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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烟一直送“轩辕琛”到门口,说实话,她心情有些小复杂,她第一次送琛王去早朝,结果还是个冒牌货,哎,感觉真对不住轩辕琛啊。
“王爷万福。王妃贵安。”以韶妃为首的一群女眷竟早候在门口,等“轩辕琛”过来。
一见这场景,兰若烟就无语了,韶妃你没事凑什么热闹啊!?要是没出门就露馅了,那就糟糕了!
“免礼。”“轩辕琛”却表现的比兰若烟淡定多了,他寻常的说了便不再多说什么,趁着她们不注意,一直抄兰若烟使眼色。
兰若烟明白后,赶忙一脸微笑地说,“韶妃妹妹今日一早就候在这里等王爷,不知所为何事啊?”
“回王妃娘娘的话,昨日王爷下命让臣妾管治王府,今日臣妾是来请示王爷,该什么时候接受王妃娘娘手上的事情?”韶妃轻灵地说着,眼中流露出丝丝得意来。
“啊,这个事情啊,等本往回来再做商讨吧,现在本王要去早朝了。”“轩辕琛”比兰若烟反应还快,一听韶妃这话他就知道是在“争权”,这些家事他可管不了,朝事他还懂点,于是马上借口开溜了。
“轩辕琛”一走,韶妃柳玉樱就看向了兰若烟,道,“那娘娘认为什么时候让臣妾接受好呢?”
人说家丑不可外扬,这韶妃还真做的出来,大清早的就来王爷面前要权,真是献丑了!兰若烟美好气回道,“王爷不是说了晚上再议吗?韶妃妹妹,既然王爷说给你了,就一定会给的,何必急于一时?何况本宫好像也没说要跟你抢啊。”
韶妃嘴角的笑僵硬了下,但旋即又恢复自然,道,“妹妹自然知道您不会跟妹妹抢那点小权,可总拿着姐姐想必也累了吧?”
果然是官宦家的女儿,说话就是刻薄,兰若烟淡淡笑道,“这个就不劳妹妹担心了,姐姐现在还有事去做,就先告辞了。”说完,她还斜了韶妃一眼,以表示鄙视之意。
被兰若烟这样一讽刺,韶妃顿觉受气,身体都气的发抖了,但她还是要弯身行礼,喊一声“恭送王妃娘娘”!就因为兰若烟是正妃,她是侧妃!嫡庶有别,只要兰若烟在,她的孩子就算生下来也只是庶出,不行!她绝对不能允许。
此时,远处一双探究的眼睛瞄上了韶妃,这个女人比南宫金枝要好利用的多。至少,她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沉得住气。毒君子嘴角扬起一抹算计的笑后,转身朝芳华楼去。
南宫金枝躺在床上,微阖着眼,一名侍女立在一旁随时等着吩咐。窗外忽然传来几声清脆鸟叫,那侍女平时不怎么侍候南宫金枝,乍听了鸟叫声,不免好奇地小声呼道,“咦,这大冬天的哪来的鸟啊?”
“下去!”本还闭目眼神的南宫金枝忽然启开眼来,朝着那侍女呼道。
“啊?”侍女一惑,对南宫金枝突然下达的命令有些反应不过来。
“本宫叫你下去,听不懂吗?”南宫金枝不耐烦地说着,眼中流露出杀意,侍女顿惊,低头直说“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了……”就快步往外跑去。
侍女一出,毒君子就轻声进入落地走到南宫金枝床边,躬身行了一礼,“叶妃娘娘金安。”
“有什么好安的!多亏了你给的那贴药,本宫不仅没有让兰若烟下狱!还害本宫从此不得生产!你到底是她那边的人还我这边的!?”南宫金枝心中积累的了太多的怨气,此时见了给她出了这计谋的毒君子,怎不能来气!
“呵。”真是相形见绌,同时王爷家的郡主,南宫金枝跟柳玉樱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娘娘若真是按我说的做,那必不会出什么差池。而且,娘娘,我给你可只是一般的砒霜,且量少,食之也不会出太大问题。”
“胡说!分明就是遏喉!”南宫金枝一拍床案。
“遏喉药性辛辣,我怎敢用在娘娘身上。”毒君子否认,他蹙眉说道,“娘娘食了遏喉却为毙命,只是伤了身子不适生产。可见下毒之人用量非常精准,必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换了药?”南宫金枝眉间一敛,又思虑片刻,忽然道,“是兰若烟!一定是她!她竟然这样害本宫!”
毒君子心中冷笑,语气也漠然,“娘娘,既然你可以算计她,她怎不可算计你?女子为权为势,都会不择手段。她虽是正妃,可也要保位啊。”
“可恶!本宫要她血债血偿!”南宫金枝一声低吼!她凌厉地视线扫向了毒君子,“你想好什么计划了吗?”
“自然是。”毒君子冷冷笑道,“娘娘,既然不能损了她的地位,不如直接除掉。”
“直接是除掉?你说的轻巧,若她出了什么差池,不要说兰家,就是王爷都不会轻易放过有干系的人!”南宫金枝冷哼。
“当然不能我们动手,叶妃娘娘,这王府里,除了您,可还有人跟兰若烟是对立的。”毒君子笑道。
“你是说韶妃?”南宫金枝试着问道。
毒君子点头,“韶妃看似深沉,可骨子里也只是个小女人,她待王爷,可要比叶妃娘娘您真诚的多,若说是为了让王爷对她能够回心转意,她大概就该心动了。”
“呵?是吗?原来你看她也比我高尚的多?”南宫金枝眯眼看毒君子,透着隐隐的威胁。
“女子,都是一样的。”毒君子淡淡笑了笑,“拉拢韶妃娘娘,恐怕还要靠娘娘您了。”
“只要能除掉兰若烟,本宫回去做的。”
见南宫金枝应允了,毒君子微笑拱手后,从怀中掏出一瓷瓶,递到南宫金枝面前,“娘娘,这是能滋阴补虚的玉露丸,每日温酒送服一颗,三日娘娘可下地行走,不出五日娘娘就可痊愈了。”
接过瓶子,南宫金枝勾唇讽刺笑道,“你倒是给的是时候,要是本宫不允你的建议,你是不是就不给本宫这样药了?”
“娘娘多虑了。”毒君子心中一惊,叶妃竟这样多疑。
“本宫若不多虑,那吃亏的只有本宫,真到事发,你怕是跑的比谁还快!”南宫金枝冷声说着,见毒君子脸上并无异样,直觉无趣,她的威胁对这个人居然没有作用,想到以后还有很多事情是要依仗他的,也就不再多言,“你去吧。”
“是。”毒君子应声跃出窗外。
这时候,秋蝉在外面低声问,“娘娘,奴婢回来了。”
“进来。”
秋蝉一进来就走到南宫金枝床边,快速低声地说,“娘娘,小福子被韶妃的太监押送到了官府,奴婢还听说那花俏被救上来后,就只求着韶妃收下她……”
“那贱丫头!!”南宫金枝怒斥着,“那丫头现在还在韶妃的樱柳院里?”
“是。”秋蝉点头,又问,“娘娘想如何处置花俏?”
“把她——”南宫金枝正想是处理了她,但转念一想,何不乘此机会拉拢韶妃呢。
“娘娘?将她如何?”秋蝉忙问。
“不必了,等本宫身体好些了,亲自去樱柳院跟韶妃说好了。”南宫金枝淡声说着,“本宫要歇息了,你去备一壶温酒过来。”
听到这样的吩咐,“娘娘现在身体虚弱,饮酒不利啊。”
“本宫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南宫金枝不悦地吼道,秋蝉唯有下去给她弄来温酒。
秋蝉出门后,南宫金枝就从枕边拿出了毒君子给的药瓶,她心想,毒君子现在还要倚靠她,估计也不敢对她有什么不利的。于是笑了笑,将药瓶又放回了枕下,她现在是要快些好起来,如今父亲被琛王囚禁,天后都要忌惮他几分,而他又是自己的夫君。她必须要得到他的宠爱!
兰馨阁内倒是安静,太医写下的方子已煎成药送来了。兰若烟坐在床前,吹到适宜的热度,就要自己先呡了一口,碧云见状,忙止住,“娘娘,且慢!”
“怎么了?”兰若烟不解看她。
“防人之心不可无。”碧云从腰间拿出银针放在药中探了探,再取出,却见那银针瞬息黑了!
“啊!”兰若烟已经,药碗脱手而出,只听瓷碗碎裂,药汁四溅,剧毒的药汁渗入地毯,竟烧成灼灼白沫来!
“是谁竟如此大胆!”兰若烟一怒!朝着送药过来的婢女质问道。
“娘娘,娘娘,奴婢不知啊……”那婢女惊惶下跪,面色发白,只是一直求饶。
此时,兰若烟也辨不出她说的是否可靠,于是问了碧云,“碧云,这药是谁煎的?”
“应该府上专门煎药的,奴婢去问那边就知了。”碧云说着行了一礼就快步出门去。
见跪在地上的婢女,兰若烟皱眉对碧游道,“先将她关到偏室,务必要安静。”
“是。”碧游领命,走过去当着兰若烟的面就一掌劈晕了那婢女,然后一把扛起她就迅速出了门。
兰若烟见到方才那一幕,心中微惊,碧云碧游这样干净利落的手法,倒真是得力!看来兰祁风早就料到王府会生出异样来,派这二人到她身边也是以防不测。唉,劳烦他用心了。
没过多久,碧云就回来了,她匆匆行至兰若烟面前,“娘娘,是那太医有问题!”
“怎么?”兰若烟不解。
“那太医写的药方子,奴婢亲自看过没有问题,可是他后来又对侍女说是要以人血为引,还说如何如何重要。下人们不解药理,竟也真听了,那药一经人血激发,就会成剧毒。”碧云细细说来,兰若烟闻之惊心。
“难道那太医是太后的人!?”兰若烟思虑后,惊问。
“十有八九,奴婢已将他扣押在王府私狱,等王爷醒来查明便知了。”碧云又说,“只是娘娘,那太医的方子断然是用不得了,王爷的病该怎么办?”
“若是请民间的大夫怕是更可靠。唉!现在要是本宫的师傅在就好了。”兰若烟指尖绞到一块,明显充满了忧虑。“要是现在他在就好了……”
兰若烟话音未落,屋外忽然传来一阵男子爽朗的大笑声,紧接着就有一白衣老者无声无息地入了兰馨阁。
“师傅!?”兰若烟真是又惊又喜,她方才的说的居然马上就这么实现了!
“烟儿,为师收到你父亲的信就连夜赶来了,只是没想到你没事,琛王竟病重如此了。”老顽童叹息着走到床边,兰若烟赶忙让开位来,他为轩辕琛把脉后,眉间瞬间凝重了。
“师傅,王爷怎么样了?”兰若烟见老顽童这神色,更加担忧了。
“若不再快些用药,怕是会更严重,赶紧照我写的方子抓药煎来。”老顽童如此说着,碧云已取来笔墨,只见他在纸上依旧如往常一般龙飞凤舞地写下各种药名,可兰若烟凝神看他时,总觉有些异样,可又说不出是哪里。
药由碧云亲自抓回来,又经兰若烟和老顽童检验才煎来,送到面前,以防万一还是用银针试了毒,没有问题才给轩辕琛送服,可他牙关紧闭,如何都喂下药。兰若烟见此,心里一横,端起药自己喝了一口,就直接地凑上去,硬是将那碗药喂了下去。
过来一个时辰,总算轩辕琛的烧退了下去,只是还未见醒。兰若烟依旧守在床边,老顽童在屋中踱步几个来回后,才看了她说道,“烟儿,看来你对琛王已然情深了。”
“师傅?!”兰若烟一愣,老顽童忽然提及这个,她才想起苏沐来。这些日子,她一直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想到最多的除了自己就只有轩辕琛了。苏沐离开也快一月了,她却好像没有多么想他……
“苏公子吐番送亲,似乎也快回来了,你与王爷这样,该如何向他交代?”老顽童语重心长地问。
“师傅,现下如你所见,烟儿也顾虑不了那么多了,只求王爷早日康复。”兰若烟垂首,看了轩辕琛苍白的面色,心里极为压抑难受。
“你对苏沐可有心?”老顽童又问。
兰若烟无话,她对他……似乎只有对NO。2的念念不忘与感激之情。她对他那种牵挂,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