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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我做什么,林老板吩咐下来就是。”处弥应道。
“对了,这段日子处弥也不住王府了,你找间房让他住这儿吧。”祁焸道。
“什么?要跟我们一起住?我们女人……我说的是嫣嫣她一个女子,与陌生男子同住一个屋檐下,你倒是挺放心哦?”
“放心,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了解处弥的性子,更是相信嫣儿,”说着祁焸温柔地看向嫣儿,哎呀妈呀,都叫嫣儿了,掉论文一身鸡皮疙瘩。只听他又转而促狭地笑道,“该担心的是沐景才是,你和处弥住一块,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诶?这个祁焸怎么回事,突然提到沐景。沐景有什么好担心的?鉴于这几日来沐景的表现,我对他已经没有之前的顾忌了。他说到做到,不再摆架子,真的以朋友的身份与我相交,而且他又是送礼物又是送关怀,那有了温度的神色常常令我心神荡漾。祁焸不知道我是女的,沐景知道,如果说他作为朋友而不放心我们女子与一个男子住在一起,倒也有可能。
“祁焸,别瞎说,沐景和我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嫣嫣忙阻止道,还对他使眼色。
祁焸却没听她的,接着说道:“我一直不相信传言,沐景再不济,也不至于有那种癖好吧。不过最近看他对你的态度,我倒相信了。”
“祁焸!我看沐景没有那个倾向,我哥也没有,你别再往那方面想了!”嫣嫣窘道。
“嫣儿,你心思单纯,想得简单了。我不是迂腐的人,这种感情也是可以接受的,只可惜沐家香火恐怕要断了。”
那种癖好,那个倾向,断香火?我总算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祁焸以为沐景喜欢我,而他不知道我是女子,便以此认为沐景喜欢了个男人,有断袖之癖。沐景当我朋友,我总得帮朋友澄清一下吧。
“祁焸,你怎么也信那个传言!沐景正常得很,你就别无事生非了,他现在是我朋友,我不许你诋毁他,小心我不让你见嫣嫣!”
“喂,你蛮不讲理!”一听我不让他见嫣嫣,他就急了,“我说的可是有凭有据的事,那家伙从不笑,偏和你一起就会笑了。他从不讨好别人,却一味讨好你,可见他多在乎你。这么明显的变化,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喜欢上你这瘦弱的男人了!我就奇怪了,就算喜欢男人,也选个好点的吧,他怎么喜欢你这样的?长相、身材、内涵没一项能挑出优点来,饥不择食也不必这么委屈自己吧。”
哎呦,还越说越来劲了。我瘦弱?废话,我一女人难道还像你一样健硕吗?什么叫我这样的?挑不出优点?喜欢我就叫饥不择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萌动(1)
“祁焸,我警告你,从今以后不准再见嫣嫣!哼!”我拉了嫣嫣就往里屋走。小样,祸从口出,你自找的!
“喂,我是实话实说啊,你讲点道理……我可是王爷,你阻止得了我见嫣儿吗?”祁焸急道。
“你倒是试试啊!”别以为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而且我谅你也不敢动粗。
“落落,你至于气成这样吗?祁焸只是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嫣嫣一边劝我,一边不时地往祁焸看,不舍之色流露无遗。
我感觉我现在像是拆散鸳鸯的恶婆一样,见嫣嫣不舍,心里有了主意,(奇)仍连拖带拽地把她拉走。(书)其实嫣嫣心里已装了祁焸,(网)只是曾经的经历令她后怕,迟迟不下决断。给他们点小障碍,或许更有帮助。
于是乎,接下来几天,我便负责看着嫣嫣,当然不是禁足,只是祁焸来店里找她时,我便赶他出去。祁焸几乎天天来,次次都无功而返。看他日渐焦急的神色,我心里那个爽啊。看你还不把我放在眼里!
至于处弥,我找了间屋子让他住下,在另一个院里,同我和嫣嫣住的院子隔开了。祁焸得罪我,我也不能牵连到别人身上吧,更何况处弥长得帅,放在自家店里养眼也是好的。
处弥在嫣落居做厨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客人多了,几乎是冲处弥来的。他做的菜果然味美绝伦,搞得我胃口与日俱增,常常假公济私差他为我们做菜。不过虽然他劳苦功高,但我没任他为主厨,原来的赵师傅依然主管着厨房里的事。没办法,我是老板,要考虑员工的感受不是,让个新来的,而且是仍属于王爷府的厨子当主厨,老员工会心寒啊。好在厨子们也都佩服处弥的手艺,对他很是友善。
“处弥,你不会怪我吧?”我小心地观察处弥的神色,他正在为我准备午餐。
“怪你什么?”处弥依然是那样面无表情地答着,头也不抬,继续做着他的事。
“你的厨艺是最好的,我却委屈你做了小厨子,还得听别人的安排……”我知道,处弥是挺高傲的一个人,让他屈从不及自己的人,着实委屈了点。
“我没怪你,你是这里的老板,我说过会听你安排。”依旧面无表情。
“处弥,你不要总这么严肃,在我这儿就尽管放轻松吧,随意点,开心最重要。”实在受不了他这副表情,如果说沐景是“冷”,那处弥就有点“寒”,外加一点“木”。我随意拍了拍他的胸膛,像男人之间的一种鼓励方式。
谁知我这随意的动作却让他起了反应。那一瞬间的僵硬我仍是感受到了,而且他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紧绷起来,好像是种戒备。我满头黑线,需要这么紧张吗?唉,要改变这块寒木还得多花些时日了。
“落落,你听说了吗?成衣铺那个李老板吃官司了。”嫣嫣一脸兴奋地说道。
“诶?没听说啊,那色胖子吗?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色胖子吃官司了,好消息哦。
“你知道他爱对姑娘家动手动脚的,很多女子吃了他的暗亏。前几日不知怎么了,曾被他占过便宜的女人都联名上书告他,他老婆也没帮他,其实他老婆对他早有怨言,所以这次趁机摆脱了他。还有香艳坊的王老板,被揭露非法经营,逼良为……,迫害女子,官府封了香艳坊,对他施以杖刑,并敕令罚款,所交款额都用来捐助孤苦女子了。”
“哇,这两条蛀虫终于被打压了。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贼眉鼠眼的样直想扁他们一顿,声音那么难听还非得显摆显摆,完全可以列入噪音范围。老天总算开眼啊,好歹把他俩给收拾了。”虽然与我关系不大,但还是开心的。
“知道这事谁管的吗?”嫣嫣突然神秘地说。
“谁啊?”
“沐景。”
“沐景?他怎么也多管闲事了?”他不是只做生意的吗?还兼职打抱不平?
“大家都说是他们俩在背后说沐景坏话,被沐景听去了。”嫣嫣一顿,自言自语道,“背地里说三道四的人不少,沐景都忍了,怎么偏这两个就没放过?”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记起开张那日,难道是那天听到的?他没当场发作,却是日后进行了严厉措施,果然是不能惹沐景啊。人是我“供”出来的,那我岂不是间接害了他们?有点小小的不心安呢,虽然我不说他也能查到。
“林落,来,陪我去个地方。”
“沐景?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了,估计忙吧。
“听这话像是不欢迎我哦?”沐景玩笑道。
“又曲解我的话,谁不知道你贵人多忙,你若闲下来,那就是稀罕事了。”我笑着回应。他现在偶尔会调侃了,这种转变是好现象,却常令我感到错愕,或者说是不习惯。
“既然我今天难得有空,林老板可得赏脸相陪啊。马车在外面等着,随我走吧。”沐景说着就牵起我的手往外走。
正好迎面走来处弥,他在见到沐景时先是一滞,继而视线停留在一处。
我随着他疑惑的表情看向他所注视的地方,这才猛然惊觉我正与沐景两手相牵,我们竟然谁都没有意识到,好像这是很自然的事。
我刷地红了脸,迅速抽离沐景温暖的掌心。我的思想没那么传统,朋友之间手拉手又有什么关系,可是下意识里就是觉得有些亲密,不自在。
“那个……处弥,这是沐景沐王爷,我们是朋友,好朋友,你别误会。”我略有些慌张地解释道。
对于我突然的抽离自是引起沐景的惊愕,眼角瞥到他投来的眼神掺杂了受挫和微怒,我只能忽略,紧张又窘迫地盯着处弥,希望他别误会才好。转念一想,又觉得我说错话了,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而且,我为什么要向处弥解释?跟他好像不熟,紧张什么?
“处弥见过沐王爷。”处弥恢复了原状,当然,他的原状就是一贯的面无表情。无视我的解释,又像是刚才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恭敬地向沐景问安。
沐景略略打量了处弥,接着给了我狠狠一记不悦的眼色。我又忽略掉,干笑着问处弥:“那个……处弥,你找我吗?什么事?”
萌动(2)
“我来问问你中午想吃什么?”
我们的正餐都是处弥一手包办的,我会事先告诉他我们想吃什么,如果一时忘了,他就会来询问我们,这已经成了习惯。
我正待回答,沐景却先开口了:“不用准备她那份了,她中午不回来吃饭。”
我愕然转向沐景,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又牵过我的手,我想挣脱,却被他紧攥着不放,将我带离出门。我能感觉到背后处弥传来困惑的眼神,这种感觉好像在哪儿遇到过。啊,我想起来了,第一次在祁焸府上就觉得有人在背后看我,一定是处弥了,他那么热爱烹饪,必是躲在一处观察我们做的菜。
我和沐景分坐马车两侧,因为感觉他隐隐的不悦,所以没敢搭腔。他也没说话,车内很安静。于是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从人来人往的闹市一直到清新宜人的郊外,心里揣测不出他到底要带我去哪。
“跟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不耐烦吗?”那个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愕然地看着他,是我一路上只看窗外让他误会了吗?或许这不是误会,跟他单独在一起我就是会感到一种无形的压抑,尽管他改变了很多。
“没有,你是知道的,我闲不住,坐车无聊,就看看窗外,你可别多想。”
“罢了,都是我的原因。那个男人是祁焸府上的吧?”
“你是说处弥吗?他是祁焸府上的厨子,原来你也听说过他,看来处弥的名气还不小呢。”我颇有些自得。
“他名气大不大与你何干?你高兴什么?”沐景脸色有些难看。
“我当然高兴啊,他可是因为我才来的。”
“因为你?”沐景紧张道。
“是我——的菜。处弥做的菜可好吃了,我心虚着呢,我哪有资格教他呀,只知道吃。别看他平时不爱说话,也不大搭理人,其实心细如发,总以实际行动关心人。像是嫣嫣近日脸色不好,我老掉头发,他都做了相应的药膳给我们补,还有张伯的骨质疏松,小赵的失眠多梦,小孟的排泄不畅……”
“够了,说起他你就滔滔不绝,这才几天,就像很了解他似的。”沐景打断了我。
“天天住一块,总归容易了解。”
“什么?他还和你们住在一起?!”沐景震惊道。
“是啊,不过你放心,我们是分在两个院子中住的。”
“那也不成,别忘了你是女人,应该……”
“我明白,应该多注意些,我会小心的,我可是时时把你的提醒放在脑子里的。”真啰嗦。
“是吗?我看到的却是你视若无睹。”
“你太多心了,既然祁焸放心让他住下,必是相信他为人的。”沐景总是不相信人,戒备太多,他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