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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而且不给分文,叫我们游历一番,所以你才遇到这么狼狈的我。”
果然是够懒啊,凭他的能力赚点钱还不容易?至于被我当街抓吗。
“所以现在你哥为了争家产要害你?”
“呵,我可说不准了。大哥从小就讨厌我,因为老头子总宠着我,现在更因为继承家业的事而记恨了。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不相信……别用这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什么好奇怪的。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我只是想说,大哥有心不容我,但还会顾及老头子,未必会下什么毒手,可处弥会做到什么程度,那就拿捏不准了。”幻羽定定地看着我。
“只要没你大哥的吩咐,处弥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其实处弥人不错的……”
“又帮他说话,真是不枉费他对你一片情意啊。”幻羽揶揄我,又喃喃自语,“为谁都能着想,就是不为我着想。”
这事过去没多久,我又看到处弥和一眼熟的帅哥在一起,对了,好像叫仓域的牛奶商。我一直将此事全权交给处弥负责,从不过问。其实我看到他们在一起没关系,关键是某人跟我在一起,要是他看到就又有事了。
我一把扳过幻羽的身子往回走。
“喂,我们不是要回去吗?干嘛走反方向?”幻羽很不满我的推搡,一张俊脸写满不乐意。
“呵呵,咱们去看夕阳嘛。”心里有点紧张,街上那么多人,而且他好像也没往那边看,应该没发现吧?
幻羽没说话,夕阳柔柔地洒在他脸上,增添了淡泊的气息。可惜他的脸色并不好,一直沉闷着,纵是夕阳也抚平不了他的眉头。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你不想叫我看见,必是也看出一丝不寻常,为什么还护着他?”他皱眉着,其实幻羽很少会皱眉,可是现在皱眉了,说明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不过他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
我哑然啊,幻羽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瞒得了他嘛。唉,这次又是感情用事了,咋又觉得愧对幻羽呢?
莫名的冷战(1)
“我……我只是觉得他们好像很熟,那个男的通身的气势应该非富则贵吧,可是尽管如此,处弥也没做什么啊,冤枉他就不好了。”
“你看着吧,迟早会有事。我警告你,以后离那个男的远一点!”幻羽难得认真地提醒我。
很少见他这么“看得起”人,我不免心下疑惑:“哇,他到底什么人啊?”
“既然你还不知道,那就不要知道。总之他是个很危险的男人,你千万别被他盯上了!”
回想第一次见仓域时他眼中闪过的杀机,确实怕怕的感觉,幻羽说的准是没错的,我忙用力点头。
幻羽到底是不放心,私下里找了处弥单独谈,只听到最后一句:“处弥,别忘了你是溪国人,维护和平是溪国人的使命!别被我查到你做了什么破坏四国和平的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还有,我知道你喜欢林落那个傻女人,既然喜欢,就不要利用她。”幻羽的语调并不激烈,可我还是听出了一种气势,不容人反抗的气势。
一直都相信幻羽说的话是不会错的,那么这次我仍要相信吗?沧北国的异动是真的?东羡国内忧外患了?处弥又到底是谁的人?还有,他喜欢我?他真的会喜欢我吗?怎么可能?
很明显,处弥和幻羽之间的相处冷了很多,我试图调和,可每次都成了个人闹剧。僵持的气氛令我相当不爽,就快憋出内伤了。
如此一来,我开始恼怒幻羽,明知道我有心护着处弥,何必非得跟他挑明。溪国的使命?这么奉行溪国的使命做什么,还想争当光荣国民吗?以前怎么没看出这家伙这么上进呢?这不没事找事吗?
由于心中憋闷加上对幻羽的不满,平时故意不大搭理他,就算说话也冷了几分。他是知道【奇】我性格的,见我反常【书】的表现,自然察觉出【网】我的怒气。我希望他能再看在我的面上同处弥缓和气氛,如今的氛围我是一天也受不了了。
可是幻羽没有如我所愿,我不理他,他就保持沉默,看不出什么情绪,我出门的时候依然会跟着,只是我们很少说话,更加没了笑容。这使我的怒火更旺了,他会看不出我想要什么吗?这么不给面子,我的刻意冷淡他似乎并不在意,怎么看着像是我在使小性子?
于是形势恶化,对他讲话会不自觉地夹枪带棒,甚至无故发火。而他的“忍让”一如既往,真可谓是“骂不还口”啊。但是他皱眉的次数变多了,特别是我每次冷言冷语的时候。
天呐,怎么会搞成这样?我的目的不是这个,以和为贵,我却让它往反方向蔓延了。暗自懊悔不迭,可当看到幻羽不起反应的表情时我又会很火,也就又忍不住发脾气了。
在不知该怎么处理的时候,幻羽总算看不下去了。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他说得很平静,但没有了一贯的笑容,而且眉头紧拧,专注地看着我。
莫名的冷战(2)
我被看得心虚,可是“闹”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无理取闹吗?也不知怎么搞的,我竟是失了往日的不拘小节,这会儿硬是扭起来。
“是,我就是要闹,这你也要管吗?幻羽大爷!”
“你……是啊,我算什么,管你做什么?!”幻羽也动了气,别过头去不看我,双臂交叉于胸前,吐气变得粗重。
“我……哼,你气什么?!我还火呢!现在我都不想呆在嫣落居了,就是因为你把气氛搞那么僵,我快憋死了。多大点事啊,你非得搞成这样吗?你去主动言和,否则……否则……别指望我对你有好脸色!”我本想服软的,可放不下架子,还是杠上了,学他那样别过头去。
他没接我的话,于是我们沉默着,好像是在比耐力,看谁先忍不住妥协。其实我心里纠结得要死,按理说幻羽没做错事,更何况他还是受害者,我却拿他出气,那样的态度、语气,换做是我,早该生气了。他包容了几天,我明白他是希望我自己调整过来,可是这何尝不是我更气的地方?
叫他去主动言和,那是不可能的事,并不是因为他个性高傲,而是因为这本非他的错,若主动言和,岂不说明他错了?他怎么可能去承认他没有错的错?但是我不愿让处弥为难,尽管我没什么用,却总想保护他。那么,就只好牺牲幻羽妥协了。
静默一会儿后,我听到幻羽叹了口气:“非要这样吗?如果我不与处弥和睦相处,你是不是会叫我离开?”
我的心一紧,叫他离开?我并不想的,可是如果真要那样……
“是。”简单的一个字,我却说得相当吃力,心,像有透不过气的难受。
“因为他是处弥,所以你那么偏袒他,不惜失去我?”
失去他?不,我不想的,可是如果为了护处弥……
“是。”我无奈地闭上眼睛,又吐出这个字。
幻羽身形一动,扳过我的身子,直直地看着我问:“你就这么在乎他?”
我茫然地盯着他的眼睛,这双黑亮的眼睛里已完全不见往日的笑意,而是充满愤怒、专注,还有失落?看不懂,我真的糊涂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他抓着我手臂的手用力更大了,传来的疼痛感将我的神志拉了回来。
他问我什么?喜欢处弥?太扯了吧?我对处弥的感情何其明显,喜欢,却与爱情无关。他应该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这样问?我偏袒处弥,就是因为处弥在帮别人做事,而没有自由。谁会喜欢被人指使做事,可是出身如何又是自己能决定的,处弥出身不好,只能做别人的下属,他纵是心有不愿,又能如何?苦水、心酸都往肚子里咽,我做过人下人,当然能明白他的感受。所以不自觉地我就是想护着他,就当心疼自己吧。幻羽,你肯定不懂这种感情吧,你没做过人下人,你没有这种体会,你怎么会懂。当然这不是你的错,但是你不该污染我对处弥的感情。
“是。”还是这个字,不同的是,这次说的特别响亮。是你要这么问的,我就满足你。
为你上青楼
我倔强地迫使自己注视他,手臂上的疼痛越发加重。心里不禁暗骂:干嘛下手这么重?还不放?想折断我的手臂是不是?!
眼前这位不说话也不放手,紧皱的眉头显示出了犹豫和挣扎。只是似乎还有一抹我不懂的意味掺杂在里面,只觉得看了心有点难受,而且——我开始后悔那个回答。
“好,你要护着他就护着他,以后不管你就是了!”他蓦然放手,紧箍感消失,随之消失的还有他的眼神。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怅然若失,心里、脑里只盘旋着两个字:幻羽。
我本以为他从此就离开嫣落居了,可是没有,他依然在,只是也跟不在差不多了。他很少呆在嫣落居,常常往外跑,也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我想拦住他,可他默然的表情又实在令我开不了口。他是怕自己的存在影响气氛,所以就尽量少出现吗?还是因为生气,用这种方式跟我拗?
白天不着“家”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连晚上也整宿不回来?一次这样不在意,可接连三天都夜不归宿,这小子玩大了吧!这样下去哪天就真的离开,再也不回来了呢。
“既然想找他,就去吧。”处弥叹气。
“谁想找他了?这么不负责任的家伙,来去自如,当我们嫣落居是客栈啊?客栈都还会回来休息呢。走就走吧,最好别回来了!”我心里堵得慌,却也是不舍的。
“听说他这几晚都住在花井坊。”处弥有意无意地说道。
花井坊,云都一挺高档的妓院,之所以高档,据说是因为里面各种服务应有尽有,而且素质好、格调高。我曾经就想进去见识见识高素质的妓院是什么样的,可惜为了名声一直忍着。而这小子,竟然就在花井坊逍遥快活,亏我还内疚了半天!
入夜时分,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俊俏公子出现在花井坊门前,那就是本人。幻羽啊幻羽,我这一世清誉就被你给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门口迎客的姑娘将我迎了进来,不似普通妓院女子的拉拉扯扯,嗲声嗲语,而是把持有度,言语恰当,却又让人觉得热情、舒服,果然是高档妓院啊,这样岂不让人更喜欢?
迎面过来一位年纪大点的女人,想必是老鸨吧。
“这位公子看着眼生,第一次来吧,不知是要斗五魁还是陪房呢?”老鸨热情地笑着,眼角现出了几丝皱纹,可见年岁不轻了,不过保养得算是不错。
“啊!陪房就是上床吧?那五魁是?”见老鸨这么有素养,我也来了兴趣,要不趁机玩玩也不错哈。
老鸨神色一愣,哎呀,好像“上床”说得太不文雅了。不过老鸨很快笑着解释道:“五魁就是琴、棋、书、画、唱,这是陪艺。”
呃……这几样似乎都太闷了,我可不是文人雅士,哪来的兴趣玩这个。
“妈妈,我还是找芡桃姑娘吧,与她算是相识。她现在在陪客吗?”芡桃来过嫣落居,而且好像挺喜欢幻羽的,如果幻羽来这儿,应该是找她的吧。
暧昧之夜(1)
老鸨眼睛一亮:“原来公子还有老相识呢,芡桃这丫头,也不给介绍介绍。这几日倒是有个少年天天找芡桃作陪,今日这客人还没来,就让她先陪公子您吧。”
“你说的这位少年是不是长相相当俊美?”
“哎呀,可不是嘛,我还从没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呢。若是我再年轻二十年,那可把心都交出去了,呵呵……”老鸨笑说着就要唤龟奴引我去芡桃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