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由为之雀跃,如果这样能让他安稳下来停止挣扎,代表着他所受的痛苦也减少了一些,好现象!
”父王,还记不记得我们下了下钟山之后,父王你的暗卫很快就准备好了一些吃的喝的,那时歌儿就在想,歌儿和父王你是并肩齐名,可歌儿向来过的是简洁明陋的生活,而反观父王你,和歌儿的生活显然是一个活生生的对照,说是天壤之别也不为过,父王你可能不知道,歌儿那时心里,是多么的‘愤恨不平’,歌儿那一生,为了能够多活一天,为了能在第二天安醒来看到太阳付出了多少代价,而父王你,却这般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你说,歌儿心里,怎么可能会舒适怎么可能不因此觉得上天不公呢?“
她边说边朝楚谟远的方向望过去,但见他已然完全停止了挣扎,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只是脖子上和手背上的青筋却依然跳个不停,她心中不由一酸,不由自主的起身,小手缓缓的伸向他的手,陷入沉思的楚谟远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接近,她的手很快覆上了他的手,他的身子似乎因为她的接触而吓了一大跳,猛然往后一缩,但紧接着,他不但不动反而用手紧紧的将她的手拽住,像溺在汪洋大海中的人捞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不肯松开。
掩了心中的激动,楚轻歌挑眉仔量打量着楚谟远,他并未因为自己的举动暴跳如雷也并未因此而袭击她,这是不是说明,在他潜意识里还是认得自己知道自己是谁的?
有了心中这个认知,她忍不住绽开一个甜甜的笑,略一思忖,她做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动作。
她整个人都扑过去,伸开另一只尚未被他紧紧拽住的手环住他的腰,将她整个身子紧紧偎进他的怀中,一如平时一般。楚谟远的身子因为她而怔了一怔,鲜红的双眸陡然一闪,然而下一秒,他的大手一捞,已经将她整个人牢牢的圈进他怀中,一如平时一般。
”父王,你还认得歌儿对不对?你一定还记得歌儿对不对?“掩了心中的激动和兴奋,她无比雀跃的看着将她牢牢圈进怀中的男人,可男人却却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宠溺的看着她,他只是牢牢的圈紧了她,脸上的表情不再痛苦,仿佛,抱着她,就能减轻他所受的痛楚一般。
看着这样的他,她心中忍不住叹息,随之却又欣然的笑起来。
至少,他没有出手攻击自己,至少,他的痛楚因此而减轻了一些,至少,他在意识根本不明的情况下都不排斥自己的接触,这已然是一个奇迹了!
”父王,你放心,歌儿会一直陪着你,直到父王你能认得了出歌儿,不管父王你变成什么模样,父王永远是歌儿心中无可取代的那一个人!“将头埋在他的脖子上,轻声低喃着,感受着他原本跳得异常快速的心脏慢慢平稳下来,她的心也慢慢放松下来。
整整一晚,她就这般偎在他怀中细细诉说,而楚谟远一直将她紧紧的揽在怀中不肯放松,只是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双眼缓缓闭上,似乎因为累极而闭上沉沉睡去,但他的手,却仍然下意识的紧紧圈着怀中的小人儿不肯放松!
☆、94:百官逼宫
整整一晚,他就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有撕扯着他的怪兽,他可以感受到来自肌肤不可言喻的痛楚,可是,当一个软软糯糯的声时自耳畔响起后,他能感受得到身上的痛楚渐渐消失,当有一双温暖的小手将他紧紧圈住之后,他能感受到来自那双小手的温暖覆盖了他肌肤不可言喻的痛楚,于是,他紧紧的拽住那一点温暖不肯放手。
清晨的阳光透过铁门的口子映进来,楚谟远睁开双眸,不适应的微微闭上双眼之后再次睁开,在看到怀中原本不应该出现在怀里的小丫头之后,他心蓦然一惊,在仔细打量完小丫头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之后他的心才猛然放下。
“父王,你醒了。”楚轻歌轻轻的声音像梦一般。
他重重点头,关于昨晚那个美好的梦,在此刻已然有了答案。
“歌儿,以后不要这样了,万一……”
楚轻歌伸手掩住他的嘴:“父王,没有万一,从今以后,每一个月圆之夜,歌儿都会陪着父王,不许说不可以。”她亮晶晶的双眸像宝石一般。
他不语,只是这般看着她,试图将所有的她都印在脑海之中,小丫头却专注的看着缠绕在他身上的铁链,拧了拧眉道:“父王,这个千年玄铁太浪费了,歌儿想拿了它去铸一把武器。”
楚谟远心中叹息一声,小丫头哪里是想要这千年玄铁打造武器,分明是不想这千年玄铁锁着自己,“歌儿,这个先留着,等以后父王确定不会伤到你了再取下好不好?”
听到他的回答,楚轻歌不满意的扁嘴,却也知道,这是他的底线便不再纠结于这个。
铁门传来吱呀一声,站在门外的苗青、王妈以及陈叔三人在看到毫发未伤的小郡主时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苗青上前,默默将铁链解开,主子的气色,似乎比以往月圆之夜过后都要好,欣然,小郡主她能安然无恙的陪在主子身边!
没有了铁链的困绕,楚谟远暗自调息一会,当血液活络之后他伸出手将小丫头搂进怀中,边走边道:“歌儿,吃完饭就该去赴宴了,歌儿有没有想好怎么对付宁家人?”
楚轻歌挑眉,一缕狠戾一闪而逝:“父王,他们宁家,不是已经给了父王如何对付他们的理由么?”
楚谟远笑而不语,只是已然恢复成黑色的双眸中,隐含了一缕近乎嗜杀的血腥!
意图刺杀当朝王爷以及当今皇上亲封的长乐郡主的宁家人,既然将这个诛连九族的机会亲自送上门,他焉有不成全的道理!
王妈准备的早餐很是丰盛,小米粥和包子馒头一应俱全,除去这些之外,还另准备了可口的饭菜,将一张足可摆纳几十道菜的餐桌摆得满满的。
楚轻歌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心中只有一个感慨,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也一点都不为过!
当终于再也吃不下之后,她抚着滚圆的小肚子朝王妈投去抱怨的一眼:“王妈,您这是要将歌儿给喂成小胖猪呢!”
楚谟远闻言挑眉一笑:“歌儿就是变成小胖猪,也是父王心中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小胖猪。”
王妈和陈叔交换一个欣慰的笑容,苗青不自禁的抽抽嘴角,抖了抖身上因为主子的话而浮出来的鸡皮疙瘩,心道主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肉麻了?
“父王,歌儿想进宫看看皇后娘娘。”坐上马车之后,楚轻歌看了看天色,突然道。
宁家在一品香晏请,她可没必要准时赴宴,像那样贪婪无耻的人,就该让他们提心吊胆的等上一会。师姐在宫中似乎过得很不开心,师傅离开中洲大陆去了另两个大陆的事情要不要告知师姐呢?
楚谟远点头吩咐车夫,马车掉转了方向直奔皇宫。
“歌儿,你不要担心皇后,皇兄和她之间的误会好像已然解开了,为了替她立威,皇兄不但将容贵妃剥去了封号贬为贵人,还赐住秋月宫,短时间里,后宫那些个女人,是不敢对皇后怎么样的。”知道小丫头心中担忧着什么,楚谟远将皇兄替皇后所做的事一一转述给小丫头听。
楚轻歌听了虽然稍有欣慰,却还是摇了摇头,她看着楚谟远道:“父王,你还记不记得歌儿第一次进宫时问过父王,歌儿此生只会陪着父王你一人,但同样的,歌儿也要求父王你此生只陪着歌儿一个,父王,你觉得歌儿这个要求,过份吗?”
楚谟远轻轻摇头,唇角带着满意的笑看着她:“歌儿,父王此生,除了歌儿谁也不想要也不会要。”
楚轻歌欣然一笑,“父王,你既然知道我这个身子骨里附着的是秦浅歌的灵魂,当然也知道,于男女之间的感情,歌儿虽不可能太懂,但也不是懵懂无知,歌儿前生不曾求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可这一生,若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歌儿宁可不要,父王若是做不到这一点,还是早些放开歌儿,否则,一旦哪天父王做出辜负歌儿的事,歌儿不保证歌儿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楚谟远微微一怔,这是小丫头自揭开身份之后头一次和他直面关于自己和她之间的感情,一生一世一双人,歌儿这是在向他表明她的心意么?
掩了心中的喜悦,他反手紧紧握住小丫头的手,面色郑重:“歌儿,你我之间虽以父女相称,但并无父女之实,倘若父女这个身份会成为你我之间的阻碍,不如一会见了皇兄,我让皇兄另封你公主封号?我楚谟远这一生,除了歌儿你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女人,同样,如果哪天歌儿你弃我而去,我也会上天入地定要缠着歌儿你,到那时,我也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他一向狂放不羁,一点都不在意世人对他的看法,这也就是在第一眼看到歌儿便荫生了将她收在名下的原因,或许那时他只是因为单纯的想要抓住她不让她从身边溜走,并没有想到当时的他对这个小丫头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可当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他也逐渐明白他对小丫头是狂热的占有,是不可能任由小丫头自他身边离开的感情之后,他也没觉得以父女相称有什么不妥,小丫头是他的,他只想告诉世人这一点,可是现在,他不能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他必需顾及小丫头的心思。
如果父女这一身份会让世人对小丫头多有指点,那么,他不介意撇开这父女的身份,让皇兄给她一个更好的身份从而让世人得以理解和接受。
楚轻歌心中微微一暖却缓缓摇头:“父王,不必了,这个身份,歌儿很喜欢,世人如何看待歌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王心中怎样看待歌儿,歌儿今天之所以提到这件事,是因为师姐,歌儿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师姐她的性子,或许从前不明白这一点,但现在,师姐她心中也定然求着和歌儿一样的感情,师姐和皇帝叔叔之间,最大的阻碍,并非来自宫中那些勾心斗角的算计,而是两个人的感情,容不下第三个,更别说,师姐和皇帝叔叔之间,不是只有第三个,而是有着整个三宫六院六千粉黛,这才是师姐和皇帝叔叔之间最大的障碍。”
楚谟远听了也不由微微皱眉,小丫头所说的甚是合理,只是,皇兄他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而且这是皇兄和皇后之间两个人的事,他也不方便插手。
“父王,你别担心,歌儿也知道,这是师姐和皇帝叔叔之间的事,要怎么解决也是师姐和皇帝叔叔去想,歌儿只是想看看师姐,顺便父王也提前和皇帝叔叔打个招呼,让他配合一下,这个宁家怎么说都是百年世家,要将整个宁家连根拨起,自然得做得干净利落一点。”见他皱眉,楚轻歌马上出言表明自己的立场,虽然她很担心师姐,但师姐纵然不开心都要留在宫中,证明师姐心里还是爱着皇帝的,既然这样,那么阻碍着她和皇帝之间的问题,自然有一天会解决,她所能做的,不过是在暗中保护师姐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师姐。
楚谟远心中一轻,欣然点头。
皇宫,乾清宫里,一众大臣们看着空无一人的龙椅各自揣着心思开始思忖。
皇帝是公认的明君这一点众大臣们从无异议,自皇上登基以来,像今天这般早朝迟迟未到的情况唯有两次,一次是在皇上纳后的第二天,大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