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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所掉之物是和氏壁残片,却偏偏佯装好心地说。
“是呀,太子殿下,你究竟掉的何物,说出来,大家帮你找找?”一位大臣附和道。
司马弘厉目慑人,瞪了一眼那位开口的大臣,收回视线的他,威严的目光扫视着殿中的众人,薄唇微动,开口道。
“刚才侍卫在殿外捡到一个荷包,这个荷包很有可就是贼人不小心落下的。”
司马弘把荷包递给身边的海公公,吩咐道:“海公公,把荷包拿下去,看一看有没有认得荷包的主人?”
海公公接过荷包绕着殿内走了一圈。
看到海公公手中的荷包,凤兮夜和冷无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惊诧。而北冥凌云看到荷包的时候,脸色一变,赶紧抬手往腰间身上摸去,荷包不见了。
秦楚烟看到荷包的时候,她紧咬着嘴唇,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起,挣扎的目光投向北冥凌云,脑海中天人交战,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一圈下来,无人开口。
“海公公,把荷包拿过来给本宫瞧一瞧,本宫倒要瞧一瞧出自何人之手?”司马仪清一开口,海公公立刻双手奉上荷包。
司马仪清看了一眼熟悉的针脚,惊疑的目光投向秦楚烟。秦楚烟则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皇兄,我之知道这荷包是何人所绣花?”司马仪清说。
“说。”
司马仪清正欲开口,凤兮夜迈步走到殿中,身子微躬,清润的声音如一道清风在殿中响起。
“太子殿下,微臣知道此荷包的主人是谁?”
☆、100
“何人?”司马弘一挑眉,问。
“是……”凤兮夜故意话说半句。他勾唇淡淡一笑,犀利的眼眸扫视着全场,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他慢吞吞地挪步来到北冥凌云的席位前。
凤兮夜走近,抬眸望着北冥凌云的一汪幽泉,将某种信息通过眼睛传递给对方。
同样的,北冥凌云也盯着凤兮夜,用眼神告诉他,没问题。
两人默契地勾唇淡笑,凤兮夜手动了动,刚要抬起。
“啊!”
傲立殿中的冷无心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打破了沉寂,也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就是这瞬间的时间,北冥凌云手臂微动,包裹着黑布,藏在袖中的和氏壁残片滑出。广袖轻轻地擦过凤兮夜的衣袖,借着广袖的掩护,他手中的和氏壁残片已经神不知鬼不觉交到了凤兮夜的手中。
“冷无心,你鬼叫什么?”对于冷无心,司马仪清是一万个不顺眼,厉声斥道。
“我嗓子痒,忍不住就叫出声来了。”冷无心双眸光彩流动,随口胡编道。
“本宫看你就是故意而为之。”司马仪清眼底布着恨意,就是想寻冷无心的麻烦。
冷无心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司马仪清,轻蔑的笑意在她的唇角绽开,看得司马仪清心中的怒气节节攀升,正欲怒斥。
恰时,凤兮夜手择时北冥凌云,清润如风的声音在殿内缓缓响起。
“太子殿下,那个鸳鸯戏水的荷包乃是一名女子送给北冥皇子的礼物。”凤兮夜并没有指出秦楚烟。
司马经听言,锐利如刀锋的目光射向北冥凌云,冷冷的声音似极北之地的冰雪,直呼其名,半丝客气都没有。
“北冥凌云,你是不是应该向本宫解释一下,为何别人送给你的荷包会掉在紫东殿外?”
“刚才多喝了几杯,头有些发晕,就到殿外走了走,吹了吹风醒醒酒,可能荷包是那个时候掉的吗?”北冥凌云脸上的神情镇定如山,淡定从容地应答。
“整个紫东殿就只有你出去过,你以为这样的借口就能够打消本宫对你的怀疑。”司马弘冷哼一声,他的目光突然一凛,直接下令道:“来人,带北冥凌云是偏殿,搜一搜看他的身上有没有本宫所掉的宝贝?”
在司马弘的眼中,北冥凌云只是一个被国家抛弃,送到天澜国为毛贼的棋子,遂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中,应有的尊重自然也不会给。
“太子殿下,搜身是否有欠妥当?”凤兮夜黝黑的眼睛,眸光暗了暗,开口想为北冥凌云求情。毕竟搜身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屈辱。
“凤相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司马弘冰冷的锐怒一闪,幽冷的嗓音暗含着警告之间。
凤兮夜欲再度开口,北冥凌云看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如此,凤兮夜也只好闭嘴退到席位上。
搜身虽然屈辱,不过,此时北冥凌云到愿意受此屈辱。
不为其它,只因为为了帮助冷无心盗取和氏壁残片才会被搜身,只有他受到了难堪的屈辱,冷无心才会觉得愧疚,才会记住自己。
其实凤兮夜开口求情,也是不想因这搜身之事,让冷无心觉得欠了北冥凌云的。
这时,两名太监走过来,眼中带着轻蔑,请了北冥凌云去了偏殿。
一盏茶后,两名太监与北冥凌云又回到了紫东殿。
北冥凌云面无表情地坐回到自己的席位上。两名太监中的其中一名走上高台,朝着司马弘汇报到。
“太子殿下,北冥皇子的身上没有搜到任何的东西。”
司马弘听了,脸庞阴云笼罩,说不出的难看。”太子皇兄,虽然不知道你所丢的是何物?不过,出过紫东殿的并非北冥凌云一人,冷无心换装的时候也去过偏殿,而且冷无心的身手也不差,在太子宫内顺手牵羊不是不无可能。太子皇兄不如让人也搜一搜冷无心的身,也许能够找到丢失的物品。”司马仪清含着恨意与嫉妒的目光扫过冷无心,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她眼波轻移,掉眼看向司马弘,典型的公报私仇。
“司马仪清,你身为一国公主,想不到你的气量居然如针眼一般小。不过是上次天都学院比试,我侥幸胜了你,让你钻桌子学猫叫,还在你有脸上添了几根胡须,你就这般的诬赖我,真是妄为你公主的身份。”冷无心淡淡地勾唇,清丽的脸庞双目清冷而靓丽,那双黑若幽潭的眼子充满浓浓的轻蔑。她就是故意将司马仪清的丑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抖出。
司马仪清听言,脸色青红相交,咬牙瞪着冷无心。
“冷无心,皇妹的话并非全无道理。你身手不凡,且又出过紫东正殿,的确是有嫌疑。得罪了,来人,带冷无心下去搜身。”司马弘此刻一心只想找回和氏壁残片,完全不去考虑其它。
“太子殿下今日想以权势压人,下令搜我的身,我自然是不敢反抗的。不过,我的身可不是人人想搜就搜的,不如就让提出搜我身的仪清公主辛苦一下。仪清公主,想必这样的美差你应该不会拒绝吧?”冷无心目光冷傲,眼底冷芒一闪而逝。
“皇妹,你带冷无心去偏殿。”司马弘说。
司马仪清当然乐意,她心中打着小算盘,就算冷无心没有顺手牵羊,她也打算给冷无心捏造出一个偷盗的罪名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偏殿,冷无心还非常配合地关上了偏殿的殿门。
“冷无心,把双手举起来,让本宫搜一搜。”一入偏殿,司马仪清扬着下巴,趾高气昂地说。
“举起手搜身那多麻烦,不如我脱光了让仪清公主瞧个真切,看一看我的身上到底有没有藏宝贝?”冷无心眼中闪过一丝邪恶,脸上明明笑得灿烂,却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
“你倒是挺配合的。脱吧。”一心只想羞辱冷无心的司马仪清,平时的聪慧都跑得无影无踪。
只见冷无心滑向腰间,轻而缓慢地扯开腰间的束腰带。
☆、101与众不同的轻抚
司马仪清一直盯着冷无心,脸上流露出得意,想着等一会要怎么好好的羞辱她一番。
忽然,眼前一道虚影晃过,紧接着,司马仪清动弹不得,黑亮的眸子布满了愤怒,瞪着眼前笑意盈盈的人,依旧认不清行势地威胁道:“冷无心,这里可是皇宫,我劝你还是赶紧解开我的穴道,不然等一会有人来了你就惨了。”
“皇宫又如何,难道我会怕?”冷无心冷哼一声,唇角流露出讽刺的冷笑。
只见她心中默念‘紫芒化剑’,一把锋利的匕首握在手中。她先是用匕首挑起司马仪清的下巴,冰冷的触感令司马仪清漆黑的眼瞳涌现出恐惧,清脆的嗓音也多了一丝颤音。
“你,你想干什么?”
“怕什么,我又不会毁了你的容貌。”
冷无心语气故意一顿,司马仪清听了,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毁容就好。
“我最多在你的脸上划几刀,然后再你的身上桶几个窟窿。”幽幽地说。
浓浓的恐惧涌出眼底,司马仪清颤着嗓子道:“你要是敢伤我半丝,你也别想走了宫门。”
“你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那我就不伤你。”冷无心话语一转,其实刚才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司马仪清,并没有打算真的毁她的容貌。
司马仪清眼中的恐惧还没有来得急消退,只见冷无心足下一动,手中的匕首挥洒自如,无数道寒芒密集地笼罩着司马仪清。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司马仪清身上的衣服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身上,只要风一吹,布条下的春光肯定是若隐若现。
“你这个疯女人,究竟想干什么?”瞧了瞧身上的碎布条,司马仪清愤恨地问。这估计是她自出生穿过最破的衣服。
“更疯的还要后面。”
冷无心阴恻恻地冷笑一声,只听她嘴中发出‘咝咝’的声音,偏殿内的小雪儿‘嗖’的一声,飞窜到司马仪清的身上,冰冷的身体在司马仪精的身上滑行,滑到她的脖子的时候,小雪儿还故意吐了吐腥红的信子,只差没有一口咬过去。
“啊,走开,恶心的蛇。”
一阵阵寒意从脚底窜起,司马仪清面色惨白如纸,奈何却不能动弹分毫,惊恐的尖叫声响彻在偏殿内。
“司马仪清,你就慢慢享受这与众不同的轻抚吧。”冷无心邪恶地勾唇,拿过之前的外衣,走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去了。
等到冷无心刚换好衣服,敲门声响起,一名太监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是司马弘身边的海公公。
“仪清公主,太子殿下让奴才来问一下,冷姑娘的身上有没有搜到什么东西?”
听到海公公的声音,司马仪清如同看到了救星,第一次觉得原来太监的声音也可以如此的好听。她的眼睛亮了亮,张嘴喊道:“海公公,我被冷无心点住了穴道,快让太子皇兄来救我。”
“奴才这就去。”海公公应了一声,快速地往紫东正殿跑去。
冷无心这时从屏风后慢慢走出来,她眼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慢慢地走到门口拉开门栓。
☆、102三击掌
102三击掌
春夜柔和,芳香醉人。
冷无心拉开门栓后,她又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上面,眼眸似闭非闭,跷着二朗腿看似悠闲,实则是却是耳听八方。
忽然,冷无心的耳朵动了动,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又杂乱的脚步声,看似来的人不少。冷无心眉头挑了挑,邪恶的笑意浮出嘴角。
她估摸了一下时间,屈指一弹,一道气线弹射在司马仪清的身上。司马仪清身上的穴道解开了,与此同时,冷无心也收回了游走在司马仪清身上的小雪儿。
“冷无心,你这个……”
感觉到身体能够动了,司马仪清嗓音一提,尖锐无比,刚开口欲怒骂。恰时,偏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司马弘一身华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