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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得了法力最强脑筋最好的蓝狐精死前的亲传,所以法力虽强,可是阅历极浅,这才会见到一个少年就放不下,也就这种纯真的感情才能打动人吧,老弟你就忍着吧,难得呢。”
成夜隐愣住,眼珠子转了半天,才道:“不行,这个狐狸精最是个想不明白的人,或许就会这么垂泪上一百年的,她要是总是占着我的小庙,我不是得每天看她的眼泪吗?我真是吃不消啊。老哥,快点帮我想想办法。”
城隍不理他,转身回去自己屋子,可是成夜隐哪里肯放过?
急急忙忙跟了进去,一下就发现有个地方还是热乎乎的,莫非是好吃的?伸手就想去翻,城隍忙和身扑上,拦在面前,尴尬地笑着道:“老弟,你这样随意翻我房间不好吧?”嘴里恨不得把隐私权什么的都统统搬出来说道一通了。
但是他是上司,所以要注意风度,手脚就慢了一步,被成夜隐先一步一把揭去那罩子,里面原来是只液晶电视机。
成夜隐一看,不由的仰天大笑,道:“老哥,你也做这等低级趣味的事?哈哈,我赶明儿告诉大家去,城隍老爷也看电视。”
可怜的娃子
城隍老脸通红,连忙拉住成夜隐道:“老弟,你这是干吗呢?我这不是在给你找办法嘛,现在小年轻花样多,我们要老是抱残守缺,总有一天会被历史淘汰,所以我只有硬着头皮看点电视,还不是想与时俱进嘛。这不,我正看着肥皂剧的时候替你想出一个妙方,来来来,我说给你听。”
成夜隐忙把耳朵凑上去,听完连连点头,总算暂时放下一头心事。
春节后的四月天,柳陌枕霞,飞花逐月,过了一冬的人们也跟着活了过来。也许因为季节变迁的缘故,小怜暂住的这间宾馆生意开始火爆,男男女女们经常搂搂抱抱成双成对来这里开房,厚实的墙壁也挡不住那一浪一浪的各种叫声,搅得修行的小怜不得不时时隐形暂避,真是麻烦透顶。
周四晚上,云破月来,成夜隐照常过来这边,先趴在墙头偷窥一眼,见小怜容色平静,这才敢敲门进来。
成夜隐其实有多种方式突破这堵砖墙,比如化作清风翻越,比如念念有词地穿越,可是成夜隐总觉得这些办法有点仗势欺墙的味道。
都说终生平等,墙生即墙在,成夜隐可不会因为自己已经修道成了神仙而忽视这么一堵墙的存在,所以只要平时不急,他总是费劲地敲门而进,以示尊重。
小怜抿嘴看着他笨拙地进来,笑道:“你来正好,我想把这儿退还给你了,都快被那些寻欢作乐的男女烦死了,说什么交流感情?难道不用这种方式就没法交流感情了?有种去大街上交流来来看。我怕天气越热这儿来的人越多,真是烦死,想去外面租个房子住下。”
最起码没有乱七八糟关系的男女来这里开房睡觉吧。
成夜隐一怔,心里忽然涌上浓浓的不舍,这些天下来,与这个小狐狸天天见面,不知不觉已有了感情。
“这么说你又要入世了?也好。不过你不能用原来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在公安局的失踪名单上了呢。”
成老爷子没有说出目前大街小巷都是她倩影的事情,估计这样会让小狐狸更加烦恼。不能出去,躲在这里也不得清静,哎,这可怜的娃子。
名动一时
成夜隐这段话提醒小怜又想起那段过往,心中一痛,垂下眼皮去不语。
成夜隐忙转开眼不敢看,免得又要伤了这颗几千岁的老心。嘴里嘟嘟哝哝道:“又来了,又来了,既然这么想,不如去看看,也好了却一段心事。”
小怜低眉想了半天,这才点点头,道:“是,我真想他,他应该在办公室里吧。尊使,等下我再回来收拾,现在……现在……”。
成夜隐忙摆手道:“没事没事。这儿你爱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招呼都不用打,老身没啥隐私可言。”
小怜一听,笑了一笑,仰头看了看月亮,道:“我走啦。”便化作一阵清风,隐身离开。
成夜隐一见她走,立刻再也不顾围墙所谓的尊严,纵身跃入云层,远远地冲城隍老爷打个招呼,城隍不得不关掉正看的如火如荼紧要关头的电视,两老头分别依计行事。
小怜出门,穿了一件白色大风衣,用纱巾遮住脸庞。站在路口一看,发觉外面的公路错综复杂,都不知道哪条是通往浦东那幢著名的大厦,无奈之下,只有打的。
没想到在车上等红灯的空隙里,看见公交车站旁巨大的广告横幅,那上面的女子笑的倾国倾城,几乎每个人走过都要侧目几眼。
没想到蓝岚澜还挺有几分本事的,广告创意画面处理的非常巧妙,那昂贵的护肤品摆在她如玉的柔夷之中,令所有女人都产生了据为己有的冲动。
小怜拉了拉风衣的领口,心中开始担忧林小仙失踪的事情如今是不是被人发现了?
终于到达目的地,下车结账。
离世几月,还好变出来的钞票还是惟妙惟肖。
隐身从电梯上去,到林雨峰办公室所在楼层的时候呆了一呆,几乎还没想到什么,电梯已到天才的楼层。
这一层灯火灿烂,可没有人声,柔软的地毯消了所有的喧嚣。小怜足不点地,行云流水般滑过一段走廊,直奔天才的办公室。
越近,滑动越慢,到门口时,小怜几乎没勇气进去。那么多天不见,天才可好?他会不会想她?会不会以为想他依然难过?
伤心绝望
还没进去,小怜的眼泪已经滑了下来,忙举手拭去,深深吸了口气,穿墙进去。
可抬眼一看,却惊呆了,只见天才握着一个女孩的手深情款款地私语,那个女子黑衣半长发,略微削瘦,年纪不轻,可是气质奇佳,一看就是很有历练的白领。
小怜只觉耳朵周围嗡嗡声音响亮,险些就要站不住脚。好不容易才听清那女子说了句:“天才,听说你前女友是个绝色啊。”
小怜紧张地伸长脖子,一定要听清楚天才怎么说。只见天才又腾出右手,捧起那女孩的手,小心得像捧起什么易碎的宝贝,两眼深深地看到那女孩眼睛里去,道:“空有一张连得算什么?她连我想什么都不知道,心的交流才是最重要的。”
只见天才的女友抿嘴而笑,神态骄矜,两人接着深情相拥。
小怜看着心都碎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男人的心,原来竟然是这样善变的?
才不过是离开几个月而已,他就把自己忘了个干干净净……
她几乎是倒退着撞出墙去,跌跌撞撞冲出天才的公司,天才,天才怎么会这么快就变心了呢?
原来他根本没有真心爱过她啊,原来这还是没有心的交流啊。究竟怎样才是心的交流呢?
小怜恍恍惚惚到处乱走,终于找到一个地方坐下来趴桌上开始狂哭。
却说等小怜一走,那个职业白领女子立刻把手从“天才”手里抽出来,一边做出干呕状,一边愤愤然道:“老哥,你怎么能这么恶心的,还好你那个嘴巴没有吻下来,否则我的初吻都得被你这老头儿抢去,哎哟,真受不了,你脑子里怎么有这么恶心的话,都是看肥皂剧看多了!”
“天才”早换回城隍老爷的样子,面对成夜隐的指责,他无限委屈地道:“干吗干吗,还不是为了帮你的忙?你怎么可以这么忘恩负义。我们只有演得那么像才可以骗到小狐狸啊。”
人的天性?
成夜隐扭眉皱眼的捏着脖子,有气无力地道:“现在这世道怎么可以如此道德败坏,小男女说的话忒也恶心。老哥,你以后可别再看那些什么青春偶像剧了,这哪是偶像啊,简直是呕像,我差点没把昨晚吃的饭吐出来。哎哟哟,你再看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三年内晚节不保,老来思春。哎哟,我得去看看小狐狸,她可别一时想不开,跑去寻短见去了。”
真是没事瞎好心,自己真是天生劳累命啊!成老爷子揪着自己全白的胡须,心中又是烦恼又是担忧。
成夜隐掐指算出小怜的方位,跟着找去,后头在一个硕大无比的办公室里找到正趴在大办公桌上痛哭的小怜。
听了一会儿很不忍心,劝道:“小怜,别难过啦,早知道总比不知道好啊,来,跟老道走,我来把这儿收拾收拾。”
小怜闻言抬头,四下一看,却惊讶地发现这儿居然是林雨峰的办公室,自己怎么跑这儿来了?
四周看看,几乎还是原来的布置,什么都没变,只有桌上本来放着的一打记事纸被她的眼泪打得湿透好几张。
“我怎么跑林叔叔办公室来了?不知林叔叔还记不记得我?”
这些男人啊,也许都是一个样子的吧!
成夜隐看她这么一付伤心无所依的样子,都想心一软告诉小怜刚才只是他和城隍联手演的戏,但又忍住,长痛不如短痛,叫小怜这样死了心,总好过见她天天流泪。
所以权衡一下,他还是觉得城隍老哥的主意很对。
“小狐狸,别痴心妄想啦,人就是人,尤其是那些成功人士,他们身边本来就珠围翠绕,什么样的美女都应有尽有。就算某一时期属于你,那是因为你漂亮有魅力,才可以脱颖而出。不过这不是永久的感情,等你一离开,自然他们也是会伤心几天的,可是身边那么多女孩子送上门来,叫他们怎么抵抗?你还小,不知道,以后你会明白的。”
更名白漪
小怜闻言,想起以前跟她说过的话,林雨峰当初婚变的原因也是因为不在而抵挡不住周围出色女性的诱惑。
还说过这世道就是奇怪,那么好条件的女子就甘愿追逐林雨峰这样的已婚人士。看来这世道是如此了。
小怜一边承认,一边心口滴血,而眼泪则是慢慢收起。半晌又抬头,眼睛已经无泪,淡淡地道:“尊使,谢谢你的规劝,我想明白了,这就从新开始。我准备换个名字,请您费心帮我想一下吧。”
这成夜隐一听,又是一个麻烦事。自己给她改了名字,岂不是意味着以后自己和她就脱不了干系?
可是心中又有隐隐的期待,也罢,就算脱不了干系,自己也认了。谁叫她是一只这么可爱的小狐狸呢?
扭着老脸想了想,到底边说边在纸上写出俩个字,小狐狸定睛一看,原来是“白漪”。
无论是从字面的意思,还是内中的含义,甚至是对称自己的身份来历,小狐狸都觉得这个名字堪称完美。
于是很珍重的向成老爷子行了一个礼,道:“谢谢您,以后我就叫白漪,从前的胡小怜,就让她死在过去的记忆里吧!”
说着,随即飘然而去。
早晨,林雨峰准时上班,恼火地发现桌上的东西被动过,记事纸湿了又干,上面还有被水渍沁开之后显得歪瓜裂枣般的两个字:白漪。
他一向有洁癖,见此很不愉快,按下通话键:“小云,进来一下。”
云华浓端着咖啡进来,一看林雨峰脸色不愉,心里打了个突,春节以来陆总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脾气不小,与以前不同。
以前是高傲,看见不愉快的事,最多皱一下眉头而不理,自有别人看见给他扫清杂事。
林雨峰指着桌上的记事纸问:“这是怎么回事?”
云华浓把手里端着的咖啡放下,顺着林雨峰的指点看去,吓了一跳,立刻本能地反应道:“不是我。”
爱与不爱
这个办公室只有林雨峰与她有钥匙,可是她如果没有指令是不能进办公室的,所以这事她还真是脱不了干系。
“林总这儿还有什么东西遗失了吗?好像是什么民工之类的半文盲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