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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吃力的爬起身,委身站着,粗犷的声音道:“呵,原本这一路上,萧某就一直猜测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能骑着如此珍稀的汗血马从北楚边关踏上草原,但是我却一直都没有证据说你身份非同寻常,可是现在,你的身手足以证明你若是留在太子殿下身边,绝对是个祸害”
云倾秀眉挑起,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萧戎愿意这样白挨两下之后居然还没有震怒的原因。他也希望她这个危险人物能够快点离开太子,但是却一直都找不到适当的理由,现在,她将他打伤,就足以证明她居心叵测,如此,他也就有理由将她放走了。
好一个忠诚却狡猾的萧戎,看来契丹还真是人才辈出。
云倾微眯双眸,随后冷笑着翻身上马,扯住缰绳,淡淡的道:“难怪萧氏一族能在契丹立于不败之地,萧将军好手段,我受教了。”,说罢,调转马头,奔腾起来,然,还没有出树林,突然见到前方一批人正在向林中赶来,其中为首的男子一身青色锦袍,连带面具,身后则跟随着几十名略带仓惶的青灰色铠甲的士兵,跑得十分散乱,如同败兵散卒。
青灰色的铠甲,云倾双目猛的一寒,这竟然是齐国的士兵,那么那个带着青色面具的为首男子莫非是……
云倾立刻勒住缰绳,走到一片密集的隐蔽之地,然后跃身上树,眺望着那片混乱的地方,只见,那些散乱的齐兵后面还有大批身着墨色铠甲的骑兵在追击,那些人虽然离自己较远,但是云倾却还是一眼就判断出了,这是杨飞率领的皇宫禁卫军。
难道为首的那个男子真的是齐戎秋?云倾从树上翻下,稳当的落在了马背上。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随即策马上前,与那些齐国的士兵从边角擦过,而后在与皇宫禁卫军还距离拉近之时,喝道:“你们中计了,全部撤退,不许再追了。”
刚才那个人绝对不是齐戎秋,因为齐戎秋根本没有必要带着面具,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假扮齐戎秋的模样,想引开轩烨国大军的追杀,从而使得正主儿趁机逃离。
云倾这一声大喝,怔住了那些冲锋追赶的轩烨国士兵,他们个个勒紧缰绳望着在这片本应该没有人烟的树林中出现的一身男装的貌美少女,都怔住了,而那些仓惶而逃的齐国军队也都停了下来,特别是那名带着面具的男子,他回过头去望着云倾,口中喘着粗气,虽然看不见他的面色,可是云倾却还是能感觉得出他的震惊。
“你是谁?”轩烨国的士兵中,一名冲锋队长望着云倾,十分警惕而疑惑的喝道。这个女子很美丽,几乎不像是凡人,但是一身青色的粗布衣裳却能感觉得出她又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但是她身上却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戾气和冷冽,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哈哈哈,轩烨国的士兵只有这么大的能耐么?怎么,还是你们害怕本皇,不敢再追了?很哈哈哈……”然,云轻还没有回答那名队长的问话,就听到齐国士兵中,那名带着面具的男子仰天大笑,讽刺的谩骂着。
“败将之卒,还敢在这里忤逆称皇”那名队长一听,顿时蔓延杀气,挥手就要让那些士兵冲上前去追赶,但是云倾却秀眉一黜。因为刚才听到那男子的声音,她更加确定那根本不是齐戎秋,轩烨国的士兵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于是扬声喝道:“他不是齐戎秋,你们中计了,还不赶快回头救驾……。”
齐戎秋用这一招除了逃跑之外肯定还有别的目的,杨飞的士兵能一路追赶到这里,说明皇帝必然也来了,可是冷战天呢?他是否在凌烨轩身边保护着?
轩烨国的士兵再次被云倾的气势怔住了,而那名假扮齐戎秋的男子也没有想到半路居然会冒出这样一个女子,于是两兵顿时对弈起来,而云倾,就在他们的中间。
“队长,那个女子长得有点像冷将军啊”不多时,只闻禁卫军中有一名士兵小声说道。而那名队长顿时一震,随后上下打量起云倾来,然,越看越显得惊异不定,他黜起眉宇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出现在树林中?”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队长若是中计,使得皇上受惊,只怕难辞其咎。树林中有契丹人,齐国与契丹反目成仇,所以就算那个人是齐戎秋,他们一旦进了这片林子也难以逃脱,你们还不快撤离,回去救驾。”云倾冷静的分析的目前的局势,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不远处一阵马蹄声,而后只闻一个男子的大喝:“冷云倾,你给本太子回来……”
而后,便响起了两名男子的急促的声音:“太子殿下,殿下……”
是耶律南宫。
“太子殿下?”那名队长惊疑起来,他虽然没有见过耶律南宫,但是看来目前的情况的确很是诡异,于是他当即决定道:“这里恐怕有埋伏,先撤,回去请示圣上再做定夺”
“该死的……”云倾身后,那假扮齐戎秋的男子低咒了一声,随即将手中的长矛挥向了云倾,拿长矛在风中呼呼的飞来,犀利无比。
云倾眯起双眼,腾空而起,但是却被一把长剑咻的穿来,砍成半截,而那把剑这是砰的一声发出刺耳的嗡声。穿进了树干上。突来的变故令两方人马都僵住,只见林子突然冲出了两名男子,一个英姿飒爽,俊美妖冶但却满是怒火,一个五大三粗,凶悍无比。
这两人在看到有两队人马在树林中对峙,也惊住,纷纷勒住缰绳停下,只见耶律南宫目光一沉,扫视了一圈后落在云倾身上,紧紧的盯着她,怒火升腾。而萧戎则是诧异的望着这些人,片刻后将目光落在了那名戴面具的男子身上,喝道:“齐戎秋,你这个王八蛋,居然着这里被你萧大爷逮住了。”
那名带面具的男子怔住,显然不认识萧戎是何方神圣,也不明白这两个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现在,三方僵持的很是诡异,并且局势难以分辨。云倾深沉的目光流转,素手紧握着缰绳,随即灵光一闪,突然喝道:“齐戎秋,难道你连契丹的南宫太子都不认识了么?今日撞上了,是否该将草原上和客栈里的那两笔账好好算算了?”
云倾的话让耶律南宫和萧戎突然想起了在草原和乌辖镇的两次暗杀及人头稿赏的事情,两人胸口顿时怒火汹涌,而那名戴面具的男子则是一证,俨然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是萧戎却已经等不及,他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吼道:“大爷的,说到这件事,你萧大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齐戎秋,萧大爷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那些齐兵没有料到萧戎竟然策马奔来,有的吓的四下窜逃,有的上前为假齐戎秋档剑,而那假齐戎秋则是慌乱的向后退了一下,随后策马奔逃。耶律南宫一件齐戎秋逃跑,也立刻策马追上前,拔出了穿着树干里的软剑,咻的一声刺上前去。
长剑破风而至,划破空气的声音刺耳惊悚,随后只闻树林中一阵凄惨的叫声响起,那男子的人头已经飞落,身体也从马背上颠簸落在地上。云倾见状,立刻狠踢马腹,向树林外奔逃。
那些禁卫军一件齐戎秋已经殒命,无论真假也该有了交代,于是大喝一声:“撤”,众多士兵也飞快的调转马头离开。
耶律南宫收回长剑,猛然回头,却发现云倾的身影混杂在那些轩烨国的士兵中奔跑,他怒吼了一声,勒紧缰绳,立刻调转马头甩起长鞭追赶,于是树林中顿时养起了一片草绿灰尘,在这逐渐沉黯的夜幕中飞逝,刮得人脸都发疼。
云倾骑得是汗血马,所以行速飞快,不多时就已经将禁卫军和耶律南宫都甩在了身后,但是在奔出树林之时,却看到大运河渡口的不远处倒是都横躺着尸体,有齐国士兵也有禁卫军,显然,刚才这里也上演了一场血腥的杀戮。云倾根据尸体的堆积的方向奔跑,不多时,果然见到两军对垒厮杀的长面,并且是齐国士兵居多,轩烨国士兵居少,而在厮杀的地方不远处,还停落了一架明黄色的马车,凌烨轩一身墨色长袍正持剑与几名黑衣杀手缠斗。
云倾抽出手中的匕首,腾空而起,身体飞转中刷刷刷的已经取下众人的脑袋,而后停落在马背上,向凌烨轩冲过去,匕首一抛,刺进了一名打算从凌烨轩背后氨酸的杀手。
那男子应声倒地,云倾奔去,柔软无骨的腰身一个旋转,将匕首从尸体上拔出,又朝另外一个杀手的心脏刺去。如此炮制,包围在凌烨轩身边的那些黑衣杀手都死了差不多了。
那些齐国杀手显然没有想到这里突然会出现一个不速之客,都持刀警惕的望着云倾,而发现有人支援的凌烨轩也回头,他目光在看到云倾的那瞬间,那细黑深沉的眸瞳似乎划过了闪光的东西,但,却又一闪而逝,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云倾的坐骑上。那是楚恒的战马,是匹日行千里的汗血马。
云倾也察觉到了凌烨轩的情绪变化,但是她还是冲进重围,对他伸出手,道:“上来”
援军很快就到了,但是这些齐国杀手各个都是高手,很是难缠。
也另选深邃的目光中流转着云倾看不懂的复杂,随后甚至升起了怒火,他没有上马,而是挥剑再次与那些杀手缠斗起来,这一次,明显手段狠绝残酷,长剑刺进一名啥后的胸口,然后从背处握住剑刃拔出,只见鲜红的血迹渐出数米,沾染了那原本干净的墨色龙袍。
云倾咋舌,那些杀手更是惶恐的瞪大了双眼,似乎没有想到刚才似乎在和他们周旋,根本不想动手慵懒皇帝居然突然间这个狠绝,这根本不是杀人,而是在虐打,因为那名杀手倒在地上,还在不停的抽搐,口中呕吐着鲜血,可见根本没有对准心脏。
“杀……”那些杀手对峙的半晌,在看到那些本应该背阴开的禁卫军突然回来之时,猛地吼出了一声,而后向空旷的地方奔去。
“朕不要做楚恒的战马”也另选上了马背,却暴躁的怒吼起来,仿佛是一直被惹恼的狮子一般,有吞噬一切的暴躁,甚至要跳下去。云倾无奈,只能抬手一劈,打在了他的脖颈处。凌烨轩身子一震,而后软在了云倾的肩膀上。
云倾立刻转过马头,前方,禁卫军已经一哄而上,将齐国士兵全部包围,那名小队长也带着人马上前与那些杀手缠斗起来,不多时,只见大运河渡口处,杨飞和庞炎也策马飞奔而来,却然不见冷战很他的三万士兵。
杨飞和庞炎奔腾而来,快速的解决了所有的杀手,但在看到云倾之时,都大吃了一惊,特别是庞炎,他瞪大了双目,随后在看到凌烨轩昏迷之时,更为大怒,喝道:“你把皇上怎么了?”
云倾目光一沉,知道不好,但是想将凌烨轩甩给他,自己逃走之时,那些士兵听得庞炎的一声怒喝,已经纷纷上前将云倾团团包围住。
此刻,空地上到处都是尸体,齐军已经全军覆没。
卷二 凤临北楚88夜刺
夜色浓郁,漆黑的星空因为塞外的繁星点缀,渐渐变成了银灰色,四周渐渐升起一层寒雾,萦绕就地扎营的军队。
华丽的明黄色大营帐中,牛角灯的灯光昏暗,宽大的空间内,那一张并不宽大的床上,凌烨轩躺在上面熟睡。其实所谓的熟睡就是被云倾劈了一掌,昏厥过去而已,但是也可能是他本身就已经很累了,竟然到了二更天的时候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杨飞和庞炎守在大帐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