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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出来的声音,他便将手上的咖啡放到水晶茶几上,又把笔记本搁在沙发上,宽阔的肩膀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含着笑看着这个属于他的女人,拍拍身边的位置说:“过来,我给你弄头发……”
灯光下,若情的脸孔,粉嫩泛着红光,她贴身穿着睡裙,又在外披了一件羊绒睡袍,雪白的,和他身上穿的正好是情侣装,手上抓着一条白底蓝格的浴巾,一边出来,一边在抹着头发,正想去找个电吹风,把头发吹干,听着叫,瞄了一眼,去取来吹风机,坐到了他身边。
“嗯!好香!”
他接过浴巾,一边擦着,一边笑着说,举止甚是亲呢,说真的,这样的幸福一直是他最最渴望的。
“咦,你在干什么?”
若情轻一笑,美美的享受着他的服务,眼神一闪,看到他正在浏览的页面,一行偌大的字,跳进视线,嘴上跟着念道:“T城皇陵,神秘消失!”
她不由得定睛细看,耳边吹风机嗡嗡的作响,男人长长的手指,在她丝一般的发间滑动,紧张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平静下来,纵观网页,满是惊讶,读罢回头睇他,眯成线的猫眼透着某种思量,问,“怎么回事?整座山体滑坡,整个皇陵不复存在?”
一诺扯扯嘴角,把玩着她的发,那么柔软,透着淡淡的莲香,在手掌上挑拨着他的忍耐底线,有点心痒痒。
“嗯哼,就这样子。‘呯’的一下,地底下炸开了锅,便什么都没了……”
她一楞。
他闻着她的发香,笑,说:“阿珞,你不该问我的,这事,你比我清楚,古皇陵之所以会炸,全是你的功劳。至于,它会失踪,也许是‘秦贽’的杰作……我指的是之前的阿贽,不是现在的!”
头发干了,他把电吹风关了,搁在旁边,一双手拢住她的发,自背后,轻轻吻她光洁的耳垂,睇看她细致耐看的肌肤,那专挚的神色。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那天在皇陵的地下水道里,她因为缺氧而晕了过去,是玉连子将她带了出来,并且连夜调动专机,带着昏睡不沉的她一起赶回北京城的,也是玉连子亲自救醒了一诺与金贤,反是她,因为在皇陵里吸入了一些毒气,昏了好几天,没能在第一时间庆贺他们的重生。
这几天,她也有留意皇陵那边的动静,网上的报导只说整个挖掘工作出现问题,想不到封闭了数天消息以后,竟传出了皇陵平空消失的怪事。
“别看了,也不必弄明白。这些事都不重要。”
“你觉得不重要?那你怎么老爱出钱挖陵……”
“啧,你说错了,我一点也不爱考古——以前,我找皇陵,全是因为想找丢失的记忆,想找回你……现在,所有的记忆已经回来,你也已经属于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皇陵存不存在,我是不会深入追究的。那些全是上辈子的事,不是吗?……阿珞,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好好珍惜现在所拥着的——嗯,这辈子,不会再有你不喜欢的宫墙征伐,只有简简单单的你我他……你只要在意我就好,其他,全都不重要!”
“啪”,他一把将笔记本合上,笑眯眯扬起眉,站起,不怀好意弯腰,一把将她抱起,长发如瀑般滑下,下一刻,便已将她带上他们的床。
这种火热的眼神呵,害得她心里小鹿顶撞。
“什么……是你我他?”
身子陷入柔软时,他高大的身子已覆到她身上,平静的心又起波澜,嘴里微微结巴起来,眼神乱瞥。
“一个你,一个我,一个由我们生产的优质小娃娃,组成我们的家……阿珞……给我生个娃娃吧……”
凑过头,亲亲她的额头,恣意赏玩着她突然冒出来的红潮,低声取笑说:“呀,又脸红了。不过,我喜欢!喜欢极了!阿珞……你可爱死了……真是惹火的小妖精……”
靠,真肉麻!
若情拼命的瞪她。
他呵呵直笑。
哈,这个可恶的爱折磨他的小妖精,终于能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不再冷言淡色,不再躲躲闪闪,不再嫌恶抗拒,就像一只温驯的波斯猫,任由他恣意的怜爱,释放他沉睡千年的念想。
待续!
正文 番外:迟来的幸福 7
“阿珞,想我吗?好几天了,唉,瞧你滋滋润润的样儿,一定没想是不是……”
笑意渐收,只留轻吟低叹,一个个细密的吻,落在她秀致的脸上,大掌,轻轻的往下滑,轻轻一扯,腰际的束带散开,温暖的手,钻进睡袍,抚上丝滑的睡裙,沿着那优美的曲线,慢慢往上爬。
怎么可能不想!
不过,她才不承认呢,只幸福的沉醉在他的怀里。
“一诺……”
挑~逗的笑容在眼前晃动,呼吸有点疼痛,她的手伸手他的睡袍,滚烫的肌理在手指上滑过,厚实的触感让她感觉烫手——他的吻在她脖颈间流连戏嬉,在她身体上点着一簇簇情欲的火苗,手无助的不知道要放到何处——
她不敢去爱抚这个与她而言还有点陌生的身子,不敢去推波助澜,将彼此一起燃烧,因为……
“嗯?”
两两对眸,看到了她眼底的欲言而止,他不断的啄着她润泽红嫣的唇:“还是不想……”
“不是——只是,唉,一定会疼……有点不公平!”
她小声的哀哀一叹,玉一样的脸孔酡红生艳,满是懊怅之色,惹得他吃一笑,轻轻撕咬她的唇。
“那,下辈子,我做女人,你做男人……然后,我让你好好欺负一回,得意一场!”
满嘴巴全是戏黠似的笑音。
嗯,对的,得意一场——上辈子,她一直嫌他脏,这辈子呢,他们只属于彼此——满天的诽闻只是假相,从学生时代到如今而立之年,他一直保持着最纯萃的自己,只为了等着自己灵魂的苏醒,只为可以配得上她。
若情噗哧被逗笑,枕在软枕上,手指划过他俊逸的眉儿,抚上那笑弯的唇线,慢慢往下伸展,轻轻解开他的睡袍,劲健的男性身子映在她眼底。
他的眼神无比的柔软,睡裙凌落,雪白的身子,完美无瑕的呈现,她害羞的抚上他的眼,他笑着吻她的手心,咬她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戏蝶似的亲着她,一边低低说着情话,分散着她的紧张,一起沉迷在彼此的肢体上,就这样缠缠绕绕,就这样在一触即发的欲望里,把她燃烧,一起沦陷。
熟悉的感觉被挑起,一种原始的悸动在血管里膨胀,他的手掌如火烙,在她身上不断的印烙,不断的将她推向某种焦灼的渴望里。
“不离!”
她轻轻的叫着,娇软生嗲,既期待,又惶然,睁着复杂生臊的的眸,无力的承受着他越来越猛烈的进攻,不再绅士,但依旧努力的克制。
他懂的,她有过一次很可怕的初夜,那个时候,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全不曾给了她温存。
这一次,他想跟她有个完美的开始,什么都可以慢慢来,慢慢的去得到那份如鱼得水般的爱。
“嗯!”
他低喘一声,抬头,看到她满脸动情的潮红,双手扶稳她的腰,用力一挺,没有预兆的探进她那柔软生香的世界。
承不住异物的侵占,微笑的秀眉,顿时拧起来,撕裂般的滋味,令她想一脚将带来疼痛的男人踹到天上去。
她异常委屈的吐出一个字:“疼……”
想抗拒,想逃避,双手拼命的抵着他。
他却如影随形,低下头,深深将她吻住,没有让她喘息,腰身一沉,终于穿透了那层阻力,紧窒的世界将他满满的包裹;她的身子,则在同一时间僵硬在那里,并且,不住的倒吸冷气……
嘴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她在掉眼泪,满口疼痛的“唔”叫声全被他吃进肚子。
不想弄疼她,可这是避免不了的人生法则,他满心怜惜的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低声怜抚:“忍一下……”
伏在她身上,不敢再动,只等她慢慢的适应他的存在,一起慢慢领略这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销魂滋味!
阿珞,再世为夫妻,从此不相离,一辈子,爱你。
****
楼下,何姨带着小张正在收拾餐厅,两人低低的在笑,时不时往楼上瞟着。
“呵,从没见过先生这么迷过太太的!想以前,每番报上传出先生的那些个事,我就害怕,就怕这样好好的一对就这么散了……”
小张刚刚有看到哦,先生紧紧抱着太太跳舞,腻着人家都不肯放了,那笑容,别提有多开心——哈,这真真是一件好事。
何姨小声的收着碗筷,神秘的笑着:
“散不了。小诺啊打小就跟若情好,只是先几年,若情的心不在他身上,他是亲近不上,准是恼了,才故意惹出那么一堆事来气若情的。小张,你是不知道,他们俩呀,自小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小诺待若情一直就不一样,特喜欢缠着若情的,我可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那时候,我总想他们将来有没有可能配对儿,哈,你瞧,这一眨眼,他们大了,机缘巧合,还真成了夫妻……真好真好,嗯,兴许不需要多久,我这把老骨头就能抱上他们的小囡囡了……这两孩子都俊秀,基因好,将来的小囡囡呀一定漂亮的不像话……”
一想到小囡囡粉嫩嫩的样儿,何姨就恨不得他们马上生养,她直起腰,往楼梯口又瞄了一眼,才乐呵着擦起桌子——
嗯,瞧着小诺那热乎劲儿,若情也开了窍,明年一定抱得上,一定能!
正文 番外:佳节,喜临门 1
爆竹声中又一年,除旧迎新,一家团聚,那是中国人根深蒂固的传统。
自打嫁给秦一诺,每年春节,若情都在秦家老宅过。
乌衣巷的老宅是处大园子,已经有百多年历史,占地颇大,乃是秦家先辈留下的基业。
秦家祖辈在清朝以及民~国的时候,都做过官,可算是个官宦世家。清末,秦家子孙出过国,留国洋,是洋务一派的积拥护者,回国后也曾入仕,后来还在北洋政府任过职。等到民~国,秦家人实在看不惯当局的纷乱与腐败,几个思想先进的秦家子辈,全都信仰了共~产主义,从军入党,轰轰烈烈的上过战场。
那些年抗战加内战打下来,等到解放,秦家的男丁就只剩下爷爷秦有为一人,秦家这座曾经的繁华大邸也就成了空宅。
秦家之所以能中兴,全是因为出了秦有为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
半个多世纪以前,那时的爷爷秦有为,本身就是一个富有传奇的人物。他认得洋文,熟读《资治通鉴》,看得懂甲骨文,长着一颗不得了的金脑袋,而且自幼练武,身手不凡,在那样一个浮躁而动~乱的年代里,秦有为一直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所有作为,所有拼搏,全为了中华民族的自强不息。
秦有为有个与他极为匹配的妻子,乃是江浙地区一民族资本家的小姐,姓阮清,留过学,学医的,是新时代的知识女性,很有主见,生着敢爱敢恨的性子。一次命定的邂逅令他们相识,阮小姐欣赏秦有为的才华,一意就认定了他。
可秦有为呢,以无国不成家为由,婉然谢拒,打仗时期,一心为国,不谈感情,没有结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