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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不是可笑之言吗?
正是因为明白老七的一番苦心,又鉴于老七的“伤势”,崔鸢最终虽没有亲口答应孩子过继一事儿,却也没有再坚决的反对,事实上却是等于默认了这一事实。
那孩子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婆子身后,用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崔鸢,目光中含着与年纪不相符合的阴沉。
“你这倒霉孩子!”老七有些恼了,要知道为了劝说鸢儿接受这个孩子,他花了多大的功夫,如今这个“兔崽子”居然敢坏自己的事儿,若不是顾忌自己“伤势严重”,老七就想抓过孩子一顿暴打。
“王爷,小王爷还小,他对王妃又不熟悉,你别生气!”婆子像母鸡护着小鸡一般,将孩子拽到自己的身后,怯生生的看着老七讨饶。
婆子说话间,眼神还经常的还有意无意的朝着崔鸢这个方向瞟了过来,弄得崔鸢心里也不舒服,“你看我作甚?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至始至终我可是当木头一般,一句话也没有说,怎么着老七”吼“孩子,你还能怪罪到我的头上,难不成你以为是自己的”致使“”挑拨“的吗?”
老七还欲继续“强迫”朱孝跪地叩首,给崔鸢见礼,老七本来就是天生的大嗓门,一番呵斥下来,那孩子不但不跪,反而躲在婆子身后,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崔鸢蹙起眉头,心中极为不悦,本来过继这一件事儿,自己的身份地位已经很尴尬了,现在又上演一幕“逼着认母”,到底至自己于何地?更何况,即使自己和雪珠之前有什么瓜葛纠纷也好,那都是大人们的事儿,不关孩子的事儿,这么去逼迫一个孩子,她也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她站起身来道:“好了!不磕头就不磕吧!都是一些虚名,我不在乎这些!”
接着她又用手指了指一旁“紧张兮兮”的婆子,吩咐道:“你!带着小王爷下去,没事儿别来打扰我,免得你将我当做是老虎,会吃了你家小主子!”
那婆子被崔鸢一奚落,脸色一僵,干笑不已的赔罪道:“那里,那里,枉费您就是小王爷的母亲,哪能啊!”
崔鸢也不想和她废话,挥挥手让其带着“碍人眼球”的那孩子离开了,一次有头无尾的“认母”环节,就算这般过去了。
虽然崔鸢从内心来说和老七一般,对这个孩子并无什么感情,可是作为人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自己既然挂着这个母亲的虚名,该自己本分的事儿,自己也一样也不少,从丫鬟婆子的配备,再到衣食住行,崔鸢倒是没有亏待过这孩子,每个隔几天也会去他的小院儿里瞧瞧,虽然不会“恶心巴拉”的虚套什么关怀,但是脸色还是尽量放柔,但那男孩儿还是对崔鸢不理不睬的,常常斜着眼瞟着崔鸢,可当崔鸢正面转过来面对他时,他又会将眼光收向别的地方,这让崔鸢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疙瘩,一个孩子眼神里怎么能有这些“阴沉”的神色呢?
不过崔鸢心胸还算宽广,也不去计较,好歹自己是一个大人,怎能跟孩子一般见识呢!
日子就在这般得过且过的岁月中慢慢流逝,直到有一天!
午后散步是崔鸢的一大嗜好,这日她照常在花园里慢慢行走,打发时间,突然听到花园深处传来一阵讨饶声,和孩子放肆的嬉笑声。
“这个时候,小王爷不是也应该睡午休的吗?怎的跑到花园里来了?”崔鸢惊讶的问春草。
而春草摇摇头道:“小王爷的作息起居都是由雪珠娘娘以前留下的婆子打理,她管得很严,我们插不上手,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崔鸢眉头深锁,她这是在防着自己的人靠近孩子,崔鸢明白这个婆子担心什么?心里着实生恼,当那个自己是什么人了?若是自己真心想害这个孩子,凭借自己在府里权势,你一个婆子管什么用?真是庸人自扰!
“走,咱们去看看!”崔鸢领着春草等奴婢就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走了过去。
当走进一看,崔鸢差点没有将肺气炸了,自己好不容易移植的花卉被朱孝糟蹋的差不多了不说,更可气的是他居然骑在一个半百的老仆人手里,将那老人家当做是马来骑,手里更是握着一根牛皮制的小鞭子,正使劲的朝那老人的脸上、身上抽去,嘴里还发出“兴高采烈”的呵呵呵大笑声。
“你给我下来!”崔鸢柳眉一挑,脸色极为愤怒的呵斥道。
虽说朱孝不过三四岁的年纪,力气也不是很大,可是牛皮制的马鞭,打在人暴露的皮肤上,这一下去,就是一条红印子!作为现代人的崔鸢自然是见不得这种场景,人生来就平等的思想在她的心中根深蒂固,虽然自己也属于特权阶级,可是即使对于春草她们,崔鸢还是很少责打的,更不要说像这般欺辱一个老人,简直是践踏人的“尊严”,崔鸢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孩子看了看崔鸢,脸上笑容一收,和往常一样死死的望着崔鸢,身体却是没有动。
“春草,把他给我拽下来!”崔鸢心中更是火冒三丈,子不教父之过,虽然你不是我亲身的,但是路见不平,我还就的管管。
春草当然是不会迟疑,立刻就上前将那孩子从老人身上拽了下来,拖拉着,正准备往崔鸢方向走去。结果旁边原本站立伺候朱孝的婆子像被人抽了筋儿一般发疯的冲了过来,推开春草,从春草手里将那孩子“解救”出来。紧紧护在怀里
“你想干嘛?”崔鸢上前一步,长期以来居于上位的威势,岂是春草可比拟,威严的仪态吓得婆子不敢顶撞,她放开怀里的孩子,一下子扑通跪倒在地,哀求道:“王妃娘娘您息怒,饶了小王爷这一次吧!他还是一个孩子,他什么也不懂!”
崔鸢听后,冷笑着反问道:“他什么都不懂,你们也什么都不懂吗?”
崔鸢指着那浑身灰扑扑,脸颊上更是多处有伤痕的老者道:“你看看,对待这样一个年过半百,甚至儿孙满堂的老人你们也忍心像使唤牲口一样对待他?我们福王府难道就养了这些仗势欺人的狗奴才?”
“小王爷交给你,怎能让人放心,从今以后你去厨房帮忙吧!小王爷处我自会安排人手!”崔鸢冷冷道,这个婆子着实可恶,自己一忍再忍,现在对她的所作所为,已经忍无可忍了!
在崔鸢的眼里,朱孝不过是个孩子,他有什么样的举措都是可以饶恕的,毕竟他太小了,还不通人情世故,可是作为伺候他的下人却是不可饶恕,看见他有不当的举动,不但不加以规劝,还甚至“煽风点火”这样下去,以后福王府怕是要出“京城一霸”,朱孝如今还小,可长此以往下去,长大了还不欺男霸女,这……还了得!
“王妃不要啊!雪珠娘娘身前要我好好照顾小王爷,我不能离开小王爷的啊!”婆子仰天长嚎起来。
婆子的“鬼哭狼嚎”气的崔鸢七窍生烟,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离开了朱孝,我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不成?
崔鸢怒道:“放肆!来人啊!将这婆子拖下去,给我杖责二十板子,给她长长记性!以后看在主子面前还会不会这般口无遮拦!”
侍卫们应声而上,拖拉着那婆子就准备离开,婆子也是极力反抗,求饶声不绝于耳,崔鸢却是不为所动,今日不杀杀这股子“歪风邪气”,以后这府里还不一片“乌烟瘴气”。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婆子身旁不远的小男孩儿却动了起来,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牛犊”一般,快速的冲了过来,朝着崔鸢的肚子就顶了过去。
“啊!”幸好,春草眼疾手快的扶了崔鸢一把,崔鸢才没有摔过去。
气愤之余,崔鸢一手拽住了朱孝的手臂,冷面的呵斥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是你的母妃!”
“啊呜”,崔鸢刚刚说完,还不等她留神,朱孝就像一只被夹住爪子的“小狼”一般,扭过头来,就朝着崔鸢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崔鸢吃痛的放开了朱孝,可朱孝却并不松口,仍死死的咬住崔鸢的手腕不放。最后还是春草使劲儿的将他拽了开来,再看崔鸢的手腕处,一圈牙齿印深深可见,隐约有血迹渗了出来。
“小王爷,你敢对王妃娘娘不敬!你取名”孝“字,你就是这般孝顺你的母亲的吗?”这下不仅仅是崔鸢恼了,就连一旁伺候的春草心中也是怒火中烧,这个孩子也太不知道到好歹了。纵观整个京师的王公府邸里,有谁像他这么好命,明明是一介低贱的“庶子”转眼成了小王爷,而且吃穿用度,王妃娘娘都是好好的“照应”着,他居然还敢这般对待王妃?
“她不是我娘!我娘已经被她害死了,长大了我要杀了你这个坏女人!”朱孝红着双目,朝着崔鸢咆哮的喊道。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都震惊不已!~
第六章 杀子
更新时间:2013…1…11 10:05:25 本章字数:8174
虽然事后,崔鸢并没有在老七的耳边提及这件事儿,但是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几日,老七还是从下人们的嘴巴里听闻了这事儿,因此他专程将春草叫过来询问究竟!
“他真的这么说?”老七若有所思的问道,不知道他在询问春草,还是在反问自己。爱萋'
“嗯!”春草也不隐瞒,也并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实打实的将那一日花园中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七。
“你先退下吧!”老七挥手屏退春草,末了,又吩咐道:“我找你这件事儿别让王妃知道了!”
“嗯!”春草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老七要瞒着崔鸢这事儿,但作为下人听主人命令是首要的条件之一,所以春草满腹疑问,却依然领命躬身退下,留下老七一人独处,春草走后,老七独自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当初老七之所以杀雪珠,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不想留下后顾之忧,在老七眼里看来,只有雪珠死了,这孩子长大后,没有亲身母亲,就会一心一意的孝敬崔鸢,可目前看来,自己当初的做法,好像有点适得其反,现在又该怎么办呢?
第三日
老七将心腹李勇叫进了书房,当李勇听完老七的吩咐后,张大嘴,不敢置信的看着老七,最后才犹豫结巴道:“王爷,小王爷可是你唯一的子嗣,您……”
老七冷哼道:“什么唯一的子嗣,当初本王留下他,是为了鸢儿的后半辈子考虑,既然他不能给我想要的,我还留他作甚?”
“可是,王爷您再好好想想吧!属下怕你……”李勇还是很犹豫。
“怕什么?怕本王后悔?本王是那么没出息的人吗?”老七嘲讽的撇了撇嘴。
李勇踌躇的站在原地不动,老七有些火了,嚷道:“在北疆的时候,强盗、土匪也罢!吴国兵士也罢!死在你手里的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人了吧!你手里沾染的血还少了吗?怎么回京师几天就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
李勇当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是老七叫自己办的事儿的确是太为难了,朱孝再怎么说也是王爷的“独子”,今日王爷叫自己下手除去他,实在是太让人不可理解了,李勇就怕老七是一时气愤,才下了真么一个荒唐的决定,万一他哪天要是后悔了,自己又到什么地方给他变个“儿子”出来。
“要不要属下替你劝劝王妃,那日的事儿,我也听说了,说不定王妃也只是一时气愤,过了这一段就没事儿了,王妃毕竟是一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