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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未眠性格中却时常带有犹豫不决,她这种软软的性格总惹徐燃不爽。
这么一想,花未眠也不想多反驳她,就耐着性子听她教训自己。
本来明明是自己找她泄闷,没想到居然演变成了徐燃在泄愤,真是世事多变。
四十分钟后,徐燃终于说累了,这才挂了电话。
花未眠放下手机,心有余悸,以后万万不可随便向徐燃诉苦了,这人心理扭曲哇~
不过徐燃的话还是起了作用的。
花未眠回到屋子里,开始默默地对着镜子练习仪态。
下巴扬啊扬,胸部挺啊挺,小腰扭啊扭,屁股翘啊翘……
“唉,高低肩了!”吴燕趴在床上提醒道。
袁婉清也翻过身来,侧着身子看着她,咂咂嘴:“我说小眠,你这身体协调性真是可惜了这这张脸,我要是长成你的样子,天下的男人我都征服的了。”
“啊——呸!”花未眠忿忿,“我就不信我练不好!不就变着姿势勾引人么,是个女人就会!”
于是,深呼吸。
然后,各种搔首弄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好不容易练好了站姿,却又要学猫步。
花未眠扭着胯在宿舍里走来走去。
袁婉清看不下去了,道:“我要是个男人,成天见着一个女人在我面前这么扭,估计会今生不举。”
花未眠不禁想到了魏凡秋。
“不可能。”花未眠甚是自信的反对。
她跟魏凡秋接吻的时候,魏凡秋那绷紧了的身体所彰显出的欲~望,她是能清楚感觉到的。
看到她这一脸信心满满的模样,袁婉清莞尔,“呦,看来是有男人在你面前举过啊,啧啧,小眠,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人生经历这么丰富。”
花未眠黑线,“什么小小年纪,我今年芳龄十八,已经成年了!”
吴燕一听到这话,也唯恐天下不乱地来打趣道:“怎么,你有男朋友了啊,唉唉——长得帅吗?有品位吗?家里有钱吗?快跟我们说说。”
一说起男朋友这个话题,连一直趴在床上给家里发短信的路小绵都好奇地抬起了头。
被三双火热的目光扫视,花未眠不禁红了脸,断断续续道:“他——长得挺帅。”
好吧,其实这是N年前,她第一次见到魏凡秋然后被他吸引的主要原因。
“啊-呸!”吴燕抬着眉一口唾沫喷过来,讪讪道:“这年头,男人长得帅,除了能被富婆包养,还有个屁用啊,我说,小眠,你年纪小,不要被男人的外表迷惑了,都说红颜祸水,其实这男人祸水起来,毁上个把女人,那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一见她这长篇大论,袁婉清就听出她有故事,便追问:“举个实际例子呗,燕儿。”
吴燕撇撇嘴,挨着床沿坐下,叹了一口气,说:“我以前有一姐们,是我刚进这行不久后遇到的,那时候咱俩都挺穷,合租一套房子。然后她也不知怎么地认识了一个小白脸,多精明漂亮一女的,居然被那个小白脸唬得一愣一愣的,天天吃她的喝她的就罢了,没事儿就爱跟人发脾气,有一回他把我这朋友打了,我就劝她跟那个男人分手,结果她就哭啊,说她男友那是时运不济,怀才不遇,现在打她那是因为心情不好,其实他心里还是爱她的。”
吴燕停下来看了看三个女孩脸上的表情,然后很满意地继续说下去,“当时我一听就知道,这女人,完了!一准儿得栽在这混蛋小白脸手里。结果呢,果不其然,两人交往还没半年,那个男人卷着她的钱就跑了。”
她摔摔手,叹道:“十来万块钱啊,那可是我朋友半年里,天天玩了命的拍照、站台赚来的嫁妆。她为这事儿,光割腕就割了好几次,不过,幸好次次都被及时发现,没死成,现在老实找了个长相一般,但家境殷实的男人,两个人过得好着呢!”
“好可怜。”路小绵捂着嘴巴叹道。
“可怜个屁呀!”吴燕眼睛一瞪,“你都没瞧见她被小白脸迷住那时的模样,那犯贱的哟,我有时都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袁婉清似乎对这个故事不是很感兴趣,听完后打了个哈欠,慢吞吞道:“你这朋友,真是笨的可以。”说完就躺回床上继续玩手机。
其实花未眠也不是很同情这个女人,她的遭遇虽然可怜,但都是自找的,那男人都打她了,她居然还想着他的好,这未免太贱。
虽然她曾经在魏凡秋身上也或多或少的贱过,但魏凡秋和那个小白脸是有本质区别的。
要是有一天,魏凡秋敢动手打她,她就绝对不会再留恋他,而且还得找个机会一巴掌打回去!
“所以啊——”吴燕的眼光落在花未眠身上,“找男人千万要把眼睛擦亮喽,要不然你以为自己擒住了一只大金凤凰,其实那根本就是一只孔雀,光看着好看,其实啊皮多肉少,还爱发脾气咬人。所以与其这样,还不如逮一只肉多又听话的鹌鹑鸟。”
花未眠抽抽嘴角,咋呼道:“你看我干嘛呀,我又不想要金凤凰,我的那只也不是爱咬人的孔雀!”完了后她想了想又道:“也不是鹌鹑。”
魏凡秋就是魏凡秋,就是一个高高帅帅,她搞不大懂的人,为什么要把他比作这些禽类啊,好笑!
这时,一直安静在一旁的路小绵突然开口问:“你们说——如果一个男人喜欢的是另一个女人,但他似乎求而不得,有个女人和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在某些方面相似,他会不会因此喜欢上这个女人啊?”
“没戏——”上铺的袁婉清悠悠道,“如果那个男人喜欢另一个女人到了爱屋及乌的份儿上,那这个替身翻身的机会不大。”
听了这话,路小绵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的表情。吴燕看着她,不禁面露怀疑,但考量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算太熟的朋友之间,还是让人家保留点秘密吧,否则一不小心踩到雷点就不好了。
只有花未眠不知死活,没头没脑地好奇:“路路,你这该不会也是哪个朋友的故事吧?”
路小绵呵呵两声,脸上青一下白一下,轻飘飘地说:“没有,我随便问的。”
花未眠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多嘴了,两个人之间气氛一时尴尬。
吴燕连忙缓和气氛,冲花未眠摆摆手,说:“别说她了,你还没说你家那只呢。”
花未眠翻翻眼,走到她床边把她撂倒,边挠她痒痒,边说:“到点了,关灯睡觉!”
……
一个月里,四个女孩每天一起晨练,一起上形体课,一起吃饭,晚上一块儿卧床聊天,感情升温的很快。
其中,花未眠和吴燕的感情最好,和袁婉清的也不错。
至于路小绵,因为她平时话很少,所以和另外两个人的关系比起来,就略显生分。
因为先天身体协调不足,花未眠白天上课,晚上就呆在宿舍里勤加练习。
站姿,走步,面部表情,说话方式,一样都不能少。
笨鸟先飞,勤能补拙。
在这样的辛苦努力,还有吴燕和袁婉清的帮助下,她也开始有点专业麻豆的样子了,扭起腰肢也可以自我陶醉一把。
就在一个月集训的最后一天晚上,吴燕去阳台接了个电话。
没想到她回来后却是两眼通红,一看就是大哭过。
“怎么了?”花未眠正在镜子前摆pose,看到她这一副模样,不禁停下动作。
吴燕失魂落魄地往床沿上一坐,脸上一片茫然。
对着灯光,这才看清她脸上纵横四溢的泪水。
“怎么回事啊?”袁婉清也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问道。
吴燕缓缓抬起头,像脑袋有千斤重似的,她的嘴唇哆嗦着,哽咽道:“我爸爸,前两天被查出来有胆囊肿瘤,现在已经压迫肝脏,快不行了。”
袁婉清和花未眠快速对视一眼,彼此都满含担忧。
“送医院了吗?如果能治还得治一治。”袁婉清干脆利落道。
花未眠冲着吴燕连连点头。
吴燕只一个劲儿的摇头,低头捂着脸,悲怆:“刚从医院拉回来,手术费要五十万,家里掏不出这些钱。”
她抬起头,眼泪不住地往外流,“我本来是有点钱的,但是前一阵子刚付了房子首付,连房钥匙还没拿到。本来想把家里人都接到这里来住,可是,没想到,我爸他——”说着,她哭得更厉害了,几乎泣不成声。
五十万,花未眠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正正经经的模特得奔波多久才能赚来这些钱啊。
“唉——”袁婉清跟着叹了一口气,“我可以跟家里借点钱,但恐怕不多,加上我自己的钱,撑死也就十万。”
路小绵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弱弱道:“对不起,我家里经济有点困难,最多只能借三万。”
十万,三万,总共也就十三万,这和五十万还差的远呢。
四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脸色越发难看。
晚上熄灯睡觉,四个人谁都难眠,就听见吴燕在被窝里断断续续的呜咽,哭的人心里直发寒。
花未眠盯着雪白的房顶,思考良久,最终抓着被角的手紧了紧,暗暗作下了决定。
第二天,公司发来大巴把集训的新模都送了回去。
一路上,其他宿舍都有说有笑,只有花未眠她们一宿舍四个人死气沉沉,谁也不说话。
吴燕昨天几乎哭了一整晚,宿舍里谁也没心思睡。
大家年龄都相差不多,这种突遭横祸的心情都是可以彼此体谅的。
所以现在,一个个在颠簸着的车里都蔫蔫儿的。
回到公司,负责人让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几天,如果有事会逐个通知。
花未眠和另外三个人告了别。
然后又特意看了眼吴燕,眼见着那人是越发的无精打采,便拍了拍她的胳膊以作安慰。
回到徐燃家时,因为是星期六,徐燃正窝在沙发上啃数学书。
她一抬眉,“回来了?”
“嗯。”花未眠简单回了一句,就急急走进自己的房间。
徐燃放下书,跟在她后面进了屋,然后啧啧两声,“嗬,一个月的训练没白练啊,瞧这走路的气势!”
花未眠没空搭理她,只顾着翻箱倒柜。
“唉——你找什么啊?”徐燃扬着下巴问。
花未眠皱着眉头,闷声道:“卡。”
“卡?什么卡?”徐燃越发奇怪。
这时,花未眠终于在最边上那个抽屉的角落里找着了兴老妈‘赏’给她的那张金卡。
她拿着卡左右看了看,然后冲徐燃晃了晃,说:“听说这里面有五十万。”
徐燃眉眼一挑,咧嘴:“怎么,你想用?”
花未眠看着她,郑重地点点头,然后把吴燕的事情大致和她说了一遍。
“你想把这钱借给她?”
花未眠点头。
徐燃看看她手里的卡,然后又看看她,语重心长地说:“这可是五十万啊,以你那个朋友家里的情况,她不一定能在短期内还清,要不你就借一部分?让她再凑凑,没必要所有的钱都是你出啊。”
花未眠摇头,厌恶地把手里的卡甩到桌子上,“我根本就不可能用这个钱,这钱在我这儿除了碍眼,什么用也没有,还不如拿去给需要的人用。”
她这么一说,徐燃也没什么意见,她说:“你自己的钱,自己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这钱放手里确实膈应,拿去救人也算是替那个什么蓝羽做做好事,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