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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毕,沧帝在看到凌岚这幅画的时候,眼神果然恍惚了一下,眯着深利的眸冲凌岚多瞄了一眼,既有激赏之意,又似有不快。
这都不关紧要,重要的是凌岚又过了这一关测试。
这一轮的结果是淘汰了十位,本来是该剩下十位的,哪知沧帝眼光严厉,筛筛选选,末了,就只剩七位——也就是说最后有七位小姐可由五位王爷亲点成妃。
七位小姐分别是:温碧玉,戈若容,程襄,采凝儿,凌岚,白苏芸,宫珏。
这当中,温碧玉,戈若容,程襄,采凝儿,皆是北沧名门之后,凌岚就不说了,那白苏芸则是东瓴国送来联姻的公主。
而另一个名叫宫珏的女子,却是底下官员送上来的——
这是一个相当文静的女子,浅笑淡语,很是雅致,在她凭着才学脱颖而出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想:这女子会不会就是那位紫陌小姐:在场的女子也只有她是最最没有身份来历的,也更因为她画的那幅画,震惊动了全场。
在这一轮比赛中,太傅家的才女,温碧玉画的是一地怒放的牡丹,手笔老练,尽显牡丹雍容富贵之意,堪称绝画!
虎门将女戈若容勾勒的是一枚兵符,另题四字:一符足可倾人城!
丞相千金程襄,落笔一篇倾城美文,模以先代名家之迹,以字为画,可算绝佳!
云藏草原郡主采凝儿,描了一幅跨马射雁图,足显草原民族的矫健豪爽!
而宫珏画的呢,则是一颗凤印,题一行字:三千宠爱,六宫独尊,倾城之爱,莫过于此。
这画乍现人眼的时候,引来的是一阵倒吸冷气。
在座的人都知道,沧宫的凤印十八年前,在嘉慧皇后病殁后,就被沧帝送了人,这世上再无别人见过此印。能将凤印每个细微的精妙之处皆画于绢布,这底下的意味那可是相当相当的浓厚——诸位皇子皆对这个少女投去深深的目光。
待续!
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19
除了萧王,人家一直淡定的坐在位置上,喝着手上的清茶,直到看见东瓴公主的画,才跳起来。
苏芸画的的确很是特别,画功甚为精湛,人家画的是什么呢?
本来,秦紫珞是没太注意的,反正自己家小姐已经过关就成,其他事宜,她没多大兴趣。
实在是那位萧王反应太过夸张,令她不由自主跟着好奇了起来!
是的,那人看到这幅画的时候,精神陡然一振,拎了那画便走到了东瓴公主跟前,沉声问:“苏芸公主也认得画上之人……”
隔着那层掩面的云纱,那苏芸自座位上站起来,轻浅一笑,美眸一瞥,施了一礼说道:
“认得,去年时候,这双人儿曾是我皇兄的座上宾。这是某日苏芸早起采露的时候,瞧见的一个画面。苏芸以为,如此一双人儿,绝对是人间倾城之美,此美,美的不是人,而是那份情谊……”
金晟听着,目光一闪,唇线不觉上扬,自是认同了她的说法。
苏芸见有人认可,眸色越渐柔和。
来北沧前,她也曾对沧国这几位亲王的喜好脾性做过调查,知道这位萧王平进极少会主动搭理人,而她本是胆怯之人,若换作是以前,早已结巴的不成语,索性这时又想来了那人曾经的指教——
那人曾教过她说:小妞,记住了,这世上众生皆平等,说话要昂头挺胸,你越卑微,别人越会踩你,你越傲,别人就越想拉拢人……唉,别笑,这是经验之谈,是真的,前提是多看一些书,多懂一些道理,还有,别死读书,更别读什么女戒女德,那些玩意都只会坑死女人……
那人告诉她,遇事要气定神闲,答对要口齿清晰,如此定会让人刮目相看。
她回过神,面对所有人的凝视,居然就不怕了,只静静一笑,继而除除说了下去:“听说,萧王殿下跟这对璧人也是旧识,便该知道他们之间形影相随,恩爱缠绵的传奇……”
金晟淡一笑,点头:“他们的确斟称是传奇!”
苏芸的笑意越发的美丽,就像遇到知音一般,亮彩起来,柔语殷勤的直道:
“能得萧王夸赞的人,自是非比寻常的人物——
“苏芸是一个弱女子,总觉这世间最美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怀如此情操者,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的更是寥寥无几……
“苏云所认得的人里,也独独这位东瓴的少年骄子做到了。
“这人,不光人俊才高,功夫了得,待其妻子的那份真情,更是世间少有,这样的痴爱,最是倾城……
“苏云敬仰这一双人间仙侣,故而捕其神韵,绘成丹青,题名:倾城璧人。”
待续!
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0
温温道来,尽露艳羡之意。
秦紫珞听得耳朵嗡嗡作响,正巧她就站在苏芸不远处,惊疑之下,往那边一看,差点傻眼——
这画,画的极亮眼细腻,也不知道要画过多少回,才能画出如此惟妙惟肖的容颜;更不晓得要花多少情思在里头,才能将那些神韵拿捏在笔间!
果是一双倾城璧人!
画上,君墨问怀抱娇妻玲珑夫人,在笑看旭日东升:一个墨袍潇洒,一个白裙靓亮,两个凝眸而笑,映着东方七色的朝霞,便有万种风华。
头皮有些发麻,秦紫珞终于想起来,这个苏芸居然就是去岁在东瓴国遇上的那个腻着“他”非要嫁给“他”的小丫头:小苏儿。
当时,这丫头,怯生生,泪汪汪的样儿,和今日的文静从容,自有了天地之别。
月儿也看清了,目光缓缓的自苏芸身上转到金璇身上,那金璇看到这画,神色也恍惚了一下,有些情伤,估计是想起了当初被君墨问拒婚的事儿……
唉,真是冤孽!
月儿收回目光落回秦紫珞脸上,深一睇。
那眼神的意思,秦紫珞很明白:主子,烦你以后别顶着一张帅锅脸出去招风引蝶,纵然我不吃味儿,惹得人家小姑娘一个个为你碎成满地伤心,那也是天大的罪过……
紫珞接到她的遣责的一睇,低头,很严肃的开始反省:好吧,好吧,都是她的罪过,过会,她找一处没人的地方,画圈圈去忏悔成吗?
她心里正嘀咕着,前面,又起了状况,但见白苏云忽上前,往地上跪,对着沧帝说道:
“陛下,苏云远来东瓴,有幸至北沧,成两国之和睦,两邦之友善,乃是苏云的福份,今日,可在陛下殿前站到最后,一半是得益于族中皇兄的栽培,另一半皆是因为君先生曾做过苏云的三月启蒙老师,悉心教芸以天下之事……
“那时,苏云曾听君老师提过北沧几位亲王的轶事。他曾与我说,陛下的五皇子安王亦曾在私下拜他为师,故,他最常与苏云说起安王的事,直道安王直率,乃是个性情中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儿郎……
“苏云听闻,好生仰慕,此次远道而来,苏云便一直在想,若能嫁得安王为妻,那将是苏云毕生的幸事……因心中早已怀私,故今日冒昧在殿前请旨,还请陛下成全……”
哇噻,好家伙,殿前请婚!
这招又直又狠又辣!
够味儿!
紫珞忍不住想笑,抬眸冲安王瞅下,人家金贤听到这番话,惊的险些从椅子上掉下去。
萧王也露出了似笑非笑,好像在赞:君墨问你又教出了一个好徒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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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1
内殿,当沧帝拿到儿子们递上的折子时,神色极怪,因为没一个选宫珏——
看到金晟所描的名字,他的眉头又是一皱,有些意外,便低声吩咐内总管张全将人去传进来。
沧帝虽不太喜爱这个长子,不过,就这孩子的办事能力来说,却是相当欣赏的,这番诏关之战,之所以能转危为安,其中绝大部分是他的功劳。
他本以为,凭着金晟的自知之名,合该在程襄与采凝儿之间选择其一,不想,他会选了一个最没有价值的和亲公主!
不错,金晟选的人儿,虽是公主之尊,不过那也只是尊在头衔而矣。
这凌岚并不是真正的南诏皇室中人,才情倒是有一些的,至少那幅画画的让人颇感意外,而对于引凤琴的来历也知的甚为详尽,该是个有见识有涵养的女子。
然而,南诏与北沧的修和只是暂时的,所谓的联姻修好,修的也只是一时的和气,他朝两国若再度交战,金晟身为北沧重要的将领,必会亲自带人作战,到时,拿这个和亲公主开刀是必然的事。
娶东瓴公主或者还有点名堂,东瓴与北沧素来交好,娶这个凌岚,好处得不到,只会惹来一身腥膻。
金晟是懂个中厉害关系的,何以会想要这个女子?
不一会儿,金晟进殿,等他行完礼,沧帝眯着眼,指着他递上的题名折子问:“你这么做,怎么跟你舅父交代?你这不是当着天下人的脸掴人家嘴巴子吗?”
金晟早知皇帝找他是什么意思,并不惊诧他会如此问,垂手侍立,淡淡回道:
“父皇,凝儿还小,尚可以留几年……再说舅母刚过世,不管怎么样,身为人女,凝儿也该在家里守上两年孝,要不然,要北沧的子民怎么看儿子——”
沧帝不觉多看一眼。
金晟神情宁静,缓缓又道:“父皇,追根究底起起来,舅母待儿子犹如亲生,就连儿子也该守这个孝,以为天下人作表率……所以,儿子才在上面注明,现在暂不立元妃……”
百行孝为先,金晟幼年丧母,其舅母怜其可怜,曾进得帝都亲自扶养金晟直至十五岁,关系说起来,倒真是胜似亲生母子了——因此,他这个借口,掰的十分之在理!
沧帝沉默,自是认同了,思虑了一下,又问:“你要这个女子,总会有其他道理的,说,为了什么?”
口气带着一丝知子莫若父的了然。
金晟一笑,也不瞒,直道:“父皇明鉴,这凌岚,是旧识,去年,儿子去南诏探军情的时候曾见过一面。
“那日我受了伤,也是她帮我包的伤口,故儿子觉得她人还不错。
“父皇常教导儿子,做人要饮水思源,有恩必报,儿子要她,只是想将来若有可能,就保她一命,若保不了,至少也能保她死的不难受!”
这番说辞倒也实在坦荡,可见思路是非常明白的,在大事上,金晟无需他提点就可以做的极好,皇帝也就不多说什么,直道:“给你也未尝不可,不过,这个凌岚也是算有点才气的,朕知道你素来惜才,别到时因为迷恋就陷了进去!”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沧帝的提醒相,很有远见。
金晟恭敬的应下,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
女人,他从不迷恋,娶凌岚,仅仅为了拢络人心。
正文 作壁上观,为君纳新妇 22
半个时辰后,沧帝再次来到外殿,让人宣了圣旨,其结果是:戈若容嫁清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