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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一“老娘”的称呼,君不凡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问:“凤五小姐,你难道不是十六岁么?”
周围围观的群众顿时也随着哄笑起来。
“我……”凤仙儿哑口无言,只想找个地缝钻。
君不凡思着小两口吵架不宜太多人围观,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便走到凤仙儿面前,一把拉住了凤仙儿的手,道了句:“此地不宜说话,跟我来”,便拉着还未回过神来的凤仙儿跑了起来。
身后,人群一哄而散,却是有两个仆人大喊着小姐少爷,急匆匆地跟上。
到桥头时,君不凡突然停了下来,来到那卖糖堆的小贩前,递了一锭银子,道:“做出十串冰糖葫芦,送到君府上,就道是二公子要的!”
小贩大喜,忙低头找钱,待抬起头时,已不见了那一对公子小姐,却是有一男一女两个仆人从面前如风跑过。
“小姐,公子,等等我们!”樱子与图安见着前面越来越小的两个身影,不约而同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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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河岸边,有一家如意茶坊,茶坊门对江河,坐于茶坊喝茶,便可以赏到荷花点缀下的门泊东吴万里船的风景,如此别有一番风味。然而,由于店内的茶叶虽都不是什么名流货色,且品种极少,所以虽是占着如此的地利,却是很少有客人来访。
这日下午,如意茶坊再次空无一客。茶坊的老板是个年过六十的糟老头,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衫,正端坐着,独自一人喝茶赏景。
突然,一身着羽蓝色锦衣的少年拉着一位脸色不大好的白衣少女来到茶坊中,气喘吁吁地坐下。
茶坊老板慢悠悠地站起,送来两壶茶水,端到两位客人桌前,慢悠道:“君二公子,凤五小姐大架光临,真是小店的荣幸。这茶水便免费送与二人喝了,祝二位喝得愉快。”
凤仙儿惊了惊,忙问:“老板,您如何知道我们身份的?”
然而,茶坊老板却并不理她,转身离去。
君不凡喝了一口茶,嗤笑了一声,幽幽叹道:“君家百年一出的废物二公子,凤家一再逃婚的五小姐,如今已经名遍京都,还有谁不知。”
“……”凤仙儿怔了怔,羞愧地低下了头。
茶虽不是好茶,但二人仍是默默喝了许久,各自怀着心思,大抵都是不知如何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 未完待续哦,亲O(∩_∩)O。。满地打滚求收藏~
☆、公子的心思
空荡的茶坊,有些冷清。
有习习凉风从江河上吹来,夹杂着渔船艄公的哟呵声。河面上,不知哪家的小姐坐于华丽的轿船中,抚琴悠唱,声音若黄雀鸣音,盈盈绕耳,余音袅袅。
君不凡见茶杯中茶水已见底,这才咳了咳,展开话题:“也不知是哪家的女儿在唱歌,歌声真是动听……”
凤仙儿便是一直在等待对方说话,好开口提写与君墨那封信以及今天去君家的事,此刻听到君不凡说话,眉梢一喜,便装作很懂的模样,点评道:“嗯,有着古风古韵的味道,别有一番滋味。”
君不凡听此评价,笑了笑:“这首江河曲,乃是时下最流行之曲,哪里来的古风古韵之说?”
于是,凤仙儿尴尬了,连忙转移话题:“话说,你不是道着找我有事吗?现在没什么人,你便直接说吧。不过,在说之前,先回答我的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知道我写与君墨的书信上内容的?”
毕竟之后还有事拜托人家,所以在谈及书信隐私问题,本该是很气愤的态度,此刻便变得谦和了。这一席话,凤仙儿却是说得风轻云淡,好似不经意间地一提。
君不凡微微有些吃惊于凤仙儿此刻的态度,察觉到其中有几分诡异,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很生气,没想到竟然很平静。不知你听了我接下来的话,是否还能保持冷静。我便与你实话说了吧,你写与君墨的那封信被我拦了下来。很遗憾,你的那封情书没有与君墨看到。”
“你……”凤仙儿隐隐约约猜到会是这么个情况,却是被对方突然露出一副做了无耻之事却一副没错的样子气恼了。然而想到有事要拜托对方,一瞬间的怒意便被压了下来,淡然道:“不知君二公子这么做,是为何?难道没有先生教育过你,不经别人允许,不得私自偷拿别人信件么?”
君不凡的神色微微发暗,却是冷然大笑:“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呵呵,这可真是好句子。不知你是从哪里摘抄来的?”
“还珠格格。”凤仙儿顺口答道,气头上,便也顾不得对方听得懂还是听不懂,“是一部名为还珠格格的电视剧里的经典爱情名言。不过,具体是不是出自这里,我没有考究。”
“什么?还珠什么?电视剧?”君不凡一下子愣了,喃喃,“这些都是什么词?”
凤仙儿转了一下眼珠子,直起身子,扑在君不凡面前,瞪大眼睛,神秘幽道:“少年哟,其实……我……就是个疯言疯语的疯子。你若是娶了我,会后悔终身的。所以,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可好?”
君不凡眼神一颤,忽然站起身,却是顺势将凤仙儿紧紧抱在了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道:“凤仙儿,我不管你这一世改变了多少。但你记住,纵然你改变了你整个人,但是你改变不了你的命运。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的女人!放过你?别说笑了!”
由于君不凡突然的举动,本就不结实的桌子被突然的撞击,而剧烈晃了晃,发出吱吱的声音。桌子上的瓷杯子被晃倒,顺着高低滚落下来,摔碎一地。
屋内,茶坊老板听到动静,连忙跑了出来,却见那一对客人抱在了一块,脸膛抖了抖,感叹着世风日下,又钻回了屋中。
凤仙儿被君不凡这再一次的羞辱弄得面红耳赤,却是被他的那番话吓住,怵了许久,回过神来,几乎使出吃奶的劲将君不凡推开,惶恐地连连后退数步。
君不凡自知方才确实是过分了,便没敢再往前一步,却是尴尬地站于原地,喃喃问:“你想要什么答案?”
凤仙儿捂着脸颊,眼睛不安地四处瞅着,谨慎道:“什……什么?”
君不凡加大了声音:“我是问你,你写这封信与将与三公主成亲的君墨,是想得到什么答案?你又以为,以君墨的为人,他会给你什么样的答案?”
凤仙儿这才意识到,对于君墨的为人,她尚不知道丝毫,只是因着那救命之恩,以及后来的几次见面,她便稀里糊涂地爱上了,或者说,只是自己以为自己是爱上了。
她写那封信只是一次赌注,唯一的筹码是君墨的那句话,那句道会来娶她的话。
见凤仙儿久久没有回复,君不凡从怀中取出凤仙儿写与君墨的那封书信,递到凤仙儿面前,“这封信,除了你的丈夫,没有人有资格得到!”说罢,在凤仙儿伸出手企图拿回信时,将其撕了个四分五裂,愤愤地撒了一地纸屑。
凤仙儿怔了许久,蹲下身子,拾起其中一片写着“与君绝”书信碎片,凝望着,喃喃,“我只是有些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了你,君不凡,我不甘心输给你输给命运……”
“不甘心?”君不凡愣了愣,幽冷的眼神瞟向那一袭白衣的女子,最后定格在女子清冷的脸颊上,愣住:那样的面容对他而言,是那样的熟悉,可是,却又是那样的截然不同。这个女子的身上,有着和他一样的味道,想要不惜一切代价改变命运、颠覆一切的味道。
君不凡忽然扬起嘴角,露出阴邪的笑容,心中叹道:这样子便完美了。凤仙儿,你越是如此,我的计划里便越需要你,也便越不能放过你。
他微微吐了口气,走到凤仙儿面前,伸出右手,捏了捏凤仙儿的脸颊,微笑:“你便是这么讨厌我啊?啊,对了,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我能够逗你开心,你便愿意嫁给我,是吧?嗯,跟我来。”
凤仙儿再次被君不凡拉住了手腕,只是这一次拼命企图挣脱,大为生气:“君不凡,你又想做什么?”
君不凡回头,眯眼笑道:“去做能够逗你开心的事啊,你若不跟我来,如何知道我做了什么。”
“啊?什……什么?”凤仙儿一头雾水,终抵不过君不凡的男儿劲,向前跑去。
桌子上,留下了一锭足以付清茶水及打碎的茶杯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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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之下,自古以来,秦炎帝都纵横交错两条江河。一条是驾着祥云桥的南陌河,另一条则是驾着画桥的西禄河。两条河直贯整个帝都,出了帝都,便化为无数溪流,通往各个地域乡镇。
因着河流船运的交通方便,多有富豪商贾行于其上,进行买卖往来。由此以往,沿着南西两河河岸,便冒出了诸多名门店铺。这些店铺中所卖之物,皆为千金方能购买的珍物,非一般人能够消费。若是穿着一般的人行入店门,便直接被店铺管家赶出店外。
而以这些店铺汇成的一条条巷子街,被命名为金罗玉巷。
相传,当今下至朝中大臣上至皇帝皇后,他们的吃用穿戴大都为这里的商铺贵商所提供。
金罗玉巷中,有一由上一任皇帝命名的金枝玉叶的店铺,店铺以卖女子所用的胭脂水粉、金银首饰闻名遐迩。
君不凡便是拉着凤仙儿来到了这金枝玉叶的店铺门前,一挥袖子,故作潇洒地道:“凤仙儿,整个帝都最为名贵的胭脂珠宝都在这里了,就连当今的皇后公主都用这里的供货。现在你可以进去随便挑选,喜欢什么便买什么。”道完,他便等着看凤仙儿由惊呆到惊喜的表情。
凤仙儿望着那珍珠玛瑙镶嵌的门面,便猜到店铺中所摆所卖之物是怎样的奢靡豪华,确实是如君不凡所料,惊呆了。然而,惊呆之后,清冷的脸上却是渐渐浮出淡漠的表情。她将目光转移到君不凡身上,饶有兴趣地打量起君不凡那一副不知哪里来的得意神情,缓缓道:“你……所谓的哄我开心,便是……花钱买东西与我?”
“怎么,不喜欢吗?”君不凡笑道,见凤仙儿愈来愈黑的脸,不由额头冒下冷汗,再也笑不出来,思着:那日朽珍确实是与我说,女子所喜之物不外乎金银首饰,胭脂水粉,华丽的衣服。且这些东西越是贵重,女子便越喜欢。而若是男子送与,女子自然便会高兴。可眼下这个场景,怎的却是阴风阵阵,丝毫感觉不到她开心了?
凤仙儿自是明白君不凡那一点小心思,更是明白怕是这个时代的所有男子哄女子的手法不外乎这些,然而,她对那些个戴在身上足以压死人的饰品实在没有兴趣。她向来对外表仪态也不是在乎的。但若此刻君不凡能送她一辆豪华跑车,她绝对会立马兴奋得尖叫。
可惜,一千年的时间鸿沟啊,如何能弥补得了这种巨大的思想差异。
但是……这种高价的心意怎可拒绝呢?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凤仙儿道着,大步进入了店铺中。
君不凡松了口气,暗暗握紧袖子中那三万两银票,跟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在几个重臣贵族的女儿的簌簌低语嘲笑声中,君不凡怔怔地望着凤仙儿,以及凤仙儿怀中抱着的一大块玉盆景,阴沉着脸,掏出一沓三万两银票交与店铺老板。
老板笑呵呵地接过银票,赞叹着:“这位小姐真是好眼光,这玉盆景乃是我先祖流传下来的,由原始的和田玉雕刻而成,可是已有千年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