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陪哥几个玩玩。”
接过杆子,郁明心里叫苦不迭,在这几个钻石级别的单身汉里头,他一个不小心成了最早订婚的一个,三天两头的被人拿着说笑。
眼珠子一转,不行,得转移话题,他随手戳了一杆子,悠悠说:“唉,大雷,人兴谷都放出话来说自己和他家那小妹关系清白了,你还不趁机向他讨要。”
“对啊,这茬不提我都忘了,兴谷,咱万年不动心的大雷自从上次宴会上见了你那小妹妹,这些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哟,这兄弟一场的,你不要,就给他吧,怎么说也是个美人儿,咱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黑乐顺口说道,却不见兴谷脸上骤然霜降的颜色。
兴谷歪着一边嘴角笑了一下,稳稳地放下球杆,一步一步走到浑然不觉的黑乐面前,一记重拳就对准他的面门就砸了下去。
“兴谷,你干什么!”老四扔下杆子跑过去扶住血流满面的黑乐。
现场一下就乱了起来。
郁明发现自己引错了话题,呆呆地立在一边。
秀荣掏出帕子给黑乐擦脸,手却叫黑乐一把打开,他捂着鼻子,红了眼睛冲兴谷吼道:“我艹你妈,你他妈犯什么疯!”说着他一甩手,把手上满满的鲜血挥掉。
“黑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大雷觉得黑乐是因为替自己说话才挨了这一拳,心里带着歉意,好声好气地凑上前来劝架。
黑子火大:“我他妈有话好好说,他就能打人?”他胸口急剧起伏,念着平日里的感情,这才勉强忍住怒火,没去还兴谷一拳。
另一边兴谷摸了摸发红的指关节,眼也不瞧他一下,风轻云淡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家小妹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
然后他猛地一抬眼,一字一顿道:“从今天起,无论是谁,无论当着多少人的面,有谁敢说她一次,我就打一次。”
有片刻的僵持。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没人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黑乐忽然嘿嘿笑了出来,他鼻血还在流着,但顾不上去擦,指着兴谷说:“好,好哇,咱兴谷为了个连打哪儿来的都不知道的野女人,就要跟咱决裂了,你小子可真长出息。我他妈是瞎了眼了,跟你做兄弟这么多年。”
说完,他吐了口带血沫子的唾沫,眯着眼继续道:“不是说别人说一次你打一次吗,我说,那个姓花的婊~子,还他妈拖着个孩子,不要脸地赖在你家,我操,你还把一破鞋当宝,你这喜当爹感觉挺爽是吧。”
发泄完,黑乐两手一摊,一副痞样,怎么样,我他娘的就是说了,来揍我啊,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再打你兄弟我一次啊!
婊~子?不要脸?破鞋?很好——兴谷冷一步步走近黑乐,脸上的肌肉线条硬的像石雕。
兴谷一米八几的个子,再加上现在这一身凌人的气场,让原本一腔怒火的黑乐也心虚了起来,开始后悔自己话说得有点重了。
“兴谷,别动气,咱有话好好说,黑子也是气急了,说话没过大脑。”郁明自认为罪孽深重,冒着很有可能被揍的危险扯着兴谷劝说。
“放开。”兴谷皱上眉。
对上兴谷冷的吓人的眼睛,郁明连想都没想瞬间就撒了手。
其他几个人都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劝着,眼见着兴谷走进黑乐,谁也不敢再上前,大家都清楚,兴谷的跆拳道黑缎绝不仅仅是用来秀的。
“怎么,想打我,来呀!”黑乐嘴上说的硬气,脚步却已经有后退之势。
“兴谷,别——”大伙儿齐声喊道。
“兴谷,我j□j妈!啊——我跟你拼了——”黑乐的声音想要杀人一般的嘶哑和疯狂。
……
凌晨四点,花未眠睡得正香。
学校放了寒假,她整天呆在家里和雪狼以及粉宝玩。
会不会觉得无聊,小眠?兴谷坐在地板上,盯着花未眠一张静好的面孔失神。
脸上淤青还疼着,他随手抹了把鼻子,手指蹭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今天晚上的一架,不仅是那些好友,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理喻。
他一向大大咧咧,可唯有在花小妹的事情上,会变得分外斤斤计较。
别人可以说他滥情,说他纨绔,甚至当着他的面污蔑他没有本事,只是凭着老爹老娘的本儿发展事业,这些他都可以一笑了之。
毕竟,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你无论说什么,事实总会苍白一切闲言碎语。
可是,她的小眠,容不得别人半点诟病,绝对!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令他此生难忘。
那天早晨,阳光似乎格外明媚,她抱着个孩子坐在他床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阳光洒在她的身后,让她通体都散发着潋滟的光。
就那么一眼,她就住进了他的心里,一直到现在。
她从不刻意讨好他,一个动作,一句话都是完完全全的随性,自然,就好像对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都没什么太大兴趣。
他见过的女人太多了,一个一个,形形j□j,全都心甘情愿地伏在他的身下,但无一不是想从他这里得到点什么,或金钱,或地位,全都不过如此。
她们来了,又走了,在她们走时,他甚至连手都懒得挥一下,更别提记住谁了。
只有她,花未眠,什么都不曾做过,什么都不曾表示,却在他的心里越住越深。
就像现在这样,睡觉时不经意的一个蹙眉,就让他心头一动,担心是梦魇扰了她的好觉。
他一点点挨近她,感受着她带丝香甜的呼吸,心里暖的像要融化。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紧紧地拉着,屋里一片漆黑,花未眠的脸却像敷了一层霜雪,在黑暗中透着柔柔的白光。
那柔嫩的肌肤,无数次想让他凑上去亲吻。
可是他却不敢,仅仅是亲吻,他竟然不敢……
她太纯,太洁,像一朵未经风霜的莲花,他生怕自己会弄脏了她。
还有,他更怕,这一个吻下去,便将埋在心底多时的欲~望全部勾起,那就不仅仅是一个吻能够解决的了。
他不想,很不想,也永远不会,伤害她。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亲,不要忘记收藏文文哦~~O(∩_∩)O
☆、第二十六章
‘雷氏退出与兴氏的新年合作项目,兴氏世纪发展遇阻’
‘众合伙人纷纷退离兴氏极限项目,企业新年盈利不被看好,兴氏股价暴跌’
‘商场无长情,传雷氏与兴氏数年合作关系破裂,雷氏联合众家抵制’
‘红颜祸水:兴雷交恶原来是女人惹的祸!’
‘有知情者称,兴家独子与雷氏少爷为争一女大打出手,雷家三少称好友被打成重伤入院’
兴老妈把一沓报纸摔在兴谷面前,声色俱厉:“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点什么!”
兴谷放下手中签字的笔,扫了眼报纸上醒目的大标题,没说话,又翻开另一份文件继续查阅。
那天打架脸上留下的淤青还没完全恢复,兴老妈仔细瞅了瞅他的脸,忽的冷笑:“几天不回家,就是不想让人看到你这一脸伤?什么时候这么有心了?”
兴谷皱着眉头一页页哗啦啦的翻着纸张,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办公室外围了一圈职工,全都伸着脖子向里张望,巴不得窥探到点八卦消息。
大家纷纷称奇,常年不现身的老佛爷如今居然巴巴地来了公司,看来这次的危机果真非同小可啊。
有人在为公司是否能安然度过这次危机忧虑,担心自己的前途是否会受影响,当然,更多的人只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个红颜祸水的存在。
啧啧,看看老佛爷那绷得像石膏似的脸,肯定有故事!爱好八卦的小白领们早已兴奋不已。
兴老妈早年经商,与各路人精斗智斗勇,练就一颗七窍玲珑心,两只穿心入骨目,性格飞扬跋扈、当仁不让,泼辣狠绝的行为处事方式在圈子里相当有名。
只是晚年见着儿子成器,撂了挑子归了佛,常年吃斋念佛、行善积德,这才把性子里的急进给厚厚地埋了起来。
但埋了起来并不代表没有了,现在公司遇到了这么一个不小的麻烦,眼见着自己花了青春奋斗得来的产业遭此不测,她心里的那股子辣劲儿又被生生拔了出来。
不说话是么?兴老妈双手抱胸打量窗外,眯起一双青石眼珠,声音诡谲婉转:“看来得请小眠离开了,你说是不是,小谷?”
胶着的安静中传来一声纸张的脆响,兴谷抬起头看着兴老妈,说:“妈,不关小眠的事。”
兴老妈点头,微笑着说:“我知道,小眠是个好孩子,她没错,错的是你,你因为她犯了错,但我不能惩罚你,所以只能解决她。”
见兴老妈真有这个想法,并且念及兴老妈一向说到做到,兴谷紧张起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正色道:“这对小眠不公平,妈,你不能让她走,我不会让她走的。”
兴老妈不可置信地盯着兴谷,“兴谷,你是怎么搞的,把雷千庭的小舅子打个半死,就是因为人家说了花未眠的几句坏话?你——”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接着道:“那是谁——雷家啊,我们最大的敌人,你爸和我苦心经营了多少年才把这个敌人拉拢过来,成了朋友,你倒好,为了个小女孩跟人大打出手,这值得吗?”
“我既然做了,肯定是值得的。”
兴老妈紧抿着一副薄唇,慢悠悠地坐在办公桌旁的沙发上,眼里尽是嘲笑,“小谷,你对花未眠的心思妈很清楚。”
兴谷冷眼看向他,挑眉,等着母亲的下文。
她接着说:“但你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你的身份、地位,她配不上你,你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你增光添彩的千金小姐。你贪玩,妈以前不曾管过你,因为我知道你那都是在逢场作戏,男人年轻的时候玩玩没什么,但是,不要对一些不应该的人产生不应该的感情,你这么大了,不会不懂妈妈的心吧?”
被兴老妈一语道破自己对花未眠的感情,兴谷有些无所适从,他的目光在前方游移不定,眉头越皱越深。
他忽然开口:“没错,我喜欢小眠,我不允许任何人诽谤她。”他顿了顿,思考了一下,好像下定了决心,笃定地说:“而且我想把她一直留在身边。”
兴老妈正要端起杯子喝水,听他这么一说,一个失神,青瓷茶杯便失手打翻在茶几上。
“妈,没烫着吧。”兴谷连忙起身扶过母亲。
混合着碧螺春淡淡清香的雾气袅袅升腾,兴老妈侧过脸来,精明的眼中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她拍着兴谷的手,温柔地说:“小谷,你要知道妈妈永远都是为了你好的,无论做什么。”
“妈——”兴谷不知道母亲这番话是否有什么深意,只得担忧地在心里来回反复地揣摩。
从兴谷办公室出来,兴老妈拿出一直处于通话状态的手机,嘴角浅笑:“你都听到了吧?”
“嗯。”花未眠轻轻一声。
“那你也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
“是。”花未眠的声音凉凉的。
兴老妈还想说点什么,听到她的声音,一时语塞,就直接挂了电话。
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老佛爷前往公司财务部突击检查,发现公司账务清晰,运营良好,她甚是欣慰。
这唯一的儿子,是她此生最大的希望与寄托,兴谷自小头脑聪明,外形俊朗,在各个方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