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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焱明显因为想到了什么好事,一路上都兴奋不已。林奇懒的理他,想到今天晚上还有的事情要做,干脆闭上眼睛在车上休息了起来。
周斯焱小心的将林奇的头搁在了他的肩上,看着林奇淡漠的模样,苦恼了——阿七要是不答应怎么办呢?
……
终于回到了家,林奇趁着周斯焱去洗澡的时候,拿起电话,打给了远在美国的莫临——
“莫大哥,谢谢你。”
“阿七,我说过,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我的尽管说,不用客气。”声音中的宠溺一如既往。
“莫大哥不问为什么吗?”
那边沉默了半晌,低声道,“阿七愿意说,我就听;阿七不想说,我就不问。只要是阿七需要我做的,我就一定会帮你做好。”
林奇嘴角有了丝淡淡的笑意,“莫大哥,好好照顾自己。那些钱……随你处置吧。”
“……阿七!你什么意思?”顿了顿,那边的声音有些慌张。
……
“阿七,我马上买机票,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随着那头声音的焦急,林奇缓缓挂了电话,眼里似乎有些微歉意一闪而过。
……
他端了杯酒,缓步走到窗前,修长的五指捏着精致的水晶杯晃了晃。
林奇从开始接触公司的事物时,便一点一点代替林爵开始签署合同。事实上,所有以林爵名义发出的合约都是由林奇经手的。
他将所有活动的资金都投资到了新项目上,当然是以林爵的名义,只是新项目的收益并不如预期所想——那是必然的,因为所有跟美国某个公司的合作项目,不过是林奇跟莫临两个人所做的瞒天过海。所有的钱都到了林奇的海外账户里而已。
而美国那边根本没有合作对象,有的只是莫临在那里制造的一个假象。
当初停止和周氏的合作时,周氏撤走了所有的资金,就已经引起了股东们对林爵的不满;现下,银行还款时间又到了,还不出钱就要拍卖抵押资产,这下更是让那群股东焦躁不安了!
林奇刚好从中购买他们手中的股份,在周斯焱的帮助下,完全掌握公司。
当初和周斯焱约定的就是如此,周斯焱帮他得到林氏,而林奇答应了他那个一辈子的要求——所谓一辈子,得人活着才算,不是么?
林氏——是林奇的了!林爵已死,林永白已疯……还有什么呢?
……
林奇透过窗户静静的望向远方——很快了……
周斯焱第一次这么紧张的洗完澡出来。只是,看到林奇立在窗前孤单落寞的背影,他热血上涌的心突然就冷寂了下来。
那人默不作声望着远方,温和的俊眉像是笼上了一层浅淡的悲伤。那样的姿态,那样的模样,让周斯焱不自觉的心中一痛。
周斯焱能够猜想他心里应该有多么难受——从小不受重视,一直濡慕的父亲竟然是杀母仇人。虽然现在亲手夺了公司作为报复。可是,以阿七那样温和的性格,也不会开心的吧!
他缓缓走近,双手环住林奇的肩头,将头轻轻的搁在了林奇的肩上。
林奇只觉得一股洗发水的清香瞬间传入鼻端,隐隐听到身后人沉声道:“阿七,我会一直陪着你。”周斯焱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搁在林奇肩头的脸轻轻蹭了蹭,异常认真的道。“等这阵子忙完了……我们就去国外结婚好么?”
“你家里人?”林奇这时候终于有了反应,他抿了口酒,挑了挑眉有些诧异的道。
“切,管那群老不死的!周家差不多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中!”周斯焱嚣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林奇侧头看他,俊眉长直,显然是因为他的话眉目间的悲伤淡去了不少,唇角一抹浅笑端的是美如昙花。
周斯焱禁不住咽了口口水,仅仅只是一个淡笑而已,他就感到自己浑身都热了!某个地方不但起了反应,还反应剧烈!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经低沉沙哑的不成样子了,他听见自己说——“阿七,我们做吧。”
林奇眉梢一挑,推拒了两下,淡淡的道:“别闹了,今天很累。”
却不防备那人突然一把将林奇揽住带向了床上,然后俯身将其压在了身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了他的耳畔,“阿七,你不用动,我来就好。”说话间细碎的吻已经落在了白皙的颈侧。
火点了一簇又一簇,既然是他如此主动招惹,林奇自然也就不再客气,安安心心的躺着享受起来。
身上的人一点点解开林奇的衬衫纽扣,一路从脖颈吻向了胸膛……
林奇眯着眼感受着阵阵酥麻,修长的手指滑进对方白色的浴袍里,顺着赤…裸出来的光滑脊背缓缓摩挲,那手下紧致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揉捏掐弄一番。
林奇作怪的手像是别有一番魔力,让周斯焱舒服的浑身发软,渐渐粗喘出声。他勉力咬住牙,一只手覆盖上了林奇的前面揉弄,另一只手渐渐移向后面……
26父子甜宠
“唔……嗯……”再次灼热的连灵魂都颤抖的快感倾刻间将周斯焱的理智吞没——原来有爱的“爱”是这么的令人从心底里舒爽。
……
由于最开始都是他主动;本就特别耗费力气;更别说现在林奇来了劲……周斯焱累的连五指都不想动弹一下。
不过,看着本来不情愿;现在却折腾了大半夜依旧神采奕奕的林奇,周斯焱突然有了种莫名的成就感……
再一次极致的快乐过后,他终于眼前一黑,累的晕厥了过去。期间不适的微动了下大腿,便感到自己后面深处传来一种滑腻湿润的黏稠感。
虽然有些地方跟自己想的不大一致,但到底自己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反正以后还长着了,不是吗?
他模模糊糊的想着,昏睡过去前;还暗自嘀咕,没想到阿七精力这么好,看来自己以后得多锻练才能满足他……
林奇看向身下累的昏睡过去的周斯焱——一向肆意的眼角有些微红,俊美的脸上隐隐水光弥漫,麦色肌肤的身体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徒一眼看过去显得极为凌乱不堪。
……
他温柔的拂开身下人额头上的汗湿碎发,在他耳边唤道:“累么?”半天无人应答。
确认人的确是不会醒过来后,林奇缓缓起身离开,进了浴室。眼底一片淡漠……
这么放纵,一方面是因为禁欲许久,另一方面当然是因为还有事情得自己一个人去做。
他慢条斯理的洗好了澡,套了件宽大的白色睡袍,就这样赤着脚向着长廊尽头的一间房子走去。
……
夜半三更时分,一双白皙的脚掌一步一步踏在暗红的地毯上,那脚明显保养的极好,虽然不精巧,但胜在皮肤白皙光滑,骨骼精瘦有力,指甲修剪的圆润,看起来极为漂亮。
随着一步步接近偏僻角落里那间房,长而柔软的羊毛地毯轻柔的骚刮着脚掌,毫无声响的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触感……有轻柔的月光从窗户爬进来,洒在穿着白色睡袍赤着脚的林奇身上,犹如暗夜中美丽又危险的幽灵……
推开房间,一片静默的黑暗,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洒进来的一些微弱的光,依稀辨别这里面堆积着少许杂物。一股混杂着灰尘微有些枯朽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本来是将原身关了十年的那间房,现在,这里面关的,却是另一个人。
寂静的黑暗中隐隐发出了模糊的声响。
林奇走进关上门,脚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有了一股微微的凉意侵入皮肤……他缓缓走到桌边,借助微弱的月光打开了桌上的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让这里的一切有了一种温馨怀旧的味道。
房间里的情况也渐渐清晰展示在眼前。桌子的一角隐隐倚靠着一个人——他半靠于桌腿坐着,白色衬衣穿得整整齐齐,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的一条长腿微微屈起。此时正半阖了眸子,面无表情的休息。看起来,浑身平静的犹如古井深潭一般——不是林爵又能是谁?
因为先前喝下的牛奶里有的只是让人丧失体力,昏过去的药物而已——林奇本就没打算杀掉他,死亡不是最轻松的么?
现下,他虽然醒了过来,却依旧浑身乏力。再加上封住他口的胶布,以及将其双手紧紧捆缚在身后的绳索,更是让这一切看起来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想打碎那平静,撕碎那冷漠的冲动!
林爵抬眸就看到了幽幽立在那里的林奇。他的眸色虽静如寒潭,却也冷如寒潭。平静的沉沉墨色下谁也说不准那是否有深邃的漩涡隐藏。
林奇背对着昏暗的光线,隐隐绰绰看不清神色。他一步步走到林爵面前,蹲下来,轻柔的拿掉林爵嘴上的胶布。
林爵也终于看清了他的表情——清俊的长眉中那令他屡屡心软的温和悲伤,此时看来依旧那么的让人心疼……也那么的残忍!
“……真的是你……”短短四个字,沉在心底绞痛,堵在咽喉哽疼,缠绕在舌尖酸涩……从心底最深处到唇瓣之间撕扯着翻来覆去几转,最终化为轻轻一叹。
低哑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般消散在空气里——怒到极致失了痛,痛到极致木了心……可痛与怒的交织,爱与恨的深缠所演变出的那份复杂要如何应对其中的几多隐痛,几多苦涩,几多无力……
“父亲……”林奇低声唤着,声音一时辨不明是嘲讽,是感概……
“我早说过,你是林氏继承人,难道你竟连这十几年都等不得了么?”林爵沉声缓道,面上一片冷漠,眼底深处却是说不出的苦涩深邃。
“你觉得……我是为了林氏?……”一直静静的看着林爵的林奇声音轻而叹息。
他缓缓拿出了一个明显被保存很好的陈旧手机,但边缘的色调已经微微脱落,像是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摩挲。
“父亲还有记忆么?”看林爵幽冷的眸中无甚波动,显然是对其毫无印象。“这是母亲的手机……”林奇一边静静的道,一边将似乎放过无数遍的画面给林奇看。
林爵依旧不明所以,直到,看完手机中陈旧的画面。
“我没有杀她……你就是因为这个?……”林爵冷寂的嗓音难得的竟然有了几丝惊慌……
林奇收起手机,看着林爵——一如既往的清亮眸色,除此之外,没有!什么都没有!
林爵嗓音干涩冷硬的道:“……你一早就是在演戏。”说着竟然缓缓低下头,轻声而笑,“不愧是我儿子,演得堪称完美……一步一步……”让我沦陷——即使早已猜到答案,但再一次看自己亲口揭开帷幕,那些亲昵,那些爱慕……全是做戏!最可笑的是——自己竟然还是会闷痛!
林奇淡淡出声,有些叹息,“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怎么杀掉你。”
杀掉!他竟然一直想的是杀掉自己?林爵面无表情,内心却是泛着无尽的苦波。
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林爵说不出来,只知道不能呼吸,因为,每每吸一口气,那些微的凉意就让他痛彻骨髓。冰的彻骨,冷的刺痛。
林爵面色毫无波动,但眼神却死寂隐痛到极点,低哑干涩的嗓音有一种无神茫然的冰冷,“那么……现在怎么还不动手呢?”
林奇眸色浅淡的看着他,那里面不再是空白,而是恨意,刻骨的恨意……他缓缓抬起了修长的手伸向了林爵的脖子。
林爵内心无比苦涩——这么恨我?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眼神幽森冷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