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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庄羽则不然,一旦结婚后,就收拾起以前爱玩爱闹的性格,一心在家贤妻良母起来。呃,当然,他们还没有孩子。
自己有了归属感,就开始限制名草出去玩,偏偏名草年纪尚轻,风采又盛,常有各类聚会邀请不断,两人常常为此大吵。
昨夜名草夜归,酒气冲天不说,衣领上赫然一枚艳丽口红印。庄羽顿时觉得天塌地陷,揪住老公就是一个耳光,死活要他交代是谁。
开始名草同志还是解释一番的,说是玩得确实疯了点,大家玩牌摸点数,点数相同的不论男女要亲一下。他正好点数和一个朋友带来的女孩子相同,也就逢场作戏亲了下脸颊。谁知道,女孩大概也喝多了,没注意就把口红蹭到了衣领上。
庄羽哪里肯信,非说是亲脖子才留下的,这么亲密的动作必然留下了吻痕之类。拉开老公的衣领检查脖子,一个则推开她手,说她疯子。拉扯之间,她的长指甲划破了名草的脖子,名草极其爱惜自己雪白滑嫩的皮肤,看一道长长血痕,顿时就爆发了。
砸了些杯子和餐具,还把衣柜的镜子打破了,然后历数了庄羽的小心眼和变态管理,后来干脆大吼:“我受够了,我们离婚!反正没有孩子,说离就可以离!”
庄羽其实昨天就已经出来了,当时被气得也回应说:“离婚就离婚,谁还怕谁?!”一赌气,收拾了皮箱走出家门。
可气的是,那小草居然冷眼看她收拾衣物,却自始至终没有伸手来拉她一下。
“那你昨天夜里是怎么过的?”我问她。
“我在家附近找了个旅馆。。”
她说在旅馆里躲了一整天都没有小草一个电话,她觉得心灰意冷的,就想起到我这里来住几天。
我叹口气:“那你就先住下吧,不过我可不是赶你,躲着不是办法。你们夫妻两个,难道还真的要离婚吗?”
她茫然摇头,对我说:“我还是很爱他,在意他才管他,不让他出去乱交际。我自己都不玩了,他为什么就不能像我一样呢?”
“也许,是太没有空间了吧?我也不太懂,但我觉得严管似乎不是办法。”
“羽,你还去上班吗?”
“不,我已经请假了,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
我倒吸一口凉气,天啊这个女人,以前那公司老板可不是一般的小气啊,一星期病假,有你扣钱的了,而且,还有可能翻脸炒鱿鱼呢。
真想劝劝她,即使感情欺骗了你,也不要放弃自己的工作。你对男人付出,也许会被背叛,但你对工作付出,则一定会有回报。
可是一看她那副样子,我聪明地闭嘴了,这时候和她说,何异于对牛弹琴。还是以后慢慢开导她的好啊!
“去洗澡吧,我给你下方便面。对不起了,我这里没什么可吃的。明天吧,我们去外面好好吃,我请客。”我对她抱歉地说,我这里可真是没东西奇Qisuu書网,除了方便面还是方便面。
她乖乖拿了衣服去浴室,走到浴室门口,忽然转身关注地打量我。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正要问她,手机响了起来。
是寒枫终于打来了电话,我欣喜地接了起来。“至颖,我忙了一天了,总算可以休息了。现在旅馆里。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你在外头辛苦吧,自己注意身体啊。”
“那你想我了没有?”他的声音如有电流,一下子烧着了我的脸,火热火热的。
看看庄羽玩味地看着我,我不能回答,只好说:“恩,我不和你说了,我这边有朋友。”
急忙挂断了电话想去厨房弄吃的,却看到她还在盯着我。
我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问她:“怎么不去洗澡啊,你看我干嘛?”
她又打量我几秒,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至颖丫头,如果你要谈恋爱,千万不要找个比你小的,长得帅的,你很爱的!你记住了!”
说完,不等我反应,就直直走进浴室去了。
她的话音并不响亮,可对我来说那不啻是一个霹雳,轰轰然震得耳朵生疼。
啪的一声,我手里的方便面掉在地上,这下肯定是碎碎的了。庄羽,你上辈子是算命的吗?我心里苦笑,你告诫我的事情,我似乎都已经犯到了,岂不是昭示着我和寒枫的路更难走了。
不过反过来想,庄羽和小草的问题,也不仅仅归咎于年龄。她自己婚后几乎不再有自己的朋友和空间,成天粘着老公。自己不出去娱乐,也不许他去,这样的方式本来就有问题。
我虽然不是很懂,但总看过书和报纸,满世界都是这样的例子。相处是人与人之间最难的一道课题,两个背景和生活习惯有着很大差异的人在一起,本来就有着很多矛盾。如果不肯好好磨合,迁就,那爱情很快会被琐事磨折殆尽的。
我不觉长长叹气,心情乱成一团。
第二十七章 重生
似乎过了很久,庄羽还在浴室里,没有出来。我不放心的悄悄轻步走了过去,听到淋浴的水声仍旧哗哗作响,又待了会,感觉应该没什么事,回到客厅开了电视。
庄羽推开了浴室的门,美丽的脸红润而光泽,纠缠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身上穿着性感的内衣,酥胸在薄纱般的衣料内若隐若现,妖艳无比,刚才的悲伤与眼泪早已消逝不见。呃?洗个澡的时间就恢复了,女人真是永远让人看不懂的动物。
见我关切的看着她,她微怔一下,唇边绽开一个慵懒而娇媚地笑容。她咯咯地娇笑出声“刚才你悄悄跑到浴室边上偷听什么?是怕我自杀?”此时的她更是妖娆得不亚于任何一只狐狸精。
见我呆呆看她,她故意扭动着走到我身边坐下,往我身上乱蹭。我坐开些,忍不住骂她:“你干嘛啊,妖精似的,勾引我有什么用?”
她格格地大笑起来,眼角却沁出泪来。我看着心疼,想安慰她几句,却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她伸手拍拍我肩,“唉,丫头,你也别劝我了,我什么都明白。你都不谈恋爱,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
我被她气得翻白眼,打开她手说:“要说就说你,别扯我!”
“我算是想明白了,我庄羽至今还不老不难看吧?”她回头给我抛媚眼。
我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依然是那么艳色过人。皮肤还那么光洁,闪烁着乳白色的象牙般的光,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鼻子高挺,嘴唇丰润红艳,身材也保养得凹凸有致,整个人犹如熟透了的水果,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当然啊,庄羽姐是性感大美女啊!”我自从她告诫我不要找年轻的以后,心神一直都很不安。可看她心情好转,还是急忙鼓励她。
“所以,我不会再为别人活着了。”她纤细的手指转着一缕秀发,若有所思。“我向来觉得女人么,婚前不论怎样会玩会疯,结婚后就该守着本分。什么约会了,聚餐了我能推则推,就怕老公说我不检点。谁知道,我成天呆在家里,反而变得狭隘了。管管他吧,他还火大。我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的乐趣,还左右不讨好啊?好了,以后不傻了,该怎么就怎么。我就不信我庄羽重出江湖就没人待见了。”
我摇摇头,“你这是要干嘛呀?何必赌气呢,夫妻吵架而已嘛!本来你也该有自己的朋友圈的,不玩出格就成了。”
“还是那句话,你要找老公,就得找个成熟稳重,对你一心一意的。条件不厌其好,容貌则不要太俊,伺候小弟弟尤其干不得。这是姐姐血泪得出的教训啊,妹妹,你别不信!”
她语气严峻地警告完了我,施施然起身去了睡房。听着她房门轻轻的关闭声,我再次陷入了沉思。
我承认自己很害怕,以前受到的打击已经让我变成了另一个人。如果我全身心去爱寒枫,而不能有一个完美结局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那样的伤实在是我不能承受的,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愿意再面对伤害。虽然我们有感情,可寒枫的变数实在是太大了。
一阵短信提示音惊扰了我,查看下又是寒枫的短信。他说他要睡觉了,问我是不是还在陪朋友。
我楞了一会,一时竟不想去回复这个信息。反复地想着,我们俩到底有没有前途,有没有可能。我们付出的一切努力会不会全都是徒劳的。
寒枫等不到我回信,又发了一个问号过来。
我忙收摄心神给他回复:我一个前同事和老公闹别扭,今晚住我这里。寒枫,你好好休息。
其实,我真的很想他,可是,总觉得隔着些什么,我无法和他撒娇。一来是因为年龄的问题,让我很困扰,二来也是因为俞蘅的事情没有解决,我无法安心。
我忽然想起经典老电影《简爱》里熟悉不过的台词,简爱在结婚的时候发现他有妻子,罗切斯特要求她留下,简爱拒绝了他。
她说:我在乎,我不能偷偷溜过你妻子身边,和你在一起!
想到这里,我又埋怨自己胡思乱想,这是什么烂比喻啊。
前有狼后有虎,我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这句话,实在是阻力重重的,我想起来要面对的那些就累。而且庄羽说得有她的道理,就算我们可以无视来自别人的阻挠,也很可能逃不过我们自己的不和谐。
郁郁地去睡了,又是一夜的浅睡,思绪昏乱地让我感觉头都是沉沉的。
一早起床的时候,庄羽已经在客厅里等我了。我诧异地问:“你不是不上班么,怎么起得比我还早啊?”
她轻轻地旋转了一个圈,裙摆像孔雀开屏般飘了起来。她半蹲着按下飘起的裙子,侧头问我:“至颖,这个造型像不像《红衣女郎》里那个?”
我鼻子差点被她气歪了,这个女人真是疯了,至于这么开心吗?一大早给我演超级艳星?昨天像难民一样坐在我门口哭的那个人,难道是我的幻觉吗?
我无视地走进卫生间梳洗,我可没空陪她疯,我还得上班去呢。
她跟到门口,对我身上的衣服啧啧不满:“唉至颖,你也该换个造型啦!老是这样,谁喜欢你啊?”
“不是说嫁人很痛苦么?我不嫁岂不是干净?省的以后哭到你门上去诉苦!”
她不以为然地切了一声,表示不与我一般见识。
“哎至颖,你去上你的班,不用管我。我已经打算好了,今天我要去做做头发,逛街买买衣服,晚上带你这个土包子去玩玩。”
“随便你!”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收拾好东西赶车上班去了。
快下班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已经打了无数电话了,催促我快快回家。
进家门的时候,我开始真正佩服了庄羽这个女人。
我的客厅已经成了服装小市场了,地上、沙发上都几乎堆满了,花花绿绿的乱人眼。庄羽正在衣服堆里试穿这个,试穿那个,不亦乐呼。
细看她,发型也变了,顶着一头新鲜热辣的时髦头发,更见年轻。身上在试着的衣服,更是低胸加露背,只挂着两根细细吊带。
“我说,这是要干嘛呀?”
“亲爱滴至颖阿妹,姐姐我重生了,今天就是一个纪念日!”
“疯子,你老公还没来找你啊?”
“爱找不找吧,我也出去好好泡泡吧,多久没去感受下时尚前沿的生活了!”
一把扯了我过去,拿起几件衣服就往我手里塞。“这些比较保守些,不过也很好看哦,快试试,晚上去酒吧可不能穿成老巫婆的样子。”
我被他扯来扯去弄得发晕,把衣服扔回给她说:“我可不要,也不想去什么酒吧。”
“你敢不去?今天你陪我也得陪,不陪也得陪!如果真敢不去,我们就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