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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情总是那么的让人出乎意料,女鬼依然在三更前来。并且一开门,就发现了相公。”赵飞暄语气低沉,在最关键的一刻,声音变得很低很低了。
“怎么可能?明明他躲在床下面,怎么可能被她发现?”吴小凡不解的问。
“因为,那女鬼是头朝下死的,你说,她是不是一开门就可以看到了?”赵飞暄假装张大了嘴巴,像是嘴里会流出什么鲜红的鲜血似的,猛吓了吴小凡一番。
“啊!赵姐姐,你最坏了,你怎么可以这么骗我?”吴小凡在片刻之后,终于在脑子里印出了一个倒立的女鬼的样子,吓得浑身出了一身冷汗。她惊呼,然后直直得冲出门外。
就这样,吴大小姐被赵飞暄吓得再也不敢来她住的地方了。她不来,倒也多了一份清静,每天,若是丫鬟没来,她便可以睡到自然醒。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翻看了吴一鸣家中的几本医药方面的典籍,其中倒也可以找出一些关于治疗眼疾的事,所以,她分门别类,做出了详细的笔记,以便以后能做出了一套有效的方案来。其实说白了,她的心里也是没底的,毕竟吴一鸣已经找了这么多的名医,都没什么效果,交给她做,她也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她时常想,吴一鸣这么好,不仅在这个时代,就连在她生长的中国,能有这么年轻的国家干部,有才有貌脾气也好,那姑娘一定是踏破门槛也要嫁进他家的。可是,他为什么一直未娶呢?难道是因为他的眼疾?怕让人知道么?可是这个事情好象并不是个秘密啊?她两次用不同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他都和她说了,可见,并不是因为这个。不过,别人的事情当然不好去管什么,赵飞暄继续翻着书看着。
这天,吴一鸣敲响了她的房门:“赵姑娘,你在里面吗?”
还未睡醒的赵飞暄揉了揉眼睛:“在的,等我一下,我这就开门。”匆匆梳洗了一下,就跑去开门了。
等一开门,就见到身着白衣的吴一鸣守侯在外,赵飞暄想自己刚刚似乎有些拖拉,但是却从吴一鸣眼中见不到一丝不耐烦。她笑着看了看他:“大人,你的眼睛其实一点儿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清澈的眼瞬总感觉和正常人无异。黑色的瞳孔似乎有着无穷的吸力,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是吗?难怪大家都认为我的眼病是我说出来骗他们的。”吴一鸣听她这么一说,也连忙笑道。他的眼睛就是这样,白天刚睡醒,起来时的视力是最好的,看人看物都比较清楚,所以,他很庆幸这样,能让他在上朝的时候不易出差错。不过,这样的情况仍是时好时坏,好在他能镇定自若,与人对峙时能将紧张很好的收藏起来。
赵飞暄盯着他的眼睛,点点头:“对对,大人你是个完美无缺的人,在许多人心中就是个神啊,所以,一听到你说自己眼睛有问题,他们当然不相信咯。”
吴一鸣回:“呵呵,赵姑娘真会说笑,我哪里能成神?若成神就好了,可以不受约束的做着自己的事,只可惜我是肉体凡胎,连自己的眼疾都治不好。”话虽无奈,但是吴一鸣却没有将这份心思摆在脸上。
“大人的性格真好,看来,不计较的人获得的多啊。”赵飞暄笑着答。就这么一来一去,两人聊得也挺投缘的。不过,赵飞暄看了看天,发现这时太阳已经出来了,想到了吴一鸣以往这个时候都已经去上朝了,这会儿却还在这里和她说话,想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要找她。
“大人,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赵飞暄问。
吴一鸣颔首:“恩,的确是有事像求。”他微微点头,似乎在某一瞬间缓缓的松了口气似的。不过,就算时间很短,但也被赵飞暄捕捉到了。她暗笑吴一鸣这人,虽然岁数比她大,但接触姑娘的经验一定没她接触男人的多。他一定是刚敲门的时候就想和自己说这话,但是碰巧自己说他眼睛的事,这就撇开了去。
“大人不必那么客气,你让我在府上住下,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哪里还需要对我用个“求”字?”赵飞暄回。
吴一鸣笑:“呵呵,姑娘,想必你一定知道我这人不知道说什么话。你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多说了什么了。那就直话直说,好吗?”他提议,刚刚的紧张感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似乎释放了不少。
“恩,你说吧,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去做!”赵飞暄想,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吴一鸣亲自来找自己,并且用那个求字呢?
“恩,赵姑娘,你前几天不是问起我母亲吗?今日,我就带你去见她。”吴一鸣说,他来找赵飞暄是经过很长的思考的。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十分的怪诞,但是他却找不到比这样做更合适的方法。
赵飞暄一听他这么一说,忙问:“这就去见她吗?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来人家府上住,要见见主人,但是这么突然的说要见,让她实在是没个准备。
赵飞暄有些紧张,虽说见人家的母亲是于情与理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就从那一刻开始砰砰跳个没完了。她走在吴一鸣身后,看着他的脚跟,手撮着衣角,脑子里竟然是一片空白。
见到他母亲后,她该说些什么呢?这个时候的她,就像是被班主任抓去见教导主任一样,到时候该说什么?要是说错了怎么办?给人的印象要是坏了,那住在人家这里,还方便吗?
她抬头,看着吴一鸣,竟然就自然的安定下来了。
他应该会安排好的吧?
这么一想,她的心就放松了下来,步子加快了几步,很快便跟上了他。
吴一鸣侧脸对她笑笑:“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这个时候才让你们见面,实在是不好意思。”他抱歉道,脸上洋溢的光彩就像是她背后的阳光似的,照得她暖阳阳的。
赵飞暄点点头:“恩,没关系,我知道你忙。”他的确很忙,有时候都抽不出时间回来吃顿饭。赵飞暄有时想,这个国家真有这么多人在办事吗?为什么一个当朝宰相会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其他人都在干嘛?
“呵呵,最近有些事情都比较棘手,我已经有些日子没睡个好觉了。”吴一鸣用手捏了捏鼻梁那里,然后闭目了一会儿。他疲惫的状态只维持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到刚才的那样子了。
“我们到了。”吴一鸣指了指前面那屋。
赵飞暄朝那边看去,那里是一个类似于佛堂的样子。她想,吴一鸣的母亲,应该是一个信佛之人吧,恩,中国的很多老太太都这样,看来,信仰都是普遍的。
吴一鸣领着她走到房前,他先是敲了敲门,然后见里面说了声:“是一鸣吗?进来吧。”两人便走了进去。
老夫人是个非常慈祥的人,至少,在赵飞暄看来,她的笑让人看着很窝心。
她走在吴一鸣后面,但是进去的时候,老夫人就先和她用眼神打了一下招呼。
她的紧张感又来了,可还是笑着回应了一下,说:“老夫人好。”
老夫人点了点头,而后就闭上了眼睛。
赵飞暄知趣的退后,因为这个时候老夫人的经还没有念完,她还需要一段时间。
吴一鸣对着赵飞暄笑了笑,他用口型告诉赵飞暄:“这是我母亲每天必做的功课,所以你先等一等。”
赵飞暄回他:“我都知道,等一下没事。”
“恩,要不,我们出去等会吧。”吴一鸣见母亲还需要半个时辰,未免赵飞暄等的无聊,就提议出去转转。他指了指屋外,“出去吧,这里恐怕会吵到母亲静休。”
“好,我也怕会吵着她,扰了她的清净不好。”赵飞暄同意吴一鸣,说完,便走了出去。
等他们一出门,吴一鸣就开始说抱歉了:“赵姑娘,我母亲平时这个时候几乎都已经做完了功课了的,没想到今天却迟了点,所以,希望你不要介意。”他昨天也是特意和母亲说了一次,说府上来了一位姑娘,礼貌上应该要两人见见面,当时母亲也是点头同意了的,想不到,都这个时候了,母亲居然还没做完她的功课。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十分明白母亲现在的心情。
赵飞暄摇了摇头,吴一鸣有着一个从不想欠人的性子,她认识他这么些日子,恐怕他说“对不起”,“不好意思”的次数已经多的数不清了。他就这么的不想和人有纠葛吗?
她望着他,似乎有些话要说,可是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吴一鸣见到她这个样子,便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很怪?”
“没有,我没觉得你怪啊。相反,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她反驳道。向天发誓,她赵飞暄可从没有这么想过。可是,经他这么一说,她倒真的发现了他和别人真有不同呢。
“不是吗?可我从你的表情中发现了相反的答案?”他是个怪人,这已经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被这么一说,他倒没什么反应。
“大人……”她有些百口莫辩,眉毛紧皱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
吴一鸣笑道:“你不用紧张,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知道,我对你说话有些紧张,说些这样的话,我就能稍稍放松了。”
赵飞暄听后,连忙吐吐舌,他吴一鸣对她说话紧张,她还不是一样?
“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必来调侃自己啊?”赵飞暄问。
“这个不算调侃,我觉得这是真的,大家都这么说,难道你不觉得吗?”吴一鸣展展眉,他已经对这样的评价见怪不怪了,如果有人说他不怪了,那他就真觉得奇怪了。他做事一向与人不同,让人觉得他就是个特例。朝中大小官员私底下都这么说他,还有些江湖人士在民间给他取了个“独侠”的名字。
“大人,这么说你,你不气恼吗?”赵飞暄惊讶于吴一鸣的脾气,更钦佩他的胸怀。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宰相,难免会遭受些口舌,但是他都一一接受,心平如水。
作者有话要说:我讲故事的水平不怎么好,大家多见谅啊!
34、陌生男人
日子一天天的过,还是照旧。赵妃暄自从那天和吴一鸣见过他母亲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说的明白点;吴一鸣那人这几天根本就没有回过家。她也不知道他去哪里干什么;总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吴一鸣却交给了自己一个任务。他说最近从战乱的地方来了很多难民,京城里有地方会来安置他们。吴一鸣以前是负责这一块的;但是最近几天会很忙;没什么时候抽出空来去看他们。所以;就劳烦赵妃暄,每天去看看;将情况记下,等他回来再自行告诉他。
赵妃暄照着做,不仅仅是因为这是吴一鸣安排下来的任务,也是因为她的同情心发作,看见那些可怜的人,就不由得伸出手去帮两把。
她记得她第一次去到那个难民区,很多人见到她就跑着围过来,纷纷向她索要食物。她有些慌,因为从没有这么迫切的感受到他们的心情。他们苦,很多人都饿得面黄肌瘦,而且脸上的愁容拨散不开,每个人都是不开心的。
她很快的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加入了分发粮食的队伍中。
晚上累个半死回来,心里却是安心的。没有比救治一个人更让人高兴了。
她在本子上一一记下当天的所见所闻,以日记的形式写下来,写好之后再反复看几遍。现在几天过去了,本子上已经记满了字,可她依然不知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