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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凡秋坐在床上听她倾诉,搂她的手越来越用力,“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啊,笑笑。”他低声哄慰她。
她神志不清,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只自顾自地哽咽:“她总欺负我,上次还把我的裙子弄脏了,那件裙子很贵的。”她眼角的泪花时时闪烁,“她说我是没人要的东西,她说我和兴谷——”她越说越伤心,最后说不下去了,就索性伏在他怀里呜呜哭泣。
魏凡秋叹息:“她欺负你,你就不能欺负她吗?”他记得上次宴会到了尾声,兴谷问她裙子上的一片黑渍是怎么回事,她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上的,结果还被兴谷损了一顿。
原来是晓晨,他一直知道梁晓晨性格尖锐,却没想到她会以这种幼稚可笑的方式来欺负一个小女孩。
笑笑,对不起,魏凡秋的下巴抵上花未眠的头顶,对不起,我可能还要和那个欺负你的女人保持一段时间的关系。
你生气就生气吧,你越生气,就说明我的这场戏演得越真实。
魏凡秋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衣衫不整的上身,禁不住笑了出来。
刚才花未眠一边埋怨,一边不停的用手在他的衬衣里疯狂揩油。
药性让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受理智的控制,他庆幸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其他男人。
她的一支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脑后不停揉弄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不停游走,一路向下,脖子,胸膛,腰间,最后是……(最后是哪儿,大家都懂的哈~~)
作为一个年轻力壮地成年男子,在这不合时宜但是好像又很合时宜的地方,魏凡秋的j□j被早已迷离的女孩成功勾起。
他紧绷住身体,长长的呼吸,以减缓心跳,努力地抑制着身体中不断喷发的情感。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沙哑的几个字:“笑笑,别这样,我们去医院。”
花未眠唯一的泄欲渠道——手,居然被人握住动弹不得,那感觉就像原本奔腾的洪流只能通过一个小水闸泄洪,结果这个小水闸还被人莫名其妙地给堵上了,一时间心头那股洪流水量高涨,淹没她仅存的一点人性。
她忽然直起身子,翻身上欺上魏凡秋,就着雾一样迷蒙的视线,就没头没脑地朝着面前那张貌似很英俊的脸凶残地啃了下去。
馨香柔软的身体,热情炙热的气息,上面唇舌的缠卷交息,下面缱绻的扭动契合。
魏凡秋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像淬了毒的蜜,抑或添了蜜的毒,欲拒还迎,欲迎还拒。
没过几下推搡,两人便纠缠作一团。
无需如从前那样他去引导她,这一次倒是她反客为主,毫不客气地叩开齿关,席卷他的口舌。
他被她打败,一败涂地的败。
魏凡秋一双宽大的手掌紧紧扶住她的腰侧,将她向自己的身体推近。
花未眠身上的西服外套倏然滑下,露出一身的冰肌玉骨。
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身体,嘴上和手上的力气不禁又加大了几分。
她的手不停地在下面摸索,终于在几番探测确认后,抓住了某样对此刻的她颇具吸引力的东西。
下面被她的小手这么一握,魏凡秋全身一紧,几乎要内伤吐血。
就在局势极为暧昧,龌龊的事态基本确定,一位当事人兽性大发,另一位当事人内心各种纠结的关键时刻,门口传来两声尴尬的咳嗽声。
“那个,凡秋,医院还要不要去了?”杜澎宇努力努力再努力地尽量绷出严肃的表情。
魏凡秋迅速拽过一旁的外套,把怀里的人包裹起来,然后伸手擦了擦嘴巴上的润泽,点头:“去。”
我艹,这么淡定!杜澎宇对魏凡秋的景仰不禁又上了一个台阶。
怀里的人依旧不安分,花未眠手脚并用地折腾着,魏凡秋一路绷紧了脸任她玩弄,当然,是在不过分的情况下。
汽车飞驰在马路上,杜澎宇目瞪口呆地从后视镜里欣赏着这一出单方鸳鸯戏,心里暗叹:都是谁他妈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说反了吧……
回想起自己找他切磋时,每每被他一个扫腿或一个翻手打趴在地啃狗屎,再眼睁睁地看着身后魏凡秋对他女人的耐心与容忍,杜澎宇很想自戳双目。
他是多么想下车对着大街上一吼:嘿,哥哥姐姐,大叔大嫂们,快来瞧一瞧咱们的警界传奇,果敢冷峻的魏男神被一个小女生虐待,头发被揉成鸡窝的样子!
到了医院,医生迅速施救。
整整打了三针镇定剂,花未眠才从火烧火燎的极度不安状态中稍稍缓和下来。
满头白发的老医生皱眉直叹:“这药量下的太猛了,再过一点,恐怕就会危及生命。”
一旁的魏凡秋望着玻璃窗里平躺在白色床单上的花未眠,两只拳头紧握。
医生走后,杜澎宇来到魏凡秋身后,问:“那个雷万钧怎么处置?”雷家势力很大,不好轻易得罪。
魏凡秋的眼睛轻轻扫过花未眠j□j在外的胸前,上面清晰地分布着几点青紫,那是雷家二少的‘杰作’。
杜澎宇撇撇嘴,他好像闻到了一股酸味。
有人的醋坛子被打翻了。
“狠狠地处置,责任我来承担。”魏凡秋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花未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她昏睡了近二十个小时。
为了让她能睡好,医院单间的蓝色窗帘紧紧拉着,只开了墙角的一盏小壁灯。
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后,她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发愣,似乎是在判断自己现在在哪儿。
“你醒了?”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花未眠猛地转过脸看向坐在身边的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想开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但要张口时才发现嗓子干得几乎冒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渴了?”不等她回答,魏凡秋站起身,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弯腰把她扶起来喂她喝水。
对水的极度渴望让她暂时放下自己心里的各种问题,她久旱逢甘露一般认真地汲水,连气息都来不及换。
一杯水眼见着就到了底,花未眠眼巴巴地瞅着空了的玻璃杯,依依不舍地砸吧砸吧嘴。
“还想喝?”魏凡秋问。
屋内光线很暗,从高处射下的橘色灯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原本就俊毅的面庞分外美好地平添了几分柔和。
花未眠和他对视着,心跳陡然加速,没有多想,她几乎条件反射似的摇了摇头,随后反应过来他的问题,又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魏凡秋的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眼中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笑意。
他又倒了一杯水,这一次他没有喂她,而是递到她的手里,让她自己端着喝。
她低下头咬着杯沿,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着水,开始回忆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还有凡秋为什么会在她身边。
昨天——她先去找了徐燃,然后把粉宝交给她,之后自己去找了雷万钧,再然后——忽然,她想起在那个高级会所的顶楼套房里,她被雷万钧下了药,自己躲他,然后躲不过就被他撂倒在床上……
手忽然松开,杯子滚落到地上,水洒了一地。
但这一切花未眠无暇顾及,她颤抖着撑开病服的领口,紧张地查看自己的身体。
胸前一片青紫的痕迹让她心里凉了一大截,她甚至清晰地回忆起当时下面湿了一片的粘腻感,顿时心痛难耐。
“我——”她眼里蓄满了泪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十足惊恐地看着魏凡秋。
魏凡秋的眸色暗了暗,一张脸不动声色,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花未眠已经暗自把他的反应脑补成坏消息,霎时间面如白纸、心如死灰。
我,我,我居然被——我的身体,我的贞操,我为一个人永远保留的一切都没有了,花未眠欲哭无泪,只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眼见着花未眠一脸悲戚怆然到了极致的表情,魏凡秋眼里的光倏地明亮了一下,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想着还是快把事情告诉她,别再让她这样瞎想下去。
谁料他正要开口,花未眠却腾地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一双小脚飞快地朝门口跑去。
幸亏魏凡秋反应灵敏,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由分说地把她横抱进怀里。
“你放开我!让我走!”花未眠在他怀里没命地踢打,而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不要动。”他狠了狠语气,搂着她纤腰的手加大了几分力气。
被他这一喝,她真得就不动了,只一个劲儿的窝在他怀里默默流泪。
他把她重新放回床上,一只手紧紧按住她的手,问:“你跑什么?”
花未眠侧过脸不看他,也不回答,泪珠子不停地往下落。
“唉——”他蹲下,抬头打量着她,蓦地微微一笑:“放心,你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还是你。”还是我的笑笑。
花未眠沉浸在她的悲伤里,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只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见她一副反应迟钝的样子,魏凡秋无奈地笑了笑,边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边柔声说:“我昨天去的很及时,雷万钧没有把你怎么样。”这要是再听不明白,那一准儿是昨天那药太烈,把她给烧傻了。
所幸她终于听懂了,她缓缓张开嘴巴,一双眼睛逐渐由失落空洞恢复了神采,但却忽然又暗了下去。
“真的?”她似乎有点不信,觉得他是在安慰她。
魏凡秋很认真地点头,“嗯。”比真金还真。
花未眠陡然松开一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下去,心里就觉得整个世界豁然开朗,她又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人有时真的很神奇,明明我们身处的世界什么都没有改变,但被我们自己臆想的事情惊吓了之后,却会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比之前美好了无数倍。
“你不早说,我以为……”花未眠为刚才的反应难为情了起来,低着头满脸通红。
魏凡秋刚要说什么,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眼来电号码,眉头不禁皱上。
“我出去接个电话。”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把病房门关好,魏凡秋接起了电话。“喂,小杜。”
那边的人是杜澎宇,他的语气着急上火:“唉,凡秋,那个雷万钧局里搞不定,各路律师都来了三波了,一个个地说咱没有证据,污蔑合法公民,那帮搞法律的嘴皮子太他妈厉害了,老刘他们嗓子都快说废了还没把人送走,我看他们今天不把人带走是不会回去的。”
魏凡秋只听着,没说话。
“要不。”那边似乎有些犹豫,“让她做人证去指控?”
“不行。”这一下魏凡秋回答地相当干脆。
那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回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你说怎么办?”
“你先拖着他,我这儿还有点事,等事情完了我自有办法。”魏凡秋说完,朝病房里看了一眼。
“那你快点,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就该变咱违法了。”杜澎宇催促道。
“好。”魏凡秋关了手机,推门走进病房。
“换件衣服,我们该回去了。”魏凡秋快步来到窗前,把昨天从会馆套房里带回来的衣服拿到花未眠面前,然后径直出了房间守在门外。
经过昨天的事情,花未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