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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可就白忙活了——白忙活还无所谓,要是因为这件事下大狱,就有苦说不出了。
“唉,这个倒是没什么,他就算知道风声又怎样,没有明确的证据,他还想干掉我们不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相信凭青山家的本事再加上秋山君的能力,想要摆平这件事绰绰有余。”孙振宇很无赖的耸耸肩,“大不了回中国躲起来,以后不混了就是了。”
青山尚德暗骂他无耻,强压住怒火,说道:“孙君,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呵呵,说的也是。我说说自己的看法,我们暂时还是抱着观望的态度,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咱们都顺着他。以我多年的经验,这种无赖是最难对付的,咱们好好养着他,收集线索,等发现他是谁……下面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
嗯,说的对,要是事情真那么轻松就能搞定,那是不用解释了。青山尚德知道再问孙振宇也没有意义,索性去问自己的妹妹,而青山可儿倒也光棍,直接说道:“我看,这件事关系重大,还是请父亲大人出来解决比较好。”
第一百零八章 青山总长
孙振宇的用意就是把青山家的总长青山德男从阴暗的小角落里逼出来。好好一个人迷上装神弄鬼了就是坏习惯了,来日本这么久,青山德男老先生一直表示身体不适,不愿意露面,就算孙振宇表示要去探望他一下也被宛然拒绝了。当时孙振宇就在寻思,这个青山老先生是大姑娘害羞还是长的太难看了不好意思吓唬自己。
马上就要离开日本了,就算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也一定要见见青山家的总长人物。这哥们就算长得很异型,但见多了怪物的孙振宇也果断无视。身为合作的一方,至少要满足一下孙振宇猎奇的心态。其实孙振宇心中一直有一股疑云,青山家无论从什么方面看都是日薄西山,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跟一个随时都要翻船的家族站在一条线上,孙振宇还是惴惴不安。
作为家族的总长,青山德男对着一切又是怎么看的?宋敬雄是一个重视实力的人,他能和青山家接上线,说明对青山家的未来还是有点儿指望的。
其实这阵子,孙振宇一直在试图联络宋敬雄,但每次接电话的不是他的秘书就是他的女儿宋小姐。经常和宋小姐聊天是一件很喜庆的事情,但每次挂下电话,孙振宇就只能苦笑不止。看来,老宋是在躲着自己啊。
没办法,孙振宇只能用这种手段把人引出来了。都到了这个份上,青山德男要是还能坐住,倒是要考虑一下他是不是死掉的可能性了。果然,在孙振宇的小算盘敲打的时候,一直跟着青山尚德的那个翻译走上来,做贼似的靠近孙振宇,小声说道:“孙君,总长要见您。”
大鱼总算是出来了,不过这么爽快就出来还是有点儿出乎孙振宇的预料,他整整衣服,从容的说道:“那好,带路吧。”
孙振宇说了两遍,那个翻译还是纹丝不动,难道是自己口音太重,以致翻译没听懂自己说什么。不过,他看到那翻译的脸上露出一副猥琐笑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猜错了。翻译像哈巴狗一样贴近孙振宇,而孙振宇则毫不掩饰的把脸移开。
“孙总,我们总长说了,一会儿见面的时候,请您不要太过的惊讶。”
孙振宇刚想问有什么惊讶的,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自己的座位居然飞速的下沉——不,坠落下去!他还没来得及尖叫,周围已经快速暗了下去。这个坠落过程顿时惊出孙振宇一身冷汗,好在他反应很快,发现下坠过程虽然快,但还是在控制之中,也就是说,这玩意还是个电梯。
慢慢的,他感觉电梯的下降速度开始减缓,又过了不多久,这个突如其来的恐怖下坠过程终于结束,孙振宇安然无恙,好好的坐在椅子中。如果不是环境变化了,他真的是一动不动啊!
好家伙,这是地下几层,青山家好古怪的爱好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虽然听下来,但周围依然是漆黑一片,空气中充满了古怪的味道。孙振宇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是要和青山家的总长会谈,谁知道这老家伙会不会找个带大屏幕的黑屋子和自己聊聊,以前电视上经常有这种东西出现。孙振宇暗骂一声狗日的,嘴上却十分恭敬的说道:“不知道青山总长在哪,烦请出来一见。”
孙振宇本以为自己要喊好几声,黑暗的角落里才会出现一声苍老的应答什么的,想不到回答自己的居然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然后,黑暗的环境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贵客上门……咳咳,实在抱歉,人老了脑子就是不好用,蜡烛忘记放到哪里去了。”
一个不算很苍老的声音传进孙振宇的耳中,话语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难道说,青山老头的病还不是装的,不过,一个病人好端端的在这里做什么?孙振宇立刻想起了金庸小说里绝情谷的一幕,裘千尺被囚禁在地牢之中,不见天日,难道青山家居然也玩这种手段不成?
愣了一阵子,孙振宇才发现,原来这家伙是在说汉语。汉语啊!青山家的总长说起汉语来居然没有一点儿的延迟,相当的自然,语义平和,跟一个中国老人没什么区别。来日本之后这么多的大人物都会说汉语,这倒让孙振宇吃惊不小,这个房间幽幽暗暗,虽然没有风,但着实让孙振宇感到了丝丝寒意。
青山德男的咳嗽声在黑暗中像催命一样响个不停,好像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样。他一边咳嗽,一边在黑暗中不停地摸索着,孙振宇从座位上起身,想要去帮忙的时候,一阵清脆的啪啪声,昏暗的灯火渐渐闪亮起来。
饶是孙振宇胆大,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也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黑暗中逐渐现出一个老人的轮廓,虽然只有轮廓而已,但孙振宇却立刻感到了一股难以言表的死气。好像自己面对的是马王堆里刚刚出土的死人骨架一样。青山德男老老实实的坐在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看到孙振宇惊愕的表情,脸上似乎是露出了笑容。
孙振宇实在难以想象世上有这样的笑容。青山德男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脸上的肌肉已经几乎完全萎缩,他的眼眶深深的下陷,已经能看出骷髅的样子,不过他的一双眼睛还是闪闪亮,更加增加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老夫患病已经,虽然家族的最噶决定权依然掌握在老夫的手里,但大多数的时候,是犬子在代劳。孙君一路远来,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恐怖!这是孙振宇的第一个感觉。听青山德男说话,就像听来自洪荒年代的呼唤声,破败萧索的往事迅速充满了自己的心头,让他不寒而栗。青山德男这个老家伙,半个身子已经进了棺材,但是他依然有着对庞大家族的控制权,让人不敢小视……一个病夫,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呢?
“孙君的恶作剧,老夫不再追究,也会很好的处理,希望这件事不要影响我们双方的合作。”
青山德男的声音虽然温和,但老是给孙振宇一种肃杀的感觉。无形的压力让他有点儿难受,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恶作剧?”
“孙君应该清楚,作为诚信的伙伴,这件事就不要再瞒下去了。张先生的武功,老夫很是佩服,一个正常人年纪轻轻就能练到这样的功夫,老夫很是欣慰。”
听到这,孙振宇终于坐不住了,他让张郎出手的原因就是因为以张郎的武功,青山家不可能有人注意到他的行动,这个老家伙在这么黑的地方,又怎么能注意到张郎。难道,他是超能力者不成?
“老夫的患病已久,经过神医指点,在这里建立一个地下室用来养病……不,等死。只可惜老夫没有好儿子,连等死都不让老夫有片刻的安宁。家族生意的事情本来就弄得够混乱的了,犬子有因为女人的问题跟家族的其他大佬闹得很不愉快,无奈,老夫只好亲自出面。于是,老夫就见到了张先生。”
他见到了张郎,但张郎说一个人都没有遇上,难道这老头子的功夫还在张郎之上……远在他之上?
青山尚德似乎明白孙振宇在想什么,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古怪的笑容,让孙振宇很是难受。
“武功再高有什么用,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老夫幼年开始习武,一直无大成,庸庸碌碌而已。年轻时,终于忍不住诱惑走上了邪道,倒是进步飞快,练成了一身绝世武功,但……”他的语气中透着深深的疲惫和自嘲,“不人不鬼,在这种地方颓然等死而已。张君武功绝高,虽然离老夫现在的水平还有距离罢了。”
“现在这岁月,武功又有什么用处呢?”
这么说是没错,一个人练到绝高的武功,却没有一点儿施展的价值,那人生真是大大的没意思不痛快。现在的青山尚德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不人不鬼,要是他一早就知道后果,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第一百零九章 江湖(上)
青山德男已经变成这种不人不鬼的样子,这让孙振宇对未来的合作前景更加的不看好。一个人,就算有再强的武功,也抵挡不住时光流逝的魔力。以孙振宇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位拥有可怕武功的老人就会走完自己人生的最后一段旅途,然后,青山家就会交给青山尚德领导。
不能怪孙振宇以貌取人,青山尚德实在是没有什么能让孙振宇看得到的亮点,青山家要是到了他的手里,百分百就会完蛋。见到青山德男之前,孙振宇还以为这老头子会对青山家的未来有个规划,但现在看来,他自顾不暇,什么家族的都跟他无关了。
“青山先生,我要慎重考虑一下和贵方的合作事宜,不要说我们势力,因为您现在的情况和贵方的情况让我不得不做出慎重的选择。我是山寨公司的总裁,我要对自己的公司负责,同时,我要对我大哥负责。”
青山尚德又笑了,他一边笑一边大声的咳嗽着,好像听到了十分荒唐的事情,孙振宇脸色不变,等他的解释。青山尚德咳嗽声实在是让人后怕,都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足足用了五分钟的时间,他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缓缓伸出三根手指,说道:“老夫还有三年的阳寿,虽然是等死,但早就有了规划……咳咳咳……我见过张兆龙,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不过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死气,老夫死之前,他一定会死。”
孙振宇的脸色终于变了。原来,不只是他一个从张兆龙的脸上看到了死亡的气息,青山尚德也认为,张兆龙时日无多。这怎么可能,像张兆龙这样的国有企业高级干部的生活条件自然是不用说,每个月还有细致入微的身体检查,张兆龙正值壮年,怎么可能会早早死掉。
坏了,要是这两个老豆都死了,以后的生意跟谁做?跟死人做生意不是我擅长的项目啊。
“孙君这次来日本,一定非常失望吧,索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热情,跟你们联络走私铁矿石的也是一个走向末路的家族,是不是大大出乎了你的预料呢?”
“没错,不过我没想到便宜大哥这么快就要死了,要不然我也不会答应帮他做这么危险的活。”
既然被看穿了,孙振宇索性不再掩饰,青山德男又是一阵笑,带着剧烈的咳嗽声。好一阵子,青山德男终于再次抬起头来,冷笑着说道:“小伙子,你都能看到的东西,你以为我们这些老家伙会不明白吗?”
说到这,他得意的笑了笑,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在五六年之前,我就开始谋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