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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去摸着绣品的花样,低下头仔细观察这绣线的颜色,看了几眼,总是抓不住头绪来。
这里又没什么仪器探测,如果这绣品真的有问题,无非是绣品的料子,绣品上面的颜料和丝线的颜料有问题,可怎样才能将这绣品里面隐藏的东西检测出来呢?而且,如果这绣品真的有问题的话,那就是桂嬷嬷对她不利了,一个教养嬷嬷,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对自己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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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2,绣房失火,李三被罚(必看)
真相只有一个,不仅是对尸体而言,也是对任何事情而言的。
窦子涵在现代作为一个法医,自然是有职业病的,那就是一旦有了疑问,自然就想追根究底,找到最后的答案。
尤其是这个答案可能还是关乎她的身家性命时,她更要寻求一个真相。
桂嬷嬷是崔老祖宗请来的教规矩的嬷嬷,在没有抓到对方的错处之前,想要辞退她根本是不可能的,要给一个人定罪之前,一定要找到有力的证据。在没确切的证据之前,她是不该随便轻举妄动才是。
窦子涵有些想不通,桂嬷嬷不过是一个教规矩的,与她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为何要对她不利呢?
当然,这绣品有问题,也不排除这绣品是其他的人动了什么手脚,利用了桂嬷嬷的身份,或者,桂嬷嬷只是一个被用来害人的刀,她背后还有人对自己不利。
可如果是后一种可能的话,那她后面又是什么人呢?
不管在原主的记忆中还是在自己穿越后的记忆中,窦子涵都搜寻不到与比人结仇的迹象。就算拥有窦家那种极品家人,可窦家的人应该还没有能力将手伸到桂嬷嬷这样的人身上,除了窦家的人,她接触的就是崔家的人,崔家的人如果也害她,也不会通过桂嬷嬷的手,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吧!
那么,桂嬷嬷身后到底站的是什么人?如果她贸然行动的话,打草惊蛇了,对方又想出别的招数对付她她该怎么应对。
说实话,窦子涵是真的纠结了。
不仅如此,她还在考虑是否现在告诉崔老祖宗自己的怀疑,还是等到自己想办法找到答案后,再告诉崔老祖宗。
没有确切的证据的话,她根本不能把桂嬷嬷怎么办?而崔老祖宗也不会因为她一个莫须有的怀疑就随便质疑桂嬷嬷的目的。
归根结底,还是她先要弄到证据才是。
因为不确定这绣品对人体的危害到底有多大,窦子涵再次坐下来时,已经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在那个距离外,她受那绣品的影响就不再那么明显,最起码呼吸畅通多了。
因为她对这绣品以及桂嬷嬷的怀疑,就连带地她现在刺绣的针都在手中有些不听使唤了。她对刺绣这东西本来就不感兴趣,先前之所以努力地学习,只是为了向崔老祖宗表明一个态度,表示她是个勤奋好学的姑娘,可以适应大家闺秀的身份,如今心中有了排斥心理,这绣出来的东西更不能看了。
尽管,她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可心思抛开这绣品和桂嬷嬷之后,不由地又想到了昨晚那个半夜三更闯到自己房中的贼。
那人到底送她一张符纸干什么?今早天亮之后,她可是将那符纸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实在看不出什么玄机来,
如果说在神话中,符纸是用来收服妖魔鬼怪,让鬼怪现形的话,可这符纸也对她无用呀,就算面对这张符纸,她这个借尸还魂的人身体也无任何不适,她是不相信此类的事情的,那这种符纸送给她到底有何特殊的意义呢?
窦子涵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直到一个时辰后,桂嬷嬷进到绣房,看到她所绣的东西,当时脸色就黑了。
前两日,这位窦姑娘绣的虽然也是不能看,可明显要比今天的好多了,可今天,瞧瞧她绣的是什么,纯粹一团乱糟糟的线头,看不出绣品的样子来。
就算这两日没有怎么练习,可这水平也不至于差到如此程度呀!还是这位窦姑娘最近在崔家的身份提高了,也偷奸耍滑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先前倒是她高看她了。
桂嬷嬷的心思很复杂,先前她好不容易对窦子涵产生的一些好感,又消退了许多,连带心中的负罪感也减轻了许多。
这人呀,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对毁坏好的事物,总抱着一种可惜的情绪,可如果那事物普通,或者不成器,就算毁坏了,也没有深厚的负罪感。
不仅如此,桂嬷嬷进到绣房时,一眼看到窦子涵将自己的绣架搬到了窗前,距离原来牡丹绣品距离要远的多。
这是个巧合?还是这位窦姑娘觉察到了什么?想到这里,她心中起了一份警惕,但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淡淡地道:“表姑娘怎么坐到这个地方来了,难道不知道窗外的景致会干扰您专心刺绣吗?难怪表姑娘今日绣出来的东西明显比不上前几日的。”
“嬷嬷这么说就不对了,子涵只是这两日没有拿针线,手生了一些罢了,再加上今天天阴,那边背靠着窗户和门,光线有点暗,看的眼睛有些痛,而窗边亮一些,子涵就将绣架搬到了这里,嬷嬷不能因此就认为子涵是为了贪看窗外的风景,还是嬷嬷认为子涵应该为了几样绣品而伤了自己的眼睛。”
窦子涵的语调一改先前的谦逊,自然而然散发出了另一种气势,是不是她表现的太傻逼了,对方就以为可以随意揉搓了。
早在挪绣架时,窦子涵就想好了借口。如今看来,桂嬷嬷果然对这绣架的距离很留意。要是这绣品真的没有鬼,连她自己也有些不相信了。
“既然表姑娘觉得窗前的光线好,那也将牡丹绣屏一起搬过来,方便随时揣摩花样。”桂嬷嬷被窦子涵的话给堵了一下,可也反驳不得,她也没有跟窦子涵据理力争,只是提出了另一耳光建议。
桂嬷嬷明知道她这样的说辞,如果这位崔家的表姑娘对这牡丹绣品真的起了疑心的话,她这样说,会更加增加对方的疑心,可是距离那个人给的期限已经过去了一些日子,如果这绣屏还不能发生作用的话,如何对那个人交代。
用这个绣屏是她能够想到的最好主意,事后自己也可以全身而退,可如今看来,这位窦姑娘坐的那么远,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所以,她只能提议将那绣品也一起挪过来。
“也好,那就一起挪过来,放在那边吧!”窦子涵随手指了一下,她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让桂嬷嬷起了警惕心,不过,看在对方如此不死心的份上,她是要很快采取行动了。再拖下去,对她的身体绝对没有好处。
崔三公子昨晚被李三公子给胖揍了一顿,不但脸上面目全非,这身上的肋骨也断了几根,崔二夫人看着很是心疼,但查问了一下崔三公子和那个丫鬟一番,也没有搞清楚昨夜那贼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后来,那丫鬟被崔二夫人一顿拷问,情急之下,终于想起来,李三公子打完人之后,问的是去崔老祖宗的院子的路线。
崔二夫人闻言,就开始在心中思量,那贼人问的是去老祖宗的院子的路线,就说明打人的人绝对不会是府中的人,而是外人。
既然问了去老祖宗院子的路线,可老祖宗院子昨晚却没有任何异常?这就奇怪了。难道贼人问了路线后,没有去老祖宗的院子?还是?
突然,崔二夫人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老祖宗的院子可不只是住了老祖宗一个人,还有窦家那个丫头,这贼人不会是去找这丫头的吧?
虽然崔二夫人觉得这个想法有些离谱,可这个想法就是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还别说,崔二夫人是真的真相了,她原本是想如果这贼人和崔家有仇的话,也不会专门招商自己的儿子,却不对崔家其他人下手呀!
可其他人都没事,偏偏自己的儿子伤城了这样,让她不得不考虑这中间的玄机。
要是让她知道,这闹贼和那丫头有关系,她一定给那丫头好看,一个寄人篱下吃白饭的,还如此嚣张,和外人勾结对付自己的表哥,是不是还想把天翻过来。
这桂嬷嬷收了自己的好处,让她教规矩时多为难为难那丫头几次,却不见有什么效果。
不行,她要去试探试探那丫头,看昨晚的事情她到底有份没份?崔二夫人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再也坐不住了。
如果这丫头是个狠心的,那这样的媳妇她还是要考虑考虑,不过要是这丫头真的搞鬼,她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他们母子不嫌弃这丫头,可是她的造化,如果她不惜福,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毁掉一个丫头片子,机会和方法多的是。
崔二夫人吩咐崔三公子身边的人好好照料着,午饭过后,就一路来到了崔老祖宗的院子里。
窦子涵正和崔老祖宗用完午饭,回房后,正准备午休,就听到门外的丫鬟说,崔二夫人到了。
虽然窦子涵从内心深处从来没有把崔家除过崔老祖宗以外的人当亲人看过,但表面上的功夫她还是要做到的。
此时,听了丫鬟们的禀告之后,她走出内室迎接时就在心中猜测崔二夫人的来意。
“见过二舅母。”窦子涵出了内室,迎面就碰到崔二夫人走了进来,大概是昨晚崔三公子被那个贼晁一顿,崔二夫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脸色不太好,这才涂了厚厚的一层脂粉。
崔二夫人看到她时,自然而然地挤出一抹自认为很慈爱的笑意。
崔二夫人和她在桌旁分别落座,含笑见状,开始上茶。
“你这孩子别这么多礼♀段日子,在家中还住的好吗?”含笑的茶上了,崔二夫人接过茶盅并没有饮用,而是问了她这样一个问题。
“回二舅母的话,在府中,有外祖母和几位舅父舅母照顾,子涵哪里还有不好的地方。”
“那就好,舅母今天来,为代表你兰亭表哥向你道歉的。”崔二夫人在说话的时候,一直留心窦子涵的表情变化。
从这丫头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端倪来,莫非,昨晚的事情真的跟这丫头无关?
“兰亭表哥?子涵不懂二舅母的意思?”窦子涵暗自心惊,莫非崔二夫人怀疑昨晚的那个贼与她有关系,也是,那个贼的确在她的房间中像树桩一样站了很长时间,还送了她一张符纸,最后走的时候,还吃了她的豆腐,可她是真的与这贼人没有任何关系,崔二夫人与崔三公子不管怎么说,都是母子连心,她竟然怀疑到了她的身上?
虽然她并不惧怕崔二夫人母子,可这崔家必将是人家的地盘,她只想将崔家作为一个跳板,为她以后的生活打下一个基础,并不想再多树立一个敌人。
“二舅母听说,昨日在西苑的回廊那里,你三表哥冲撞了你,难道没有这回事,是这些下人们私底下乱嚼舌根?”崔二夫人也不是草包,对自家儿子的一举一动她也是很了解的,虽然昨天窦子涵与崔三公子的冲突,那些待在远处,探头探脑的下人不是很清楚详细的状况,但基本的情况还是报到了崔二夫人面前。
崔三公子虽然吃了亏,伤了民根子,可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拿出来对这些下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