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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爵内心无比苦涩——这么恨我?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眼神幽森冷寂,又深邃热切——是爱是恨……已不自知,只像是要将其刻在心底最深处,任凭投胎转世,啃咬噬心。
“刷”的一声……林爵的衬衣被撕开,整整齐齐的扣子全数崩裂,四处弹开发出清脆的声响。
衬衣褪到被捆缚在身后的手腕处,纠缠在一起。露出了精壮结实的上半身。他肌体扎实,线型流畅,健壮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小腹均匀的分布着六块紧致的腹肌。浅麦色线型一路延伸至黑色西装裤里,隐秘的引人探究。
只是,他的脸色却是惊怒过后,一片寒青。
“你这是做什么。”林爵一字一句冷冷的像是从冰窖里炸出来的。
“父亲不是知道么?”林奇淡淡的答道。头也不抬,转身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再转过来时,手中多了一捆绳索。那绳索也就两三米左右,像是粗麻编织,周身粗麻毛刺环绕,异常硌手。
林奇来到林爵身边,迎着对方冻死人的视线温和一笑,“父亲相信前世么?”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森冷四溢。
看林爵抿嘴不答,林奇俯身过去道:“我相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林爵颈边,垂眸便是对方走动间隐隐露出的修长双腿,林爵强压下心如擂鼓的异样,面色更寒。
林奇不再多言,直接将绳索从其后颈绕下,于胸前打了个结,再从胸膛乳下绕到背后,把两块结实精壮的胸膛勒得壮厚饱满;两条上臂和肩膀也被绳索紧紧缠绕;再顺着平坦的小腹依着肌理纹路滑向下方……
林爵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逐渐热烈的呼吸表明他的内心并不平静。勒紧的绳索摩擦的皮肤生痛,痛过后又升起一股麻痒,让他忍不住自己挣扎蹭动。
但是他又不敢动,因为本身就没有一丝力气,所以在林奇进来后,一次姿势都没有变过;而现在,只要轻微的移动,那紧紧捆绑的绳索就会强力摩擦,粗糙的绳身和皮肤上引起一阵阵强烈的刺痛,渐渐火热,热烈的疼痛中升起一缕缕酥麻的快感,这微弱的快感犹如沙漠中的旅途之人遇见绿洲般急不可耐的追寻——挣扎摩擦,火热刺痛,酥麻快感……
不断循环往复……
林爵的目光中隐隐窜起了一簇火——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恼……
林奇修长的手指轻勾,皮带散开,下移的绳索捆绑住了小腹下的粗_壮,不轻不重地缠绕勒着它,轻微的刺痛摩擦使它越发充血而不得满足,本能地坚硬起来,微微颤动。
林爵终于不能再维持原本神色,淡漠冷峻的深刻面庞渐渐染上深重的情…欲,深邃黑眸里酝酿出说不清的情绪,挺鼻薄唇衬着英俊微红的棱角面庞;上半身几乎□,松松的白色衬衣挂在手上;下半身欲掩未掩,黑色西装裤松松垮垮,登时一种难言的性感淫_糜映入眼帘!
林奇就那样站在一边欣赏道:“父亲此时——很诱人。”
他何曾尝过如此赤…裸…裸地羞辱作弄?一时羞恼难堪,冰冷的眸色怒瞪向林奇,只是控制不住地快感如潮般涌来,竟让他威严的怒瞪变得失了原本的煞气,多了分诱惑的性感。
时间越久,他越加支持不住的蹭动,潜意识甚至本能地闪过一丝念头——他渴望林奇的触碰。
念头闪过,他一时间臊怒到了极点,瞪着林奇,剧烈的粗喘,冷峻的面庞涨红,被绳索勒得通红饱满的胸膛大幅度起起伏伏,偏偏怒瞪归怒瞪,心里却除了羞恼半分怨恨也无,甚至隐隐有一丝期盼——他对自己,也不是全无半分真情吧?
他再也忍受不住,喉中低哑地发出一声粗喘低吼,低沉厚重的□刚一出口半分,就再也消失全无——他狼狈的紧咬牙关!
“父亲……”看他的模样,林奇无奈的轻叹出声,倾身环抱住他,修长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了滚烫上。林爵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涌上后脊,直直窜入脑海,然后大脑几秒钟的空白——他竟然就这么……
“父亲的爱是如此的折磨人——无论得不得的到,都让他的儿子备受折磨。”
这一刻太美好,美好的几乎让人落泪,而林奇淡淡温和的嗓音就这样带着丝丝悲伤晕染开来。
林爵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悲哀,被欺骗耍弄到这种地步,自己最在乎的竟然只是他对自己到底有没有真心!竟然会为他那一点点体贴温柔而欣喜!现在竟然会万分懊恼自己从小对他的忽视!
……
林奇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林爵,直到他昏睡过去——那绳子是早就准备好了的,里面侵入了迷药。在刚刚的挣扎摩擦中,蹭破了皮,渗了进去。
看着昏过去的林爵,林奇淡漠的给他裹上衣物。然后打电话唤来早就联系好的人将其送走。
……
月已西沉,还剩最后一件事。
林奇再次来到一个房间,将钥匙插_入,旋转打开。入目一片素白简单。只有一张白色的大床,上面坐着消瘦的林永白,他手中握着一个破布娃娃,对面还放了两个。听见门响声,他面无表情的幽幽抬起头来,却在看见林奇时,瞬间笑颜如花——“哥哥,你来了。”
林奇也笑了;笑意柔如春水——是的,我来了,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才是。
27父子篇番外
林永白是独自一个人在外面长到五岁的;他没有见过妈妈;但是他知道他有妈妈,而且就陪在他的身边。
他很少见到爸爸;他总是很忙。爸爸不在的时候,他就一直跟妈妈说话——那个时候,他有两只布娃娃,一只爸爸,一只妈妈。
五岁那年,好久才能见到一次的爸爸说是要带他回家;要好好补偿他。
为什么要回家?这里不就是家吗?——他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很乖的收拾了小包跟着爸爸走了。因为他发现,每次他很乖的时候;爸爸就会更高兴更喜欢他一些。
他带走的小包里只装了两个布娃娃——有爸爸,有妈妈,就是家。
……
第一次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他知道对方刚刚没有了妈妈。他觉得那人很可怜——因为那人没有布娃娃。那个时候,他得到了一课糖——那糖甜甜的。至今想起来都还有一丝甜味,直到心里……
他自己常想,一个人的心不是自己死命捂住,就能守住的,它会飞。而他的心似乎随着那颗糖飞到了那个人的身上。
晚上,他告诉了妈妈。他觉得那个人不是好人,那个人总是将他的目光吸引过去。
后来,他知道了。房子里面的仆人老是指指点点,说他是私生子,说他妈妈破坏了大少爷的家庭……他们以为他不懂,其实他什么都明白,那个人跟他的妈妈一样,是想要跟他和他妈妈抢他的爸爸。
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而且他不喜欢那个人一直看着自己的爸爸,也不喜欢那个人一直看不见自己……
所以,他要在爸爸面前表现的很乖,这样,爸爸就会更喜欢他。
日复一日,爸爸依然是他一个人的;而那个人也变了,他越来越沉默,也不再关心周围的一切……但他隐隐看向爸爸的目光中分明就是期盼……
真是的!都说过爸爸只会是他一个人的了,那人还在期盼什么呢?
所以,林永白将那人推下了楼——只要闭上那双眼睛就好了吧!不再期盼的看着爸爸,不再无视自己,他就不会再生气了。
不过他太笨了,不小心将自己也陪了进去。
掉下去的时候,那个人紧紧的抱着他,连救护人员都分不开,林永白突然觉得心里满满的。
进了医院,看见那个人静静躺在那里的模样,他觉得这样真好——能够安安静静的待在他的身边。
只是,从那时起,一切都开始不一样了!
脊椎受损导致腿站不起来的那人,似乎变回了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温和开朗的人,不,更加出色!
爸爸也渐渐对那人改观。不得不说,那个人越来越讨厌,林永白觉得他一定是对自己施了魔法,否则,怎么会比以前更加移不开目光了呢?
他亲手做了一个布娃娃,每想起他一次,就扎他一次,真是讨厌啊!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这么难受呢?
从那以后,他有了三只布娃娃——一只爸爸,一只妈妈,还有一只那个人……
再后来,他被关起来了——他才没有病!那些人才该吃药!一定是他们蛊惑了爸爸,才会将他关起来灌药的!
他要去找爸爸,爸爸一定会帮他的!
可是,爸爸都不看他一眼!更讨厌的是,他的怀里还抱着那个人!
……他的爸爸不见了,不要他了……他茫然的被带回去关起来。直到看到床上的布娃娃!
他疯狂的冲过去,死死的抱住它!像是要将它勒进肉里——还好,他的爸爸还在,一直在!
……
有天晚上,那个人告诉他——爸爸死了。
他害怕极了,不可能!骗人的!他回去的时候,发现爸爸明明就还在——他向妈妈告状,然后当着爸爸妈妈的面惩罚他——
“不要乱看,你应该闭上眼睛……”他说,并用针扎向了布娃娃的眼睛。
“不要乱跑,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他说,并用剪刀将伤痕累累的布娃娃的脚剪了下来。
……
“咯吱”门突然响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的幽幽抬头……然后,笑颜如花。
“哥哥,你来了!”他从床上下来,赤着脚缓缓走向林奇。
来人套着白色的睡袍,也赤着脚踏在地毯上,像夜中美丽又危险的幽灵。
“明天将会送你去疗养院,放心,一定会把你治好的。”他温和的嗓音低低响起。林永白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声音可以这么好听,好听到他想藏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听。
“哥哥,我没病。”林永白站在林奇面前轻轻说道,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意。
林奇缓缓伸手摸向他的头,温和的道:“去看了就知道了。”
林永白就着林奇摸向他的头,顺势偎进了他的怀里。林奇脸上表情微僵,随即动作一顿;林永白脸上笑意更大,一只手紧紧抱住了他,轻叹出声道:“哥哥,我说过,我没有病。这下一定要乖乖呆在我身边。”
他将头搁在林奇肩上,轻轻的闭上眼睛,嘴角的笑意满足而幸福。他的一只手用力勒紧林奇的腰身,像是要将其嵌进肉里;另一只手握着剪刀深深的探进了林奇的心脏……
这个时候,太阳也出来了,柔和而美好的阳光洒进来,落在门口相拥的两人身上;紧紧相贴的胸腹一片鲜艳的血色染满了两人白色的睡衣——看起来真像是一副美艳绝伦的画……
……
疗养院中
“爸爸,妈妈,今天哥哥有没有很乖?”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白色病号服的苍白少年蹲在两个破布娃娃面前乖巧的问着话。
突然,他的面色一变,凶悍而狰狞,“哥哥呢?哥哥在哪里?”他疯狂的四处翻找撞击,撞在紧闭的门上发出的巨大砰砰声迅速引来了一群穿白大褂的人。
他们一语不发,训练有素的将其压制住,冰冷的针头刺进布满针孔的皮肤……处理完后又再次消失在了这个小房间里,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房间再次恢复平静,少年狰狞扭曲的面容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嘴中依旧在不停的喃喃自语,“哥哥……把哥哥还给我……哥哥……”一声一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