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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被关起来,还没吃过饭呢?这肚子里饿的咕咕叫。
“你们两,先去给本公子准备一顿好的饭菜来。”李三公子自然看出了自己随从的哀怨,当下难得地做了一会善解人意的主子。
其实呀,他还有别的用意,目前暂时不透露。
等小四将药膏擦完,请来的太医也说只是外伤,没有伤筋动骨,不过要在床上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否则,这一走动呀,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
李老祖宗闻言,心疼地又在心中埋怨了儿子几句。
“阳哥儿,现在可以告诉祖母,你是真的打算娶妻生子,延续我们李家的香火了?”
“祖母,我在您面前说过假话吗?当然是真的!”
“好,好,那就好,娶亲好,不知你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回头祖母就派人去提亲?”
李老祖宗虽然听到孙子答应成婚了,但还没糊涂到认为自己就拥有了自作主张的权利。
“祖母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打算回头去提亲?”李三公子现在可没有一点先前半死不活的样子。
“祖母自然说的是真的,何时骗过你。”
“祖母,您太好了,孙儿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孙儿邀您去崔家向窦姑娘提亲。”这是李三公子刚才挨打时的想法,如果他真被打死了,还没跟窦姑娘成其好事呢?他怎么能甘心呢?
“崔家的窦姑娘?”李老祖宗闻言,开始有些茫然,觉得又有点耳熟,后来终于想起,在哪里听过了,不就是这连日,自家的女儿和媳妇都提起过的那位姑娘吗?
“嗯,就是她。”
“不行,别家的姑娘都成,就是她不成?”李老祖宗想起自家女儿说了,皓哥儿也对那姑娘有意,还准备纳为平妻,兄弟俩怎么能娶同一个女子呢?更何况,那女子的名声还很不好。
最可恶的是,为了她一直绣鞋,还让自己的宝贝孙子钻到湖水中冻了大半天,要是进了门,还不自导将阳哥儿折腾成什么样子呢?
“祖母,你刚才答应过我的。”李三公子没有想到,自家祖母就这么干脆地拒绝他了,这怎么行?
“这姑娘是你王家表哥先看上的,你就别跟你表哥抢了!”李老祖宗知道跟这孩子硬碰硬是不成的,当下换了另一种方式劝说。
“不成,她是我的,谁也不准抢。”
“这种姑娘出身低微不说,名声也声名狼藉,如何能配的上我的宝贝孙儿,这次,老祖宗绝不会任你再肆意妄为,这几日就现在府中好好养伤,等伤养好,祖母自然会为你找一门满意的亲事。”
“祖母既然不愿遂了孙儿的心意,那孙儿从今日起,就不用饭了。”
由于绣房起了火灾,将里面的许多摆设都烧掉了,桂嬷嬷的女红暂时也教不下去了,势必要延后几天。
窦子涵第二日假装昨晚受惊过度,病了,崔老祖宗自然请了太医院的太医来为窦子涵把脉。
其实是窦子涵想知道,这段时间在绣房中待的时间过长,如果那绣屏真的有鬼的话,会不会她的身体已经受了影响,因此请太医前来诊治一番,好先确认一下,如果身体真的出了问题,也好早点采取措施医治,省的错过了最佳的医治时间。
此时,太医院资格最老的秦太医正隔着床帐为窦子涵把脉。
窦子涵隔着床帐,看不清那位太医的表情,自然无法判断对方到底是怎么把脉的,把脉毕竟有很高的技术含量,窦子涵在这一点上只略和皮毛,实在探不出自己的脉搏显露哪几种症状。
“太医,怎样?”等秦太医出了内室,崔老祖宗马上发问。
窦子涵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外边的谈话。
“回老祖宗的话,窦姑娘从表面上来看,身子有些虚弱,还有些思虑过甚之症状,这都倒也不足为奇,吃几服药调理调理就无碍了,可奇怪的是,姑娘的脉息明显有些滞涩,老夫一时也想不清是何等原因。”
秦太医实话实说。
“脉息明显有些滞涩,可有大碍,可有化解之法?”崔老祖宗不懂医术,也不懂这个脉息滞涩到底是何意?听起来似乎并不好,她关心窦子涵的身体,自然首先考虑的就是解救之法。
“这样吧,老夫先开个方子,姑娘先吃吃看。”秦太医沉死了一下,开口道。
窦子涵也在思考秦太医话中的含义,脉息滞涩,这是个是是而非的诊断结果,不像现代医学仪器那样,诊断怎样,就是怎样的!
难道真的是因为那绣屏另有玄机,让她的身体多少受了点影响不成?不过从秦太医的话来看,就算这绣屏真的有问题,幸亏她发现的早,对身体并无大碍。
窦子涵的心思就跑到了那牡丹绣屏上,昨晚,起火的时候,她早已和含笑一起将那牡丹绣屏从绣架上取了下来,递给了等在窗外的阿蓉手中,让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阿蓉和含笑两个虽然不知道,这个主子到底要干什么,可也知道主子的命令她们只有遵从的份,到现在,窦子涵都清楚的记得,当时等在房内看着她放火烧绣屏时,含笑那诧异的眼神。
可这含笑当时只是诧异了几分钟,马上就醒过神来,遵照窦子涵的吩咐去办!等在外边接应的阿蓉是窦子涵原本就吩咐过的。
在崔家,她能用的人实在太少,崔家的下人们多半都是不能信任的,她从窦家也没带来几个人,要想在放火的同时替下那牡丹绣品,还是有几分难度的。
当时,她是想过将这绣屏先取下来,藏在绣房的某一处,等火灾过后,才拿出爱,找人查验。
可仔细观察力一下绣房,实在是没什么妥善的藏匿之处,要是将这东西没有藏好,被别有用心的桂嬷嬷发现了,那她这个行为传扬出去问题就大了,所以,必须要做的不留痕迹,天衣无缝。
而想要做到这一点,势必需要几个人来配合演出,才能瞒过崔家的其他人和桂嬷嬷的人,那么,只能动用的就是她身边的人了,她身边崔大夫人送来的,还有崔老祖宗送来的都是不掌握底细的,看来看去,最后也只有含笑和阿蓉两个人可以用。
因为,阿蓉要在外边接应,再加上她又是自己动窦家带来的人,倒是对这丫头没有多加隐瞒,言明对方要做什么。
说实话,当阿蓉听了她的想法后,并不赞成,觉得这要是火灾太大,伤了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这件事要是万一被看出破绽来,崔嫁人追究起来,自家大小姐的名声可就真的坏了,毕竟,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在自己的绣房放火呢?
可是窦子涵已经下了决心,阿蓉也只有跟着执行的份。
至于含笑吗?这丫头倒是被她原本以为的更聪明一些,明知道自家主子的行为很不合时宜,但她却配合的天衣无缝。不愧是大家族的丫鬟。
现在太医来了,她的身体既然看不到明显的症状,就说明问题不大,剩下的就只剩下绣屏的问题了。
直到这时,窦子涵才发现,这时代就算请了太医来,也不能和太医独处一室,身边到处跟的都是人,自然就不能将那绣屏拿出来让太医瞧瞧。
所以,现在就算请来了太医,也是不方便面谈的,看来,要查验这绣屏,还是的想另外的办法。
前面已经说过了,她在崔家没有什么人脉的,对崔家的人她都是不信任的,就连崔老祖宗,她也觉得对方有时说话时,好像心中也藏着什么秘密。
可现在没有正当的理由她不能出府,就是出府,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行迹不落到有心人的眼中,派身边的人去吧,又唯恐这些小丫鬟办不好事情,反而打草惊蛇,将风声传了出去,引出更多的事端来,最后想想,也只有崔老祖宗是目前她在崔家暂时唯一能够依仗信任的人了。
秦太医离去之后,崔老祖宗进到内室安慰她道:“丫头,不管学什么做什么,记得这身体是第一重要的,明白吗?”
“外祖母,子涵有几句话单独想和外祖母说。”
“都下去吧!”崔老祖宗不知窦子涵要对自己说什么,还以为是有姑娘家的私房话说,手一挥,示意房内的人都退了出去。
“说吧,丫头,到底有何事?”
崔老祖宗话音一落,就目瞪口呆地看到,窦子涵很快地坐起身来,下了床,然后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样东西来♀东西外面用纸卷着,看得出像一个画轴的样子,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
“丫头,这是何物?”
“外祖母,这纸中卷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绣房中桂嬷嬷所绣的那件牡丹绣品。”窦子涵说话间,也迅速地打开了这卷轴。
“牡丹绣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崔老祖宗也不是个没有见识的,转眼之间,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脸当下就沉了下来,这丫头怎么能做出如此胡闹的事情来?这年头因为许多房子多半是木质结构,一着火,那可是烧的一大片,所以,许多人很是很忌讳失火的。
不过崔老祖宗和窦子涵也相处了这么一段时日,基本上是明白她的性子的,她并非那种骄纵不知事的姑娘们,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外祖母,您帮子涵找几个人好好看看桂嬷嬷这绣品吧,不知为何,子涵没有站在这绣品之前,就觉得呼吸不畅,好像要喘不过起来,在其他地方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您知道子涵自己也是懂一点医术的,这心中有了怀疑,只好想出这个法子来验证。如果这绣品真的没问题,那就权当子涵胡闹了一次,可如果这绣品真的有问题的话,那桂嬷嬷为何要这么做?她与子涵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用这东西来害我?”
“什么?你说的可是实情?”崔老祖宗闻言,果然脸色变了。
“外祖母,子涵也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岂会跟一个教规矩的嬷嬷过不去,只是,有些事情,子涵不得不小心一些。”
“丫头,既然你心中早有怀疑,为何却不早早告知外祖母?莫非,你连外祖母也不信任?”
“外祖母误会了,如果子涵连外祖母您也不能相信的话,子涵就不知道还能相信谁了,只是,这毕竟是子涵的一种怀疑,又无丝毫的证据,就没有轻易打扰外祖母,可子涵已经动手了,还盼外祖母帮我。”
“傻丫头,如果真的有人对你不利,外祖母也绝不会放过那人,既然你怀疑伤了桂嬷嬷,那我们就一起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你这件绣品先收好,此时人多口杂,不适合带走,等回头我自会想个法子不动声色地取走这东西,然后交给可靠的人去查验。”崔老祖宗温言道。
无论如何,她都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这丫头,再也不让当年的事情重演。
“子涵谢过外祖母,这世上,只有外祖母对我最好了。”
“你这傻孩子,外祖母不对你好,还要对别的什么不相干的人好不成?”
崔老祖宗走后,崔家的几位夫人和姑娘们也一一过来看望了她一番,说出了一番情真意切的关心之词。
等崔家的几位夫人和几位姑娘离开之后,桂嬷嬷也来看窦子涵了。
桂嬷嬷昨晚绣房失火,烧掉了绣品之后,她的心思烦乱,一晚上就没有休息好,事后,她也从大嫂清理绣房的崔家的仆从口中探知,并