卿叫住了他,美眸中透着一丝凄冷,开口说道,“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告诉你妈是不会妥协的——因为错的是你们,从头到尾错的都是你们,连你们自己心里都清楚这一点!”
“所以你别逼妈妈,等你以后就知道了,女人太多了,只是别碰你不该碰的,”莫如卿目光清冷如刀,“我不允许你们再继续这种关系,也不允许慕家发生这种事!”
她口吻里的威逼,让慕晏辰微微清醒。
手握紧门把,他冷眸缓缓凝注,一片剧痛,勾起冷笑:“是么?”
眸光流转,压着胸腔泛起的痛意,英挺不凡的身影优雅的转过去看她,哑声道:“那记得冲我来。”
“你已经能想到一些‘解决问题’的方式了不是么?可以冲我来,随便那是什么——”他缓声说着,字字滴血般清晰,“只是别碰我心上的那个人……妈,你也千万,别逼我。”
聪明如莫如卿,不会听不出他藏匿在字里行间,对她尖锐到窒息般的怜爱与保护!
指甲颤抖着掐入掌心,疼得要撕破血肉,莫如卿唇瓣泛着苍白,刚想张开说些什么的时候慕晏辰已经拧开门缓步走了出去,背影肃杀而挺拔!
门关上了,莫如卿紧绷的脊梁也骤然放松,挺得太辛苦,她只感觉胸腔里爆开一股无力感,窜向了四肢百骸,手指都微微发抖。
只是这一切,都太过荒诞。
她撑着额许久,眸子猩红,摸出了手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
——晏辰,你不要怪我,太狠心。
***
睡梦里有着令人窒息的温暖。
梦境一片茫茫,像是铺天盖地厚重的大雪将她覆盖,她在大雪中缓慢地行走着,漫无天际,没有尽头,只是紧紧攥着掌心里暖得烫人的手,看他清隽的眉眼在雪中放大,美不胜收。可是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温暖的手掌撤去了,她赶忙抓紧,却握了把虚无的空气。
心里尖酸地一挣,就这样挣醒了。
迷蒙昏暗的房间里,空调发出的细微嗡嗡声仍旧在持续,暖意盎然,澜溪察觉到满眸都是湿热的泪水,将睫毛都彻底打湿,黏黏的很难受。
窝在温暖的床里,她轻轻动了动,骨骼酸痛而寂寥。
他还没有回来。
顿了半晌,她单薄柔软的身体支撑着自己从床上起身,能够听到的只是石英钟秒针轻轻走着的声音,寂寞入骨。
没有穿鞋,也没有去洗漱室洗漱,她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茫茫然地朝着房间门走过去,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微微颤抖着握住了门把,匆忙打开,往外面望——
117 看着你们做(3000+)
更新时间:2012…7…28 0:25:35 本章字数:4037
没有穿鞋,也没有去洗漱室洗漱,她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茫茫然地朝着房间门走过去,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微微颤抖着握住了门把,匆忙打开,往外面望——
空荡荡的走廊,羊毛地毯扑在地上散发出一丝静谧的味道。
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却被那开门的人儿惊醒了。
顿了顿,男人挺拔的身影转过来看她,叫了一声:“慕小姐。”
澜溪怔怔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清透的小脸散发着一丝迷蒙,半晌回神,望向他崴。
“你还在。”她哑声说道。
男人看看她,有些诡异地点头:“是,我还在。”
“那他怎么不回来?”她继续仰头问道节。
男人用拳心抵唇,面色尴尬地咳了两声,低低道:“慕小姐,你要不要穿好衣服再说话?”
澜溪顿了顿,泛着一丝苍白的小脸拂去迷茫,看一眼自己的装扮,手抬起揪住了领口,慌忙后退几步“砰!”得一声将门关上了。
她这是怎么了?
揪着领口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感觉到凉意沁入脚板,哪怕踩着地毯也隔不断洛杉矶那股彻骨的凉意,她重新慢慢走回去,爬到床上去翻找手机。
手指轻轻在屏幕上滑动着,最终停在了慕晏辰的号码上。
轻轻咬唇,感觉到那一股痛意透过唇瓣朝心脏袭来,她清眸里透出一丝哀伤,知道自己不该打扰,可还是忍不住,纤指轻轻一划——拨了出去。
慕晏辰深夜里驱车回来,刚下车准备进酒店的时候西装内侧的手机就响起来,手松开车门把手,想关上的时候旁边的人已经帮他关了,慕晏辰深邃的眸抬起,扫他一眼。
“车开回去,我不需要了。”他淡淡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那人棕发碧眼,像是有着混血儿,神情微微紧绷,看他离开赶忙锁车跟上来开口道:“辰,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请你考虑一下,回DiglandYork来,我保证会比你在中国的家族产业好上千百倍,你难道不知道几个月来董事会都在等你,就等你一个人……”
“我不是很有空。”慕晏辰回他一句,黑眸扫过手机屏幕。
“那你给个具体时间,具体你可以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可以继续等……”
慕晏辰脚步缓下,微蹙着眉心抬眸凝视他:“先闭嘴——别出声。”
面前的人终于被震慑住了不再发出声音,慕晏辰挺拔的身影走开两步接起手机,低低道:“澜溪。”
那低柔的两个字透过电波听在了澜溪的耳朵里,她怔怔的,竟没有发出声音。
慕晏辰心被微微揪起来,神色紧绷了一些,薄唇贴近听筒低低道:“能听到我说话吗……怎么了?”
澜溪攥紧了手机,半晌才发出声音:“……快要十点了。”
那轻柔中透着沙哑的声音激得慕晏辰心里一颤,他抬手看看表果然已经接近十点钟,他已经放她在酒店独自呆了一整天。拳心攥紧,他柔声道:“你现在可以打开窗子,我就在楼下。”
澜溪颤了一下,水眸忍不住望向了窗帘覆盖的窗户,心脏收紧。
她带着一丝不可思议起身,赤脚走到窗户面前把厚重的窗帘拉开,窗子也打开,倏然被涌进来的寒冽空气冻得一个哆嗦,在夜景的寒风里,澜溪探身往下看。
“看不见,下面好多人。”她秀眉轻轻蹙着,声音有些可怜。
风吹得发丝胡乱飞舞,冻得手指瞬间冰凉,她却无法在一片晃动的身影里找到他。
慕晏辰薄唇紧紧抿着,从那一片阴影中缓步走出,仰头看向她所在的位置:“现在呢?”
澜溪终于能够看到一抹颀长优雅的身影,咬唇,手指扣紧了冰冷的窗子轻轻趴在上面,委屈而满足地“恩”了一声,水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想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把他刻入骨髓一般,连冻得手臂冰凉都毫无察觉。
“进去一些不许感冒,我马上就到了。”他低柔抚慰。
“辰……”那人看到他挂断了电话,立马又缠上来劝说。
“我走不开——”慕晏辰嗓音低哑,黯沉的眸色里透着旁人看不懂的深邃与纠缠,在他迎上来之际拍上了他的肩膀,“暂时别跟我说这些。”
他暂时没有任何的心神和力气,跟他说这些事。
那人心里百般挣扎,看着他远远走开了,忍不住抬脚就继续跟上去,想着一定要借他在洛杉矶出差的机会将他继续彻底留在这里!他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对DiglandYork那样强大的势力说放就放,而与之相比,那么一个小小的慕家算什么?!
而他刚刚打的那个简短的电话,会不会就是他不肯回来的原因?
——十几年的相处里,他从未见过慕晏辰用那样温柔的语调与神情跟人说话!
可跟着慕晏辰走进酒店半刻都不到,就发现慕晏辰的脚步诡异地在大厅里停了下来,挺拔的身影半侧着,冷眸里带着一丝嗜血的杀气凝视着大厅茶座沙发里的一个身影。
一动不动。
慕晏辰从未想着要用“阴魂不散”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生身母亲。
可是这一刻,他的心里却满是嗜血的阴冷,心凉得厉害。
——远处,莫如卿高贵优雅的妆容较白日里愈发柔和,丝毫不张扬,她甚至叫了一杯咖啡在翻着杂志,抬眸间撞上慕晏辰的目光时,她甚至浅笑了一下,抿了一口咖啡又放回去,不再看她。
这样的神情,宛若只是在这里闲坐一般。
慕晏辰眸色冷冽如冰,俊脸也紧绷着,抬脚缓步走了过去,站在原地静静地凝视她。
“回来了?”莫如卿抬眸,美艳的脸带着一丝慈祥的浅笑。
这样的笑,有些惊心动魄的味道。
拿起手机看看时间,莫如卿笑容更深,轻柔道:“这个时间回来倒是刚好,她在酒店等你一天,回去刚好陪陪她,她估计也想你想得不行吧?”
慕晏辰冷峻的脸白了白,几乎被她弄得有些闪神。
半晌他才终于卸下浑身冷冽肃杀的戒备,俯身撑在她沙发一次,低哑道:“你想做什么?”莫如卿冷笑一下,有些嘲讽,手轻轻套住咖啡杯的环。
“我想做什么?晏辰,我在给你你想要的,你难道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