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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无语,沉默了半刻才道:“你想怎样,说吧!”
“天牢的狱卒中有我的人!”裕王看似甚有闲暇的开始整理书桌前的一盆兰花,手指微微一动,兰花的一片叶子已经被扯掉一块,无力的跌落在花盆之中。“断肠散你手里应该还有吧?若是送饭的时候,不小心滴落那么一两滴应该不难吧!”
十三再次低下头,神色有些犹豫,这断肠散是当初学艺的时候从一江湖大盗手里所得,入口即封喉,侵入五脏六腑即可烧灼开来,无药可解,是要是吃上一点,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休想救活,这种毒药极其阴毒,就是在江湖中也很少有人使用,毕竟是同胞兄弟,老七平时和自己有没有什么太大的隔阂,这样做……
“想想吧!如今太子和老七的矛盾人尽皆知,若是老七出了什么事儿,不管有没有证据,父皇都会怀疑到太子身上,别看父皇天天对老七不是打就是骂,可这心窝里还是心疼着老七,怎么说也是李贵妃唯一的血脉,当初贵妃再世的时候,可是宠冠六宫的角色,虽然现在人已经不在了,可情分未必就全断了,父皇就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若老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满身背着弑弟嫌疑的太子还能登上大位?”
裕王上前拍了拍十三的肩膀,又道:“虽说老五,老四他们都封了王,可论实力他们就是几个联起手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只要我登上那个位置,天下还不都是你我的?”
十三不经意的往前走了几步,刚好痕迹不漏的错开裕王的“亲密”,淡淡道:“你知道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权势……呵呵又算什么,死后还不是黄土一杯!”
“那我得江山,你得美人,又如何?”裕王见十三沉默,乘机给他矛盾的心里加了一把油。“想想吧!他若死了,那崔鸢不就成了寡妇了吗?到时候只要我登上大位,你还怕自己不能抱的美人归?”
最终十三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底蓝瓶递给了裕王,面色沉重道:“此物极为霸道,小心一些,不要露出马脚,若让外人知晓,你我可就麻烦了!”
裕王浅浅的笑着接过瓷瓶,应道:“哥哥又不是老二那厮蠢货,我做事儿,一百二十个放心好了,你就等着抱美人归吧,也免的你相思成灾!”
正当裕王大肆怀疑十三的“审美眼光”出现了偏差时,老八也正围着崔鸢上下仔细的打量。
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对耳朵,胸部也不大算不得“波糖汹涌”,屁股也算一般,并没有太夸张的上翘成S形……越看老八越觉得崔鸢很“普通”。
要问皇宫里最不缺的是什么,答案肯定就是美女了,简直可以说是一抓一大把,就连个宫女也是各个州县赛选出来的,长得太寒碜的,怎敢往宫里送。要是半夜让皇帝瞧见了,以为自己撞了鬼魅,那些当官的有几个脑袋可以砍?因此宫里上上下下除了美女还是美女,一心想找一个“丑”一点的,都成困难。
难不成就是因为这样,才让老七的审美能力出现了“下降”,将这个身材、长相、智商都一般般的女人当成天仙了?老八开始纠结老七审美眼光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不应该啊!老八很快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推断,反观其余兄弟关于“美”的取向还是比较正常的,远的不说就拿自己来说吧!虽然天天和老七厮混在一起,可看“美女”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至少崔鸢在自己的眼里看来,在美女如云的皇宫里也就算个及格以上的水准吧!
那她到底是什么地方迷得老七神魂颠倒呢?莫非床上的内秀功夫了得?想到这,老八的眼神里“探究”的意味更加浓厚,“色迷迷”的打量了许久崔鸢,还是决定放弃这个“不容易”验证的猜想,要是让老七知道自己有这个“验证”的念头,不用猜,以他对这个“傻女”的重视程度,一定会不顾及兄弟之情,左右手,各拿着一把砍刀,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切吧切吧,剁了喂狗。
人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老八相信若是谁动了老七的这件”专属“衣服,老七一定会剁了他的手足的。”对此,老八以自己对老七的深入了解,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崔鸢今天本来是来答谢老八这几日的奔波劳累的,如今老七身陷囹圄,大家都躲闪不及,只有老八一如既往的每天为老七上下奔波,不辞辛劳。让作为“妻子”崔鸢很感动的同时,也觉得很有责任和义务替老七好好谢谢这位“贤弟”。
可是为什么这位忠肝义胆的“贤弟”眼神会这么怪异?不仔细一看还不要紧,崔鸢顺着老八的眼光留心一看,吓了一跳,这都什么人啊!专门往自己的私处乱瞟,一会儿是酥胸,一会是翘tun。而且这眼神越看还越色迷迷。
若不是看在老七还需要他搭救的份上,崔鸢早就己基老拳狠狠的给这个“登徒浪子”揍个满脸开花了。
“八弟,你看什么呢?”崔鸢虽然没有立即甩袖子走人,但她的话里明显有了怒意。
老八这时才恍然大悟,有些难堪的干笑着,遮掩道:“没什么,只是……只是看这些天七嫂为了七哥的事儿消瘦了不少,就怕七哥回来会责怪我没有照顾好七嫂,七嫂你大伤初愈,可要多保重身体啊!我府里还有些上好的人参,走的时候,让你八弟妹给你带上一点。”
老八的确受了老七的嘱托要好好的照顾崔鸢,因此在说这话的时候,老八眼神中的色迷迷一扫而空,反而很“真诚”。
崔鸢有些愣了,怎么又是这话,“自己有手有脚哪里需要人照顾?”前两天十三说过,现在老八也说,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憔悴的这么厉害?
可是作为小叔子,他们说这话的确显得有些孟浪些,回想起那夜马车,十三略显轻浮的举动,崔鸢脸色一红,就算崔鸢再迟钝也该觉察出十三对自己有意思了,现在老八也这样,难不成他对自己……
脑细胞过于发达的崔鸢开始异想天开,不行!回去一定要好好找镜子照一照。好吧!我承认这些天一件事儿接着一件事儿的发生,的确比起以前的“珠圆玉润”,是稍稍的瘦了那么一点点,难道就因为这样,自己就变成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了,以至于到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地步,短短的时间里,就一举俘获了三位皇子的“芳心”?
老七深情表白,十三言语挑逗,再到老八眼神探究?一桩桩一件件接踵而来,难不成皇家的审美眼光集体转向,都偏爱自己这种“营养不良”的病态美?
可是,姐儿现在真的没有这闲心和你们搞暧昧啊!虽然老七不咋地,比不上十三帅气,可比起十三直率。比不起老八富有,可是比你帅啊!所以到目前为止,姐儿还没有“换人”的打算,只好暂且辜负各位的一片赤诚了。辜负了众多美男的深情。崔鸢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愧意”了!
大厅里,两个人各想各的,各说各的,各怀心思,但居然还相处的比较愉快,最后八皇子亲自起身将崔鸢“殷勤”的送上了马车。
天牢里
“喂!怎么今天只有菜没有酒?”相比崔鸢的“自作多情”老七就要单纯的多了,他才没有空功夫去纠结儿女情长那些“扯淡”玩意,也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他的那些“好兄弟”们都目光似鼠的“窥觊”他的“专属”衣服。他此刻正很用心的,很专注的在牢房里扯着嗓子抗议伙食呢!
“七爷,你等等,好酒马上就来,马上就来!”狱头提着一个偌大的食篮子,哈着腰一路小跑过来。
“搞什么搞?”老七非常不满意的从狱头手里接过一小瓶酒壶,厉声斥责道:“拿壶酒都这么磨蹭,朝廷养着你们这些废人干什么?”
虽然老七被下放到了牢里,可只是地点有所变换而已,皇帝没有发话,一应供应当然还是照旧,狐狸皮子的褥子,上好的汾酒,甚至连寝宫里那张一丈开外的雕花大床都给搬到了牢房里,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不能出这个天牢大门以外,老七还是享有“限制性的自由”权利。
“七爷教训的是!教训的是!”狱头点头哈腰的,一边擦冷汗,一边赔不是。
“今天咋这么晚?想把爷饿死啊?”老七一屁股坐在狐狸褥子上,嘟囔着嘴巴,对于狱头磨蹭的行为还是有所不满。
“哪敢!哪敢!”狱头深怕惹怒这位出了名的“混”皇子,他连太子都敢打,到时候一怒之下,斩下自己的狗头还不是跟玩似的。
听到老七责备,忙跌不停的解释道:“都怪刚才送饭的老张眼神不好,本来为七爷准备的一桌上好席面,居然让他一个踉跄全都摔翻在地。”想起那一桌上好的酒席,起码要好几百两银子吧!就这么倒掉了还真够可惜的。虽然没有用自己的银子,但是“勤俭”的狱头还是很肉疼。
“那这是?”指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老七不解问道。既然饭菜倒了,这又是什么?
“幸亏一旁的老李头机警,马上跑到杏花楼重新定了一桌酒席,所以今儿迟了片刻,请七爷担待一二。”看到自己的解释还不能令老七满意,那牢狱头又忙道:“爷可别小瞧了这杏花楼的东西,它虽然不是御厨的手艺,可在京师里也是有几分名气的,七爷您今儿就将就着凑合凑合,就当吃个稀奇!”
老七本来还有所不满,但是一打开酒塞子,就闻到了一股清香扑鼻的酒香味,先不说这菜的味道如何,光是这酒已经能消退老七心中大半的怒火了,“好酒!”老七心里暗自赞一声,他挥挥手不赖烦的挥退牢狱头道:“今儿看着这酒还将就的份上,爷就勉为其难的凑合一顿吧”
“谢谢七爷体谅小的们!”狱头再次将身体鞠成了九十度,嘴里虽然说着感谢的话,可心里却在想,哎!还真是人同命不同啊!自己一辈子也尝不到的美食,在他的面前还只能是给面子的“将就”“凑合”。
想到这,牢狱头又想起刚才被不小心倒掉的“饭菜”,心中馋虫立刻就被勾了起来,管他的脏了洗洗就成,那可是御膳房的东西,错过了这次机会,自己这辈子就在也尝不到“皇子皇孙”们吃的佳肴了。
被饿了老半天,老七早就是饥肠辘辘了,现在好酒好菜当头,还不赶紧竹筷飞舞,一边往嘴里灌着美酒,一边对桌上的美食发起了总攻。
老七在牢房里尽享美食,牢狱头也没有闲着,美酒洒了就兜不起来了,可弄脏的菜肴清理清理还是可以入口的,于是牢狱头坐在墙角的一个角落了,配着一瓶低劣的二锅头,也开始“享受人生”了。
明月渐渐上移,它浮出杨树梢头,向西方移动,渐渐有,明月被云层遮掩,光辉从天地间淡去。
白日里喧嚣笑闹声也渐渐远去,渐渐不再,整个七皇子府都陷入一片沉寂。突然一阵惊呼声穿破了夜色的沉静,饶是众人睡得最深,被门房粗壮的嗓子一嚎,也给惊醒过来。一时间西西索索声四起,惊呼声一片。
“出什么事儿了?”沉睡中的崔鸢也被门外的嘈杂声惊醒,她只是披着一件随意的衣衫,让春草搀扶着走出门外。
还是那个倒霉的门房,一惊一乍的冲了进来,也不知道是他的运气太背,每次他进来禀报,总没有什么好事。
崔鸢看见他就不喜,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大声呵斥道:“半夜三更,你瞎嚷嚷什么?冒冒失失的往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