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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全部弄好后,福蕙便和丁老头一起,将花泥铲进花盆里,严严实实地将下面的枝干捂住,直到接口的部位,只需将腋芽露出便可。
芳儿见福蕙与丁老头动手在压实花泥,便感觉很好玩,怎么都要插‘进来玩,福蕙见嫁接已经弄好,也就由着她,小孩子是最喜欢学样的,芳儿挤进来后,也跟着福蕙一样,用手在花泥上按啊捏啊,一点都不怕脏,反而感觉很有趣。
福蕙看看按压得差不多了,便停下手来,转头一看,芳儿的脸上已经划出了好几道泥印子,而自己也是满手污泥,裙子上还溅了几块泥点子,不禁感觉滑稽,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芳儿什么都不知道,也跟着傻乐,咯咯咯笑个不停。
“何事如此开怀?”此时一道声音响起,福蕙和芳儿转头看去,胤祺不知何时站在了她们身后。
“爷,你怎么这时候过来?”福蕙颇有些惊喜,这个时辰胤祺怎么有空过来。
胤祺略迟疑了一会,才道:“正巧到这附近办差,便过来看看。”
福蕙一愣,随即便想到了什么,转眸瞧了眼胤祺不太自然的神情,心里便笑开了花,这借口好烂哦,田庄山丘旁还有什么需要堂堂贝勒办公的,想她们便想她们呗,还死要面子,福蕙忍不住调‘戏道:“那爷还是公务要紧,妾身和芳儿不敢耽搁爷的正紧事。”
胤祺的神情愈发不自然起来,不自觉地避开视线,清了清嗓子,道:“公务已经办完了,嗯,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还会转移话题,福蕙瞧他那别扭样,真的很想笑,想想还是不再难为他了,笑着道:“爷,咱这是在田园乐,您要不要一起来?”
“阿玛,玩,玩。”芳儿听了福蕙的话,也仰起脸来,双眼祈盼地看着胤祺,嘴里发出了邀请。
胤祺低头一看,芳儿那花猫一般的脸映入眼帘,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可看看福蕙与芳儿那满眼的笑意,便又觉得这些都无所谓了,开心便好,他此时也打心眼里觉得开心,便蹲下身子,笑着对芳儿道:“好,玩,一起玩。”
芳儿一听大乐,眼见就要扑上去,福蕙眼疾手快地便一把将芳儿抱了开去,笑道:“你可不要将阿玛弄成和你一般,像个小花猫。”话说着,便将芳儿放在一旁,自己洗了手,动手将胤祺的袖子卷起,辫子塞入衣领里,打点好,免得弄脏,这才拉着胤祺过去看自己的试验品,并一一解释给他听,胤祺听得双眼发亮,没想到自己的福晋还有这一手本领。
说得差不多后,福蕙便让胤祺也一同参与进来,几个人一起,又嫁接了几株,一天下来,福蕙、胤祺、芳儿都玩得不亦乐乎。
待到晚上,胤祺没有回去,留了下来过夜,福蕙躺在胤祺的怀里,确觉得有些累了,闭上眼不一会便有些迷瞪起来,朦胧间,却听到胤祺问道:“蕙儿怎么会想起来弄这些?”
福蕙眼眸微微开合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胤祺问的是嫁接的事,便迷糊说道:“成了的话,就能赚银子了,我可以贴补家里,府里也宽裕些……”福蕙嘟囔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不自觉憋了下嘴,重又喃喃道:“等有了银子,咱们也让你额娘看看,不是只有老九能孝敬,咱们也能,让她少瞧不起咱们爷……”福蕙的话越说越低,到后来迷迷糊糊地就快入了睡。
胤祺听着她嘟嘟囔囔的话语,感觉似一股暖流趟过,从心里暖和起来,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樱唇。
☆、怀孕
嫁接能不能成功,一时也没那么快能知道,最起码也得半月之久,福蕙不便在庄子留这么长的时间,便将后续的工作交给了丁老头,想着等过段时间再来一趟看看究竟。
于是第二日福蕙便随胤祺一同回府了,回府后,又恢复了沉闷的生活,每日里应付应付院子里的女人们,处理处理府里的事宜,与芳儿亲子活动一番,至于弘升,已从原来的颇有敌意,转变为刻意疏离,每每表现中规中矩,没有错处却也毫无亲近之意,福蕙也没想过定要他与自己同心,也就由着他如此,只要照拂到他衣食无忧便好了。
虽然照福蕙的估计,弘升定是暗地里与刘佳氏有过了接触,如今的表现也是刘佳氏教导出来的,可想着只要刘佳氏一直禁足在偏院,也就翻不出什么花样来,她的儿子便由着她去吧。
目前其他女人到也算安分,福蕙最注意的瓜尔佳氏,如今身子已经七个多月,大腹便便的也多深居简出,很少露面,这趟回来后,胤祺已去过她房里了,不知是惦记她肚里的骨肉,亦或者念昔日的旧情,总之,瞧着胤祺的气如今也平了,虽不似从前般待她,却也非不闻不问,就福蕙所知,回来这半个多月里,他便已经在瓜尔佳氏那边有过留宿了,福蕙私底下猜测,这瓜尔佳氏估计正筹划着如何复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如今最大的仪仗,像她如此聪明的女人,绝不会错过这个好时机。
果然被福蕙料中,这日晚上,胤祺刚踏足福蕙房里,瓜尔佳氏身旁的倩兮便来求见,说是瓜尔佳氏身子极为不适,想胤祺过去瞧一瞧,顺便请太医,胤祺担心之下便跟了过去,之后就留在了瓜尔佳氏房里,再没回来过。
好啊,前几日只是白天来请人,如今连晚上都不放过了,人家都已经发动攻势了,福蕙当然不能无动于衷,于是乎,福蕙第二日便出了府,去庄子里了,她到要看看,胤祺是更在乎谁,当然,也顺便去瞧瞧嫁接的情况。
到了庄子一看,形势很喜人,有株嫁接的接穗上已经抽出了片小嫩叶,看来百分之八十是成功了,福蕙为这片子开心了半天。
人一到庄子,心情自然而然就会放松下来,原先路上还猜想胤祺第几天会过来接她,如今也没那么看重了,只管悠悠闲闲地度日,每日里多逛逛园子,顺便寻找下一个试验的品种。
还未等福蕙寻找到下一个目标,胤祺便来了庄子。福蕙见到胤祺时,感觉通体舒畅,心里偷着乐,可面上却是不显,什么也没提,只是带着他看那株抽出嫩叶的嫁接月季,胤祺见了也颇感神奇,不免更加对福蕙另眼相看了。
胤祺确实朝务繁忙,也不能待久,第二日,两人便又离了庄子,回到府里后,瓜尔佳氏便收敛了,再不会时不时说哪里不适,许久才来请胤祺一回,胤祺还不会马上去,等在福蕙这待够了,才会去她房里。
给了瓜尔佳氏一点教训后,福蕙也就没在进一步,毕竟和孕妇较劲的话也不能太过,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也担待不起。
瓜尔佳氏不常跳出来后,福蕙的日子便清闲了些,这日,便想着回来后都没回过娘家,就带着芳儿回了趟他塔喇府。
这么长时间不见福蕙,额娘自是很想她,而祖母她们也颇多惦念她,一群人坐在房里聊天,逗芳儿,时间到也很快过去,离去之前,便又是一番老生常谈,问她怎么这么久肚子还没动静,福蕙想想,这次的月例好似迟了,就想着回去找大夫诊诊脉,瞧瞧究竟也好,也省得额娘祖母她们老是惦记着。
等回了府,一些杂事一耽搁,便又抛诸脑后,直过了几日都未想起来。
时间渐渐流逝,进了秋老虎的日子,天气变得极为闷热,稍一动弹就出一身闷汗,福蕙也就懒得多动弹了,闲来无事便睡觉,也不知睡得多了还是前些日庄子府里两头跑累着了,最近几日总是嗜睡,好似怎么睡都睡不醒,这让福蕙突然就想起了月例没来的事,毕竟是后世生活过的人,多少有些常识,瞧着症状,福蕙觉得有些不对,该请太医了。
福蕙正想着去请太医,太医便不请自来了,不过却不是来瞧她的,而是瓜尔佳氏又派人禀了胤祺,说身体不适,胤祺便让人请了太医进来瞧,自己则在外院处理些公务,待会再进来。
既然人是瓜尔佳氏请的,福蕙便让太医先去瞧了她,反正她这边也不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太医便过来她房里请脉了,身旁还跟着胤祺,说是已经去过瓜尔佳氏那边了,瞧着没什么大碍,便同太医过来了。
福蕙想着没确定之前就不说出来了,免得不是的话反而让人失望,便只是说最近人犯懒,让太医瞧瞧。
太医取了枕垫,福蕙手腕往上一放,太医伸手一搭,便半闭着眼,细细诊起脉来。
老实说,福蕙还真有些紧张,毕竟前世也没经历过这一步,略略深吸了几口,压制下有些不正常的心跳,耐心等待太医的诊断。
过了半晌,太医束手往旁边一站,躬着身子喜道:“恭喜贝勒爷,恭喜福晋,这是喜脉。”
虽然福蕙心里已经有些揣测到了,可亲耳听到太医的确诊,她仍旧呆住了,不知该做何反应,所幸身边还有胤祺,他立时大笑出声,嘴里喊道:“赏,重重有赏。”
就这么的,太医领了重赏,留了张调理固胎的方子后离去了,福蕙却还是恍恍惚惚的,仿佛一切都很梦幻,一点不真实。
胤祺到正常的多,他很开心,不但赏了太医,连她房里的一众丫鬟嬷嬷都赏了,丫鬟嬷嬷们得了福晋有孕的消息,再加上得了赏,大伙都欢天喜地的,很是高兴。
巧玉、巧琴她们得了赏,便很是知趣的全退出了房,留他们夫妻二人共同分享这份喜悦。
胤祺见福蕙还是有些木木的,眼神都不知道看哪好,便牵起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捧着她的脸,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福蕙定定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溢满了幸福,“蕙儿,你怀了咱们的阿哥,你开心吗?我好开心。”
被胤祺这么捧着脸,听着他柔情满满的话语,她终于有了些真实感,慢慢的,喜悦渗遍了她心里的每个角落,嘴角翘起,笑容洋溢了出来,看着胤祺,娇声说道:“你怎么知道是阿哥,就不能是格格吗?”
胤祺愈加笑得开怀,“你不是已经有芳儿了嘛,也该给我添个阿哥了。”
福蕙嘴微微嘟起,“格格爷就不喜欢了吗?”
“喜欢,喜欢,要不,咱们怀龙凤胎吧,阿哥格格都有了,好事成双。”胤祺心里别提多乐呵了,居然真的琢磨起这龙凤胎的可能。
福蕙头一扭,脸上尽是娇羞,瞧得胤祺不禁心动,将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双喜(一更)
两人正温情相拥时,巧玉在门外唤了声:“贝勒爷、福晋,倩兮求见。……书_客@居!”
这么个时候,突然插‘进个人来,就好比徜徉清风明月间,突然砰一声响起了个炮仗,煞风景极了,胤祺不由有些恼火,“没空见她。”
胤祺打小宫里长大,什么女人争宠的手段没见过,他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一为瓜尔佳氏肚子里的孩子,二来瓜尔佳氏是第一个抬进来的女人,情分自然不同,便就由着她邀邀宠,但不代表她能得寸进尺,如此时候,还来这手,不摆明跟福晋争,他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得给她些警告。
被倩兮这么一搅和,大好心情都败尽,胤祺不觉有些沉下脸来。
福蕙虽当时也有些不悦,但很快抛诸脑后,孩子带来的喜悦远远盖过其他情绪,从胤祺怀中仰脸看去,见他脸色不豫,便坐起身来,故意扁着嘴道:“爷一定不喜蕙儿肚里的孩儿。”话说完,便扭过脸去,背对着他佯装伤心。
胤祺不觉莫名,怎么好好的就说这种话,“哪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