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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慢着,皇兄我向来不惧怕这些丑陋之相,抬头,本太子倒想看看你现在的面容有多难看。”太子的声音越来越轻松,我突然有种像是被现了的感觉,按道理一个太子没必要非得看一个生了病的宫女。
我头低得更低道:“奴婢,奴婢实在不敢给太子看,若太子变吓得魂飞魄散那奴婢是一万个头也被斩不够了。”我边回边想着该怎么办,如果太子执意要我抬头,现是我之后他又多了一条治我的罪。
“叫你抬头就抬头!抬头还是被斩,自己挑一个。”太子依然顽固,我猜着这丫的是真的认出我了,我眼睛不小心扫到自己的**,现在有部分因为跪下来而露了出来,靠这破宫衣纯粹就是个虚设。
两个选择我肯定挑抬头呀,我再次警告了下他:“奴婢这就抬头,请太子一定要稳住,而且若被吓到要恕奴婢无罪”
太子也不含糊,一口就答应了,仿佛只要我抬头,比什么都好。这丫的就是在玩我,我心知肚明。可是该怎么办呢!这诗花找王凝觉估计也得上半天了。
忽然我现我的膝盖下面有些凉,一看是太子刚拍桌子给洒出来的菜汤,正好还是黑颜色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汤,上面还泛着一层薄薄的油。
抬头之时,我以极快的度用手抹了一把那个油汤擦在脸上,太子这丫的本来是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我,见我抬头猛地变了脸色:“你你你,你脸上这是什么东西!”
我委屈地说:“太子,奴婢刚说了脸上溃烂的,你硬要看,不能怪奴婢呀。”
太子稳了情绪笑道:“杜姑娘,你这招确实是有吓到本太子一点点,不过也不可能让你鱼目混珠混过去。你要知道你的标致性部分让人很容易一眼就认出来。”靠,这太子是不是妖精变的,为啥整个皇宫这么多人都有**,他丫的就能一眼认出我的!难道是看女人看多了,经验老道了!也不对呀,他不是个断袖嘛!
被识破了,我也没啥什么好装的了:“太子,我确实是脸部有些问题,绝没有欺骗太子的意思。”
“你好好的一个尚膳房的酒女没事跑到这闲炫宫来当宫女,你犯了什么事,要本太子详细讲给你听不”
我赶紧道:“这个不怪我呀!我是来这里找烬艳姑娘的,谁知刚进来,这里的宫女就把酒和菜塞到我手上,我总不可能扔了吧,我是好心的帮她们一下,帮她们上上菜也无所谓,我这是好心呀!这宫里没有规矩说不可能宫女间互相帮助吧。”
“哦!那我倒要问问是哪个宫女把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推给了别人,闲炫宫应该不缺宫女,她们这样做看来是嫌这闲炫宫的宫女太少了,我倒想问问她们是不是需要再给她们调几个帮手来。”太子冷冷地说着这话,把三皇子也给绕了进来。
三皇子有些脸部挂不住,怒吼道:“刚是谁,自己站出来。”语气完全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刚是哪个宫女其实我也没看清,但是如果她自己站出来,那肯定就死定了,这关系到三皇子在太子面前的面子!宫女一般都胆小,很有可能傻不拉叽的站出来,我这不是间接把人家给害死了嘛!
反正跪着也没用,我干脆站了起来,膝盖的裤子已经脏了一大片,唉,到古代来我哪天是身干净的,哪天是不出事的,老天爷爷爷你能让我安生点不呀!让我过一段安安心心的日子吧。
“太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宫女之间相互递菜本就正常,与把自己的事推给别人有何关系,再说这宫里的宫女千篇一律的宫装,又是在忙碌之间,谁又会去细看对方是谁,您不知道你们一搞什么宴会,什么欢乐的时候最忙的人就是这些宫女吗?您有何理由去责怪这些尽职尽责的宫婢们?”我把这话说完之后再看太子脸部抽*动的表情,我就后悔了,我又强出头了!唉,不能控制呀,人一说话就越说越高亢!我可是来找烬艳姑娘的呀!
太子站那一动不动地望着我,由于他站着,所有的人都陪着他站着,简直像是一出静默比赛。
这种情况我还是识趣点道歉好了:“太子,可爱的太子,大人有大量的太子,奴婢刚那话就是没经过大脑说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你想呀,你要杀我易如反掌,可是因为杀我而气到了自己多不划算,不过在我被斩之前,我有个请求!”
我要拖呀,我要拖时间,拖到王凝觉那位大神急时出现像佐罗一样拯救我这落难的公主!太子果然上当,盯着我问:“我倒想听听杜姑娘这么视死如归的请求是什么。”
我抖了抖裤角,那块沾了菜汤的布料贴在腿上相当的不舒服,我边抖边说:“太子你也知道,我这人嘛长得属于看不出美的美女,带着哭来到人间,也想笑着离去,你看我这身衣裳也太脏了,这么脏估计阎王爷也不想收我,不如你让我换身漂亮的衣服再接受你的要杀要剐?”
估计太子也想看我怎么给自己解困,很有意思地道:“准,来人,去拿套最华贵的衣裳给杜姑娘换上。”
他会准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这皇宫的皇子们都挺无聊,估计都爱这种整人的游戏,我又道:“我来这是找烬艳姑娘的,我舍生忘死,视死如归的来找她是有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不问清楚,我会死不瞑目的。”
“行,准问!”
听到提起自己的名字,烬艳脸上满是惊讶,她刚刚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出声,估计也不把自己给搅进来,不过可惜呀,我要拖时间,烬艳姑娘你就不得不被利用了!
烬艳柔声地问道:“杜姑娘有何事需要烬艳回答的?”她依然依偎在三皇子的怀里,桃花般绝美的脸上有着些疑惑和紧张。
我笑了笑道:“烬艳姑娘不必紧张,就是酒房的事,以前皇上不是有两瓶龙涎玉汁放在酒房了么,准备今晚饮用的,可是掌司说这两瓶龙涎玉汁不见了,想问下烬艳姑娘可知它们哪去了?”
烬艳这才大失所色地慌张地说:“什么?那两瓶龙涎玉汁凭贵妃还未还回来?”
她这一说,我也伤了神:“明显是没有。”
“这可怎么办?这皇上怪罪下来可就惨了,今晚就夜宴了,这两瓶龙涎玉汁可是非常珍贵的,现在去别的地方弄都来不及了!为何不见了现在才来找我?”烬艳焦急地说。
提到这我就没好口气了:“烬艳姑娘你觉得我们这些当奴婢的这么好找你吗?掌司来过两次都被侍卫给挡了回去,看我今天来找你现在闹成什么样了就知道了吧。”说完,我恨恨地瞪了一眼三皇子。
第一百零九章 华服上身
烬艳看来也是毫不知情自己已经被三皇子给重重保护了起来。她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三皇子,三皇子被她看得有些受不住,低声地说:“我这不是不想那些酒房的事让你扰心嘛。”
烬艳笑了笑道:“谢谢三皇子,烬艳明白的。”这女人能受到如此的宠爱,也许与她的不恃宠有关。
回过头来看到我,烬艳如花的笑脸又僵住了。一脸为难地道:“那两瓶龙涎玉汁被凭贵妃给借去了,说是过两日皇上再赏下来时就还过来,不知为何她一直迟迟未还。”
我叹了口气:“她何时借去的?”
“就在杜姑娘来酒房的前两天!主子要借我们也没办法不给,她怎么能这样呢,这不是得害死酒房一等人嘛!”烬艳的脸上也露出了些愤怒。
这么明显的事情,这不是摆明冲着我来的嘛!我郁闷地道:“凭贵妃这是看在我的份上来借的,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不还的!堂堂一贵妃与我一个酒女计较什么劲,我又对她够不成任何威胁!”我说这话有一语双关的意思,我说完之后也满是愤怒地瞪了瞪太子,这丫的对于我的眼神仇视毫不动心,只是眨也不眨眼地与我对瞪!
我又道:“太子,你看这事还得我去处理下,若你现在要把我斩了,那酒房那些奴婢都得跟着遭殃,你让我人头搬家之前再做件好事行不?”
太子摇了摇头说:“你还有多少件事要做?都准了你两件事了,放心,父皇怪罪下来,我就说那两瓶酒是你给打翻了或者喝掉了,这样酒房的奴婢就能安全了,你现在可以安心的接受你的脑袋搬家了吧?”太子说完唤人拿了张椅子过来,坐在上面,仰着头看着我。太子到底是太子,虽然我是站在他面前,我却觉得我比他还低了半个头!
看他这话说得,我猜不出他是真的想要我命,还是只是想吓唬吓唬我,不知为何我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不知是对王凝觉过于的信任,觉得他会及时赶到把我救出魔爪,还是因为觉得太子不会伤害我。这想法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太子与我的仇恨实际应该是很深很深的,而我却觉得他并不会伤害我,这是为何?难道因为他看我的眼神里面含了其他的情绪,又或是他的表现不像那么残忍的人?
想不出为何,但我还有**的拖时间的事情呢。我道:“太子你别这么急着我脑袋搬家呀,你想我脑袋搬它还能呆在上面么,您也别急于这一时,您答应我的华服我还没穿呢,穿上华服美美地去见阎王,阎王说不定会给我下世转个好胎呢。最少应该会给我一个寿命比较长的身份,不至于像这世一样未成亲未养子就要客死在异国他乡。”
太子听了我的话也不着急,只是疑惑地问道:“你不是东城国的人?”
我老实地回道:“不是”
“那是哪里的人?又是怎么穿越东城国的护城结界进来的?”太子很警觉地问!
“这个你就要去问沉海了,谁知道使了什么法把我弄进来的,当时我还在睡觉呀!睡得美美的一觉醒来却到了陌生的地方!太子您不知道,每当吃饭的时候,我看到豆腐都想把它砸在自己脑袋上,看能不能砸死自己,死了说不定就回家了。”我边说边装得特别伤感,想博得点同情。
谁知太子没有半点同情心地哈哈大笑起来:“那我等下处死你岂不是正合了你的意了!九泉之下你还得感谢本太子了!”
我忙附和道:“那是,太子您给了奴婢重永,给了奴婢重新做人的机会,你皇恩浩荡,万寿无僵,永垂不朽!”
太子可没有因为我的附和而高兴,反倒皱起眉不解地说:“为何我听你阿谀奉承的话总是感觉这么别扭和难受!”
这丫的都不知道问题在哪里,我在心里乐了,赶紧道:“太子若不喜欢我说阿谀奉承的话,那奴婢就不说了,反正说了也是一样也得对不起我的脑袋。”
我刚说完,几个宫婢就捧着一套华丽的大红色衣裳进来了,带头的宫婢想必是太子的贴身侍婢,站在太子跟前说道:“太子,华服已经拿来了。”
太子盯着衣服看了许久,才慢慢地问:“菲莹,这是谁的?”
菲莹回道:“回太子,这是宁妃以前的贵妃装。”
太子点了点头看上去似乎很满意:“给杜姑娘换上。”
我身上的裤子早已凉凉飕飕的了,又贴着膝盖让我早就不舒服了,一听可以换衣服了,赶紧道:“快快”
菲莹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我,许是没见过这么急着想送死的人。烬艳在旁边看了良久没说话,到这时终于插上话说:“这里换衣服也不便,杜姑娘就去我那换吧。”
我笑了笑道:“好,那就谢谢烬艳姑娘借闺房给我这将死之人了。”
烬艳也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我,我就乐了,估计也是没见过将死还笑得出来的人。她们其实不会明白我的心,连我自己也不能明白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