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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黏得放不开。又要等一周不能见面了,聂云霄安抚的揉揉她的发顶:“下周换我去看你。”
思甜没有异议,她才不会告诉他,她穷得快没钱买机票了。别的交通工具又太费时间,打折机票又不是每回都能碰得上。
她看了看聂云霄,目光流连忘返,想要把他的脸储存进大脑里,想的时候调出来看看。
临过安检的时候,他们还夹在队伍里牵着手。轮到她的时候,聂云霄往她手里塞了一张银行卡,匆匆说了句:“战友说军饷该归媳妇儿管。”就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要走,又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密码是你生日。”跟着转身,故作潇洒的挥手拜拜。
她夹在人群里进退不得,只能远远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低头看了看手里攥着的那张金色的银行卡,心头暖暖的。
聂云霄,你就是个傻瓜。
然而这种愧疚感在第二天看到卡内余额的一刻变得烟消云散。易思甜把卡内余额显示的数字数了三遍,眼里金光灿灿,这些丰满诱人的阿拉伯数字啊……
正团级的中校,又是从事飞行的军官,特殊补贴要高一些,加上这些工资花的又少,累积下来成了这么个数字倒也不足为奇。不过怎么说这也是人家赚的钱,易思甜把银行卡取出来放在胸口拍拍:“不能乱花,留着咱们结婚用!”
熬到快周末的时候,磨蹭王宁请她吃必胜客。听说了她和聂云霄在一起的事,王宁恨铁不成钢的把两眼一翻:“你傻呀,找个军人谈恋爱?”
没听到期待中的肯定和祝福,易思甜不满的嘟囔着:“军人怎么啦?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的。”
王宁咬了一口至尊披萨,用贱贱的表情摇了摇手指,“所以说你们这种小女生单纯,我姐就是军嫂,我还能不知道?是,军人是比一般男人能干那么一点点。但他们的时间由不得自己支配,聚少离多,不能过正常的家庭生活。你看我姐,当年生孩子生大病开刀住院什么的,我姐夫还在加勒比海岸的动荡之国海地维和。全是靠着娘家人照顾着她们母子,说的难听点,守活寡一样。反正我感觉我那个姐夫,就是真空的。”
易思甜愣了半天没说话,王宁继续雪上加霜:“聂云霄根正苗红的……他们家还是军人世家,一般混的不太好升不上去的人才会转业,可聂云霄……你甭指望了,他肯定会做一辈子的军人。”
这一点思甜自然知道,接下来的三年聂云霄风头正劲,成为师长不过是个开始,他的偶像可是空军司令员肖战天呢……
事业上她倒不期待他有多大的成就,只希望他能朝朝暮暮陪她看细水长流。一想到三年后的那场事故,她巴不得现在就让他转业,离开部队。可别说是聂云霄不同意,就算他肯,他们家也未必肯,况且,如果他的职业不是军人,军种不是空军,那他会快乐吗?
真是好矛盾,好纠结……
看到易思甜痛苦的便秘表情,王宁终于不再打击她了,“你也别急着失望,先谈段时间试试,没准你们只适合当朋友,不适合当情侣呢?”
易思甜闻言瞪大了眼,王宁赶紧补充,“不是,我是说,也许两地恋撑不了多久你们也就淡了呢?”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易思甜“啪”的一下拍在王宁的爪子上,痛得王宁“嗷呜”一声,口不择言:“反正你们肯定长不了,他不可能离开部队,你就等着尝尝什么叫孤独寂寞冷吧。到时候可别说我没劝你!”
长不了?还说不定谁比谁长呢!易思甜欲言又止,还是问了句:“易杨呢?怎么没听你提起他了啊?”
“我们家易杨啊?和他几个哥们儿去泰国玩了,都是男的,没问题。”
这个隐瞒性取向与异性骗婚的衣冠禽兽!思甜万分同情的拍拍姐们儿的肩膀,心想:傻姑娘,就是男的才有问题!况且是泰国,我滴个亲舅老爷,这易杨的口味也忒重了点。不过不用担心,姐有办法帮你逃离厄运!
18基情四射
深蓝的海面快速越过一架又一架最新型轰炸机,顷刻间,每架战机皆以堪称完美的操作技术精准定位海上靶标,准确无误的一击即中。然而顺利完成远海攻击之后,战机并未返航,而是立即转航快速逼近附近一处岛礁,进行了第二次导弹空袭。
这次演练是以多目标和多靶场的连续性攻击为训练目标的,演练前聂云霄已分批派出几位飞行员考察过了靶标的具体位置,给了他们充足的时间对这次多课目飞行进行分析和预案,以他对飞行团的要求,此次演练必须达到100%的成功率,可没想到的是,连平日里表现差强人意的几个人都超出了预期水平,偏偏是他最看好的大队上尉周啸林发挥失常,在第二阶段的岛礁空袭连连失误。
演习结束,控制室内气压随着聂云霄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低。师长瞧他这副表情也禁不住滴了滴冷汗,自己的情绪还没调节过来呢,还得安抚这只马上要炸毛的狮子,“我说聂团啊,这次飞行团的训练主题是多靶位移动攻击,又不是精准打击演习,能做到100%准确命中目标那当然是好事,可若是做不到……”
聂云霄摘下耳机,往控制台上一扔,声音提高了几度:“做不到?凭什么别人能完成的任务他却完成不了?”说完气冲冲的站起身子,吓得师长往旁边挪了挪以免殃及池鱼。
一手栽培的苗子出了状况,聂团怕是面子挂不住,师长装模作样的掏了包白色包装的香烟递给他:“别那么大火气,来一根?”
聂云霄冷冷回了句:“不抽!”
师长笑呵呵的劝:“特供的也不抽?”
聂云霄终于松动了眉心:“戒了,女朋友不让抽。”
师长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女朋友?”说完没个正形的打量了他一圈,“708师的昝妹妹成过去时了?”
聂云霄见状,这才给面子的笑了笑:“扯淡!”
回去以后,聂云霄特意请了小周来他的办公室,没等聂云霄开口,周啸林反倒一语惊人:“聂团,我想申请调离大队。”
聂云霄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倒是云淡风轻,淡淡说了句:“调?说得轻巧,当这儿是你家开的呢?说吧,这次演习你表现的那么狗屁是怎么回事儿?”
小周站在聂云霄的办公桌前,略大的迷彩服笼罩着偏瘦的身形,文弱书生一般。只见他蹙紧了眉头欲言又止,半晌竟涨成了猪肝色,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小子平日里的表现那是可圈可点,如今骤然失手,定是遇到了什么极困扰的烦心事,偏偏他性格木讷又不大外向,憋了老半天愣是憋不出一个字。
聂云霄担心他搞不好会憋死在他办公室,于是用试探的口气问他:“家里出了什么事?还是和女朋友闹别扭了?”
小周方才还昂首挺胸的,这会儿像蔫了的叶子一般慢慢的耷拉下脑袋,凄凉的说了句:“我没有女朋友。”
愿意和军人处对象的女孩子本就不多,更何况他又瘦又小的不大受女孩子待见。
小周是硕士生毕业,进了师里就直接授了上尉军衔,本以为他个子不高体格不壮的,没看出来开起飞机来那是驾轻就熟,聂云霄略微点拨他就进步神速,很快就成了他手下的一名强将,昝雨那小子借了各种由子过来挖人他都没松口,没想到这次演练却让他大失所望了。
“就为这破事?周啸林你也让我太失望了!”你老大我十几年没女朋友也没出过一次状况啊!聂云霄气不打一处来,端起茶杯,揭开杯盖喝了口茶压压火。
小周的眼眶都快急红了,咬着牙用很低的声音说了句:“……我……我被人猥亵……”
聂云霄不知道是被烫得还是被吓得,一口热茶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生生咽了下去,缓了半天才问:“是谁干的?”
“室……室友……”
男的?!还是在他的队里!聂云霄把杯盖重重一拍,“他都对你做什么了!”
“洗澡的时候肥皂滑到地上……然后我弯腰去捡……”
聂团菊花一紧,满杯子热茶全洒在自己裤裆上,烫的他站起来活蹦乱跳的,胡乱抓了把毛巾过来擦拭,拿了毛巾边擦边想:小周啊小周,军营和社会没什么两样,形形色|色各种人都有,你怎么没一点“保菊”意识呢?没听说过传说中的“宿舍守则”第一条,不要在浴室捡肥皂啊?
聂云霄啐了一口,低低的骂:“这个王八羔子……”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的欺负小周这根“豆芽菜”么?
“这件事我会依军规严肃处理!军队是什么地方?也由得他这样败坏军容风纪!”接着收拾好了自己,又回到正襟危坐的凛然之态,“至于你的请求,暂不批准。但批准你放几天假,调整好心态再回来找我。行了,你出去吧。”
看着颇受打击的小周垂头丧气的行了个军礼出去了,聂云霄拿起电话就往小周住的那间飞行公寓拨了通电话:“我是聂云霄,三分钟之内,立刻到机场待命!”
当聂云霄慢条斯理的走到机场时,小周的那个室友跟火烧屁股似的拼命奔了过来。聂云霄抬了抬腕表,两分二十八秒,便缓缓放下了手。室友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啪”的脚跟一靠行了个军礼:“团长好!”
“嗯。”聂云霄回了个军礼,指了指头顶的直升机,微微偏了下头,示意他:“上来吧。”
室友上了飞机,如坐针毡,可偏偏聂云霄只是悠闲的欣赏脚下的风景,并不说话。在直升机的轰鸣声中,他心如擂鼓。眼观鼻,鼻观心,用不了多久,他才明白肯定是为了戏弄小周的那件事。忍了好半天,当直升机飞到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丛林时,他终于慌了:“报告团长!”
聂云霄悠悠收回了目光,望着他,“说。”
“其实我……我就是和小周开了个玩笑!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聂团!这就是个玩笑!”
看他冷汗都快要冒出来了,聂云霄也只是递了个降落伞包给他,飞行员学的是弹射,况且跳伞这种事发生的几率就跟汽车的安全气囊使用概率差不多,滋味可不好受。
室友吓得都没力气伸手去接,聂云霄干脆直接砸到他脸上,“给你五秒钟时间穿好,或者……”聂云霄抬了抬右脚做了个蹬腿的姿势,帅气的军靴油光锃亮的,“你抱着它下去。”
师里流传着一句话:聂云霄发起火来就不是人!室友不做多想,赶紧背上伞包,迅速扣好,他还想再度开口求饶,聂云霄却直接赏了他的菊花重重一脚,痛得他“嗷呜!!”一声惨叫,重心不稳,连人带伞直接狼嚎着飞了出去,在空中转了个四仰八叉,简直是惨绝人寰。
连他最后的惨样都懒得看,聂云霄直接施令:“调头,回基地。”
三天三夜的荒野求生之旅,亲!不满不包退哦!
19餐桌式H
该室友再度返回军营的时候,已过了郎当三日。他全身上下|体无完肤的颓唐惨状只能用面目全非来形容。过了几天茹毛饮血未开化的原始丛林生活之后,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到食堂的他望着白花花的馒头泪如泉涌,啃得那是“呜呜”有声,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吞到第四个馒头的时候,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